王阿牛拉着田寡妇钻进了玉米地里,一把就抱住了她,手不停的搓摸着她的大肉包,另一只手不也解着她的裤子,可是他怎么也解不开田寡妇的皮带,急得他满头大汗。
“你个****鬼,连裤子都脱不掉,还想干女人哩。”田寡妇一边说,一边自己解开了裤子。
王阿牛抓了几把黄豆秧子铺在地上,又把两个人的衣服铺在上面,将田寡妇放倒之后,就爬了上去,用得的饱满坚挺轻轻的顶着田寡妇户门。
田寡妇一阵****,双手抓住王阿牛的胳膊,闭着眼睛,享受着巨大带来的快感。
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蹲着一个女人,刚开始是吃惊,而后是激动,再后来也随着他们的交合声而身体酥麻不定,也跟着呻吟了起来。她就是林怀春。王阿牛和田寡妇打yezhan的玉米地正是她家的。
她比田寡妇要早到一些,在摘黄豆,由于蹲在玉米地里,田寡妇没有看到她。后来又听到有男人声音,悄悄站起来一看,却是王阿牛,却听到他在调戏田寡妇,这下她可高兴了,便躲起来听听他们到底说些啥,有没有乱搞,好在村里宣传一番。她向来嫉妒田寡妇比自己漂亮,村里的大老爷们都被她勾去了,就连村长爬在她的身上的时候,也说田寡妇好,更加让她没脸面。所以,她处处留意着田寡妇,时时瞅着抓她的小辫子,可是田寡妇就像她一样贼,做事很机密,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被她偶然间撞到,她怎么能够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好你个破烂货,这下可被我逮到哩,我明天就将这事向村里的每一个人说一遍,看你还敢在街上花枝招展的扭着屁股走不?看哪个男人还敢和你说话,破烂货。”林怀春想到这些,似乎看到村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笑话着田寡妇,连圈里的母猪都在笑话着她,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本来她想要冲出去抓个现形的,不过又觉得他们才开始干活,如果就这么冲出去,看不到好戏,得等到他们干到高湖的时候,冲出去不但可以捉奸在地,而且还可以看到他们赤身裸体交合的丑态,这对明天的宣传更加有力。
可是林怀春听着他们交合时****的声音,鼻子里嗅着他们交合时散出的臊味,让她情难自禁,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特别是下身,不但发热,还开始流出水了,蹲在那里情不自禁的揉动着胸口,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抠动着自己的草窝子,幻想着被男人狠狠的干着,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真恨不得跑过去一脚踢来田寡妇,自己躺下去让王阿牛狠狠的干。
而那边,王阿牛和田寡妇的大战也持续上演着。田寡妇一边呻吟,一边说:“你快点,快点,我要来了……”随后,大叫一声,全身痉挛,躺在地上,只有出来的气,没有进去的气。
而王阿牛由于她下身的不断收缩,心里一激,喷了出来。
天已经全黑了,两人满足的躺在玉米地里,回味着刚才激烈的战斗。
“我咋听到有人的声音哩。”忽然,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传进了王阿牛的耳中,便悄悄爬在田寡妇的耳朵边说。
这句一出,吓了田寡妇一跳,说:“你可别吓我,这事要被人逮到后,咱俩可就完哩,别想在大山村呆哩,非得口水淹死不可。”说着,也去起耳朵仔细一听,果然有轻微的声音,那声音太像女人被男人干时传出呻吟。
“难道还有别人在这里打屁不成?”王阿牛悄悄说,一想到这个,他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很想看一下到底是又是谁在这里乱搞哩。
田寡妇一听他这么说,也倒不害吓了,笑着说:“既然是躲到这里来打屁,肯定就是狗男女了,别怕了。”
“那我们是不是也是狗男女呢?”王阿牛轻笑着说,便让丫丫看看,到底是谁。
“我是寡妇待嫁,你是光棍未娶,不算狗男女,最多只是乱搞一下。”田寡妇打了他的大东西一下,轻笑说,“谁让你长了这么大的东西哩,让人念念不忘哩。”
“哎,是林怀春那个骚娘们。”王阿牛看林怀春正在自摸,衬衣解开着,一对又大又白的肉包,裤子也脱了一半,她正用手抠巴着自己,嘴里不断的呻吟着。
“原来是那个破****呀。她和谁在乱搞?萧大贵?杨书同?吴龙?还是唐三呀?”一听是林怀春,田寡妇一脸不屑的样子,只是对和她打屁的男人感兴趣。
“没有,她一个人,可能是听到我们之后受不了,在自摸。”王阿牛本来还想自己看一下林怀春自摸的样子,可是却被丫丫切断了信号,同样传来警告:“已经涉及他人隐私,不可偷窥。”王阿牛气得直骂娘。
田寡妇一听这话,一下笑了起来:“破****,瞧她那*子,没男人干,自己在地里摸,咋不用玉米棒子搞哩,正合适她哩。”
她声音有点大,一下吓醒了正沉醉在自摸快感中的林怀春,吓的她赶紧提上裤子就跑出来,一边走一边喊:“田寡妇,你个破烂货,偷男人打屁偷到我家的玉米地里了,看我明天不把你们的丑事宣扬在大街小巷里,让大山村的母猪都笑话你。”她离田寡妇他们本来就只隔着两行玉米,在说话的空子里,早已经钻到了他们的面前。
两个人刚才只顾着说话,也没有穿衣服,直到听到林怀春向这边钻来时,才急急忙忙的穿起了衣服,可是越急越乱,两个人你抢我夺,就是穿不到身上。
林怀春一脸得意的样子,笑着说:“王阿牛,你个****鬼,找女人打屁也不看看清楚,找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你羞不羞呀?你也不怕背时运?”
田寡妇一听这话就不干了,也不穿衣服了,扑上去就和她撕在了一起,嘴里骂道:“我寡妇怎么了?寡妇就不能找人男人打屁哩?我至少还是个寡妇哩,可不像你哩,自己有男人,还一天到晚想着勾汉子,我看左宝贵迟早得被绿帽子压死。”
王阿牛一看这阵势可不得了了,自己与田寡妇只是在这地打个屁,泄泄火,咋能淌上这档子事哩,便赶紧跑过去想办法先将两个女人拉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