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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阴阳盘子(二)

有什么在探索我家的大门,先是门锁的轻微动静,后来演变成砰——砰,越来越大。“何恒炎,你知道那是谁?竟敢破坏我家的防盗门……”

“小狼你听着,你现在非常危险。”

……

我看到了,这是一具没有脸的尸体,动作僵硬的走过来。

五、逃生术

几乎是把墩布扔出去的同时,我撒腿就跑,那怪物挡在门的前面,所以唯一的生路只有正对着大门的阳台。等脑子能够再次思考,我已经在外面吹冷风,身上只有一层睡衣,幸好懒惰的老妈平时都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到阳台上,以便眼不见为净。我边哆嗦,边找到个鞋盒子,翻出来一双高中时候的旧球鞋套在脚上,抬头从竿子上扯了件上个礼拜晒的运动服,总算不是太冷。

再说冷,也并不是什么问题。

我忽然想起阳台门是里面上锁。

砰砰……砰砰……

那家伙不会拉门,只会撞吗?即便如此,门框还是哗啦哗啦的掉了许多墙皮下来,撑不了多久了,阳台空间狭小,背后是五层楼的高度,没有什么可以逃命的机会。我想起角落里有几个大木箱子,慌忙推过去堵住门。

这没什么用,我清醒的告诉自己,用不了半分钟,那具尸体就会走过来,抓住我,接着……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脖子咯吱直响。

再等一会,我的脖子就好像个小核桃似的,被那家伙拧断,那也只是再咯吱一声。

何恒炎……手机……掉在屋里了。

“砰!”

阳台的门发出悲壮的巨响,附近几家的灯都亮了,有人高声道:“干嘛呢,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对啊,邻居住着一对中年夫妇,我们两家的阳台只有一墙之隔。

大概是三四年前,我跟英飞刚刚混熟,他有时候不回家,来我家住。我便会在半夜的时候打开窗户,好让他老人家轻描淡写的爬上来。

“我说英飞,有门不走,干嘛非要爬窗户啊?”我说。

英飞摇头,说:“我是为了抄近道。”

“啊?”

“你家是五楼啊,从对面大厦的顶层过来,当然是走窗户比较近。”

汗,英飞,你从影吧,我说,蜘蛛侠是个好角色。

……

我都在想什么啊,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头,一只脚踩在阳台的栏杆上,双手扒着那堵墙——居然脑筋还跳到那么遥远的回忆里去了。

邻居的阳台那边有响动,我咳嗽一声,高喊:“叔叔阿姨,我家——我家的煤气罐爆炸了,您帮个忙,让我爬过去——”

话音未落,我的左脚腕便被抓住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很大的力气,感觉整个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被他狠命一拉,我整个人差点腾空飞起来,眼前的景物飞速旋转,脚下打滑,幸好肩膀磕到了那堵分割两家阳台的墙上,从左肩膀开始,碰得鲜血淋漓。我顾不得疼痛,双手紧紧抓住那墙。背后那怪物还在拉我,我抬右脚踢过去。

球鞋……我的球鞋在这个危急关头救了我的命,脚下一轻,它终于禁不起怪物和我的双重较劲,散架了。

巨大的反总用力让我再没能抓得住什么,两脚踏空,直接掉了下去。

下坠只是电光火石的瞬间,而我的心却几乎蹦了出来。

……

脚下悬空,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掉下去……

抬头,我的一只手被紧紧抓住了,从阳台栏杆上探出来的何恒炎的下巴,距离很近却说不出的疏离。

何恒炎,抓住了我。

而后,大约半分钟的功夫,他并没有再采取什么动作。

“何恒炎?拉我上去!”

他底下头,整个脸沉浸在灯光照射不到的阴影里。

六、天师联盟

一杯热咖啡,捧在手里暖暖的。何恒炎说,别担心,我过去的时候,那具尸体已经不会动了,估计是灵符失效。

“什么是灵符?”

这个说来话长了,何恒炎说,简单点说,那就是个符咒,可以让没有灵魂的身体暂时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但是跟傀儡之术不同,灵符的作用是再现那个已经离开的灵魂,让尸体具有与存活时候相似的行为状态。

我嗯了一声,这些话在脑子里转圈,还没完全弄懂。

何恒炎道,你放心,那些邻居啊,火警啊一类的,天师联盟会摆平的。

没人会追究今天发生的事。

“那我家的门呢?”

当作一般的入室抢劫,红绡会处理。

红绡……是警察吗?

何恒炎笑了,说,她只是吃的开。我们的事你别多问了。

“我今天是差点没命,以后说不定会真的没命,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何恒炎朝四周看看,这纯粹多余,虽然这个咖啡店二十四小时营业,但附近根本不是繁华地区,也没有专职夜猫子出没,现在柜台后面的小姑娘都托着腮帮子睡得口水直流,还有什么人会注意我们两个。

“其实这都是你们不好,林杰连专业天师的资格都没有,偏偏要插手危险的事情。”

我说:“跟高强和风雨楼有关?”

或多或少吧,何恒炎道,我只是接到红绡的通知,前来调查这件事情的。你也知道,高强死的蹊跷。

“什么样的蹊跷可以连天师联盟都惊动了?”我说,“何恒炎,有话直接说,这么拐弯抹角不难受?”

何恒炎看了我半天,叹口气,终于彻底交代,道:“高强的死的太离奇,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他是被吃掉的!”

他的整个脑子都空了,就跟被吃掉一样……那是人力难以达到的状况。何恒炎道,眼睛望着远处。我带着红绡的介绍信,去见了一个姓邓的法医,得知我是天师联盟的人,对方对我很客气。他带着我,穿过太平间的走廊,说就在尽头的屋里,但是我不能陪你进去,见到那样的尸体,即便是法医,也会做恶梦的。

死于非命的尸体,我见过不少,无非是掀开那扇小门上的白布帘子,有无数的怨气扑面而来。但是这次,我错了,走进那扇门,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屋里只有一句尸体,盖着白布。

你也见过了,说到这里,何恒炎声音有些哆嗦,我实在不想把那个样子,再形容一遍了。

当啷一声,是我蹦起来,碰掉了桌上的杯子。

“你说什么?刚才那个东西就是——”

何恒炎按住我,回头向被吵醒的服务员赔笑脸,他这副长相还真有用,那小姑娘立马不恼了,不但迅速打扫了地上的碎片,还给我重新来了杯咖啡。

“安静点,没错,那个就是高强。”何恒炎说,“我其实只是想追查他的死因,但是无论怎么召唤,都不见他的灵魂。所以我只好使用灵符,然后跟踪活动的尸体,走了很长的路——还不得不沿路用障眼咒,以免被无辜的路人看到。”

“你追踪尸体,结果发现它到了我家楼下?”

“小狼,你听我说,这具尸体是不同的……他没有怨气。”

“那又说明什么?”

“死于非命,但又没有怨气,那就是说,不存在灵魂,这太奇怪了,没有人能够死得这么干净……你还不明白吗?高强的灵魂,可能跟他的脑子一起被吃掉了。有能够吞吃灵魂和肉体的鬼怪……”何恒炎说到这里,忽然睁大眼睛,“对了,我怎么没想到!那是……”

“什么?”

他说:“我不能告诉你了,再说就是泄密。”

七、苏魇的预言

次日晨,寝室。

“该死何恒炎!”林杰把一封信往桌上一拍,怒道,“不过就是个三级天师!竟然管我的事!”

那个是他今天早上接到的盖有天师联盟大印的《关于禁止插手高强之死的正式通知》。不用问,正是何恒炎写好了塞到他们寝室里的。林杰满肚子怨气,唠唠叨叨的说,这次的天师分级制度,本身就像个玩笑。

“那好,你是分到几级?”我明知故问,林杰没有通过天师资格考试,自然不会有级别,但是岔开话题让这家伙冷静冷静,也是好的。

“没有,”果然林杰还是个诚实孩子,闷声闷气的说,“我听说,就连灯芯也捞着了个三级天师呢!果然这考试是个笑话!”

他背后的被窝动了半天,探出薛文萁乱七八糟的脑袋,脏兮兮的脸上挂着讨人嫌的微笑:“你连个笑话都通不过啊?”

林杰——已经被我先发制人,拽开了。

这家伙一直到楼道里还在嚷嚷,我说,好了,谁叫你一大早来我们寝室大吵大闹的。林杰说,我不是听说昨晚的事了吗?所以马上来看看你啊。

“得了,你还不如干脆省点心,推掉高小燕的委托。”

林杰一愣,一反常态的认真道:“不是不行,反正我们又没有收钱。但是这样好吗?”

“什么意思?”

“我是一个天师啊……”他说完,咬咬嘴唇,的脸色有些黯然,转身就走。

“算了,反正我上次测试也没通过。”

我听见他最后一句话就是这个。

……

“你不嫌这里风大吗?”

苏魇坐在天台的边缘,头发被风吹得快竖起来了。

“风是魔鬼的朋友。”他说。

苏魇是刚刚回来的,我抹了把脸,叼着根油条上网的时候,听见黑子说,你知道苏魇怎么了吗?

“不知道,他怎么了?”

“今天早上回来的,满身都是伤,问什么也不回答。他在他们学院应该是个乖学生吧。”

我当时只是嗯了一声。

“苏魇,黑焰……还好吧?”

“很好,”他说,“那天幸亏你倒进了水里,冥都的力量没有载体,支持不了多久,所以我们两个就跑掉了。”

“那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遇见一个老朋友。”苏魇说。

我打量打量,苏魇的眼镜破了,鼻子上只是个惨不忍睹的黑色眼镜框,上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撕的一条一条,裤子更是可怜,已经让凝固的血液弄得分不清原本的颜色。

“既然是朋友,怎么会把你伤成这样?”

苏魇看着我道:“谁规定朋友就不能互相伤害了?别谈我了,还是说说你吧。”

“我又怎么了?”

“你往这一站,就是一脸麻烦相。最近是不是又惹了什么?”

我想想,道:“是,不过我可以不管。”

苏魇向楼下瞟了瞟,微微一笑,道:“那你可得想清楚,抽身而退虽然安全,可是你会失去很多东西。”

……

何止啊,苏魇,说不定我以后会失去更多,千万别飘过来告诉我。

八、林杰的信封

我到家的时候,发现林杰站在门口,大冬天的只穿了件破棉袄,冻得哆里哆嗦的,看见我,笑笑,说:“你来了?”

我掏钥匙,进门,然后这小子往前身是沙发的那堆海绵上一坐,半天不说话。

再看他周围,汗……我家现在只有两扇门是完整的。

“你……要不咱们出去吃点,我请?”

林杰摇摇头。

“那,你帮我收拾收拾屋子?”

林杰更加坚定的摇头。

“那你——”

林杰掏出个信封,扔在只剩了一半的茶几上。“这次麻烦都是我找来的,所以这点钱赔给你。”他说,接着,站起来,不由分说就走。我拍他肩膀,说你不是玩真的吧?

“何恒炎说的对,我是通灵家族的唯一传人,应该负起责任,而不是来连累毫不相干的人。”

“林杰,”我有些恼怒道,“毫不相干?你把这句话给我咽回去!”

“不,我偏不!”

“你——”

我刚想追出去,这小子就在外面用力甩门,结果新装的带着塑料味儿的防盗门撞的我两眼金星。

鼻子还在疼,背后有人敲窗户。

“英飞?”

我往外看的时候,没人。

英飞不知何时跳到我背后,跟以往一样,带着淡淡的笑容,手里多了一包吃的。

十分钟后。

“把发生的事情跟我说一说。”他拿着罐可乐说,“竟敢把我喜欢的茶几弄成这样,真是……死得不耐烦了。”

高强很可怜,据说是被吃了。

英飞差点被呛着,咳嗽两声,道:“吃?什么东西会吃人?”

不知道,林杰那家伙,真是傻掉了。我又没说不管他,再说,不管行吗?英飞笑笑,说还真是的,林杰这小子让人不放心。

“英飞,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你也让人不放心。”他说,“韩雀给我打电话,说林杰给她打电话,说你这边有麻烦事。”

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拐弯抹角,我说,你要是真的有爱心就让我蹭吃蹭喝几天,修理这两个门把我这点家用花了个精光,但是我可不想告诉老爸老妈,所以——下半个月的生活成问题了。

英飞笑笑,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样。话好像少了,而且,脸上多了点忧虑。英飞,你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吧?

英飞摇头,说不是,只是最近睡不好,不该是这样。

你生日快到了吧,要不咱们大吃一顿去。

算了,英飞看了我一眼,说我的生日是你女朋友的生忌,有什么可庆祝的。

“我只是不安,右眼皮一直跳,似乎又有什么倒霉事了。”他站起来,拍拍我肩膀,说,“那也没办法,是吧。”

九、又一个受害者

我跟林杰,走了完全相反的两条路。

早上去找高小燕的时候,她对我说,林杰刚刚来过。

“他问了我哥常去的地方,然后就走了。”

高强家里很整洁,东西少的惊人,尤其是他居住的屋子,高小燕推门,让我看了一下,所有的家具都用白布蒙着。

“爸妈出去散心了,我明天就回学校。”

我点点头,说:“为什么不多休息两天?”

高小燕笑笑说,我只要在这个家里,就忘不了哥哥,还不如在学校住踏实一点。我问:“为什么不跟你爸妈一起出去?“

高小燕道:“我跟哥哥是被收养的,而且,是懂事之后才来到这个家。总觉得,爸妈对我们很好,哥哥却这样死了,有些……无法面对。”

我觉得她还是相当冷静的:“小燕,关于那张照片,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说了,那是我偷偷的……”

“你哥死得那么惨,为什么还有心思偷拍证物呢?”我说,“是你过分冷静,还是因为,你知道你哥哥会死掉?”

高小燕手一抖,当啷一声,杯子碎成了好几半。

“我……我只想……”

“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不……你帮不了我,高小燕沉默良久,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话:“我是个失败品,谁也帮不了我。”

福利院的院长是个和蔼可亲的阿姨,她很冷静的说,资料对外保密,即便是为了完成高强的遗愿,也不可以随便告诉我。

“我理解,但是小燕似乎很想找到他的亲生父母。”

院长叹气说:“有件事情,小燕有没有跟你提过?当年他们兄妹五个都是被扔在我们福利院门口的孤儿,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连块可以取暖的布也没有,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父母,不留下任何的念想。”

“这就是轰动一时的五兄妹事件,还上过报纸。”

……

“喂,雀儿?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查到旧新闻?”

雀儿拿了个复印件过来,果然是二十年前的新闻,附有模糊不清的一张照片,可以看得出其中是被护士抱着的,五个可怜巴巴的婴儿。

“你觉得高强的死跟他的身世有关吗?”

我摇头,说:“只是随便查查。”

“我说,你不是专找林杰漏下的查吧?”雀儿道,“你们两个还没有和好吗?”

“我们两个也没吵架啊!”

雀儿嘟哝着嘴,说:“别装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林杰古古怪怪,你也是。对了,我不跟你扯皮了,我还有课。”那个丫头以侏罗纪公园的走法,从我面前飞快的消失。留下我一个傻乎乎的,拿着张旧报纸,站在人家学校的公园里。

手机响了。

是高小燕。

“小狼?”

“是我。”

“我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了,你……能不能来一下?”

高小燕的家是老式的楼房,走廊原本很宽,现在堆满杂物,可以走动的空间不大。我刚刚上了楼,就跟迎面走出的一位高个子老兄结结实实撞在一起,双方全部摔了个结结实实的跟头。

“你没事吧?”我爬起来之后,朝他伸手。

但是对方并不看我,而是很费劲的爬起来,慌忙走掉了。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我正想着,忽然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个盘子——画着阴阳鱼的,看起来很粗糙的盘子。可能是刚才那家伙掉的吧,盘子沉甸甸的,个头也不小,我想把它留在楼道里,但是楼道里太满,一时居然没有找到可以放的地方。

算了,我决定先去敲高小燕的家门。

不料刚拍一下,那门便应手而开,根本没锁。

“小燕,小——”

我住了嘴,因为看见了客厅里的高小燕,她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眼睛睁得很大,手机扔在一旁。

已经死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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