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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从西流来的寒流

我决定从这天开始不再考虑过去的那些是是非非,不再去回顾那些月儿兰山谷与潘古特信风,不再想起凯格棱特城堡的岁月与火焰,不再让戈苏湖与哥登堡干扰我的心神,虽然这有点难。我是西欧卡亚大陆印莱特领地的公主,一个从小父母双亡由菲穆钦伦森林的玛耶族抚养长大的公主——早在约纳城以前安卡拉佣兵团年轻弓箭手拿着老人苏哈交给亚克的黑木牌子回到印莱特安排好了一切。赤焰魔法宫的长老们并没有急着召见我或者是其他使团,按照腾歌将军的说法,他们一定是想等到那些去菲穆钦伦森林探听消息的人回来。

这支由赤焰魔法宫、摩尔德加人、印莱特人、约纳人与圣骑士卫队组成的奇怪的队伍开始向我们最后的目的地前进,那些西欧卡亚来的商团与佣兵团依然跟在我们的后面。中欧卡亚温暖的冬天与修葺整齐的道路并没有给远徒来的客人安慰,紧张的气氛被掩盖在沉闷的旅途下,甚至达丁将军也将他的儿子牢牢约束在自己身边。我们从席多瓦城堡出发,沿着北翠冷琉亚山走了三天,经过霍亚城之后转向东北方向。宿营时首领们都聚在中营帐篷商议,每次腾歌将军都让侍卫来请我一同参加,也偶尔有些奇怪的人以不同寻常的方式在夜晚的遮掩下与首领们会见。我相信腾歌将军之所以让我参加出于迫不得已的信任,无论怎样,这也让我更加清楚地清楚欧卡亚大陆的情形。

与亚里巴桑大陆一样,欧卡亚的各个地方生活着各自相同而又不同的人们。摩尔德加人活泼而骄傲,约纳人复杂而低沉,相比较而言印莱特人的血脉更加坚韧与沉静。在大领主下,则有许多大大小小依附着的中小领主与成千上万的商团、佣兵团。在欧卡亚大陆的枢纽摩尔德加,繁华让这里的商团拥有了更多的财产与地位,如欧卡亚最闻名的五大商团就有三个出自这儿:经营毛皮与盐的德桑克蒂商团,以贩卖马匹骑兽起家的巴姆商团以及中欧卡亚最大的粮商埃斯波西亚商团。据说这些商团的祖先原来都是著名的领主,这些失去领地的贵族后裔不得不用另外一种方式维系家族的历史。在欧卡亚要成立一个商团或者佣兵团必须有大领主的担保与贵族的头衔。

事实上每个商团都或多或少与几个大领主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印莱特佣兵团护送的货物中就有很大一部分是由德桑克蒂商团所委托。而每个商团与领主的背后又有各自嫡系的佣兵团,如同特德佣兵团之于印莱特城,迪凯莱佣兵团之于摩尔德加,谢利佣兵团之于塞班,奥根塔勒佣兵团之于伊拉宁。在所有的佣兵团中只有加斯多佣兵团是一个例外,它得到了大多数领主的护佑。而所有的领主之中又惟独英尔曼是例外,他即没有佣兵团也没有自己商团,只有梅努奈特城与斯巴达斯特隘口对峙的七大军团、分驻各地石头城的五大军团以及另外两个游击军团。按照伊莎贝尔的描述,那些没有继承权的英尔曼城主们除了不允许拥有自己的军队以及按时向梅努奈特城运送足够的物品外,几乎拥有领主的一切权力。

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印莱特人到达摩尔德加之后要做些什么,按照印莱特首领们的说法似乎非常简单:参加摩尔德加大领主的六十岁寿辰。作为欧卡亚大陆勇武的象征的传统,在期间还将举办马术、弓箭、魔法与剑术的赛会。十多年来这个聚会越来越被关注,于是各大商团、佣兵团也会用这个机会举办名目众多的活动。现在我算知道了,在这些摩尔德加骑士渴望参与的盛会中,其在勇武和荣耀背后的各种小会谈才是真正的目的——费尔纳兰告诉我,当年正是这样类似的场合亚克才得以成为圣骑士。作为西欧卡亚的公主,我与伊莎贝尔要做的事情并不多,但愿如此。

可越是知道得多,我越是为印莱特人担心。也许这也是菲尔与腾歌将军整日忙碌的原因,也是伊莎贝尔与其他公主们不同的原因。

大陆历三○八年一月十日,席多瓦狩猎后的第五天,维默尔河畔的下午。

三百年前,摩尔德加人在这条划分东、西摩尔德加的河上修建了长达三百步的著名的九孔石桥。此后数百年间,无数东欧卡亚骑士骑着战马在此渡过维默尔河奔向斯巴达斯特隘口,而不用象高岗人凡度那样在此耽搁了十数天不得不绕道上游涉水过河,也正是这条河流让溃败的高岗人得以逃回斯巴达斯特。据说也因为这座石桥的存在使得西摩尔德加能够象东摩尔德加那样享受神的恩泽,十多年前摩尔德加大领主率领五千骑兵也正是通过此桥将横行西摩尔德加的著名的红甲流寇兵团一举击溃。历经多年,石桥东侧的达特夫曼城成了除摩尔德加城之外最大的石头城,我在宴会上见到的达特夫曼骑士正是达特夫曼领主的儿子——最有可能成为未来摩尔德加大领主小女婿的人之一。

达特夫曼城的士兵早早将桥封住了,几百名过往的旅人聚集在桥口,其中有许多抗着笨重的木刺枪的骑士。伊莎贝尔告诉我,那些旅人交纳的过桥费可是达特夫曼城最大的收入之一。赤焰宫长老们与摩尔德加的王子、圣骑士都越桥而去,进入了桥东里余远的达特夫曼城,而西欧卡亚的使团只得在桥这端的空地扎营——使团或者军队没有得到邀请不允许靠近城市三里之内,是欧卡亚大陆的习俗之一。

伊莎贝尔早早来到我的小帐篷,手里照旧拿了一些宝石饰品。这些天以来那些摩尔德加的贵族们总是变着法子送来这些名贵的物品,只是我实在无法将它们放在自己身上,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它们。

“真可惜,如果他们知道你是这样对待他们感情的证明,将会无比的失望以及更加痴迷。”伊莎贝尔满是惋惜地看着我随手将东西交给了葛娅,她从中取出了根发带:“这是霍亚领主送来的,从这点来看这个人倒是非常用心。但愿凯西不会因为我的话而责怪我。”

确实,这根发带晶莹剔透与众不同,那是用南亚里巴桑大陆上的一种丝绸编织而成,据说在欧卡亚大陆光一根这样的丝线就值得一只驮兽。发带的中间镶嵌着颗纯深蓝色水魔法晶石,即使这颗晶石——而不是那些无用的宝石——也价值不菲。

“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它的价值。”伊莎贝尔硬让我坐下来,拿着发带在我头上摆弄着:“价值是衡量的最显而易见的体现,在那些贵族没有智力去敲开心爱的姑娘的心时,贵重最先被想到。其次会有些人想怎样让我们的公主显得更加美丽——谁能不喜欢自己更加美丽些呢?最后只有极少的人才会去想那是否是我们的需要。不过这对于他们的要求太高了,因为这个大陆不会有人知道你想要什么。”

“听起来我是这样难以满足,这真太糟糕了。”

“糟糕?这真是一种讽刺。看着她,那个镜子里的人。”她将我下意识转开的头扶正:“你认为需要任何物品来增加她的美丽吗?或者证明她的美丽?”

“我倒是觉得美丽是权贵最好的证明。”

她俏丽的脸庞却因为我的话滞了一下:“我不得不说你的话如此犀利,就象那句‘人的yu望总是那样可怕’。所以我才说这确实是一种讽刺。可是亲爱的月儿兰公主,他们期望的无非是想用这些东西来获得你了解他们的机会,如果你不和他们接触,你怎么知道他们能不能给予你需要呢?事实上我却是认为任何人都有可能给予你想要的,或者说任何人都不能,因为你要的是如此的少。”

“可是伊莎,我们为什么非要他们的给予呢?”

“你把我问住了,确确实实地问住了。可我又非常开心,因为我发现我的月儿兰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伊莎贝尔眼中闪起一种耀眼的火花,让镜子中她的脸尤其有生气。

“也许我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可笑?”

“可笑?当然不。仔细看看自己,你不觉得吗?你总让我惊奇,无论你做出的什么我都会认为正常的。虽然你对着我的眼光让我很高兴,可我希望你能仔细看看自己。”她假装生气似的又将我的头扭正:“如果你不想接受别人的给予,你就得仔细看清楚自己。”

伊莎贝尔的神态如此确定,也许她是对的。可镜子里另外那张脸,我却看不出有任何不同,何况:“即使我有什么不同,那又怎么样?伊莎,我的意思是我想做些什么,可发现还是什么也做不了。”

“那么你想做什么?”

镜子中那双黑色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深邃异常,露出沉思的神情。我想至少让关心我的人不再受到伤害,可我连自己也保护不了。不,我不想再为这个问题困绕。我使劲晃了晃脑袋:“伊莎,我们是因为是因为什么而活着?”我猛然想起曾经这样问过亚克。我还能记得他的回答:“人活着有许多的原因、理由,任何其中的一条都可以,也都不可以。人活着不是因为理由,而是因为活着而感受活着。”我不由喃喃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很奇怪的问题,很奇怪的回答。”伊莎贝尔皱了眉毛想了会说:“可我想不出更恰当的答案。要我说,这个答案过于无奈和被动,而且冷漠与绝望。‘因为’活着而感受活着——这难道不也是一个原因与理由?活着而感受到了活着,那多好,为什么要加一个‘因为’呢?”

无奈、被动、冷漠与绝望?我从来没有将他与这几个字眼联系在一起过。可就这两个字就一定会是这样吗? 我说:“不会,他……” 那个眼神忽然出现在眼前。

“什么?”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声音?”

一个从未听过的低沉肃杀的号声隐隐传来,伴随的是地面微微的颤动与闷雷一样的隆隆声,将帐篷内的宁静打碎。空中的元素也被隐隐牵动,显得有些蠕乱。这种蠕乱非常奇特,不是声音引起涉动,也不是我在克洛弗隘口前赤焰宫魔法师的那种金元素的凝重,更如积蓄已久的洪水或者即将爆发的火山。伊莎贝尔的本原也被这种蠕动牵动,脸色突变。

“腾歌将军有请。”一名侍卫在帐外禀报。

等我们走到营中高地时,隆隆声越发清晰震耳。远处尘土飞扬,一股灰色洪流席卷而来。先头的隐约是队骑兽兵,我已经能看见那些比马匹高大了许多的骑兽身上的鳞片与其上兽兵盔甲的闪光。这队不明来历的骑队的后面被尘土掩盖,分辨不出有多少骑。元素中的涉动正是来源于他们,我也从没有想到一支军队会散发出这样夺人心魄的振动。那股蓄势愈加明显,仿佛任何一个异动都会使这个力量喷薄而出,即使黑雾森林的那队兽兵也没有这样的气势。

“英尔曼第六军团,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腾歌将军轻声说道,脸色也如这气氛一样凝重。他随即下令准备好信旗,任何人都不得喧哗擅动。

随着独特而短促军号声,灰流在千多步外停住。那种催人心肺的隆隆声忽然消失了,但是颤动的余波依旧绵延了许久。维默尔桥上的士兵与桥头聚集的路人一样混乱起来,相比较而言印莱特营地算是比较有序的了。那些英尔曼的骑兵奇怪地停在原地,即没有下马也没有散开。这种寂静更让人悬起了心,而寂静背后关于凶残的英尔曼的传说让人们更加手足无措。

河对岸的达特夫曼城匆匆驰出队举着摩尔德加信旗的人马,度过了维默尔河在桥头停住了。“这不合礼节,科林·摩尔德加殿下应该等到英尔曼的信旗再派人出城迎接。”菲尔脸色严峻地说。

“殿下说得非常正确。”腾歌将军回答他:“从战术上而言,科林王子倒是没有什么错误,或者完全正确。他担忧的是这队因为神速勇猛而闻名于世的骑兵渡过维默尔河,那样达特夫曼城将无险可守。殿下请看城墙上的令旗,恐怕只要桥头发出一个信号就有几千骑兵倾城而出了。不过从胆略上而言,科林王子未免过于谨慎了些。”

“腾歌将军,科林王子的谨慎恐怕也是应该的吧?我们也不知道拉克代思军团会来得如此之快。”莫桑克图大师说道。

“大师,拉克代思军团一行三千骑兵还有二千驼骑队,两天前还在二百里开外。驼骑队两天最快也只能赶百里路程,我可不相信一支军队饿上几天还能谈得上英勇。拉克代思无非虚张声势,否则也不会这样大张旗鼓。科林王子先是失察,而后失措,再而后失势,恐怕摩尔德加的将来还是会在泽曼王子的手中。”

“何以见得?”

将军指了指桥头摩尔德加的骑队说:“大师请看,那些旗帜上的标志,可都是摩尔德加西石城的标志。科林王子是西石城城主,而泽曼王子则是摩尔德加近卫军的首领,可见科林王子虽然为长子,可大领主还是更加喜欢他的二儿子些。”

说话间,英尔曼军队中响起了几声军号,摩尔德加的军队也同样对答了几声,一队十人骑兵从灰流中驰出向桥头行来。走得近了才看清楚这是队人族骑兵连人带马都包裹了厚重的灰色铁盔甲,长长的刺枪直直矗立在鞍前左枪鞘中,右侧枪鞘平放着长戢,马后股齐齐插着三柄投斧与三个箭筒,骑兵则腰挂砍剑背戴硬弓斜套着臂盾。这些骑兵无论是人马还是枪箭均比对面的摩尔德加人高大了许多,仅十人就有一种威不可挡的气势。摩尔德加人早早就下马等候,可那队骑兵却径直策马走到他们面前交接信旗,更象是来接收信旗似的。

“英尔曼骑兵果然威风,连摩尔德加人也这样屈卑。”

特德首领接口道:“没有接到命令,骑兵不得下马,这是英尔曼的军令。英尔曼军令严酷欧卡亚大陆世人尽知,当年即使默克桑斯大长老接见,英尔曼五万骑兵也没有一人下马。只是将军,过会英尔曼信旗来此我们应当如何迎接?”

远处拉可夫营地的信旗早早侯立在了门口,而约纳营地则也毫无动静。将军沉思了下说道:“号角应答后再谴十人骑队下马出迎,殿下看如何?”

菲尔点了点头:“这样正好,如果拉克代思认为我们是畏惧他们的军势那就太可笑了。我看就连月儿兰公主也没有丝毫害怕。”

害怕?那是指害怕的感情还是害怕所发出的颤动?我随口答道:“我只是觉得害怕没有用处。”

众人愕然,只有伊莎贝尔抿嘴而笑,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在与西欧卡亚各使团交接过信旗之后,英尔曼的军队随即也扎下营来。这时在后侦察的佣兵才回来禀报拉克代思军团的到来,虽然来得有些晚,不过还是带来了个近些天来还算好的消息:北欧卡亚的伊拉宁使团在近卫军首领斯卡蒂将军的率领下也已经跟随而来,正与拉克代思的驼骑队一起赶来。虽然如此,腾歌将军还是暗中布置让特德佣兵团补充到营地中来,我甚至看到了安卡拉首领,可没有见到亚克与老魔法师默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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