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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摔一跤总不算得是什么大事,骨折也没有什么了不起。郭越住院后就关闭了手机,不打算与任何人联系。但是托郑凤阁的福,单位的同事还是知道她住院了。办公室的人们在探望杨大力的同时会顺路来看看她,并且奇怪上天为什么安排他们两个在同一晚上住院。人们当着郭越的面毫不避讳地谈论着这个话题,好像把这个问题研究透彻要比了解郭越的伤势重要得多。

郭延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郭越住院的消息,急忙忙地跑来照顾郭越,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她身上。端茶送饭削水果,尽心竭力,还时不时地转过头来悄悄地抹一下眼角的泪水,让病房的病友们感动得要死。郭越的老爸也来看过她,不过一见面就是埋怨,说她20几岁的人了,还要给人添麻烦。又说自己年纪大了,奔波不起,也就再不来了。郭爽则根本就没有露面。

经过了“那谁”和出租车司机的一番洗礼,郭越正处在对人生真相一目了然的状态之下,因此对谁都冷冷的。郭延有时候想把话题引到“那谁”身上,郭越就说困了,想睡觉,害得郭延常常神情迷惘地坐在那里发呆,做起事情也是颠三倒四的,就连给医生送送红包这样的常识都想不起来。

三天后,郭越收到了一大束鲜红艳丽的玫瑰花。

郭越没有去数算那些玫瑰花的数目,也没有打开卡片去看送花人的名字。当同室的病友们都七嘴八舌地艳慕着说“好漂亮的花儿”的时候,郭越只是冷冷地回答说:“你喜欢,你拿去。”

郭越知道给她送花的人是谁。他又来折磨她了。这个神秘而变态的男人既然能够查到她在哪里上班,那么也能知道自己在哪里住院。打一巴掌给颗红枣,或者给颗红枣再打一巴掌,只不过是先后的问题。郭越很客气地把花束送给了医院的护工。郭越相信这束花很快地就会回到花店,并且被作为爱情的标志送到另外某个女孩子的手中——如果爱情存在的话。

郭延却表现出不应该有的兴奋。她连日来持续晦暗的脸色突然有了神采,并且几次三番拐弯抹角地询问郭越:她的朋友到底什么时候会来看她。郭越对郭延的这种表现非常不耐烦,就借口去看杨大力躲了出去。实际上杨大力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他的头部受到了重创,自从住院以来一直昏迷不醒。

郭越躲在医院的某个角落里呆了半天,直到觉得疲倦了才回到病房。还没有走进病房,郭越就听见郭延那种独特的尖锐语调正在和什么人说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事实证明了郭越的猜想。病房里“那谁”正坐在自己的病床旁边侧着半边脸对着郭延微笑,好像郭延的一切谈话内容他都非常感兴趣似的。

听到了郭越的脚步声,“那谁”很自然地转过头来笑吟吟地看着郭越,亲切地说:“我们可爱的小天使回来了。”然后又站起身来上前两步,用一种看起来充满爱怜的表情看着她说:“你啊,真让人放心不下。住了院怎么不告诉我呢?害得我疯了似的找你。刚才又跑到哪里去了?大姐担心得要出去找你了呢!”

“是啊,”郭延在旁边帮腔道,“她住院的事儿,我也是从别人嘴里打听出来的,你说这还像话嘛,出了事儿不找自己最亲近的人,找谁?我告诉你说,小金,这丫头太任性了,你往后可得好好管管她。”

“那谁”连忙故作谦卑地说道:“不敢,不敢。她是我领导,只有她管我,没有我管她。”

郭越冷眼瞧着“那谁”,觉得他不去演戏可惜了。以他的相貌加演技,拿个奥斯卡的小金人儿没问题。

“你还挺懂得幽默。”郭延夸张地笑了起来,又转过头来对郭越说,“人家小金都等你半天了,你也不说句话。”

郭越漠然地道:“小金是谁啊?我不认识。”

“哎,你这孩子,可不能说这么绝情的话。”郭延急忙道,“太伤人了。”

郭越平淡着脸色,心里头的泪水却早就流下来了。郭延永远不会明白自己的感受。因为自己不可能告诉她这个自称“小金”的男人,这个表面上装得无限温柔无限深情,无限体贴的男人,是怎样地伤害了她。她也不能告诉郭延,她所认识的这个男人,她所交付的这个男人,她甚至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得到了他想得到一切,但是自己却被盘剥得一无所有。

这时候“那谁”在旁边好像很懊悔似的说道:“大姐,小越这是怪我那天晚上没有送她回去,害得她受伤了。姐,我你帮我说说情,我也是没想到。我要是知道会这样,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要送她。”

“哎呀,你也不用心里太过意不去。你是忙事业的人,哪能24小时围着她转?我看是她自己太大意。”

郭越听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和谐得很,心里早就不是味儿了,转身就要走。

郭延却一把拉住郭越,小声说:“小两口闹别扭,说开了就好了。你别总是这么倔强,让别人看笑话。”

郭越往两边看了看,果然,病房里的病友们都眼都不眨地正往自己这边瞧,好像在看一场免费电影似的。郭越的心又乱了。

“那谁”却趁机在旁边一把抓住郭越的右手,用力捏握着,几乎要把郭越的掌骨每一根都捏碎了,脸上却依然和悦地说道:“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郭越强忍着痛不让自己叫出来,依旧淡淡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那人却顺势把手搭在郭越肩膀上,半搂住郭越,然后笑咪咪地望着郭越的眼睛说道:“当然是来看你啊,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郭越反抗着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男人脸上保持着微笑,手臂上却增加了力气,铁箍样将郭越死死地揽住。郭越气恼地叫道:“你放开我!”郭越越挣扎那人就环抱得越紧,然后低下头对准她的嘴巴轻柔地亲吻起来。

“放……”郭越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有一个温软弱的东西在自己的口唇之内挑衅似的游走起来。虽然爱都已经做过了,这却是“那谁”第一次吻她。郭越绷紧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她心里想猛然把嘴巴闭上,最好还把“那谁”的舌头咬下来,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不接受大脑的支配了,一切思想好像都离她越来越远,最后她竟情不自禁地去配合“那谁”的亲吻,并且在心里再次泛起了那种甜美的意味。

“不,不!”郭越心里高声地叫着,她终于醒了过来,逃避开“那谁”的热吻。

“那谁”趁机俯在郭越耳边小声说:“怎么样,我知道你就是喜欢来硬的。”

“哎呀,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郭延在旁边有点儿难为情似的叹道。

“那谁”松手放开郭越。也不知道是出于羞臊,还是由于气愤,郭越满面绯红地低下了头。

“小越,我知道我不对,我已经当着大姐的面给你认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郭延看着妹妹绯红的脸色,连忙说道:“原谅。原谅。她不好意思说,我替她说了。”又伸手推了一下郭越,大声说道,“小金,你还没吃饭呢吧?这医院里也没有什么好伙食,我给郭越拿点儿钱,你们去外头吃。”说完就把钱包拿出来,“那谁”连忙在旁边阻止她,说:“哎呀,大姐,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两个人一个要掏钱,一个不让,在那里推推搡搡拉拉扯扯,郭越在旁边冷眼瞧着,心里不住地冷笑。终于郭延把钱包收了起来,看着郭越说:“快换身衣服,跟小金出去吃饭吧。”

郭越白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那谁”在一边讨好地笑着说:“不用换,她穿什么都漂亮。”说着一手揽住郭越的肩膀。郭越侧了侧身,想甩开他的手,“那谁”却盯着她的眼睛一语双关地问了句:“你手不痛了?”

郭越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动。“那谁”又转过身来笑嘻嘻地对郭延说道:“大姐,你也一起去吧,你不去,我怕小越她欺负我。”

郭越牵动嘴角冷笑了一下。谁欺负谁,恐怕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不去啦,不去啦。我们小越哪都好,就是脾气有点儿倔强,你多担待着点儿。”郭延回道。

就在“那谁”揽着郭越的肩膀就要出门的时候,郭延还在后面喊着:“小金,以后有空的时候来家里玩啊……”

“那谁”面带迷人微笑一直搂着郭越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掏出遥控把车门打开然后一把把郭越推了进去。

郭越小心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触碰到自己受伤的左臂,“那谁”已经沉稳地绕到车子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

郭越这次没有想逃跑,她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是我的女人嘛,出了事情我当然要来看看你。”

“你有那么好心!”

“好心也罢,坏心也罢,都在我肚子里,你看得见吗?”

“那谁”又拍了拍身边的坐垫,说:“看,这是你给我买的坐垫。还没有哪个女人给我买过东西呢,只有我给她们买东西,我记得。”然后又指了指摆在驾驶台上的香水,“我每天闻着那香味儿就想起了你。我告诉你,这些香水再香,也没有你香。你知道吧,你是处女,处女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儿,这香味儿女人闻不出来,只有男人才能闻得出来,老娘们儿身上就没有这香味儿。”

郭越冷漠地透过车窗注视着前方,她不知道什么是处女的味道。她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只是觉得七月傍晚的阳光有一种铁锈的味道,而铁锈的味道又和鲜血的味道相近。

郭越并不是刻意地去当一个处女,她只是一直没有遇见过自己喜欢的男人,或者说她还没有打定主意要不要去喜欢一个男人。她对男人缺乏安全感,尤其她那个当过副区长的妈成为全市人民笑柄的时候。

那时候郭越的身世已经不能成为秘密,因为那个秘密的源头已经死掉了。她的同学们会故意跑到郭越面前来说:“哎,郭越,你妈咋那么能生呢,生了你们七个?”

郭越窘迫着说不出来什么,男生们就在一边儿哄笑着,喊着说:“因为她妈是个老流氓。”

等到郭越再长大点儿这个问题又换了一种提法:“哎,郭越,你妈那么能生呢,咋还能当上官呢?”

于是同样也长大了的男生们就更加哄笑着说:“睡的呗。不睡咋能‘升’呢?睡一个,‘升’一个,一路睡上去,也就一路‘升’上去了!”

自从郭越长大之后,这样的话从不同的男人嘴里不知道说出了多少遍,所以她佷害怕跟男生交往,就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现在突然间跟这个男人发生了那样一种关系,郭越心里早就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对男人太缺乏经验了,她不知道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的话哪句是出于真心,哪句又是出于恶意。而且郭越讨厌那人关于“处女”的说法,好像他在乎的只是那张膜,而不是她这个人。她是郭越,世界上唯一的,不可替代的郭越。如果她死了,这世界上其他的处女还活着,说这样的话有什么必要呢!

“那谁”说完了话,斜眼看了看郭越,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就又促起了眉头,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一块木头。”

“过奖。”郭越冷冷地说。

“承让。”男人也冷冷地跟上一句,然后沉默了下来,一脚油门把车开了出去。

车子迤逦地穿过市区开了很长时间,郭越看着路边的街景越来越凋落了,明显“那谁”载着她不是去吃饭的,终于忍耐不住开口问道:“去哪儿?”

“你不用知道。不愿意去你可以跳车。”

郭越果然再次伸手去推车门,“那谁”早已手脚麻利的“滴”一声把车门锁死了。

郭越把手收了回来,不屑地笑了一下。猫还没有玩够,怎么会让老鼠走掉。

“哈哈,”男人很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你最好总是这样。”

“什么样?跳车?那你下次别锁车门。”

“我不锁车门你就真跳?”

“跳。”

“你凭什么?”

“不凭什么。我想跳就跳,你管不着。”

“你想死?”

郭越想说是,但是最终还是犹豫着没有出声。

“你可先别死。你死了谁给我当老婆?”

郭越的心脏又急促地跳了起来,她飞快地瞄了“那谁”一眼,又低下头沉默无语了。郭越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难道这个男人真的爱上了自己?爱是这样表达的吗?郭越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一种爱情是这样发展起来的。但是万一呢……郭越又开始犯糊涂了。

“我不会嫁给你。”最后郭越说。

“不嫁给我嫁谁?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就算嫁了别人也要一辈子想着我,转那么大一个圈子干什么?再说,你能再找着比我好的人吗?”

“你好?”郭越冷笑道:“好在哪儿?!”

“我不好吗?你回去问问你爸、你姐,看看我这样的人好不好?他们都得跪下求我娶你。”

郭越想了想,也许真的是这样。尤其是她大姐,恐怕要高兴得跳起来了。一个开着名车貌似家财丰厚,而且又相貌英俊、表现得情深似海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最理想的婚姻对象,谁会拒绝呢?人们甚至没有办法怀疑去这个男人另有目的。甚至就连郭越自己也开始相信,“那谁”对自己的羞辱只是爱情的另一种表达方式而已。

“那谁”继续侃侃而谈:“再说你也不用记恨我。你胳膊摔伤了,又不是我干的。再说我对你不好吗?我陪着你在网上聊天,帮你炒股票赚钱,给你买衣服买鞋……你一辈子都没穿过那么贵的衣服吧?你还觉得我不好?”

这就是好吗?郭越没有话说了。

车子突然颠簸起来,说话间“那谁”已经把车开上了一条乡间的土路。

郭越连忙转换话题问道:“这是去哪儿?”

颠簸的土路,让郭越想起她的第一次。郭越有些紧张的想,他不会是又要……

“那谁”停了一下,才说:“去看我妈啊,让她见见你这个未来儿媳妇。”

郭越紧张地抿了抿散乱的头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病号服和吊着绷带的胳膊,突然反省过来,说道:“骗人的。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

“名字只是个记号,你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的名字。”

明明“那谁”的说法很荒谬,但是又好像很有道理。郭越只好说:“你跟我大姐说你姓金。”

“是,而且我还很有钱。”

“是真的吗?”

“当然真。姓是真的,钱也是真的。我要是骗你大姐,以后怎么娶你?难道婚礼上突然改姓?”

郭越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明白。”

“不用你明白。我告诉你,这就是你的命!”

“好命还是歹命?”

这回轮到“那谁”不言语了。

郭越笑了一下说:“明白了,歹命。”

“那谁”掩饰地笑了一下:“你是黄金命。”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那谁”把车停下,对郭越说:“下车。”

郭越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从车里下来。夕阳之下,眼前是一大片干涸的河床。

“你不是带我去看你妈么?”郭越问道。

“就是这儿,”男人满脸严肃地说道,“我妈当初就是从这儿跳下去的。”

郭越呆立了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那谁”脸上却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他向前走了几步,坐在河床边上。郭越也只好跟了过去。

“那谁”拍了拍旁边的黄土,头也不回地说:“你坐下。”

郭越顺从地坐了下来。“那谁”望着远方发了一会儿呆,才悠悠地说道:“这河干了很多年了。偏偏那年发大水,我妈就从这里跳下去了,连尸体都没找到。”

郭越安慰地说:“那你妈可能还活着。”

“活着个屁!”男人突然面色阴沉下来,“想死的人终归是活不成。”

他突然大声地向着空无一人的河床喊道:“妈,我来看你来了。我以前跟你说的话,你都不相信。现在你知道了,我说到做到!”说着突然一把抓住郭越的头发,把她的脸扬起来,叫道:“妈,你看清楚,这个人就是你未来儿媳妇,你看清楚了,多好啊!你为什么不等到这一天?你看着你儿子,妈,你看清楚了!”

说到这儿,“那谁”突然转过来命令郭越说:“脱衣服。”

郭越的头发被他抓住了,动弹不得,只好求饶道:“我胳膊上还打着夹板,不能动。”

“那谁”却咬着牙说:“脱裤子。”

“不要啊……”郭越被他的表情吓坏了,哆哆嗦嗦地说。

男人突然古怪地笑了一下,放开手,然后异常温柔地看着郭越说道:“来啊,让我妈看看咱俩有多好。”

“那谁”的温存让郭越的恐惧感有所消减。她望着男人的脸畏缩地道:“这样……不太好吧?让人看见。”

“有什么不好?反正咱俩都快结婚了。谁敢多管闲事,我打死他。”男人不以为然地说道。

郭越又回头望了身边的河床一眼,还想再说什么,“那谁”却道:“你这么不听话,让我妈怎么放心呢?”

郭越低垂着眼睛,望着地面一动不动。“那谁”却站起来,很快地脱掉裤子,直直地站在郭越面前,继续命令道:“你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我不想强奸你。”

郭越抬起头来,还想再说什么,却一眼瞥到了悬在自己头上的那个物件,连忙又羞惭地低下头。

“要么做,要么你自己走回去。”男人高高在上地说道,“我告诉你,还没等你走多远,天就黑了,有的是农村人想强奸你!”

长满铁锈似的夕阳斜斜地照着,把整个河床都涂上了一片金色,再搭配上远处整齐碧绿的庄稼地,周围充满了诗情画意。郭越咬着嘴唇坐在地上,用一只右手一点一点地把裤子从自己的身上褪了下来,然后向后一躺,轰然倒塌在这一片诗情画意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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