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王院长见此情形,惊慌失措的连向外倒退了几步,峻青啊峻青,你要干什么,你阿爸阿妈可还在我手上呢,你要是杀了我,你跟你阿爸阿妈就都是叛国罪,他们都活不了,峻青等他说完,冷冷的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还会乖乖跟你回去,但是你记住,如果我的阿爸阿妈和我师父他们有什么事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王院长听他这么说,心中松了一口气,峻青呀,你放心吧,你阿爸阿妈他们都很好,在我们研究院里我一直是按照给你的待遇给他们的,峻青三年多没有听到阿爸阿妈的消息了,此时乍听他说,心里一阵激动,不觉眼泪流了出来,阿爸阿妈,都是峻青不好,连累了你们,说着,一转身,面东跪了下来,阿爸阿妈,峻青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峻青一定好好的孝顺你们,又回过头来对王院长冷冷的道,要我跟你们回去为你们工作都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我不去那个地下研究院,在外面给我单独弄个实验室,不许限制我的自由,我要跟我阿爸阿妈住在一起,这个……,王院长感到了一阵的为难,峻青啊,这安全保密的问题怎么能保证呢,不如回研究院,以后多给你些假期让你回家看你阿爸阿妈好不好?哼哼,峻青一阵冷笑,我的智商有多高你最清楚了,你再看一看你带来的那些人,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安全保密的问题吗,王院长,你如果想让我真心实意的为你们工作,你最好是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你和你带来的这些人……,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离开这里,我会拿你们去换回我的阿爸阿妈,王院长看着峻青冷冷的目光,不觉心里打了个寒颤,忙将眼睛避开一旁说道:好吧、好吧,我答应你,我会尽快给你安排好的,峻青听他答应了,心中才松了口气,站起来去给兵士都接好了胳膊,才来跟师父和白莲道别,师父,一清不能伺候你了,白莲姐呀,以后师父就交给你了,帮我好好的照顾他老人家,白莲此时再也顾不了其他,一下扑过来抱住峻青,俯在峻青肩头哭泣,一清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啊,峻青轻轻拍拍白莲的背,安慰道:白莲姐,我会常回来看你和师父的,你没听到他们已经答应了,以后不会再限制我的自由了,白莲听了,心内稍安,松开了峻青,峻青转身跪在老道面前,连磕三个头,站起来回身朝飞机走去。
到了北京,王院长还是把峻青安排在研究院招待所住下,又派人去把齐天明、金风两人接了过来,一家三口久别重逢,欢喜、激动自不必说。
过不了三日,王院长来与峻青商议给峻青建实验室的事,王院长问,峻青啊,你还记得地震以前你的那个研究课题吗,微电激光,这几年了,不知道你想没想过什么新的突破方法。恩,我当然想过,峻青答道,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先找到一种全新的反射透明材料,这种材料必须能够耐受的住激光照射所产生的高温热量和冲击力,可是据我所学,我们现在所了解的材料,没有一种适合的,除非是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物质。新的物质,王院长思索着,如果真的能造出新物质的话,那不是需要什么东西就可以造出什么东西了,可是要怎么才能造成新的物质呢,有科学根据吗,当然有了,峻青答道,物质的基本单位是分子、原子,可是构成分子、原子的质子、离子、电子,都是相同的,只是他们的排列组成不同才会成为不同的物质,现在美国不是已经发明了原子螺旋撞击器了吗,他们可以把原子、分子分开再重新组成来研究物质的组成构造,我们再往深层次里研究,一定可以制造出质子、离子、电子重组的机器,是呀,有道理,王院长激动的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遍,这样就可以想要什么东西就能造出什么东西了,太不可思议了,对了,北大研究室的那个余教授就是我们物质研究的专家,不如安排你去跟他一起研究,你看怎么样,余教授研究物质几十年了,他的经验对你肯定有帮助,还有他的实验室里设施设备也比较齐全。北大……,峻青喃喃的念着,如果不是你们把我接进研究院,我可能现在就在那上学呢,那里可是阿爸一生的梦想啊,王院长,我可不可以去北大上学,我好想念学校里的生活。上学,你还上什么学呀,那些老师能够教你什么呢,王院长呵呵笑着说道,等等,上学,这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谁能想得到一个学生会是我们的国宝科学家呢,哈哈,不错、不错,让我想想,恩,就这么办,你就先在这等些时日,我马上着手给你安排。
王院长和峻青一家三口坐在车上,一路往北大开去,进入了校区,只见中央一条宽广的柏油大道将北大分成东西两个校区,汽车顺着大道往前走,一会儿拐进北边的一条小路,顺着路走不多远再拐向东边的林荫小道,哇,是未名湖,齐天明激动的叫嚷起来,好美的湖呀,快停车,我要下去,汽车嘎然而停,车里的人都下来了,齐天明突然象是年轻了多少岁似的,一边拉着金凤走到湖边,一边感慨着,未名湖!是未名湖!金凤你知道吗,我上中学的时候,就常常梦想着,有一天我要到这里来上学,在这未名湖边读书学习,象那些学生一样,看、他们学的多认真呀,这样的情景是多么的美妙啊!呵呵,不光是想着在这湖边读书学习吧,金凤打趣道:是不是还想象他们那样谈情说爱呢,说着,用手指向一边,天明看过去,只见岸边垂柳树下有两个男女学生正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呵呵、呵呵,也曾想过,天明有些尴尬的说,那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以后我天天陪你来这里谈情说爱好不好,谁要跟你谈情说爱呢,金凤随是快四十岁了,却还是一幅羞慎的样子,两人正在这甜蜜个没完,车那边王院长喊了,齐老师,该走了,余教授还在等着呢,二人这才回来上了车。
汽车继续顺着小路往前走,前边是镜春园,走过镜春园,看见一个园子,四面被水围着,中间一座汉白玉拱石大桥,车到跟前,见桥旁栏杆上刻着三个字“朗润园”,车子上了桥,王院长掏出一个身份卡给门卫验了,门卫打开挡车杆,汽车开了进去,这朗润园里尽是些两三层的别墅小楼,中间一条曲折蜿蜒的小路连接着,小路边都是整齐碧绿的草坪,汽车边走王院长一边给天明他们介绍:这朗润园四面环水,只有那一座桥可以通过,这里住着的都是北大一些重要的教授和科学家,一般人是不允许随便出入的,我已经给你们办好了身份卡,一会到了给你们。汽车开到一处别墅楼前停下了,众人下了车,王院长叫过司机,嘱咐道,小徐啊,你先带齐老师他们进去安顿,我带峻青去余教授那去,说着,领着峻青向旁边不远处一座小楼走去,两人来到余教授的小楼,余教授早在那候着了,这余教授却原来才四十岁上下,瘦高个,戴一副金边近视镜,斯斯文文的,见到王院长,忙上前握手道:首长可来了,我从接到通知就一直在等着首长大驾光临呢,这位就是那个神童吧,你好你好,长的可真俊秀非凡哪!说着招呼两人坐了,忙忙去给两人泡茶,茶毕,三人落坐,王院长开口道:余教授,电话上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这就是峻青,以后我可就将他交给你了,另外,还有些具体的事我还得向你交代一下,峻青来不只是做你的助理,还是你的学生,你要把你所有的经验,成果都传授给他,还有,这里的实验室他可以随便使用,所有的科研成果对他不保密,你要明白这是一项政治任务,余教授会不会感觉为难呢,不会、不会,余教授连声应诺,怎么会呢,首长的指示我一定全力以赴,恩,那好,既然余教授这没什么问题了,那我就先带峻青过去给他安排别的事情去了,说着,王院长站了起来,两人跟余教授告辞走了出去,回到先前的小楼,天明和金凤两人正满屋子转悠呢,屋子早在来之前王院长就叫人收拾过了,两人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王院长跟峻青进了屋子,四个人在客厅坐下,王院长从上衣口袋掏出几张卡来交给三人,又嘱咐道:这三张是身份卡,要随时带在身上的,不然出去了门卫不放你们进来,这两张银行卡,峻青拿一张,家里一张,是你们的生活费,峻青啊,我给你安排在理工科一年6班上学,这几天你先跟着余教授学习,顺便熟悉一下实验室,看还需要什么设备的话随时跟我联系,过几天再去班上上课吧,还好大学里上课还是比较自由的,峻青应了声:好得,知道了。王院长嘱咐完峻青又回头嘱咐天明两口子,金凤呵,在学校里我就不好给你们安排生活助理了,生活方面的事就全靠你了。
说完,王院长起身告辞要走,三人忙起身来送,出了门,王院长回身道:还有一件事,我还是得啰嗦一句,一定注意保密呀,好了,都进去吧,再见了,说完,挥了挥手,转身上了汽车。峻青跟着余教授熟悉了三天有关物质研究的课题,第四天,便迫不及待的去班里上课,好不容易找到理工科一年六班,教师里都开始上课了,峻青不好意思打扰人家上课,就没进去,站在窗户外看,站在讲台上讲课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老师,看起来三十多岁,正在讲物理课程的一些基础知识,峻青也没兴趣细听,再看底下,大该有五十个学生,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坐着,峻青由远到近挨个扫视一遍,看到跟前,一个女学生的脸正在窗口对着自己的脸,峻青也不知她啥时候就在看着自己,顿感一阵的尴尬,红着脸嘿嘿的笑了两声就要走,只听那女老师喊道:谁在窗口爬着呀,没看见正在上课吗,说着走出教室来,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能随便打扰别人上课呢。峻青慌忙解释,对不起,老师,我是来这班的插班生,今天头一次上课,找不到教学楼所以来晚了,打扰了您上课实在对不起,我这就走。说着转身就走。喂,你去那里,那女老师喊了一声,峻青回转身来,你不是插班生么,进去上课吧,以后可不能再迟到了,说完转身回了教室,峻青后面跟了进去,女老师让峻青找个空座位去座,自己继续上课,峻青在外边早看见后边三排一个漂亮女生旁边空着,赶紧走过去,刚坐下,顿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峻青的嗅觉本来就异于常人,对那些比较强烈的气味特别的敏感,此时闻到这么浓郁的香水味,不觉连连打起喷嚏来,其他学生的目光齐刷刷看过来,老师也停止讲课了,峻青没想到刚来班里就出了这么大的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见前边几排有个空坐,忙逃命似的奔了过去坐下来,喷嚏立时停止了,女老师继续开始上课,峻青定了定神,从包里拿出书本来准备上课,就感觉旁边有一道目光盯在自己脸上,掉头一看,坐在旁边的正是先前站在窗外时和自己四目相对的女学生,这女生小巧玲珑的,乌黑圆顺的短发衬着白皙的鹅蛋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乖巧可爱型的,俊青不好意思的对女生笑着点了下头,这女生回报性的对着俊青笑了笑,俊青见她笑时,眼中莹光闪动,唇角生出两个酒窝,微露一两颗贝齿,正是眉目如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俊青一时看的呆了,那女生见他直直的盯着自己看,顿时满面羞红,忙转过脸去,俊青这才察觉自己已然失态,忙装作翻书低下头去。那老师在台上一直讲着物理课本中的基础知识,俊青对这些早已了然与心,听了一会,只觉无聊,突然想到,来这学校已经几天了,这学校食堂里打来的饭菜实在难吃,正好趁着这时间,何不发明一种智能煮饭机器,想到这,脑里已有了大概的设想,先要设计一个机器图样,再制作一套系统软件,将自己的菜谱和做饭步骤都输入电脑,那做出来的饭跟自己做的应该是一模一样的,想到这,立刻拿出纸笔来开始画图样。俊青正画着,只听叮铃铃的响起了下颗的铃声,俊青忙收起来图纸,那女老师说了声下课,转身走了。
旁边坐的女生伸过手来说道:你好,你就是齐俊青吧,我叫肖月,我是这个班的班长,你好,俊青忙伸过手去握了握,你好,你是班长!俊青感到一阵诧异,怎么会让这么个小女生当班长呢!怎么了,女生就不能做班长了吗?辅导员老师说了,这两天你要插班到我们班,让我带着新同学熟悉熟悉学校的环境,下课的时候我带着你四处转转吧,好啊,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一人冲到俊青的课桌跟前,啪、一声,重重将手掌拍在桌上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你休想在这个学校里好过,俊青急抬眼看,来的正是俊青刚进教室时坐在旁边的女生,只见她满面怒色,直登登瞪在俊青脸上,俊青正要说话,就觉前番那股香水味又钻进鼻孔里来,顿时忍也忍不住打起喷嚏来,俊青忙逃也似的跳出几米开外,只觉香气淡了点才停了喷嚏,那女生见他这样,更是怒火中烧,正要再扑上去,俊青忙用手挡住道,同学,先别发火,听我解释呀,那女生便停了脚步道:好,我就听你怎么解释,我张忆君还从来没受过别人的这种侮辱,你今天要是不能给我个满意的解释,我让你在这学校呆不下去,俊青没想到刚来上课就惹上这种麻烦,忙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天生嗅觉敏感,绝对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什吗?那女生听了这话凤目圆睁就要扑上来,我身上有什么气味,你给我说清楚,俊青忙推开,不是,不是,是香水味,是你身上喷那个化学制剂的香水味太浓了,胡说,那张忆君气呼呼的双手插腰站在那喊道,我的香水是我哥从法国买来的名牌香水,怎么会是化学制剂,俊青见她站住了,才松了口气道:真的不骗你,法国香水也有化学加工的,我这鼻子天生对气味敏感,一闻就闻出来了,不信你回家去问问你哥呀,张忆君听她这么说了,便不再吵闹,嘴里说道,好,那我就回去问我哥,你要是敢戏弄我的话,看我饶的了你,说完转身要走,没走两步,回头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呀?俊青忙答,我叫齐俊青,哦,齐俊青,记住了,我叫张忆君,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肖月见她终于走了,松了口气对着俊青说道,你呀,以后可得离她远点,俊青正收拾课本工具呢,听她这么说,停下来问道,为什么呀,我干吗要躲着她,其实她也长的挺漂亮的,就是那香水厉害,我就怕她那香水,嘿嘿,肖月见她没个正形的,白了他一眼道,我可是为你好,她那种女生天天泡酒吧、歌厅的,认识的人全是混混,那天惹祸上身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肖月说着也往门外走,俊青忙叫道,喂,等等我呀,你不是说带我去熟悉学校环境吗,还熟悉什么呀,肖月回道:你也不看什么时间了,马上要上体育颗了,赶紧去操场吧,我们体育老师可是很严厉的,去迟了要罚跑操场一周的,哎你怎么今天还穿着西装皮鞋来上课呀,不穿运动服上体育课要罚跑操场三圈的,快回宿舍去换运动服去吧,你看我们一早都是穿着运动服来上课的,俊青看一眼,果然一班的学生穿的都是运动服,可是我宿舍里也没有运动服呀,这怎么办呢,什么?你没有运动服,肖月着急了,那怎么办呢,那你身上带钱了吗,学校商店里有卖的,钱,俊青忙在衣兜里掏,翻了半天也没找出一张钞票来,要不,你先借我点钱去买吧,肖月手伸进衣兜掏出一把钱来,伸在俊青面前,俊青一看,竟是一些五块、十块的,总共也没有几十,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就剩这些了,那够给你买运动服的呀,不是吧,俊青道,这个月还十几天呢,这几十块钱怎么能够呢,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没课的时候就去打工挣钱,生活费是不存在问题的,还说我呢,你刚进学校第一天就没钱了,你靠什么生活呀,我有卡呀,说着,俊青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用卡来。
喂、你傻呀,卡不就是钱么,说着,肖月一把从峻青手里抓过去,别愣着了,快跟我走吧,今天的罚是挨定的了,峻青忙跟在肖月身后往学校商场跑,幸好商场不远,进了商场峻青望眼一看,这学校的商场大楼一点也不比城市里的小,琳琅满目的,卖什么的都有,肖月直接带峻青坐电梯上到三楼,这三楼全是些品牌服装的专卖点,其中又多是卖的运动服装鞋帽,肖月直接将峻青带到了耐克专卖店,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肖月边喘着气边说道,耐克是及便宜样式又多的,衣服鞋子一起都能买到了,你快挑吧,此时前台服务员见来生意了,忙出来招呼,两位同学,请随便看,看到喜欢的我给拿下来,肖月手一指峻青,是他要买,带他看吧,哦,这位同学,我们昨天才进的新的款式,你跟我过来看看吧,说着往里边就走,峻青见肖月不停的看表,知她着急,忙道:不用看了,我穿XL号的,你随便去拿一身来就行了,我们很着急的,另外再拿双运动鞋,要40号的,快一点,肖月听他看也不看一下就要买,急忙过来挡住说,那有你这么买衣服的,算了、算了,还是我帮你看吧,说完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气峻青,然后指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说道,就这一身吧,还有那双鞋,售货员按她指的给取了适合的号码让峻青换上,峻青刷了卡,将换掉的衣物寄存在了这家店里,两人慌忙向操场跑去,操场上体育老师刚到,正准备要点名,两人忙插在队伍里,体育老师是个高个的男人,个头大概有一米九左右,三十多岁,穿一身蓝色的长袖运动服,肖月低声的告诉峻青,体育老师名叫崔浩民,是以前国家篮球队退役的队员,他要求学生就象训练专业的运动员一样,以后可有的苦头吃呢,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他抓着机会罚着你,峻青悄悄应了声:知道了。
点完了名,崔浩民开始布置今天的训练内容了,今天我们练习带球三步上栏,每五个人一个篮板,现在先看我给你们示范一下,说完,从球筐拿出一个篮球走到篮板下给学生们示范,又讲解了要求和要令,示范完,就让学生们自主组合,肖月对着一个个子高大的男生喊道:喂,李浩,我们跟你一组吧,那叫李浩的回头看看肖月旁边的峻青应道,好啊,过来吧,我和张忆君一组,再叫上家鹏,正好五个人,肖月听他说跟张忆君一组,立时皱起眉头,嘟嘟着嘴道,那算了吧,我去和王政他们一组,说着拉着峻青就走,两人从球筐里拿个篮球走到另一边的篮板下,小组都组成完毕,整齐列在球场上,崔浩民一声哨响,每个小组头一个人都带球向篮板跑,轮到峻青带球了,峻青见篮板离的那么近,也不跑轻轻一丢,球直直掉进球袋里,小组里其他四人看他这么老远随便就把球丢进去,一时呆在那里,随即围了过来,大家七嘴八舌的,只夸峻青丢的准,又说就是李浩也没他丢的准,说不定就算崔浩民也不一定能做的到,肖月突然大声喊道:谁说李浩丢不准,李浩是我们县一中校队的队长,他的球技没有人能比的上,峻青见肖月这般为那李浩争执,心中正嘀咕,看来肖月和李浩关系不同一般,心中隐隐泛起一股酸意,这时只听一个女生的声音道,你说李浩那么厉害,敢不敢叫他过来和齐同学比一比呀,比就比,喂,李浩,肖月刚喊一声,峻青忙过去拉住道,好了,肖月,你别叫了,我根本就不会打篮球,什么,你不会打篮球,同组几个人疑惑的瞪视着峻青,你刚刚进那球,看起来很轻松、很熟练的么,来学校前王教授曾叮嘱过峻青,在学校里尽量不要太引人注目了,免得被有心人注意,峻青无意间扔出那么一个球就惹的这几个学生大惊小怪的,心里正在懊悔,那边李浩听见肖月喊,跑了过来,后边张忆君也跟了过来,人没到,那股香水味已经扑面过来,峻青忙退开几步,李浩来到峻青跟前说道,齐同学,你好,欢迎你来我们班,伸出手来与峻青握手,峻青再细看这李浩,身材健硕,比自己高出半个头,古铜色的肌肤,一双浓眉大眼炯炯有神,混身散发出一种阳刚之气,跟人家比,自己却是有些柔美,有点象女人,峻青伸出手去与李浩握住,只觉自己的手比人家小了一圈,两人握了握手,李浩说道,齐同学,刚才你进的那个球很准啊,我们俩来比一比吧?
峻青看看肖月,从李浩走过来那一刻,肖月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李浩身上,峻青心里醋意更浓,暗自思索着要让李浩丢一丢人,当下应道,好啊,不知要怎么比呢,那张忆君走上前说道,我看要比就比斗牛吧,那才好看,光投球太无聊了,峻青应声说了句,行,不过这,斗牛要怎么办我还不太清楚,说着拉了肖月一把,肖月回过神来,忙一边给峻青讲解怎么斗牛,一边不停的劝峻青,峻青啊,我看还是另找个人斗吧,那么多人看着呢,输的太惨会很丢人的,峻青听了她这几句话,一时是气爆肝心肺,哼了一声,扭头走到蓝下,冷冷对着李浩说道:来吧,谁先攻呢,李浩应道,每人攻三次守三次,我先攻吧,说完,拿起一个篮球来到峻青面前,李浩不停的在地上拍着球,一会儿左手,一会儿又交到右手,一会又来个穿裆,周围围观的人不停的叫着好,峻青挡在面前一动不动,眯缝着眼睛看也不代看的,李浩瞅准机会从侧面一个三步跳,眼看球就要送到蓝筐上沿,就见一道黑影从眼前略过,手中一轻,球已经没有了,围观的人一片寂静,球场中央峻青一手插兜,一手一下一下的拍着球,李浩呆愣愣的站在篮板底下看着,峻青单手一抬,篮球远远的飞过来,越飞越近,到了篮板上方,直直穿过蓝筐掉在李浩的手里,峻青走过去道,来啊,继续吧,李浩回过神来,讪讪的道,不用比了,不用比了,我输了,心服口服,一时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场上一片叽叽喳喳的声音,“喂,你看到球是被怎么抢过去的没有,没看清呀,你看清了吗,我也没看清呀”。
这时,体育老师崔浩民走了过来,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呀,你来参加学校篮球队吧,我们校篮球队正缺乏你这么一个篮球天才呢,峻青听他要招自己进篮球队,慌忙拒绝道:崔老师,实在对不起,我从来都不太喜欢这些体育运动,所以不能跟你进篮球队,你的球打的出神入化,怎么会不喜欢体育运动呢,崔浩民一副不信的表情说,你就别推托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既然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你就要服从学校的管理,学校的荣誉也是你的荣誉嘛,峻青见他一副逼迫的语气,心想自己刚来学校,也不能太让老师下不了台,想到这,说道,崔老师,我答应你参加,只是我有个条件,就是我平时不想参加训练,只在篮球队参加比赛的时候我才出场,你看如果行的话我就参加,不行就算了,当然行、当然行了,包在我身上,就这么说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