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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的命攥在我的手里

“此事属实?”楚凌天凌厉的目光看向裕王,但好像并不是在向他求证:“京城外的军队共有多少人?”

“回皇上,末将私下调查之后,大概在两万人马左右。而且……在外驻守的那些人今日拂晓便全部进京了。”沈安然继续回道。

裕王听到此处才恍然大悟,这沈大将军恐怕早已是楚凌天那边的人,发现了他的私兵却不动声色,让他麻痹大意以为自己的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却在最后关头给他一个致命一击,好一个楚凌天。

“裕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座上的男人,语气慵懒听不出什么怒气,但却让殿上所有的人都感到背脊一凉。

知情的不知情的,明白的和装糊涂的现在都知道,裕王这一势力怕是要被端了。

大殿上再一次陷入恐慌,只是楚桓之一个转念,面上又浮现出笑容。

他想起来,他带两万私兵到京的时候,就是怕泄露自己的身份,他是让所有人都摘了裕王府令牌的。沈安然不可能在他们身上找证据证明那些人是自己的亲兵。

他们在诓他。

楚桓之阴郁地朝皇座上看了一眼,随即全盘否认:“本王可不知沈将军实在说些什么,无凭无据,任你红口白牙说出来的就是真的吗?还请将军拿出证据来。”

沈安然眼神一转,这个裕王果然是个老狐狸。

正此时,殿门口传来声音:“蓉妃娘娘进谏。”

“宣。”

夏岩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抬着一人便进了殿。

看着被抬进来,染满血的白色巾布微微隆起,很明显下头有个人。

见这阵仗,所有人都能猜到下面的人是谁。

“清儿……我的清儿啊……”第一个失控的便是纹大人。

之前便受了打击,这会儿看着被抬上殿盖着白布的人,一下就崩溃了,老泪纵横。看着就要冲过去,却被侍卫拦住了。

几番挣扎竟是晕了过去,楚凌天一摆手便有人进来将纹大人抬了出去。

“爱妃可问出什么了?”楚凌天问道。

“回皇上,这是贵妃娘娘的口供,请您御览。”夏岩扬起手中写满字的白纸朝裕王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饶是楚桓之再认定纹清不会背叛他,此刻也不能淡定了。要是万一呢,要是她记恨着自己移情别恋,会不会……

“来人,将纹清宫里朕赐的七彩宝镜呈上来。”楚凌天看完“证词”道。

裕王脸上颜色瞬息万变,最终变得煞白。

不可能,那个女人不会的。

但是……看着那个带着血渍的白布。或许……

“死无对证,谁知道这是不是荣妃娘娘屈打成招的。”裕王虽然故作平静,但急促的话语还是透露出他内心的慌乱。

“王爷放心,贵妃姐姐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是不是屈打成招,自见分晓。”夏岩话是说给裕王听的,眼睛却是瞧着一旁的纹贵妃。

这么一说,楚桓之更是心惊肉跳,紧接着就有人将纹清宫的七彩宝镜拿了上来。

“这个,可是裕王从西北送到宫的礼物。”楚凌天骨节分明的手在镜背鼓起来的地方细细摩挲:“纹贵妃说喜欢,朕就将它赐给了她,还要朕往下说?或是朕将它打开?”

“皇上,这一切都是纹贵妃勾引微臣,使得微臣一时鬼迷心窍,听信她的话,才做下如此糊涂之事,还望皇上明察。”

看着楚凌天一步步呈上来的证据,裕王知道他是逃不过的了。索性乘着那女人还没醒,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她身上。

让纹家来背这个黑锅,是再适合不过了。

夏岩心中嗤笑一声,纹清,这就是你心心念念付出一切的男人。

楚凌天这时却朝夏岩的方向挑了挑眉。

夏岩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回视他一个得意的表情。

只是一个挑眉的动作,夏岩就能读出他那赞扬的意思。

这个主意是夏岩出的,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也是她的一个大胆之举,幸好……她赌赢了。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楚凌天不禁心中好笑,这女人还是有些小聪明的。

“那你说说纹贵妃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她是贵妃,朕后宫里最尊贵的人,以后当上皇后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楚凌天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依旧是往日那副懒散的状态。

“是纹大人……想造反,想要借臣之手,名正言顺地登上皇位。”楚桓之鬓角已渗出了冷汗。

天寒地冻的深冬,大殿中的人心里却都冒出了冷汗。

明眼人都知道裕王这是在自保,不惜拉出纹家当替罪羊。

本以为这件事情会以纹家满门抄斩作为结局,谁也想不到在今天的大殿上会演出这么一场好戏。

听完裕王的说辞,躺在白巾下的女人缓缓将身上的白布拉开,在众人惊异的视线中站了起来。

裕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纹清披散着头发,未施粉黛的脸此刻苍白如纸,一身的雪白里衣上沾染了不少血渍,只是她的表情是夏岩未曾见过的释然与坚定。

“楚桓之,还记得你去西北的时候,跟我说过什么吗?”纹清走到裕王跟前,直视着他。

还处在震惊中的男人久久才回过神,回想起那天漫天柳絮,凄风瑟瑟,阴沉的天空仿佛要压抑成一潭死水。

他心怀满腔抱负与不甘要启程去西北。

她在十里亭与他道别,那天她青衣素颜玉立于亭下。

“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再回到这里。待我君临天下,便许你一世繁华。”那时的他如是说。

她勾起嘴角带着些许苦涩,却在听见他的誓言之后笑靥如花。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死生相依。”她也许下自己的承诺。

只是如今,人事物已非。

当日的誓言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无情地掩埋,而拼命守着它的人却只剩她一个。

想到那日的情景,裕王也是身形一颤,脸上浮现出的一抹愧疚慌乱很快便被无情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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