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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玉荣不说话,关月就帮关红说,玉荣姐,你就帮我姐这一次吧,她会给你出高利息的,你的钱放着也是放着,借给我姐,我姐是借鸡生蛋,你是钱生钱,这有什么不好?玉荣说,我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我对你们的高利息也没兴趣,假如你要个两三万的,我还可以帮,两三万开个小网吧,可以稳步发展。关红说,你把我当成了要饭的?两三万能开个什么网吧?我要开西部最大的网吧,我要做西部最有钱的女人。

玉荣对关月说,她脑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她怎么这么狂?关月说,没有啊,她一直是这样,喝点酒就爱吹牛说大话。玉荣说,关月,你没喝多,你说我就四十万的家底,我借给你们这可能吗?别说利息了,就是本金我能收回来吗?

关月说,玉荣姐,你为什么不赌一把?你放出了四十万就有可能变成八十万,也许会变成一百二十万,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姐一次?玉荣觉得好笑,她想起她写的离婚协议书,她要拿这四十万赌一次真情,关红和关月却要她拿这四十万赌一次财运,她这四十万现在变得突然引人注目起来,似乎成了一个焦点。可笑的世界可笑的人,还有可笑的钱,这一切就这样发生了,玉荣真的不想再跟她这两个狂妄的表妹说什么了。玉荣要走,关红拉住她不让她走,她一定要让玉荣把钱借给她。玉荣很无奈,她说,关红、关月,不是表姐不帮你们,是我已经没这个能力帮你们,我最近和洪青离婚,那四十万要给他。玉荣本来不想把这话说出来,可关红逼得她没法,她只好说这样的话断了关红借钱的念头。关月说,什么?表姐夫要了你四十万?这也太狠了,你凭什么任他宰割?玉荣实在不想说话,就摇着轮椅离去。背后传来关红恶狠狠地诅咒,天下哪有这样的傻×女人?玉荣还是没有停留,她快快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她的轮椅进入酒店的电梯后,关红和关月又说了什么,她就听不到了。

玉荣出了酒店,胸中的闷气有所缓解。关红和关月没有跟出来,玉荣知道指望她俩去看姨妈是不可能了。玉荣想去母亲那里,又想回自个儿的家看看。玉荣先回了自个儿的家,家里静悄悄的,洪青仍然没回来,离婚协议书仍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像一个阴谋家,也不知玩弄什么把戏。玉荣神经质地想把它销毁了,就当她从来没写过它。可是这算什么呢?她难道真的输不起也赌不赢?难道她真的是个自尊低落的女人?难道她真想用四十万把一个对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拴在身边一辈子?这样想下来玉荣的身子哆嗦着,她极力否认自己是这样一个女人,生命如果这样延续下去,人不死也得疯,死了也好疯了也好都要比现在的状况强。现在一切都不明朗,离婚协议书就是一个证明,证明你的感情,证明你的尊严,证明你做人的原则。玉荣最终还是没有去销毁那张离婚协议书,看来,她还是要赌下去,赌下去就有重生的希望。

天气热得要命,蒋小春身上的衣服减到最少,隐隐能看到她稍微隆起的胸部,她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曲线,她光滑的皮肤和圆润的肩膀让她对自己产生了一丝想法,这种想人非非的感觉竟然使她的脸上迅速窜出两团红晕,使她看上去有点妖艳。她是完美的,这么多年来,她不停地往“百花园”扔钱,呵护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追求的就是这种效果。这明显地有点自恋倾向,可是她没有意识到。她久久地站在镜前,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女儿佳音冲完澡出来站在她身旁擦头发上的水,镜子里映出女儿结实的乳房,那两个馒头一样的东西晃到她眼里,她竟然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她疯狂地喊,别擦了,快拿纱布缠起来。她边说边拿起几丈长的纱布就往女儿胸部上缠,她的动作粗鲁而有点恶毒的味道。佳音说妈,我热,我难受。蒋小春说,热也得缠,难受也得缠,谁叫你要偷着抹大人用的东西。佳音说,妈,我再也不敢用你的东西了,你饶了我吧。蒋小春叹口气,你说你这个小屁孩,你遭的这是哪门子的罪啊。佳音说,妈,明早再缠吧。蒋小春扔下纱布,好了,明天就明天吧,让你今晚睡个好觉。佳音欢天喜地,她对母亲做个鬼脸,跑回自己房里去了。

蒋小春把那几丈长的纱布洗了又洗,她就那样一直站在水池子边洗东西,也没洗几件东西,却一直洗到十二点钟。家里有一个带有古典意味的钟表,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时,她才从卫生间回到卧室。她的卧室的色调基本上以白色为主,白的墙壁,白的床铺,白的家具,白的地板,洁净得一尘不染。她躺进洁净的白色里,身心一下就得到了某种放松。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她拿起话筒,对方竟然是她那远在外地的丈夫刘金华,她有点不适应,她不知道说什么好。金华说,我寄去的钱收到了吗?蒋小春说,昨天收到的。金华说,收到就好。俩人都沉默着,一时无话,蒋小春刚想把电话挂了,对方又说,佳音给我写了一封信,她想到我这边来。

蒋小春吃了一惊,女儿竟然背着她给刘金华写信,想跟了刘金华去,她嗓子有点发痒,猛烈地咳了几声,她感到她的胸部尖锐地疼了起来。对方听不到她的话,接着说,佳音还好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蒋小春说,她,她偷抹了“丰乳宝”,她的乳房不合时宜地疯长起来,她在学校里待不下去。

她想去你那边避难。对方不说话,很久才有怒气冲过来,你,你是怎么带她的?蒋小春啥话没说,就把话筒放回了原位。电话再次响起,她把话筒挪开,她不想听他发火,她怕脏了她的耳朵。再说了,他凭什么跟她发火,女儿这样子,谁没责任呢?每蒋小春本来睡意浓浓,可就因了这讨厌的电话,她竟然睡不着,她生自己的气,也生女儿的气,这气生多了,就更加睡不着。黑夜的漫长浸透着人的思维,蒋小春在这一刻想到了人生的漫长,她想不通一直跟着她的女儿为什么要跟了金华去,她知道,没有了女儿,金华每月所寄的那三千块钱也将会消失。没有这每月的三千块钱,她的人生又会是什么样呢?那肯定很糟糕,而且难以想像。她不愿面对没有钱的日子,她就为这样的人生局面恐惧着,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度过眼前的危机,只能借助于“百花园”的女老板把女儿的乳房变小,使佳音留在她的身边。留住了女儿,也就留住了每月的三千块钱。她被这种想法左右着,竟然不顾半夜三更就给玉荣老板打电话。接电话的不是玉荣,是玉荣的丈夫洪青,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给人家道歉,洪青说没关系,他和玉荣正谈话,还没睡。洪青很快把话筒给了玉荣,玉荣的声音出现在话筒里时,蒋小春竟有了想哭的感觉,她把这种感觉压抑着,她语无伦次地说女儿的事,说女儿的乳房,说丈夫刚才的电话。玉荣等她说完,安慰了她几旬,让她明天把女儿带去,玉荣还说她有要事跟她商谈。玉荣那边好像有事,她安慰了蒋小春几句,就急着把电话挂了。蒋小春拿着话筒发了会儿呆,压抑不住地哭泣就爆发了,她怕女儿听见,就拿了块毛巾塞进嘴巴。

金华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他听见了蒋小春的哭泣,他叹着气,他软软地说,你带佳音去医院看看,医生会有办法让她恢复原状的。蒋小春说,这不用你操心,我已联系好了,明天就带佳音过去。金华说,佳音来我这里不太方便,还是在你那里合适一些。蒋小春说,佳音从小到大一直我带,凭什么她要去你习习?金华说,我会写信劝她的,你以后注意点,别让她再用她不该用的东西。蒋小春不说话,对方也不挂电话,过了好久,还是蒋小春先把电话挂了。

蒋小春和金华是自由恋爱结婚的,生了女儿佳音后,矛盾尖锐起来。蒋小春有洁癖,她不停地洗,洗家具,洗地板,洗衣服,洗床上用品,洗澡,屋子的洁净让金华老是产生凉飕飕的感觉,他找不到家的感觉。每天晚上上床,他都要按蒋小春的要求洗一个小时的澡,就这样,当他拥抱她时,她还是觉得他脏。她用水,必先打开水龙头,让水流几分钟,她认为前面流走的是脏水,后面的水就洁净了。她喝水,同样倒掉上面的,只喝下面的半杯,家里来人,等不得人走掉,就扫人家坐过的地方,就擦人家走过的地板。她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脏,只有她一个人洁净,金华娶了这样一个老婆,他明知道她有病,可他无能为力,他除了跟她吵,就是感到累,后来他就离开家到外地打工。他在外地有了女人艳芳,却割不断和蒋小春的关系,他每年过年回来一次,洗一个小时澡后,能抱着蒋小春睡一宿,他就知足了。艳芳让他和蒋小春离婚,他不离,他说他心里还是放不下蒋小春。艳芳拿他没办法,只得跟他继续同居。

蒋小春知道金华有了艳芳这样一个女人后,她就觉得金华更脏了。今年过年时金华回来,无论他洗多长时间的澡,她都拒绝跟他同床。金华性起,不管不顾硬上了床,她尖着声音大叫他弄脏了她的床。金华红着脸从床上下来,退到沙发上去。他瞪着她,她低着头说,你和别的女人睡了,就不该再睡我的床。金华说,可我还是你丈夫,我和别的女人睡都是你逼的。蒋小春说,反正你已经脏了,我不能让你把我也弄脏。金华说,你这是什么话?你想跟我离婚吗?离了婚,你可以嫁个洁净的男人。蒋小春说,这世界上没有洁净的男人,你都脏了哪还有什么洁净的男人?你脏了可你是佳音的父亲,我不跟你离婚。金华说,我也不想跟你离婚,可是你都不让我上床,怎么让我当丈夫?蒋小春说,你非要上床?金华说,你不让我上床我就只能离婚了,这是婚姻法规定的。蒋小春不吭声,金华就趁机跳上床和她做了好事。她很快跑进卫生间呕吐起来,金华听见她洗自己的水声,他心里难受起来,他回到了沙发上。蒋小春洗了两个小时,回来后把床铺上的东西全部换掉,才上床睡觉。金华一直假装睡着了,可他眼角有亮晃晃的东西。

蒋小春看见了金华眼角的泪水,她心里可怜他,但一想到另一个女人的存在,她的心就硬起来,她任他在沙发上睡了五天,直到他走她才松了口气。

金华走后,她开始想念他,远离她的金华是洁净的,他像是刚从大自然中走来的金童,披着一身透明的露珠,跳着、笑着和清新的风一起跑向她拥抱她,她陶醉在这种洁净里快乐无比。她老是做这样的白梦,她明知道这样的梦境是不现实的,可她还是这样幻想着。后来,金华不再是她想像中的金童,她想像中的金童是一个虚幻的影子,她常和这个影子纠缠在一起想人非非,久而久之,她怕过年,她怕金华回来,她也知道她和影子的这种幻想生活需要现实的金华寄来现实的钱,她不是神仙,她披着时尚女性的外衣,她要进美容院,她要到网吧上网聊天,她的穿着很讲究,她花起钱来喜欢图个痛快,这一切都不能离开金华,那影子就和金华常在她脑子里打架,弄得她疲倦极了,她才能入睡。

时间久了,她和金华的关系似乎就成了每月三千块钱的关系,她习惯了每月的三号到邮局去取钱,然后过她优雅的日子。可是女儿打乱了她的生活,女儿佳音要跟她父亲去,这件事似乎有着非同小可不可估量的某种震荡力,一下子就惊醒了梦中人蒋小春,她不得不面对现实的生活。影子毕竟只是影子,现实的生活却是另一种样子。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这一夜把漂亮的蒋小春折腾成了一个有点憔悴的女人。天刚亮,就有人急迫地敲门,还大呼小叫的。蒋小春听出外面的人是蒋小玉,不过蒋小玉现在不叫蒋小玉,她写了几年小说有了另外一个名字,叫空灵。

蒋小春对这个妹妹改名换姓很反感,她从不对蒋小玉叫空灵,她觉得空灵像是一个女巫的名字。

蒋小玉还在外面发疯,蒋小春说,别吵了,听见啦!蒋小春慢慢地起床开门,不满地瞪了蒋小玉一眼。

空灵见了蒋小春吓了一跳,她的这个姐姐一向是个美人儿,她还从来没发现过姐姐有披头散发的时候。空灵也不多想,窜进屋坐在沙发上就说,姐,妈还在练法轮功,你管不管?蒋小春不吭声,她不喜欢蒋小玉的口气,好像妈是她一个人的妈,出了问题都要拿她问罪。以前姐妹四个就数蒋小玉和她亲近,可蒋小玉叫空灵后,蒋小春感觉老是怪怪的,见了这个妹子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后来,蒋小玉不学好,找了个写诗的丈夫,丈夫还沾上吸毒的边被关进了监狱,蒋小玉的日子也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个女人,居无定所,现在又弄个破羊圈,那日子是越过越不像样子。蒋小春渐渐地就和这个妹妹生分了,蒋小玉也不常来找她,要么是找她借钱,要么是为爹妈的事找她,除了这两件事,一般是不会上她家的。蒋小春不说话,空灵就盯了她两眼,她看见姐姐眼里有红血丝,她说,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你也有睡不着的时候?我以为你永远都会把你的小日子过得很优雅。不会是我那个远在天边的姐夫打电话骚扰你吧?蒋小春说,你真是写小说的,天下没你不知道的事。空灵说,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过日子?蒋小春说,你不也是一个人?空灵说,我跟你不一样,我等他两年,你呢?好像遥遥无期。蒋小春被“遥遥无期”这几个字刺了一下,她不愿和空灵对视,她就起身说,你坐一下,我洗把脸,我们吃点饼子。空灵说,我要吃有馅的饼子,还要是羊肉馅的。蒋小春边往卫生间走边说,想吃什么吃什么,猪肉馅、羊肉馅的冰箱里都有,你拿出来放微波炉里一热就可以吃。说着蒋小春就进了卫生间,那样子好像是不打算出来。

蒋小春梳洗的时候,空灵从冰箱里拿出几个有馅的饼子,熟门熟路地放进微波炉,两分钟端出来,已是热气腾腾了。空灵也不等蒋小春,就吃了一个羊肉馅的又吃了一个猪肉馅的。蒋小春从卫生间探出头说,有豆腐乳有辣酱,蘸点佐料吃不腻。空灵说,我没你那么讲究,我解解馋就行了。蒋小春的头又缩了回去,好长时间不见她出来。空灵喊,你每天用几个小时梳洗呀?蒋小春说,你多吃点,别管我的事。空灵早吃够了,可是蒋小春就是不出来。空灵喊,你有完没完?臭美也该有个限度啊。蒋小春这次终于从那扇门里出来,她端来豆腐乳和辣酱,就着饼子细嚼慢咽。空灵说,妈的事,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蒋小春说,你说我还管得少吗?空灵说,我是说妈练法轮功的事,你看多少人都上当受骗,她就是不醒悟。蒋小春说,你有什么好办法?空灵说,我有好办法,就不来麻烦你了。蒋小春不吭声,她在那张饼上抹了一层豆腐乳。空灵望着蒋小春的样子,她有点绝望,她真想把蒋小春手中的那张饼夺过来几口吞掉。

蒋小春以前不是这样,她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样冷血,空灵已无法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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