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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关红的网吧终究没开成,关月拉了一个外商,和包挨子合伙投资开发房地产,关红也加人进去了。现在关红跟那包挨子先生同居,关月和那个外商打得火热。玉荣根本管不了她们,她们有她们的生活方式,她们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都是“前卫”的,玉荣也不好对她们说三道四。关红和关月拿了那五万块钱后就再也没露面,玉荣只是从小道消息了解到她俩在干啥,然后有选择地说给姨妈听。

姨妈睡在医院里看不见两个女儿,就老是哭,惹得玉荣的母亲也跟着哭。玉荣面对两个相依为命大哭特哭的老人束手无策。姨妈这一病,母亲的精神也倒了,母亲说她本来是要去找“大树”的,可是她见不到“小树”她不能去找“大树”。玉荣知道,母亲是太想念那棵远在国外的“小树”了。

其实小树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可是母亲就是不承认。她的牵挂带有浓重的担忧色彩,她内心深处总是害怕她的“小树”在异地无法健康地生长。母亲靠这种要见“小树”的意念支撑着渐渐衰老的身体,“小树”却在远方忙着生存,并没有要回来的意思。玉荣给远在国外的弟弟玉林打了电话,让弟弟回来一趟。玉林很为难,他说他边打工边攻读学位,根本挤不出时间回国。玉荣说,你别打工了,我给你寄钱。

玉林说,姐,得了吧,你那点钱够个啥?我不要你的小钱,我要挣大钱。玉荣说,我有四十万,现在“百花园”又转让出去了,转让费四十万,我把八十万分你一半,你别打工了,打工太辛苦。玉林说,姐,你开什么玩笑,四十万在这里算不了什么,我一年就挣回来了,你别给我寄钱,我老丈人家都支付不了这里的费用,你就别操心了。姐,妈不会有事?玉荣说,没事,妈会有啥事?妈就是想你。玉林说,哇塞,老妈你可要坚持住,别在这时候拉我后腿。姐,妈就交给你了,我以后会补偿你的。玉荣说,可是,你……玉林说,好啦,姐,你是我的好姐,拜拜!玉荣有点发呆,母亲心中的“小树”就这样一转眼没了音讯,玉荣好容易和他联系上了,他却不愿意多说话。玉林也是忙,他在国外攻读学位还打工,也真够他忙的。听他的口气,八十万他都看不上眼,那他心中究竟想要多少?这是个概念问题,不是数字问题。想想他老丈人家那么有权有势的光芒都罩不住玉林的现状。玉荣也就释然了。玉林上次回来就说,西部大开发是势在必行,西部再不动弹,就不是落后一百年的问题了,他是从西部走出去的,他走了就不想回来,西部没法跟南方比,更别说外国了。当时玉荣听了玉林的话心里不舒服,她觉得这是一个白眼狼,西部的土壤养大了他,他却看不上西部,跑国外去了。现在玉荣好像理解了玉林,也许玉林有他的道理,他毕竟见得多想得多,对生活的本质揣摩透了。弟弟真的不回来了吗?他是这样说的,但玉荣还是怀了希望,也许有一天玉林会回来的。

玉荣不能和母亲说玉林的事,她就老是对母亲说洪青的事。她说洪青在山里发展事业,她把“百花园”转让出去,就是想去山里帮洪青。母亲一直没见着洪青,对玉荣的话也不怎么相信。母亲说,洪青在山里干啥事业?玉荣说,放羊。母亲说,放羊就放羊吧,只要你跟他在一起过日子,放羊就放羊吧。玉荣从母亲的语调中听出了母亲对她的失望,她说,等姨妈病好了,我就去山里和洪青一起过日子。

母亲说,你能这样,我就省心了。母亲的这句话,算是把玉荣的嘴封了。母亲就是母亲,母亲一方面盼望儿子玉林回家,一方面却要把女儿玉荣从身边推开,她不想因为玉荣守在她身边而失去了洪青,也就是失去了女人的归宿。母亲永远用她的生活经验规范着玉荣的行为,她不想让她的女儿走错路。玉荣看着母亲的苍老却不能理解母亲的心情,她坐在母亲身边发愣时,接到了景枝的电话。景枝请她出去喝茶。

现在每到星期天,蒋小春都要请景枝喝茶,景枝就拉了玉荣去。三个女人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喝茶,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有时候空灵也参加,就变成了四个女人。这天仍然是四个女人聚在了一起,她们坐在“名人冷餐”的一个仿古式包间里,听着那舒缓的轻音乐,以茶代酒,边喝边聊。

大家说了一会儿“百花园”的事,也提到方元元,都认为玉荣在这件事上有点轻率。玉荣微笑着,她说她接受大家的批评。景枝说,不是接受批评的问题,你还要做深刻的自我批评。蒋小春说,这件事不用深挖深批了,我看方元元还不错,“百花园”会发展壮大的。景枝说,你是不是已喝了方元元的迷魂汤?蒋小春说,我现在成了方元元的顾客,我看那小女子比玉荣胆大,敢想敢干。空灵抢着说,我看你是离不开“百花园”了,无论谁接管“百花园”,你都要当人家的上帝,你是离不开当上帝的那种感觉了。空灵和蒋小春老是斗嘴,她母亲练法轮功的事算是终止了,姐妹俩同时轻松下来,就有了另外的一些话题。和蒋小春斗了几句,空灵突然说,姐,我姐夫最近想回来。蒋小春说,我怎么不知道?空灵说,他不敢对你说,他先给我写了一封信,他说我作为一个写小说的,想必是能够理解他的。蒋小春说,他让你怎么理解他?空灵说,他想把公司搬回来,当然了,那个叫艳芳的女人也要跟他一起来。蒋小春叫了起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空灵说,他的公司在那边状况不是很好,他想回来借助西部大开发的东风重整旗鼓,他说他毕竟是西部人,他在南方生不了根。

蒋小春说,回来就回来,他带那个女人做什么?空灵说,那个女人掌握着他公司的财政大权,他不带回来行吗?蒋小春说,他太欺负人了,我受不了他把那女人带回来,我要和他离婚。空灵说,我姐夫他想到了你会这样,他说他也是没办法,他说他给你五十万。蒋小春恨恨地说,你不要一口一个姐夫,他是你什么鬼姐夫。空灵说,你现在还没跟他离,他不还是我的姐夫吗?蒋小春说,我为什么不和他离?他把那个贱女人都想带回来,我不离还有什么办法?空灵说,好吧,你能想通也好,我现在不叫他姐夫,我叫他刘金华先生。姐,你要想好啊,那个刘先生开了公司,他也许有不少钱,你就只要五十万?蒋小春说,五十万就五十万,我是不想和他上法院丢人现眼的。空灵说,姐,不是我说你,你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你耗了这么多年,当断不断,赔了青春又受气,你这是何苦?蒋小春说,我的事你不懂,你怎么知道我是当断不断?蒋小春和空灵的话把在座的玉荣和景枝听得一愣一愣的,景枝首先沉不住气。她说,小春,你不是很爱你丈夫吗?怎么又提起离婚这档子事?蒋小春知道景枝的心思,她是怕自己离婚了会和她家江波旧情复燃的,她不禁有些好笑。她也没有多少伤感,她和金华的事,先错的是她,后错的是金华。俩人都知道问题的症结,俩人都无力解决,结果就出现了一个叫艳芳的女人横在了这对夫妻之间。她说,景老师,你刚才也听到了,我丈夫身边又有了另外一个女人,我不离婚我还算21世纪的女人吗?玉荣说,问题还没搞清楚,不要过早地决定离婚。

蒋小春说,我和金华的问题不是一般的问题,我有洁癖,我觉得男人都是脏的,我这样一说你们心里就明白了。我和他的性关系不和谐,他耐不住寂寞,就在外面另找了女人。

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我真的觉得男人都是脏的,我这辈子不会再和男人有什么关系了。空灵听了大吃一惊,她一直不了解姐姐的内心世界,一直误解姐姐。空灵说,你真到了这一步?要是这样,你还是别跟我姐夫离婚了,离开了他,你也不能开始新的生活,你还不如让这样的婚姻继续存在,佳音还有个父亲。蒋小春说,这像是写小说的人说的话吗?

你的思路这么老土,能写出什么像样的小说?空灵说,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能便宜那个女人。蒋小春说,那个女人也不容易,她起码比我能容忍男人的脏,我为什么要和她过不去?空灵急了,姐,你让我说什么好呢?当初嫁他时你怎么不嫌他脏?蒋小春说,我当初没意识到。景枝不错眼珠地望着蒋小春,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世上竟有这样的女人,连她最爱的男人她都觉得脏,那么这世上谁干净呢?蒋小春说,景老师,你别这样望我,我今天是敞开心和大家说话,要在以往,我是不会暴露这个隐私的。这隐私在我心里搁得太久了,我简直就无法忍受它。玉荣说,按说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你没找医生看过?蒋小春说,这是心病,医生也没办法,只有靠我自己,可是我陷在这种困境里无力自拔。空灵说,你这样说,就更不该离婚了,你又不是不爱我姐夫,你们当初感情那么好,现在只是生理方面出了点问题,你就要把我姐夫推给另外一个女人啊?蒋小春说,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他可以正常地生活。你们谁也别劝我,我是决定离了。

空灵说,这么多年,你就是背着这样的心理重负过日子的?蒋小春说戒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这种事压在我心里我能好过吗?今天能给你们说出来,我心里好受多了。大家都不作声,闷闷地坐着喝茶。先是玉荣的手握住了蒋小春的手,接着景枝的手也握了上去。空灵的手犹豫了一下,她没有去安慰她的姐姐,她拒绝接受蒋小春要离婚的事实。以前她希望姐姐结束旧的死气沉沉的婚姻生活,开始新的有活力的生活,现在她知道姐姐无法开始新的生活时,她就希望姐姐能维持现状,因为离婚同样没有出路。

空灵不知怎么弄碎了一个茶杯,她的手有血迹闪现,大家就看着那鲜红的血发呆。蒋小春看了空灵一眼,她不满意空灵,她觉得空灵太情绪化了。蒋小春说,你不要这样子,你姐还能活下去,又不是活不下去了,你看你这样子,不是让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吗?空灵不说话,她望着另一只茶杯发呆,也许又想毁了那只茶杯。玉荣把自己的茶杯推到空灵面前,她想,要毁就毁吧,毁个痛快,心里的郁闷也就散开了。景枝却把自己的茶杯推到了蒋小春面前,她的意思是,要毁茶杯也该是蒋小春要做的事,这种时候,最难受的人该是蒋小春,空灵毕竟是局外人,她的感受也只是在维护姐姐的幸福。蒋小春看了大家一眼,什么也没说,她迅速地结了账赔了钱,就先行离开了。空灵去追她姐,空灵是哭着走的。景枝说,蒋小春她这是怎么了?我一直以为她的日子挺滋润的。玉荣说,我们对她太不了解了,原来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景枝说,听她那样说,她对她丈夫还是有感情的。玉荣说,有感情又能怎么样?这种感情是相当脆弱的。

景枝说,她怎么会这样?玉荣不吭声,俩人傻呆了一会儿,就散了。

景枝想不通蒋小春的事,回去和丈夫江波谈起,江波也有些大惊小怪。他说,会这样严重?我以前只知她有洁癖,也就是在穿着上要比一般人讲究,可从来不知道她心目中的男人都是脏的。她怎么不去治疗呢?景枝说,她说是心病,没法治。江波呆了一会儿说,她这病与她父亲有关系。

景枝说,什么意思?江波说,她父亲有过婚外情,她当时还领着她几个妹妹打过那女人,那次事件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隐痛,她那时也许觉得她父亲是脏的,在我的记忆里,蒋小春从不正眼望她父亲,也不叫爸。想起来了,我有时情不自禁拉拉她的手,她当着我的面就不停地洗那只手,我当时也没意识到什么。后来她和那个刘金华好上了,我就再没见过她。肯定是这样的,她把她父亲想成是脏的,她就把天下的男人都想成是脏的了。景枝说,可怜的蒋小春,她以后怎么办?江波怪怪地看了老婆一眼,以为她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可看她的脸色,他又否定了这种想法。景枝说,你要是当初跟她结婚了,你会不会跟她离婚?江波像被蚊子咬了一下,心里疙疙瘩瘩的,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说,我不是没跟她结婚吗?景枝却不放过他,追着问,看起来你是庆幸了对不对?江波说,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思?景枝说,确实没意思透了,不说了,说了心里发沉。江波看她这样,不敢招惹她,忙去做家务活。

蒋小春的事在景枝心里却生根了,她天天都在为蒋小春想出路,出路却是只有一条,那就只能是离婚了。其实离婚也不是多么了不得的事,问题是蒋小春离了婚不可能再接受别的男人,不可能再有新的家。一个女人孤独一生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不见得有多坏,也不见得有多好。蒋小春没有工作,只有女儿,女儿终有一天要离她而去,到那时,她还会像现在这样潇洒吗?景枝不知道蒋小春长期以来只是在和丈夫的通信和电话中过日子,她早已有了免疫力,现在对这种家庭破裂也就没有那种要死要活的感受了,她只有平静地接受这种变故,给她和丈夫都留个面子。这也是一种女人的活法,还给丈夫自由,移走自己心头的大山,裸露在阳光下过自己的日子,这种日子也不见得就是死胡同,也许有峰回路转的前景呢。谁说不是这样呢?也许有一天,蒋小春会碰到一个干净的男人,只要她不认为他脏就行了。

蒋小春离婚的事空灵告诉了父母,父亲没来找蒋小春,母亲来了。母亲不谈法轮功,母亲已有好长时间不谈法轮功了,母亲现在竞有时也会涉足舞场,母亲的精神好多了,蒋小春知道这都是父亲的功劳。父亲在女儿们的高压政策下不得不担负起挽救老伴的责任,母亲也终是被挽救过来了。空灵高兴了,蒋小春也感到庆幸。母亲丢掉了法轮功来对蒋小春谈婚姻对女人的重要性,她求蒋小春不要离婚。

蒋小春说,妈,你以为我不离婚就可以不离吗?母亲说,你不离,他金华会拿你怎样?我当初不离你父亲不也没办法吗?蒋小春很想问问母亲,母亲没离婚一辈子得到了什么?

可是她问不出口,她眼里看到的就是父母别别扭扭在一起的晚年生活,这也许是很多人要面对的生活,但蒋小春可以不要面对这样的生活。她的晚年会是什么样子呢?孤独,凄凉,无望,生病了没人管,可是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相信她能够承担这一切,以前她老是不愿承担什么,不承担自己的错误,不承担自己精神上的某种病态,不承担生活道路上的种种风险。她只是一味地躲在家里,拿金华的三千块钱过她的小日子。可是这样的子根本过不了一辈子,她还是要面对种种的选择,女儿佳音上次说她的话对她是一个不小的震动。佳音认为是她爸的钱才养活了她,那么蒋小春算什么?她除了是母亲外,还要在女儿心中树起自立的形象。母亲用她的老一套来说服蒋小春,有用吗?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母亲不懂,蒋小春却懂,她懂得什么样的生活对她才是合适的母亲根本不懂女儿的心,她连她自己都不懂,她怎么管女儿呢?母亲的生活真正是一把辛酸泪,她在年轻的时候,就失去了在丈夫心中的地位,因了这种有形的失去,她在年老的时候又失去了在女儿心中的地位,这是一种无形的失去,从表面上看,女儿们永远在为她着想,可实际上母亲该失去的都全部失去了,不该失去的也都全部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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