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桃池低头浅浅一笑,低语道:“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白御寒走了一段,发现自己身后没有一点脚步声,疑惑的转过头,哪有落桃池的身影啊,白御寒气冲冲的又走了回去。
落桃池正要回去,看见白御寒又冲回来了,顿时感到不解:“你怎么又回来了。”
白御寒见落桃池没有出事,松了一口气:“你很慢。”
落桃池不解的扫视了一下白御寒:“我现在才准备回去呢。”
白御寒的眉一挑:“赖在这里干什么?再出事,我可不会再救你。”
落桃池顿时感到很无语。:“没人让你救啊?”当然,这句话没有敢说出来。今天的白御寒给她的感觉太不对劲了,喜怒无常的。就像小孩子一样,占有欲大大的。嗯?占有欲?那是对我吗?想着想着,落桃池的脸便红了。
白御寒一直在时不时的看落桃池一眼,见到落桃池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说着,还把手伸到了落桃池的额头上。
落桃池慌忙避开,果然,今天的白御寒有点不太对劲,以前的他,都是冷冷的,哪有今天这样热心过。
落桃池的避开,让白御寒的动作一顿,手举到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很是尴尬。白御寒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落桃池也很尴尬,她刚刚不是故意的。
“你想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白御寒突然抱怨道。
“啊?”落桃池缓缓的吐出一个字。
“我很困。”白御寒凶巴巴的道。
被白御寒这么一说,落桃池也开始觉得自己泛起困来。虽然一直昏迷到刚刚才醒来,但是,还是觉得很困。
两人回到卧房里,落桃池刚准备往被窝里钻,却被白御寒阻止了。
“你干嘛?”落桃池疑惑道。
“去床上睡?”白御寒冷冷的命令道。
“什么?”落桃池仔细的打量起白御寒,果然,今天的白御寒太不对劲了,热心的过分啊。想到这里,话也就出了口:“白御寒,你今天也太不一样了吧。”
白御寒的疑惑道:“什么不一样了?”
“你以前对我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热心过。”落桃池说着,还警戒的看着他。
白御寒的脸色难看了一下,难道以前的自己对她很差么?好吧,以前的事他不记得了。但他深深的觉得自己对落桃池不差,好吧,看来他显然是忘记了昨天回来蓬莱山时他对落桃池的态度。
“你怎么了?”落桃池伸出手,在白御寒的眼前挥了挥。却被白御寒一把抓住。白御寒正视落桃池的双眼:“我没有对你热心,我只是觉得,你要是病了,我还要烦的照顾你,那样很麻烦而已。”
落桃池愣愣的看着他。
白御寒看着落桃池愣愣的样子邪魅的笑了笑,还故意凑近落桃池的耳朵边,用蛊惑性的嗓音道:“还是说,你想和我一张床?”
落桃池的脸“嗵!”的一下红了个透。她一把推开白御寒,大喊着往床上的被窝里钻:“才没有呢,白御寒你个大流氓!谁要和你一起睡。”
被说成大流氓的白御寒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开了。他上前拍了拍裹在被子中的落桃池。
落桃池一僵,掀开一丝缝隙,露出双眼:“你干嘛?”
“憋闷着睡,空气不好。”白御寒难得心情好的关心一下某人,但某人显然不领情。
落桃池哼了一声,重新钻回被窝:“哼,不用你管!”
白御寒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躺会自己的地铺,却不敢闭上双眼,他怕那个声音又来烦他。就这么睁着一双眼睛,直到天黑。
收到落桃池的信的伯桑立马启程,马不停蹄的赶到海边,看着茫茫的大海,他开始发愁了,这个,要怎么过去啊。想着,又重新拿出落桃池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除了让他快点过来的话,没有写任何有关怎么到海中央的蓬莱山的信息。伯桑开始发愁了。
渐渐的,天也快黑了,无奈的伯桑只能去附近的客栈住宿。
正悠闲的吃着饭呢,一只鸽子飞了过来,正好降落在伯桑的饭碗中。伯桑心疼的看着吃到一半的饭,心疼过后便是愤怒,伯桑一把抓住这只不知死活的鸽子,正要打算叫小二去把这只鸽子宰了做下酒菜,忽然又想到,对了,可以让这只鸽子给他送信啊。
伯桑想到这里,兴冲冲的冲回屋子,吩咐小二拿来纸和笔。刷刷刷几下写完,绑在鸽子的腿上。顺便还喂了点吃的来讨好这只鸽子。“小乖乖,你要好好的帮我把这信送到啊。”
鸽子歪着头,看了会伯桑,随后扑棱着翅膀,从窗口飞了出去。
落桃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迷茫的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落桃池惊叫一声,爬起来,冲出卧房。
白御寒正坐在桌前,面前放着捣好的药,见到落桃池起来,便招呼道:“先去洗脸,然后过来涂药。”
落桃池听见白御寒的声音,乖乖的去洗了脸,回来坐在白御寒的旁边。
白御寒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给落桃池擦拭手臂上的伤口。因为上午一回来就倒头就睡,伤口没有处理,血块都凝结在了上面。
“忍着点,会有点痛。”白御寒关心道。
落桃池点点头,这种痛,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
擦掉血块后,白御寒仔细的给落桃池涂上了药,还有落桃池脸上的。
“昨天晚上伤口泡水了,扩大了。”白御寒看着落桃池脸上的伤口,皱眉道。
“没事。”落桃池不在乎的回道。
“呵呵”白御寒自嘲一笑,“抱歉。”
落桃池赶紧摇了摇头,安慰:“真的没什么,只是一个伤口而已,我不在乎容貌的。”
落桃池这么一安慰,白御寒的心里更是愧疚,正要说点什么,一只鸽子咕咕叫着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