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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回首又见你(3)

“这话只能关起门来说,回头让外头那些人听到了,指不定会编出什么故事来呢。他们就是吃这一行饭的。搞不好真会有人把咱俩看成一对,说你跟娄海平离婚是为了我,还巴巴地把我弄进报社来放在眼皮子底下。”

“行行,打住打住啊。论恶心我真恶心不过你。你怎么不说人家会以为你跟曾子牧离婚是因为我啊?”

“因为那不可能啊。你跟曾子牧,唔,级别差得远了点儿。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我前夫姓曾啊。”

这倒是实话,曾家财大势大,这个圈子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严幼微是谨慎小心的人,从没想过打着曾家的旗号给自己谋福利。她进报社的时候已经离婚了,大家也都心照不宣没有追问不休。再说了,离婚这种事情在普通公司可能还算得上是个新闻,在他们这些整天跟新闻打交道的人眼里,那根本就不算事儿。

他们这个圈子跟娱乐圈有那么点儿关系,人家大把挣钱的本事没学到,可结婚离婚快如闪电的毛病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严幼微进报社三年,前前后后收到过超过二十封喜帖。结果上个星期跟任婷婷聊天数了数,发现居然有一半以上的人已经离了。没离的那几位也有好几个整天跟另一半吵个不停。

用任婷婷的话来说,那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身处这样的环境,严幼微见得多听得也多,渐渐地也就不把自己的离异当回事儿了。加上好朋友任婷婷也一直是单身,身边还带了个比阳阳大两岁的女儿。私底下她们两人见面的时候总是自嘲,说索性把儿女凑成对儿,等老了她们两个一起过得了。

这个话头每次都由任婷婷挑起,严幼微就在边上附和。别看她点头如捣蒜,其实心里清楚得很。任婷婷离婚这么些年没嫁,那是心里还有娄海平呢。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念旧。这个习惯实在很不好。

任婷婷看她满眼乌青,忍不住关心了一句:“怎么了,没睡好啊,昨晚茶喝多了?”

“没。”严幼微也不瞒她,把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

任婷婷这火爆脾气一听就炸了:“这老太婆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她懂不懂法啊。孩子得跟着妈这是基本常识。别说柯建中已经死了,他就是还活着你们要是离婚了,孩子也得归你。”

“你别这么大火气,让人听了还以为你们家出事儿了呢。放过我婆婆吧,她年纪也大了。再说医生检查出来说她有老年痴呆症,跟个病人计较什么呢。”

“谁知道她是真病还是装病。知道去幼儿园偷孩子,还知道打车逃跑,这种人哪像是有病的。她肯定又在警局闹了,对不对?”

严幼微无力抚额,暗叹任婷婷真是个人精。

“我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你这个婆婆啊,从前就不省事儿。你大学时刚跟柯建中在一起她就整天作得要死。我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能作的女人。也就你这种没脑子的,都跳离火坑了居然还往回跑。那柯建中就算再好,有这么一个妈你也不该嫁给他。”

说到这里,任婷婷脸上浮起一丝疑惑:“微啊,你倒跟我说说,柯建中究竟哪里好?你这两只眼睛是怎么长的,为了一个柯建中居然舍弃曾子牧这样的瑰宝,你是眼神不好使呢,还是脑子不好使?”

“大概都有点儿。”

这下轮到任婷婷抚额了:“曾子牧是什么人,曾家名义上唯一的儿子。致美航运现任掌门人。身家有多少个零咱们就不去数了,你就看看这回致美旗下首席豪华游轮赫拉号首航,有多少家媒体争破了头要拿独家采访权吧。咱们这个行业里又有多少人费尽心思想给他做一回专访。他的一张照片比乔治王子的还要值钱,你心里应该能掂量出这里面的分量啊。我记得你念书的时候不笨啊。”

严幼微把茶杯直接拍在任婷婷桌上,斜眼扫了她两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说怎么这么好,大清早把我叫进来闲聊天,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哪。我跟你说,工作上的事情你随便吩咐,但曾子牧,免谈。”

“微啊,做人别这么死板,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你动动手指头就能做,何必这么绝情。”

“我没他手机号。”

“什么?昨天他仗义出手救你于危难之中,你居然没问他要电话?”

“没有。”

“那你打他旧手机号,兴许他没换。”

“你不也有,你自己打好了。”

任婷婷拿笔打了严幼微的头一下:“他给我们的跟给你的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给我的那个号码我早打过了,打过去回回都是秘书接。不是说他在忙就是说他不接受采访,你让我怎么办。我都快被主任给烦死了。我跟你说啊微,这回你要是不帮我,回头我丢了工作没饭吃,我可带女儿天天上你们家吃去。”

严幼微真想送任婷婷一块匾额,上书四个大字:卑鄙小人!

“再说人家帮你一回,你也得请人吃顿饭不是。这是基本的礼貌。现在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多了,前妻有难出手相助什么的,也就只有小说里有了。我前几天在街上碰到娄海平,这老浑蛋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个。你再看看曾子牧……哎呀,你就约他出来吃个饭,探探他的口风,就算专访没着落,好歹替咱们弄个采访权什么的。赫拉号首航,知道有多少明星会出席吗?听说那上面连马桶圈都是金的。”

严幼微举手投降了。为了堵住任婷婷的嘴,她只能无奈地答应了这个要求。为防对方得寸进尺,她拿着茶杯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回头多了句嘴:“你那天碰见娄海平的时候,他身边是不是还挽着个年轻妹子?”

话音刚落她迅速把门关上,将任婷婷的怒吼和笔筒全都挡在了门后面。

严幼微在办公室里发了一下午呆,正事没干成几件。

快下班的时候任婷婷走到她桌边,拍拍她的肩膀,问:“不去接孩子吗?”幼儿园五点前关门,基本上严幼微都会早走一会儿,为了能按时接到孩子。

“不去,我妈去。”

“也是,得早点儿去守着才行。估计你爸也会一起去。”

严幼微把笔一扔,准备收拾东西,任婷婷又开口道:“电话打了吗?”

“什么?哦,曾子牧啊,还没。”

“怎么还不打,不会是把人家电话给弄丢了吧?”

严幼微心里暗暗后悔。这么好的借口刚才她怎么就没想到呢。怪只怪任婷婷攻击力实在太强,打得她措手不及,光顾着防守,哪有空想对策啊。

“我倒挺想弄丢的。”

“哦,宝贝,别这样。不就是给前夫打个电话吗,至于这么纠结吗?”任婷婷的大嗓门在办公室里一吼,其他人都听到了。严幼微心想幸亏她没大喇叭宣布她的前夫是曾子牧,否则以这些人的八卦精神,肯定会缠得她把人家晚上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盘问出来。

严幼微赶紧收拾好东西,拎了包就往外跑:“就打就打,明天我就打。”

“你可得记得啊。”

严幼微只当没听见,像阵风似的跑出报社,拦了辆出租车就上去了。有时候她真招架不住任婷婷的威逼利诱,但凡这女人想做成什么事情,就没有不行的。娄海平大概就是让她给逼的,才会想不开撒丫子跑的吧。

她坐在出租车后排想着这些事情,不由得有些好笑。她暗自告诫自己,算了严幼微,你自己的事情还一团乱呢,有什么资格笑话别人啊。

第二天一大早她刚到报社,任婷婷办公室的门就开了。魔女站在门口冲她微微一笑,严幼微就举手投降了。真是的,杀人还要喘口气呢,有必要逼得这么紧吗?

严幼微冲她挥了挥手里的手机,对方满意地隔空送了个飞吻给她,然后关上了门。严幼微看看周围,办公室里同事不少,她拿着手机默默走了出去,挑了个僻静的走廊,走到尽头的玻璃窗前开始拨电话。

虽说三年来这号码一直存在她的手机里,但她还是第一次翻出来打给对方。就连她生阳阳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都没想过给曾子牧打电话。他根本不稀罕这个孩子,如果告诉他的话,他估计也就冷冷一笑了事。

这个男人的血管里流的是冰不是血。这个事实严幼微三年前就已经看清了。

如今再给他打电话总让她觉得怪怪的,她捏着手机来回走了几趟,终于眼一闭心一横摁了下去。

手机响了好久,久得严幼微都想放弃了。如果曾子牧不接就好了,她回头直接就跟任婷婷说对方不理她就行了。可偏偏就在她准备挂掉的时候,电话竟通了。

“喂。”是曾子牧富有磁性的声音。

严幼微一直觉得,曾子牧长得虽好,但闭上眼睛听他的声音更让人陶醉。他的声音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总忍不住想要多听几声,哪怕对方说的内容并不令人愉快。

“是我。”严幼微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儿抖。

“嗯,找我有事吗?”

“有点儿。”

“是想请我吃饭吗?”

“唉?”严幼微一愣,前天开的空头支票她早忘了,“不是,我有别的事想……”

“哦,那挂了。”不等严幼微说完,曾子牧就挂断了电话。

严幼微拿着手机愣愣地站在走廊尽头,脸上挂着好像是遇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的表情。她前后只跟曾子牧讲了十四个字,就被对方强行挂断了电话。三年没见,这男人果然一点儿没变,依旧独断专行到霸道的地步。

以严幼微对他的了解,她可以想象得到报社的人,包括任婷婷打电话过去要求做专访会是个什么待遇了,估计真的连他本人的声音都听不到,直接就转交给秘书了。

严幼微愣了足足有五分钟才回过神来。尽管被人拒绝令她相当恼火,但她也从这短短半分钟的对话里品出了点儿味道。于是她第二次拨通曾子牧的电话时,一开口就是:“我想请你吃饭。”

“什么时候?”

“随你时间安排。”

严幼微听对方的口气觉得这回有戏。她满怀希望地拿着手机期盼着,结果等了半天后却等来曾子牧冷冰冰的一句话:“对不起,我没时间。”

曾子牧说完也不等严幼微回答,再次自顾自挂断了电话。然后他一个人坐在过百平方米的房间里,看着眼前的半杯红酒发呆。这个手机已经三年没响了,在最初的一年里他还曾有些淡淡的期盼,盼着严幼微这个女人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会回来求他。

但慢慢地他的期盼就消失不见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里越来越清楚,他跟严幼微是不可能再有交集了。柯建中死的时候应该是她人生中最脆弱的时候,那个时候她都没来找自己,以后就更不可能了。

没想到一次意外的事让他们偶然重逢,更让这个早就不会再响的手机重新响了起来。他心里清楚严幼微找他是为了什么。赫拉号的首航马上就要开启,最近这段时间各家媒体使尽浑身解数,用尽方法和手段跟他或是致美套近乎,为的就是能拿到一张上船采访的通行证。

以往像这种豪华游轮的首航都会特意邀请媒体来参加,但这次曾子牧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他总共只为三家媒体准备了通行证,就看谁有本事来拿了。竞争越激烈,外界对赫拉号就越感兴趣,各种猜测性的宣传也就越多。

向来顶尖奢侈的服务,不管是哪一种类别的,都需要营造一种神秘的氛围。有钱人喜欢半遮半掩,既要让人知道自己有钱,却又不能让人看得太过清楚。他们努力构造一个普通人轻易进入不了的世界,从而来满足自己心理上的优越感。

曾子牧是个生意人,他不介意使用任何合法手段来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既然那些人喜欢这一套,他就满足他们。现在看来他这个策略能不能挣钱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它把严幼微给勾了出来。第一晚报所属的传媒集团既然想要来分这一杯羹,就要拿点儿诚意出来。

他们老总估计自己也不会想到,他这辈子做得最聪明的一件事,就是录用了严幼微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员工。

曾子牧一口喝干了杯里的红酒,起身走到房间的一个柜子前,随手拉开倒数第三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来。这是一本很旧的相册,一看这款式就知道是二十几年前的东西。里面夹的全是曾子牧小时候的照片。

所有照片他都细心整理过,内里几乎全是他跟严幼微的合影。他拿出来随手翻了几张,从两个人小萝卜丁时期勾肩搭背的傻样,到后来上了中学故作清高的合影,到最后夹在末尾一页的两人的结婚照。

这张照片照得真是不好看,严幼微的妆太浓,而他自己则表情太僵。明明是被摄影师赞为惊为天人的一对,照出来的结婚照却难看得要命。

没办法,谁让他们是被逼结婚的。他们的婚姻本就是一个错误,曾子牧离婚的时候最庆幸的就是,他们没有孩子。

严幼微第二次被挂了电话后已经不知道生气了。她不屑地冷笑两下,盯着手机翻了个白眼。到底是她还是任婷婷太天真,以为离了婚的男人还会巴巴地等着自己,前妻随便一个电话招呼一声对方就会像哈巴狗似的凑上来?

事实证明,那些男人根本连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娄海平是这样,曾子牧也不例外。

严幼微自嘲地笑笑,然后转身回了办公室。她在办公桌前坐了一会儿,怒气槽就像被人揍了一样越积越满。到最后还是没忍住,直接推开任婷婷的办公室大门,直截了当道:“电话我打过了,人家不给面子我也没办法。”

“怎么可能,你可是他的……”

“前妻。娄海平能在大马路上装作不认识你,他曾子牧凭什么要给我面子。前妻是什么,前妻就是过去式,是黑历史,是所有男人都想要抹去的不光彩罢了。这件事情我搞不定,你另请高明吧。”

“微啊……”任婷婷长叹一声,整个人显得很无力,“眼下这事情麻烦了。现在这个事情变复杂了,如果这次搞不定的话,不光你要走人,我也要砸饭碗啊。”

严幼微一脸不解,任婷婷继续解释:“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多嘴跑去集团董事那里告了状。现在董事找总编谈话了,点名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微啊,咱们现在不说什么前妻前夫的事情,你就是想想自己的职业也该争取一把不是?咱们是干什么的,咱们是做新闻的。做新闻的就得有打不死的精神才行。一个电话让人拒绝就打退堂鼓,像话吗?你得拿出打不死的小强的精神,就不信啃不下曾子牧这块硬骨头。”

严幼微一脸无奈:“那你说怎么办?”

“去他公司堵他啊。致美的大门朝哪儿开你比谁都熟,直接找上门去。你还怕他把你这个前妻打出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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