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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马嵬遗事

大雨之中,一大群提着大包小包的武官和太监,正在冒雨赶路,跑着跑着,忽然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后面的人正要叫骂,忽然觉得空气中有股异样的气息,除了正喧泄不停的大雨,四周是死死的寂静,然后耳里忽地清晰响起轰然如雷的脚步声,那脚步似乎不快,声音却异常地整齐,似要将一切都踩在脚下,然后再踏个粉碎般地——一步一步滚滚而来!

于是众人惊呼一声,各自转身乱蹿。跑得稍慢的,纷纷惨叫着栽倒下去——背上插着数支长长的箭羽。跑得快的,刚蹿至别的路口,连庆幸的念头还没有生出,就听见一阵弦鸣,一股钻心的痛传来,身体已被极锐利的箭簇穿透……

密集的禁军,踩着地上的尸体,像无数道川流,从各个路口涌来,汇聚在通往博陆王府的主大街,水泄不通地向博陆王府逼近。

马车在博陆王府外的大街上停了下来,程元镇刚要喝问,车外已有人在外禀报道:“启禀程公公,于有威将军带着羽林军正在和护卫王府的飞龙军激战,请程公公暂避!”

程元镇一听,大怒,立时从马车上钻了出来,一看,见是一名禁军校尉,一把揪住那人,喝道:“是怎么打起来的?”

立时有一个太监将雨伞伸了过来。

那校尉立时被程元镇吓得慌了神,好在口齿还伶俐,急忙道:“于有威将军带着大队人马,闯进博陆王府,见人就杀!可是堂堂飞龙禁军也不是孬种,个个拼死反抗,竟将于有威将军赶了出来。于有威将军冲了几次,连大门都没有攻进去!却死伤了好几百个弟兄——”

程元镇听到此,气得一脚将那校尉踹开。此时卢销愁和小济子也下了马车,程元镇叫道:“快跟洒家一起过去看看!”

说罢领着众人,分开禁军,向前行去,一路行来,只听见喊杀之声不断,方来到博陆王府门前,只见一名大将似杀红了眼,正不住地嚎叫着,呼喝众禁军往门里冲,大门内,一千多名飞龙军,拼死堵塞着大门,前面以重盾相阻,后面设下长枪弓箭,冲进去的羽林军不是被弓箭射杀,就是被长枪刺死。

程元镇见了那员大将,冲上前,劈头劈脸的就是几个巴掌扫过去,打得那个大将一时懵在那里。只听见程元镇怒气冲天地道:“于有威,你干的好事!还不叫你的羽林军退下!”

于有威顿时像斗败了公鸡一样,急忙传令羽林军后撤十丈,并叫人立即清理战场,将死伤的军卫抬走。待战场清理完毕,程元镇带着众太监就往府里行去,卢销愁装作太监,也跟了过去。于有威见状,急忙拦住:“程公公,小心——”

程元镇冷哼一声道:“待会儿再和你算账!”

于有威碰了一鼻子灰,正要退开,乍见众太监里一人长得极其出众,虽然也身着太监服饰,却是玉树临风,风度超凡,混在众太监之中,竟如鹤立鸡群,心里不由奇道:如此人材,做太监实在太可惜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年头,还是做太监有前途呀!

这时只见程元镇领着众人,直向府门行去,门里的飞龙禁军一见程元镇,立时挪开重盾,纷纷叫道:“程公公,于有威那龟孙子,带着羽林军那帮混账东西,闯进来,见人就杀,伤了我们一百多个兄弟,请程公公为我们做主!”“杀了于有威,为兄弟们报仇!”……

程元镇冷冷地喝道:“龟崽子们,吵什么吵呀!你们真敢反了不成!人家羽林军还被你们放倒了三百多个呢!靖乱之时,怎么不见你们凶成这样?是不是杀自己人杀起来顺手一些!”

说毕,从怀里取出一物,扔在一名校尉身上,那校尉接住一看,竟是一道圣旨,不由一惊,问道:“程公公,这是——”

程元镇喝道:“皇上圣喻,还不快念!”

那校尉吓得急忙扔掉手中兵器,手忙脚乱地将圣旨展开,正要宣读,程元镇扫了众飞龙军卫一眼,:“愣着干什么?还不跪下听旨!”

众飞龙军卫一听,皆扔掉手中兵器,纷纷跪倒一大片。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现特令飞龙禁军副都统使程元镇接管飞龙禁军,如有抗命者,杀无赦!钦此。”那校尉念罢,竟一时愣在当场。

程元镇见众人跪在地上一片寂静,不由大怒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滚回飞龙厩呆着,听候安置,想在这里等死呀!”

这时府墙之上,一名军卫忽地喝道:“程元镇,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受死吧!”那军卫叫毕,张弓搭箭,铮地一箭向程元镇射来,众太监见了大惊,正欲护住程元镇,只见程元镇冷哼一声,龙爪探出将来箭如探襄取物般扣在手里,然后反手一掷,那箭羽呼啸着向墙上军卫标去,眼看那军卫立遭穿喉之祸,忽地一道人影从众太监中蹿出,蹦跃如起飞之鹤,就在箭簇离那军卫只有一寸之时,伸出右手将箭夹住。同时左手往那军卫胸前一拂,再扣住那军卫右手手腕,拉着那军卫自半空轻轻落下,在场所有人此时才看清他的面孔,竟是一个风神绝美不在当年李辅国之下的英俊太监。

此人正是混在众太监里的卢销愁,只见卢销愁将那军卫掷在地上,喝道:“还不快谢程公公不杀之恩!”

那军卫被卢销愁掷在地上,不屈地挣扎了几下,竟是跪在地上起不来!

程元镇看了,冷哼一声,带着众人太监,往里行去,一路之上,众飞龙禁军军卫再也没有人敢出头阻拦。

行至一处回廊时,卢销愁忽觉有异,抬头一看,只见大雨之中一道红色的艳影,背缚长剑,如一团飘渺的云霞一般,轻轻地从廊外树梢之上滑过,那人似感应到卢销愁的眼神,回首瞟了卢销愁一眼,微微一怔,身形却不慢丝毫地落入远处楼阁台榭之中去了。

卢销愁见那艳影里,美眸流波,幽怨的一瞟,不由一呆,程元镇忽地轻咳一声,卢销愁蓦然惊醒过来,急忙随众人往前行去。

众人行至内院,只见四处一片狼籍,象是刚遭过洗劫一般,却不见一个人影,让人不由生出一股凄凉之感,程元镇见了也是微微一叹。

方行至内堂外,只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远远传来:“洒家身体不适,不见外人,程元镇,你一人进来吧!”

程元镇冷声应道:“君命不可违,凡事也由不得我们这些做奴才的!”

虽如此说,还是示意众人留在了门外,只身向内堂走来。

博陆王府,内堂。堂内光线阴暗,幽静深远,只有李傅国一人卧坐在正中的盘龙乌木大椅上,右手正缓慢地拨弄着两枚龙纹黑珠。

程元镇穿过长长的堂道,走近李傅国,冷冷地道:“李公公,恭喜了,还不快起来接旨!”

李傅国微微坐直了身子,望着程元镇,重重地冷哼一声,道:“你我之间,开门见山,少来这些俗套!”

程元镇听了,冷笑道:“看来傅国兄误会了,元镇只是来奉旨传喻,别无它意!”

“好一个‘别无它意’,那么,这问心针,无愧毒,又是何意?”李傅国扬了扬已呈紫色的右手,冷哼一声道。

程元镇面罩寒霜,阴沉地道:“李公公,你我虽为当朝权贵,一朝得势,可别忘了你我这一切是如何得来的。”

“你是指‘龙隐’!”李傅国一怔,道。

“不错,当年沈金刚沈公公一番苦心,栽培你我,使你成为‘龙隐’之首,我为刑堂执掌,你我方有今日地位……”

李傅国听到这里,冷哼一声,打断道:“那是沈金刚见高力士受先朝皇帝宠信,却无法与之相争,方才选中你我,他只所以如此,只因为凭他的长相才智,自知无法,也无颜与一个一步登天的小太监争宠。”

程元镇听了,脸现怒意,却只冷笑道:“如果李公公现在若是当年的沈公公,那高力士一个小太监,现在还有命在吗?”

说到此,见李傅国听了不语,方又道:“沈公公将‘龙隐’传与你我,是将一个莫大的责任托付了你我!何谓‘龙隐’,如龙渊藏,不见其形,天子有难,现其左右,除妖降魔,状如雷噬……”

李傅国冷哼道:“沈金刚不就是要你我做只会那护驶的影子太监吗!那只是内隐,古人言: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却不知隐还有内外之分,内隐隐于宫禁内庭,这外隐当然就得隐于朝堂紫禁权势之颠,一但大权在手,别说皇宫里的一个天子,就是天下百姓,哪个不是过得稳稳当当的!如此,总比权柄受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际,才发那雷霆一击要好上百倍!”

程元镇冷喝道:“可是李公公这么多年以来,似乎忘了两个字!”

李傅国冷道:“有话就说!”

程元镇道:“分寸!”

李傅国一听,大怒道:“程元镇,这些年来你是一直不甘居我之下,是不是现在有人给你撑腰了,竟敢跟洒家说教了,分寸!哼——”

“这无愧毒,还有一个名字叫紫灭!这种毒是专门为‘龙隐’之首设计的,紫灭一出,必是执龙杖者已发怒,傅国兄,到现在你还未曾醒悟吗?”

相传龙隐组织设有龙首,主刑二职来主持龙隐,而执龙杖者则是由上代龙首在传位下一代龙首时,设立的一个若虚若无的职位,负责监察下一代龙首是否称职,这个执龙杖者,通常由退位的龙首担任,也可由退位龙首指定人担任,这执龙杖者虽形同虚设,却随时可以出来解除现任龙首的职位,甚至将现任龙首处死!

“自从那沈金刚,将‘龙隐’交与你我之后,便不知下落,这么多年,皇宫内禁一直在我掌握之中,如有可疑人等,怎能逃过我的耳目,这执龙杖者,不知又从何而来!”李傅国极为自负地道。

程元镇冷嘲道:“李公公身为‘龙隐’之首,难道就没有听说过‘龙隐’源自何处吗?”

李傅国听了,一震,道:“你是说少林寺!”

程元镇道:“不错!沈公公将大任交付你我之后,便归隐少林寺。当年,先皇太宗落难之际,少林寺曾派达摩堂高手率罗汉堂十八名武僧,解救太宗于危难之时,从那时起,就有不少少林寺高手留在了皇宫之中做了影子太监,后来太宗发动玄武兵变,那些少林高手因与太宗见解不合,才纷纷请辞回山,虽然如此,少林高手还是挑选资质优秀的太监,将‘龙隐’组织延续了下来,少林寺虽然不再管理‘龙隐’但如发现‘龙隐’之中,犯有大过而不能自绝者,便派执龙杖者出来清理‘龙隐’。”

“简直一派胡言,我李傅国于乱世之中,先后拥立大唐两代天子登位,翻云覆雨,化危难于股掌之间,使大唐江山固若金汤,如此旷世奇功……”李傅国大怒道。

程元镇冷笑道:“知李公公者,莫过元镇是也!李公公把诛杀皇后皇子皇亲国戚,结党谋私,扰乱纲纪,妄图凌驾天子之上,如果把这些当成旷世奇功,你叫古往今来那些乱臣贼子如何自处,更不堪的是,你于马嵬兵变之际,蹂禁嫣妃,如此丑事,一但败露,你又叫这大唐帝国颜面何存!”

“住口!”李傅国狂叫道。

程元镇却接着道:“我们‘龙隐’之中的何千手何公公,素来精通易容,奇门盾甲等异术,马嵬兵变之时,我一直见他鬼鬼祟祟的,而事后不到十日,却无端地死于非命,想是何公公在马嵬驿中为嫣妃做了手脚,使嫣妃得免一死,何公公仍我们‘龙隐’的心腹之士,能让何公公做下此事的,恐怕只有李公公你了!”

良久,李傅国方才略做平息,方长叹一声道:“此事我千万小心,竟也瞒不过你,看来你是早就积心处虚要置我于死地了!想不到你我共事多年,竟是今日局面!”

程元镇也是一叹道:“元镇能有今日,实仍辅国兄恩惠,若论谋略手段,元镇又那能和傅国兄比,不过元镇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做人做事择强者而自庸,傅国兄只所以能容元镇,正是因为元镇有这个好处!在傅国兄呼风唤雨之时,元镇却从来不显耀自己,唯傅国兄马首是瞻。如今皇上亲政,元镇当然要追随皇上的办事,为皇上排忧解难。这也是我们做奴才的本份。不过以傅国兄的才智,却为了一个祸国殃民的女子,而甘冒此大违,元镇却甚是不解!”

李傅国听到此,忽地神情悲痛地道:“说到此事,也不怕元镇笑话,我李傅国一生苦难,皆为了她!少时曾与她共为村友,两小无猜之时,彼此心里却已是默默相许。只是她出身富贵,而洒家出身贫贱——那时却是一个心比天高,意气风发,且多愁善感的少年郎,只盼痴心所至,金石为开,却不知人世间的风刀霜剑有如此残酷。她十七岁那年,因父亲病故,她被送往叔叔家中。等我筹够路资,千里寻去之时,没有想到,苍天所负——她竟已被选秀入宫!心里想到恐怕此生再无相见之期了,正要一死了之,心里忽地发狠:生不如死,而死也不如生,生死之间已无甚乐趣!当下一狠心,决定入宫做个太监,天若有眼,也许还能让我再见她一面,谁知一入宫帏,方知禁宫深似海,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太监,处处受人欺凌管制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做为,只是想着说不定哪一天,就能意外的碰见她,就可以好好的看她一眼,抱着这份痴念儿,所以才活了下来。如此一过就是数年,好不容易打听到她的消息,她却已成寿王的妃子。那时心里也淡了许多,反正不能象一个正常男人一样爱她,也就这样想着她过一辈子算了!进宫久了,也就明白了宫里的一切尔虞我诈,争权夺利,寿王在竟争太子之位时,我也曾暗暗地出过力,却是出自私心儿,只盼寿王成为太子,以后登上皇位,说不定就可以在宫里天天看见她了,岂料世事难料,风流成性的明皇帝,不知哪天见过她以后,竟把她从儿子的手里夺了过来,她被明皇帝从寿王府中强召入宫,不久成了明皇帝的贵妃,我终于在久别十三年之后,在皇宫之中第一次见到了她!没有人可以想象,那时我心里有多么地痛苦——如此艳丽可人的一个女子,我竟不能爱她,我只能傻傻地在躲在一旁看着她!于是,我发誓,一定要成为宫里的强者,好好地保护她,为她排除一切异己。可是当有一天,看见她和那个肥得像猪一样的反贼安禄山偷欢通奸时,我心里无端地升起一股怒火,原来那么丑的男人也可以占据她那完美无缺的身子——而我李傅国只不过是天下最蠢的人而已。于是我开始恨她,恨宫里的一切,我发誓总有一天,把这肮脏的一切全毁掉……”

长长倾诉,长长的沉默。

堂外无休无此的大雨,无助地喧泄着,似要将一切冲洗干净。堂内,寂静如灰,两个垂暮的老太监,似各自在想着一些已过去很久的往事。

良久,程元镇忽然喝问道:“李傅国,你将嫣妃藏在何处?”

李傅国听了,仰天泣笑道:“马嵬驿,多么完美的一场兵变,从那以后,这个天下,只有我李傅国一个人,可以随心所欲地爱她,也可以随心所欲地恨她,因为她,就在我李傅国手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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