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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那孩子,喜欢他们。她看见“小白菜”欢乐地对着舒羽笑,抓住了她的头发她的衣服,在她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舒服地把脑袋靠在她怀里。

林念初希望自己能够不管不顾地,冲动地说:“这孩子是我的,我舍不得,我养他长大。”

就好像当时,把他从医院里抱回家。

能再冲动一次么?

林念初轻轻闭上眼睛,把那一摞资料推到凌岳面前。

“不必看了,我想我都做过调查了。”

林念初缓缓站起身:“他所有的东西,平时吃的配方奶,用惯的尿布,舒羽都知道在哪里,他所有的东西,你们都搬走好么?不仅是我买的,还有好多,是照顾过他的护士医生,还有把他从菜市场抱回来的学生陆续买的。我知道你们准备了更好的,但是也许,他需要个过渡。桌上有一摞资料,孩子什么时候该添加副食,什么时候该打什么疫苗……我可能是多事了,你们肯定知道,但是我,列好了,这三年的……做儿科医生,我总是更……更清楚些,你们……参考。如果有任何问题,你们都可以找我。”她仰起脸,背过身,“我的夜班,要走了。你们收拾好东西,就带他走吧。门,给我关上,就好了。就这样,再见。”

林念初说完,抓起搭在沙发背上的包和大衣,如逃似的,冲向门口,她听见凌岳在她背后说“谢谢”,她听见……听见从卧室的方向传来“小白菜”的叫声,不是玩耍快乐时的叫,是……是每天她推开家门要离开时,他舍不得的,不满意的叫——幻觉吧,可能只是幻觉而已。这个她爱过的孩子,从她的生命里,经过了,离开了,留下的只是心里永远柔软的一个角落,一个她从前不能相信,可以那么温软的角落。

“小白菜”,你以后不是“小白菜”了。林念初默默地想,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淌下来。

你以后是拥有许许多多的爱的孩子。

有你所能知道的,父母的爱,还有,你一生都不会得知的,许许多多别的孩子不曾拥有的爱。

孩子,你会带着这所有的爱幸福地长大。

“马上就要手术了。” 周明站在秦牧面前,查对了所有最新的检查数据,微微笑了笑,“有没有任何不舒服?”

秦牧摇头,然后仿佛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再摇头:“没有。” 他说罢,又自嘲地笑笑,“紧张还是有的。”

周明沉吟了一会儿,望着他问道:“不介意的话,我其实想问你一个问题。”

秦牧点头,微笑:“已经准备将性命交在周大夫的手上,那么没什么需要保留。”

“为什么坚持在这里做?” 周明望着他,“我跟你说过,我对这个手术没有把握,甚至究竟状况如何,我反复考量,在开腹之前,甚或是病理结果出来之前,我都不能确认。这需要承担风险。”

“我不懂医学。” 秦牧淡淡地笑,“但是我给客户讲我的设计时,一定会把可能存在的缺陷言明,世界上没有一张绝对完美的图纸,如果有人跟你说他的图纸十全十美,那要警惕,他多半是想卷了钱跑掉的骗子,或者有出事之后赖账的打算。”

周明怔了一怔,半晌才自嘲地笑了:“看来我希望病人予我足够的信任,但是自己,却并没有足够信任病人。不过,确实,我们科室,也包括我,私心里,希望在敏感时期,避免任何可能引发争议和纠纷的手术。你又确实有能力转到任何同级医院,我一直以为,被我们特别地危言耸听过了,加上,你天天看见外面这乱七八糟的一切,会转走。”

“我珍惜自己的性命。” 秦牧垂下眼帘,“不得以将性命交到别人手上,总是要选择最信任的人。”

“什么?”

“还有谁能更让我信任?” 秦牧轻轻地笑,“我也不是傻子,这方面的专家就这么几个,而你,是从车祸现场把我带到医院,一路照顾的人,是在排除车祸创伤的过程中,及时发现我的其他问题,给了我一个早期治疗的机会的人。从水平上说,或者是有比你更出色的专家,但是我对于任何报章杂志的报道或者别人的推荐,都没有对自己的眼睛耳朵更加信任。”

周明望着他,没有说话。

“而且,你的上司,院长主任,确实有对我危言耸听,希望我转走,免了可能的麻烦。但是你,” 秦牧望着周明笑了,“你虽然对我讲了所有可能的问题,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你虽然不强求,但是你相信,由你来做,对我是最好的。”

周明微微尴尬:“我有这样自大?”

“我觉得,如果没有这个自信,你会直接介绍给我谁做得更好。” 秦牧平静地望着周明,神色淡然,方才那些许紧张,仿佛都已经消失了,“周大夫,” 他轻轻地伸出手来,“将自己的性命在未来的几个小时交到你的手上,我很放心。”

周明与他轻轻击掌:“很好。在术前来找你,我就是怕签手术同意书时的种种,打击了你的信心,看来,低估了你。” 他扬起双眉笑了,“你说得没错,我认为我是最适合治疗你的医生,我现在有足够的信心,未来的几个小时,我们一定配合默契,合作愉快。”

周明说罢,冲等在一边的家属点头,示意旁边的导医,推着轮床,出了病房,向手术室走去。当他们走进手术室,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阿依古力和秦牧的亲人都等在手术室外闭目祷告的时候,谢小禾捧着一束百合康乃馨的花束,插在了秦牧病房的花瓶里。

空荡荡的病房里,她一个人静静地对着那束花,微笑。

我希望你能手术顺利,我希望你能康复。

分手的时候,你将那快要装修完的,价值不菲的房子过到我的名下。我不要,我对你说,我当时爱极了这个房子,只因为它是我爱的人为了我们的婚礼,亲自设计亲自装修的房子,如今,他跟我们的感情一起失去了任何意义。

你很痛苦,你说其实你明白,但是并不知道究竟能为我做点什么,我说,那么随便你痛苦下去。

那个房子,我后来听小安他们说,你拍卖了房子连同你的设计,将钱捐赠给某地建造小学,而那个地方,是你答应带我去的地方,是我生父生母生活过的地方。那个小学以我名字的谐音命名,你说,你并没有什么爱心,只是希望做点好事,希望那些被惠及的孩子,保佑我以后有最大的幸福。之后,你每年以收益最大的一项设计,捐赠小学。

我跟小安说,这是多么可笑狗血的情节,学艺术的人,真正是一种不靠谱的无聊群体。

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我想,现在我可以跟你说,你健康地幸福地活下去,就是为我做的最好的事。

我并非依然对你放不下,我希望我以后有自己最好的爱情,只要那是一个值得我爱的人,我会全心全意投入地爱他。可是我希望偶然再碰触回忆的时候,说起你来,哦,那是我爱过的一个男人,但是世事不尽如人意,我们没在一起,我找到了更适合我的人,而不是,想起你,是一段不可弥合的伤。

请让我有机会看到你发福,秃顶,无可奈何地抱怨儿子不听话、老婆太宠孩子的样子。请让我有机会在自己也发福,长满皱纹,缺了牙齿的时候,碰见你,抱怨我们家的倔老头。让我有机会,在一个我们都已经不介意,甚或能拿幼稚的却真诚的,无奈的却甜美的,充满了各种错误,却已经不再需要为它们遗憾的过去开玩笑、互相挤兑的时候,再次碰见,然后,争着开口聊起属于我们各自的一切。

秦牧,请你为我做这件事。

“李主任。”

周明站在李宗德办公桌前。

李宗德把手里正打的报告合上,抬起头,看了看表,又瞧了他一眼:“刚下来?”

“嗯,跟家属交代了一阵。”

“坐。”李宗德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

周明坐下来,想了想,对李宗德说道:“是那台胆囊癌。跟会诊上讨论到的情况差不多。幸运的是,浆膜层侵犯不严重,没有局部转移,做了根治术,中间有几次小问题。我之后交报告详细讨论。”

“让你做六个半小时。”李宗德笑笑,“不轻松。其实应该摄像,以后做教学。”他想了想,又笑道,“胆囊癌早期发现的少。这人出个车祸,倒算有了福,不过,也真得赶上的是你。”

“主任。”周明抬头。

李宗德摆了摆手:“周明。我是认真的。”

周明垂下眼皮,半天才道:“主任,一直让你为难……对不起。”

李宗德没有答话。半晌,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报告。

“你的申请,我还没签字。你还是再想想。”

“主任,我考虑得很好了。”周明望着李宗德,“我并不是意气用事,赌气。您也知道,原本我就申请下去的,很多这方面的提议,我都感兴趣,当年还参与了系统对于这个论题的讨论。可惜系统启动这个课题,开始试行时我因为其他的原因,没有下去。”

“我都知道。”李宗德笑笑,“可是,两年了,你哪天也没说交这个申请,到今天,这个节骨眼上。”

“确实,另外一个主要方面,这样也是给外面一个交代——既然给一个交代是必需。怎么讲都可以,尤其外行,会理解为降级处罚。”周明坦然地瞧着李宗德,“主任,对不起,我选了个自己能接受的方法。如果像先前说的那样,其实,真的,也没什么绝对不可,只是在我自己,那样的法子给别人一个交代,我没法给自己一个交代。”

李宗德的眉毛跳了跳,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周明。

“我说这个节骨眼,不只说这件事。你明白。”

“您下下个月满六十岁,任期也到了。”周明笑,“还有移植中心。大概就是四个月之后成立。我这回下去了,再回来,是一年之后。”

“真能淡泊名利?”李宗德脸上带了抹淡淡的揶揄的笑。

“不能。”周明答,然后摇头,“只不过出了这次事情,才真知道,我不见得有能揽瓷器活的金刚钻。做领导,不容易。”

李宗德微微皱眉,似乎想品味出他最后这句话的真正意味。

“您给了我们一个挺好的环境。以前,我还真没多想过。”周明诚恳地道,然后微笑,“我呢,做医生的路一直算顺利,其实心里,确实是自大的。我曾经想,我以后可以给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大家,一个更理想的环境,我有很多设想,我希望能一一实现。”

李宗德点头:“我知道。也许外科所有的人,也都认定,你做主任,第一医院外科,会达到一个新的境界。就是我,我也觉得。”

“理想和现实总是有距离的。不管是做医生,还是做别的。这是最近,一个做记者的朋友给我讲的。我本来因为如今媒体报道的许多问题而厌恶这个行业,但是最近,有所改观。也许在我们看来,绝对公平公正实事求是的新闻报道,是理所当然,做不到就莫名其妙,就好像所有病人觉得,任何病到医生手里就应该完美解决,治不好,就是无能甚至医德败坏。可惜,我从前从来没想过这些。”周明笑,“我从前只明白,尽力做好一个手术,跟真正的‘完美’永远有距离,但是竟然都不明白,做一个领导,尽力做好跟真正做好,能做到的跟自己能接受的,理想和现实,其实也永远有很大的距离。”

李宗德靠在椅背上,望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我确实觉得,自己,缺乏这个耐力与包容。至少是现在。”周明望住李宗德,一字字地说,“我做不到。至少,为了做到需要付出的努力和牺牲,我不心甘情愿。”

李宗德沉默了良久,终于拿起笔来,在那份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叶春萌绕着学校操场最大的圈,匀速地跑着。她已经跑了两圈,额头微微见汗,呼吸却并不散乱,步子也还轻盈。

这些日子以来,叶春萌惊讶地发现,自己爱上了长跑这项单调的,以前最没兴趣,最怕的必考项目,且随着心情和空闲调整跑的速度与长度。有时候,可以一晚上慢慢地跑上四十五分钟,有时候,会以短跑的速度跑四百米,然后疾走,在疾走中平复凌乱的呼吸、急促的心跳。

激动的时候,跑仿佛是种发泄,可以缓和想要大叫大喊与人争辩的情绪,寒风中几千米跑下来,愤怒已经泄了一半;沉郁的时候,迎风跑着,就好像是奋力将快将自己压趴的负担甩在后面的过程,跑到精疲力竭,一身大汗,去痛快地洗个澡,人便已经昏昏欲睡,醒了,又是另外一天;委屈想哭的时候,跑,是最好的回收眼泪的法子,边跑边跟自己说,不哭,不哭,不能哭给别人看,不能软弱给别人看。

不愤怒,也不软弱,在任何人的面前。不让看重她的人失望,不让心疼她的人难过,不让反感她的人对她更增轻视,不让践踏了她的人,再摆足身段儿讥诮地笑。

妈妈从家里来了,也没告诉她,打电话给她时已经是晚上,已经到了大姑家。当她看见那大包小包的东西时,都没法想象妈妈怎么一个人从车站,把这些运回来的。她知道,妈妈绝不舍得打车,妈妈舍得给她买她喜欢的精装书,昂贵得超过了他们家消费水平的漂亮裙子,但是不舍得在外边随便吃一顿饭,打一次车。

她到大姑家的时候妈妈正在拖地板,姑父不在,大姑在书房写教案,妈妈一见她眼圈儿就红了,说怎么不到一年这小脸儿又尖了?在学校吃不好吧?妈从家给你带好些你爱吃的东西……哎,一天下来忙吧?你先坐着歇会儿,妈妈拖完地就做饭去。

这会儿姑姑从书房出来,看了眼表,皱眉说:“都几点了,出去吃吧。”

妈妈握着拖把,说:“大姐,我想给萌萌做个剁椒鱼头呢,她就爱吃这个。得咱家那里的剁椒才好,北京没有。大姐您不是也爱吃?哎,我就是觉得先收拾干净了干啥都踏实,没顾上时间,要不你们再等等?”

大姑皱眉,瞥了眼妈妈,轻轻敲着沙发背说:“干家务,说是个体力劳动,也得动脑子,不能傻干。我每次回去都看见你忙里忙外,其实有那么多家务吗?还是效率问题。即使是家务这样的琐事,一样可以用到统筹学嘛,好比说,我烧水的时候就会同时洗菜切菜,炖排骨的时候顺便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我很忙,那么多文献要看、文章要写,怎么能让家务占了大部分时间?就是要安排合理。”

叶春萌只觉得脑袋轰地一下,血全上了头。

如此这般的说话,姑姑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仿佛真觉得统筹学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从来没有想过她自己的家务,如何跟妈妈上照顾老,下照顾小,经常伺候一家十多口亲戚吃饭的家务相比,更不要说,她除了做几顿比食堂都不如的饭,就连锅碗瓢盆,都经常一个星期堆在水池里,等自己来刷。最近自己不来,想必是堆得太多,家里太乱,爱整洁的妈妈看不过去了,先就开始清理屋子。

但是姑姑非常相信这忙得脚不沾地与她“闲庭信步”的区别,是在于智商和教育水平。

姑姑的嘴巴一张一合,让她脑子里蓦然闪出来,之前那许许多多的话。每个字,每个字都如烙在了她心里似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反复地煎熬着她,让她会从噩梦惊醒,会觉得胸口憋闷,近乎窒息。

你姑父并不关心周大夫这个人到底是个好医生还是坏医生,他关心的是整个社会的问题,尤其关心的是广大底层民众的利益,他是要为人民说话,不是去评价一个医生一个医院的好坏! 哪怕就是冤枉了一个个体,也是意义非凡的……

那些字字句句再度翻滚出来,烧灼得她想要冲上去,掐住姑姑的脖子,让她的嘴巴,无法再张开。

叶春萌往前踏了一步,终于,又停住,微微笑了笑,不看姑姑,笑着对妈妈说:“妈,你猜我今天在急诊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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