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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授飞(3)

波尔德对着镜子笨拙地纠正着自己领带的位置,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才走出去洗手间,早已经换好士官军服的林坐在床上看书头也不抬,语气不冷不热地说:“我以为只有女人试婚纱才会花上这么久的工夫。”

“林中士,以后记得对前辈兼长官说话的时候客气一点。”经过快一个月的共同生活,彼此渐渐熟络起来的波尔德越发了解要如何应付他的新室友,“不然长官大人不会告诉你6月里食堂5号窗的饭菜不能点,不然7月的考试一定会挂科。这是弗戈森诺代代相传的诅咒,很灵的。”

林像是在判断波尔德的话有多少成分是真的一样认真考虑了几秒,所以没能马上回嘴。直到他带波尔德骑上摩托,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发动起“飓风”,银发少年才吭了声。

“刚才那条是你编来骗人的。”

“哇,开车时你可千万要小心点啊林!”坐在后座的波尔德边给自己戴着头盔边假装大惊小怪,“不然碾到你掉在地上的反射弧可怎么办啊?”

“……”

从弗戈森诺到S-AF空军基地距离10公里,公交车没有直达,每次中途换乘还要步行一段时间,不是特别方便。最近由于道路改修的关系,公车就变得更加难等,所以波尔德为了不迟到只能早走,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在食堂吃。除了波尔德以外,就读弗戈森诺的几个S-AF僚机飞行员不是自己有车就是家里有专车接送,所以倒是不存在这方面的困扰。有一次距离训练集合时间只剩1分钟,背着一个硕大书包的波尔德才出现在了暴怒的教官面前,弗戈森诺的卡其色夏季制服胸前与背后被汗水打湿了一片,黑色短发湿漉漉地贴在他的面颊两侧,整个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波尔德没能等到公交,怕赶不上集合时间,是从弗戈森诺一路跑着来的。

结果教官劈头盖脸训了波尔德一顿,最后罚他在所有飞行结束之后再多10圈负重跑。

等波尔德把全部任务做完天已经黑了,而且看起来像要下雨的样子。波尔德支着两条有些发软的腿走出基地,一想到还得等那趟该死的公交车就满心诅咒。结果空荡荡的公交站前有一辆摩托停在路边,上面坐着兰德·林。

波尔德累到不想说话,于是绕过林走进站台,刚要坐下,这时有一个东西向他扔了过来,波尔德条件反射地接住,发现是一个机车头盔。

波尔德看向林。

对方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戴上另外一个机车头盔:“今天破例。”

“……哇,经典不愧是经典!‘飓风’开起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棒哎!”林驾驶的速度很快,宽阔的路面上,疾驰而过的“飓风”就像是一尾流星,坐在后面的波尔德一直在乱动,有几次林都担心他会掉下去。

“能有这样一辆摩托的话,万米之上的飞行也不过如此了吧……看不出嘛林,你的品位真好啊!”波尔德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兴奋,刚刚的疲倦也不翼而飞了,“诶对了,你是不是有改装过这辆‘飓风’啊?马达的配置是怎样的?刚才你发动的时候听起来与标配有点差别,车灯好像也不太一样……”

“……看得出来吗?”

“当然!不要瞧不起骨灰级死忠的爱!”

从那天开始,仿佛遇到了“知音”般的林每天都“破例”带波尔德一同往返S-AF。

男孩子之间的友情还真是简单。

授飞是在S-AF的军官俱乐部进行,这是S-AF的传统地点,过程则是由“雷鸟”联队的队长,托比亚斯·邓肯授予飞行员一块雕刻着飞行图章的皮革姓名牌来完成。

这是每一名空军飞行员的必经之路,一般飞行空校的学生只有在拿到飞行执照之后才具有授飞的资格,但是波尔德的情况属于特例,国防部特批同时为他授飞并颁发飞行资格勋章,至于飞行执照,则会在军演之前补发。而且有趣的是,这样提前授飞的安弗洛·波尔德,比弗戈森诺历史上最年轻的授飞飞行员还小了123天。

当然波尔德完全不知道这些事,以及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此时此刻他就像是一名观光客似的东看看西看看,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军官俱乐部,刚刚在门口的时候有飞行员差点泼他一身水--据说这也是S-AF的“传统”(波尔德最近越发讨厌这两个字),还好少年躲得快,他可不想等一会儿授飞时被邓肯的目光再杀死几次。

会场里基本都是雷鸟联队的飞行员,玛莎与另外几个僚飞也穿着军服站在不远处说着话。这一个月来波尔德跟大家的相处还算愉快,虽然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有着喜欢捉弄人的坏习惯。就比如现在,有着一双灰色眼睛的席格像召唤小狗似的招手让波尔德过来,之后告诉他在授飞后亲吻自己军服上的六菱雪标志是S-AF的“传统”,一会儿不要忘记做。

“当我是什么在场上亲吻球衣队标来表忠心的球员吗?!”波尔德愤愤地把一只烤虾塞进嘴里。林一如既往地站在他的身后,就像是一个真人大小的移动模型。适应性极强的波尔德早已习惯了彼此这样的相处模式,于是他把盛着烤虾的盘子端起来递到林的面前:“你有把它们带回寝室的办法吗?”

林看了他一眼,认真摇摇头。

“那就尽量多吃点。咱们食堂里的烤虾太贵了,据说还不新鲜。”

听了波尔德的话,林默默地拿起一只烤虾,两个少年就这样围着一盘虾站在桌边,拼命埋头苦吃着。

就像是时钟上的指针一样精确,中午十一点整,随着钟声敲响,邓肯与鲁迪斯同时走了进来,所有在场的飞行员立刻分成几列站好,正在啃着汉堡的波尔德来不及咽下去,赶紧擦擦手立正,他瞄了一眼林,发现他的腮帮子也鼓鼓的。

趁主持教官讲话时,波尔德第一次看到空军常服加身的鲁迪斯,平时他都一副飞行夹克加贝雷帽的打扮,今天金发飞官终于换上了崭新的校级制服,白色衬衫配上黑色的领带,宽松的灰色马裤下是紧紧包裹住小腿的军用长靴。鲁迪斯灰色的衣领上一边是银色的六菱雪领章,一边是代表S-AF空军基地的白色郁金香领章,左胸前一排花花绿绿的功勋略章,而右前袖则佩戴着一条黑底银边的联队荣誉袖标,宽3cm左右,长大约30cm。不同于邓肯袖标上的“THUNDERBIRDS”,在鲁迪斯的黑色袖标上,哥特体的“PRAIRIEFIRE”由银铝线刺绣而成。

此时柯纳维亚的皇牌飞行员正把灰色的檐帽摘下来,一改平时显得有些散漫的感觉,用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端在身边,站在邓肯的身后。

“安弗洛·波尔德准尉。”邓肯叫道。

“是!”波尔德踏前一步出列。

邓肯打量了波尔德两眼,即使把柯纳维亚空军制服穿得挑不出什么毛病,眼前的少年也依旧不太像是个军人的样子。如果非要说的话,就像是“恶作剧地穿着双胞胎弟弟的精英制服、代替其出席的笨蛋哥哥”之类的感觉。

然而就是这样一名在一个月前还平凡到扔进沙堆都找不到的小鬼,被慧眼识人的达沃尼少将当做珍珠一般挑了出来,让他如同三级跳般成为了S-AF的一员,道顿·鲁迪斯的僚飞,与柯纳维亚空军史上最年轻的授飞者。

如果可能的话,还真想看看他未来可以飞到什么程度啊……

邓肯忍不住想道。

波尔德不明白为什么邓肯会盯着自己看这么久。他用蓝紫色的眼睛询问性地看了一眼后面的鲁迪斯,显然鲁迪斯也不明白邓肯为什么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

不过很快地,邓肯意识到了这一点,接着雷鸟联队现任指挥官清了清嗓子。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名真正的飞行员了,授飞将是你飞行人生中的又一个新的起点。它将为你开启一条虽然布满荆棘却精彩纷呈的天空之路,波尔德准尉,希望你能够再接再厉,争取更多的荣誉。”

邓肯从来不是个形式主义者,他每次为飞行员授飞都会把发言说得非常简短,短到甚至有人抱怨说S-AF的授飞简直像场儿戏。

说完,邓肯从一个扁扁的方形小盒子里拿出属于波尔德的那枚软飞行章,这枚软飞行章是金黄色的,带着片翼的金属翅膀,衬托在黑色的刻有安弗洛·波尔德名字的皮革上。然后邓肯伸出手,将波尔德右胸上方粘在尼龙塔扣上的学院飞行章撕了下来,将手里的这枚贴了上去。

一系列动作结束之后,托比亚斯·邓肯与安弗洛·波尔德互相敬了一个军礼。

接下来鲁迪斯走上前,将一枚打开的蓝色皮革小盒子托在手心里。

只见盒子里,在蓝色的布制内衬基座上,静静嵌着一枚银色的六菱雪。不过这枚六菱雪与波尔德平时所佩戴的六菱雪军种章的样子有所不同,空军资格章上的六菱雪比军种章上的六菱雪体积要大上一圈,并且构成六角雪花形状的银色金属不再像军种章那样等长,交叉相叠的两条银色金属要相较另外一条长出一点,如果认真看的话,会发现那两条细细的银色金属,被做成了刀剑交叠的工艺造型。

“空军是国防力量中的先锋,战争中我们争夺对方天空的同时,也要守护自己的天空。所以只要天空还没被夺走,我们就不会输。”即使是授飞这样的正式场合,鲁迪斯的口气听起来也依旧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这枚飞行资格章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还穿着这身空军军服,就一定要佩戴在身上。当然如果不幸丢失……”

这样说着的鲁迪斯不紧不慢地把银色的飞行资格章别在了波尔德左胸的口袋上,波尔德则一脸紧张地盯着长官的眼睛,等着他下面的话。

金发飞行员终于破颜一笑:“恐怕你就要自己掏钱再定做一支了。”

“……”

“好运,准尉!”

敬礼。

至此,属于波尔德人生中的授飞仪式,就这样在一个实在算不上怎么严肃的气氛下结束了。

“为什么作为当事人我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

得知授飞后还要参加一场蓝白对抗赛的波尔德这样对迪翁抱怨着,会场里得知有“免费电影”看的飞官们倒是很开心,拼桌子的拼桌子,搬凳子的搬凳子,负责视频信号的人负责连线,甚至还有人搬来了啤酒。

“有什么关系啊,作为主角总要有娱乐大众的觉悟。不是我说你,波尔德准尉,你这个人觉悟实在不高。”迪翁一边数落着波尔德,一边对着柯尼西大声喊,“你快点把赌台先设好!”

想到当初来S-AF报道曾经被安排的模拟对战,波尔德喊道:“可我不记得有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们雷鸟联队的指挥官啊!”

“哎呀我说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快去换你的飞行服!一会儿我会把注都押在你身上的!拜!”喊着“沃尔夫!借我钱!”迪翁转身跑掉了。

被晾的波尔德头痛地隔着军帽抓了抓脑袋,之后无可奈何地向更衣室走去。

“什么叫‘你们雷鸟联队’?说得他好像未来不是雷鸟联队一员似的。”波尔德离开之后,邓肯在鲁迪斯身边坐了下来,随手递给他一瓶低度啤酒。

“如果我说他未来真的有可能不入‘雷鸟’编制,您会告诉我这瓶酒里已经下了毒吗?”

“暗杀你是迪翁的工作,”邓肯轻哼了一声,“我只管袖手旁观。”

“S-AF还真是一个人情淡薄的地方。”鲁迪斯用右手握起啤酒瓶,仰头喝了一口。

觉察到邓肯在看自己袖标上的“PRAIRIEFIRE”,鲁迪斯眨了眨湛蓝色的眼睛诚恳说:“抱歉。”

邓肯摇摇头:“没什么好抱歉的少校,‘荒火’对于你的意义绝对不会比‘雷鸟’之于我的意义少。我也完全不能想象自己有一天戴上其他联队袖标的样子……虽然在我们的军旅生涯中总要调任许多地方,跟无数人合作,但‘家’永远只有一个。”

“……无论她在还是不在。”鲁迪斯接着低声说,既像是对着邓肯,又像是对着他自己。

“荒火”是鲁迪斯在来到S-AF之前所在的飞行联队,四十年前与“雷鸟”联队几乎同时建立的“荒火”堪称柯国精英联队之首,在数十年的战争中为守护柯纳维亚的天空立下了汗马功劳。火湖之战中“雷鸟”联队遭遇毁灭性的打击,为了让它休养生息得以重组,V.L.战役中“荒火”作为空军主力顶在了最前线。那场战役中,鲁迪斯的第一架战斗机“Scarecrow”坠毁于马茨亚特山脉,接着在成为“WhitePhantom”机师后,鲁迪斯再度返回“荒火”。但是“V.L.”战况的恶劣远远超出想象,布露瓦德历245年冬天,V.L.战役以柯国空军惨胜画上了休止符,而惨胜的代价是“荒火”整个作战联队,最终仅有四人生还。

其中的一名,此时此刻正坐在“雷鸟”队长的左侧,静静地看着午后的阳光浸过窗棂,将浓重的阴影投在脚边。

有时候鲁迪斯总觉得自己虽然人在这里,可灵魂却还停留在复米莱的前线。

那里总是浓烟滚滚,火光连着地与天。

“押哪组?押哪组?”迪翁与柯尼西站在了鲁迪斯与邓肯的面前,平时“雷鸟”联队里的娱乐不多,对抗战就成了大家难得的活动,每当这种时候迪翁与柯尼西会开设赌局,最大赌注100f,最小不限。

鲁迪斯看了一眼大屏幕:“七个人怎么分组?”

“波尔德、齐克、库宁格特是蓝组。玛莎,伊索,季德勒还有梅菲尔德是白组。”柯尼西解释道,“目前赔率是……”

“蓝组。”鲁迪斯把100f放在柯尼西手中的盘子里。

“3对4的情况下还这么有自信啊……”邓肯挑挑眉毛,“白组这个组合在弗戈森诺的表演赛中也拿过冠军。”

“空战不是飞行表演。空战的制胜关键是开火,杀戮,之后生还。”这样说着的鲁迪斯瞥到兰德·林正背着他的黑色狙击包安静地站在朝向屏幕的位置,与能迅速融入一切环境的波尔德不同,林的身上总带着拒所有于万里之外的冰冷寒气。

或者他也跟自己一样,只不过是个“回不来”的人。

这样想着,鲁迪斯冲林招了招手,示意自己身边还有位置。

银发少年走过来,道谢后坐下。柯尼西刚要把打开的啤酒递给他,突然想起:“你满十八岁了吗?”

“今年十二月。”林面无表情地回答,“长官。”

“太好了,那这一份我今天帮你喝掉。”迪翁从柯尼西的手里抢过了啤酒。

“全体已经准备完毕,请指示,长官!”终于,控制台的公共无线电通路中响起了玛莎的声音。

在场的年轻飞行员中立刻有人吹了一声轻佻的口哨。

“今天的对抗赛我希望你们能够以认真的心态对待,记住,飞在你对面的不是你的战友,而是你的敌人。所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拿出你们作为飞行员的骄傲与勇气战斗到最后,输掉的那一组要负责清洗战机!完毕,升空吧!”

“是!”

“队长,你还没押呢!”迪翁说。

话音刚落,邓肯就已经把早早准备好的100f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递到了迪翁的面前:“蓝组。”

鲁迪斯露出了微笑。

波尔德的授飞消息是邓肯通知的。不过也算不上什么特地告知,邓肯只是在日常训练前叫住年轻的飞行员,说在6月16日当天会为他举行一次授飞,以及他们之前在霍斯特的空战成绩国防部决定不予承认。

他以为以波尔德的性格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多费口舌。然而少年的反应非常出乎他的意料,波尔德一反常态地追问着不被承认的原因,最后邓肯只得回答:“飞行录像因为不可抗力被损坏了。”

“WhitePhantom,Shark,还有‘灯塔’,三架飞机的飞行录像怎么可能同时损坏呢?”少年的脸涨得红红的,“就算没有母机发射导弹前后的录像,但总还是可以拍到一点的吧?”

“很遗憾,没有留下这方面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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