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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随波逐欢去(2)

不知过了多久,拼斗声再也听不见,唯风声在耳畔,掠得草叶沙沙作响。叶凝欢昏昏醒醒,却动弹不得。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真的很不甘心!

恍惚中嗅到淡淡清冷的香,这若有似无的气息令她残存的意识紧绷起来。强行屏住呼吸,若此时再让人补一刀,她就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有手在翻动她,一动之下,伤口带来的剧痛令她根本无须再装,就此晕厥过去。

像是被摞在油锅里煎,又像是被扔在冰窖里冻,最后像有个大轮子在叶凝欢身上碾啊碾……耳畔有嗡嗡的声音,很嘈杂怎么也听不清。浑身疼得像筋都被一点点地剁碎,想尖叫,却出不了声,奋力想挣扎,却连眼皮都抬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被困在一个黑窟里饱受折磨,不管怎么跑、怎么躲都没有用。后来渐渐不那么炙烤,渐渐地,叶凝欢可以听到声音了……隐隐约约,不是很清楚。

“筋倒是连上了,但怕是也……”听得个苍老的声音,叶凝欢胡思乱想,她这是到哪里了?

意识没支撑多久,又再度昏厥过去。

待她再度醒来,觉得身体已经不是很疼了,像被碾得平平地贴在案板上,根本动也动不了。

“姑娘快醒了……”居然是瑞大姑姑的声音,虽说与她只见过几面罢了,但她的声音很特别,叶凝欢印象深刻。

叶凝欢心里发寒,奋力地想睁眼看,但眼皮也像粘上了一样,怎么也打不开。

“还要多久?”换了楚灏的声音,仍是那漫不经心的调调。

虽说有了心理准备,心还是瞬间裂成一块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真想就此长眠不醒。本来想蹭公主远嫁的顺风,结果反让她逆风给刮回来了。已经跑了那么远,他居然也能找到?难道说,公主找人代嫁的事也败露了?

“快了,说再有个半个时辰……最多一个时辰。所幸偏了心室三分,不然别说是常世友,大罗金仙怕也救不活。”瑞娘叹息,“是奴婢不周,竟不知她有这番计算,居然还到了那里,显些误伤了性命……”

“算了。”楚灏含混地应着。

叶凝欢心里突突乱跳,怖意开始攀缠,听得一阵悉率的脚步声,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大概是冯涛。

叶凝欢听他开口:“霜凌带着人回来了,折了六名侍卫,还有一个中了毒,此时尚昏迷不醒……”

叶凝欢神经崩弹得失控,那些杀手,难道是楚灏派的人?甚至连霜凌都是东临王的人?东临王楚灏发现了永成王欲李代桃僵,不去告发反而要杀人?怪不得跑了那么远都能把她给找到!

楚灏的声音很平静:“报给皇上了吗?”

“报了,皇上没说什么,只嘱咐奴才要守紧嘴巴,直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冯涛低声回答,“公主的车马照常行进,照殿下的意思,嘱咐人只管悄悄跟着,随时回报。公主遭险,永成王必不敢再贸然行事,想是会半路再寻机会把公主换回去。”

“嗯,看着便是……有什么消息,直管报给皇上,你们先下去,我歇会儿。”

楚灏一发话,自然那两位不再多言。叶凝欢听得轻轻的脚步声远去,室内便一团寂静,她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又慌又惧。永成王难道有了反心?

而这个局,恰是皇上布的?贵人们的心思啊,你来我往阴谋阳谋,皆非因爱恨情仇。

什么事情只要一牵扯到朝廷政局,就变得十分诡异。正不是正,邪不是邪,黑白搅在一起,就变得不黑不白。

早知如此,对着林静的时候就不挣扎了。偏偏她又是永成王送来的美人,楚灏这般费劲地把她捡回来,难道怀疑她也参与其中,想从她嘴里挖出什么消息不成?之前的对话说得不清不楚,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能明白,永成王楚正遥打算借公主换得与乌丽交唔的筹码,而洞察先机的皇上和东临王楚灏牵制了他,却没有公之于众,为什么呢?

感觉到楚灏握住她的右手,在摆弄她的手指。叶凝欢顿时全副注意都集中到了手指头上,真怕他摆弄到兴起,一根根给她撅折了,或者干脆扯下来。

她是永成王训练的美人,但她真的不知道那些机密事。不过她在那里现了身,八成楚灏已经认准了她是知晓些根底的。不会救活了再十大酷刑上身吧?

十二年来,看不清一个永成王,如今这个楚灏她更看不清楚了……楚灏仍在摆弄她的手指,弄得她的小心肝一个劲地颤。

感觉楚灏的手贴到她的身侧,似是要抱。叶凝欢浑身一麻,她都这样儿了,他居然还兽性大发,简直就是畜生!

心里头一激愤,那本像粘在一块儿的眼皮此时竟轻易地睁开,霎时看到一张脸!离她很近,眨巴了几下眼睛,由此模糊转清晰。

那张金玉其外的脸没了往日的狂样儿,换成了一副波澜不惊,一双眸子若潭一般,又像漆黑的夜,什么情绪也看不到。

当贵人不但要阴险、狡猾、歹毒,还得脸皮厚。她的水准显然不够看的!

他们四目互瞪,楚灏那清晰如浓绘的眼线,此时在睫毛之下带出了一层淡淡的氲影。还是天光白日,帐子没掩,阳光尽情挥洒,让他一身暗绣的淡蓝色袍子带出点点碎闪来。

他看了她一会儿,仿佛她这样突然睁眼并不意外。俯下头来,没待叶凝欢反应过来,他就狠狠给了她一大口!她侍寝过两回,他没碰过她的嘴唇。

他一向禽兽作风,喜欢咬人,以前忍了就忍了,但现在叶凝欢五劳七伤,哪里还能不动如山?

叶凝欢觉得一口血气乱翻,惊惧交加,刚一动便扯动了胸前的伤口,痛得五内俱焚,浑身直哆嗦。他一点也不客气地连啃带咬,很快血腥味就弥漫了出来。

楚灏微微抬了头,唇上沾了一点艳色,眼中带出微光,看在叶凝欢的眼中无疑是恶鬼。

“长本事了?居然敢跑?”他的声音很平静,却没有温度。

叶凝欢浑身无处不疼,气都喘不匀更别提开口了,况且到了这地步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她不吭声,垂了眼皮一副等死相。

楚灏也没再理她,手一伸直接把她给托起来了。那德行仿佛她睁不睁眼,于他而言根本没区别。

他一托她,疼痛越加剧烈,马上就有一种骨头和骨头在磨的感觉,疼得钻心。她有点忍不住,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来,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惊讶。

他将她托起,接着往后头一顶。该是枕头,但叶凝欢直觉得像是被戳到无数把尖刀上,身体沉得像绑了巨石,生生觉得后背的筋脉尽断。

胸口一阵极痛,嘴角泛起不正常的嫣红。

叶凝欢眼前金星乱冒,挣扎了许久才勉强压住没吐出来。

楚灏捏了她的脸,手指头凉凉的,轻声问:“你挺悍的啊,这样都不吭声?”能把询问的语气说得跟命令一样,一般的贵族也达不到这样的水准。

叶凝欢看着他的眸子,她倒霉,跟公主跑一条路。她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现在求饶也没有用,这点觉悟她还是有的。反正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上刑也得忍着。

她强忍着,扭曲着脸也要做那平淡无奇的态度,一副很是无畏不屈的硬汉模样。

既然刚才听到了,就不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但她也不会二百五到直接认了,人算不如天算,满以为自己找到了绝佳的机会,殊不知贵人尚阴谋往来,也合该小命休矣!

她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不过就是有点傻的一个普通人。心里有一个小小的梦想,就算被践踏了很多次仍然怀揣一丝希望。以为在端午进宫献艺的时候就该泯灭,却总是不死不休。林静说她是“挑错了日子,来错了地方”,其实,她根本是投错了胎,生错了心!

真的挺没意思!

右手传来的剧痛让她不能再胡思乱想,眼前一阵发黑,想挣扎但身子太沉,大口地喘息着,因为她觉得窒闷到了头。勉强地抬眼看他,想给他一个特英雄、特鄙视的眼神,但不知道怎么搞的,眼前一片朦胧,怎么也看不清。还不及喘息,又是一阵剧痛铺天盖地,这次她感觉到了,该死的他在捏她的伤口!

老天爷啊,赐她晕倒吧。不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吗?这算什么呀!

本来就眼睛一阵胀涩,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此时疼痛连成一大片,不仅把呻吟又挤出来,还直接把眼泪给逼出来了。叶凝欢想破口大骂,要杀便杀,这样欺负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但此时的体力根本不容得她胆壮声粗地咆哮发泄,除了噼里啪啦地掉泪珠子,连气都顺不匀,真是太没出息。

眼前一阵花,后脖子一凉,被他的手轻轻一带,鼻子就顶到他的胸口了。他身上凉凉的,有着二月霜的冷香。听到他的声音,仍是淡淡的,似漫不经心:“都这样了还瞎琢磨什么?忍着有意思?也没赏可领。”

叶凝欢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了,眼泪刷一下就淌下来了。不喜欢哭,是因为哭没用,又不管饱,也不管暖。

哭了,该看不上她的还是看不上,要杀她的仍是要杀。

小时候哭过,环境很陌生,训练很艰苦,她想家,想死去的爹娘。得知自己要去宫中献艺的时候哭过一回,是为自己那颗痴痴傻傻的心!

而现在,当真是让他这种态度给弄哭了。说实在的,不全是因为疼,她忍疼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二般;也不是因为伤心,没什么可伤的了。就是有点绷不住了,可能英雄没扮成,傻瓜却当了个够,觉得很丢人吧!

右手差点断了半掌,刀很锋利,她又抓得死死的,切割得极深。当时情急也不觉得,此时让他捏了一下疼痛就全来了。胸口让人捅了个窟窿,她本能的最后一闪偏了几分,现在挺后悔。还躲什么?林静好歹能给她一个痛快,落在他手里,一醒来就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以后不知道还要受什么苦。

眼泪一出来便止不住,每吸一口气胸口都疼得要爆,逼得泪水更是决堤而出。楚灏没再冲她的伤口下黑手,却是在她背上轻拍了几下,像是安抚,弄得叶凝欢更觉得他不正常!

疼痛一波波袭来,她开始不自控地抽搐。

楚灏见状便又让她歪靠在枕头上,瞥了眼她那肿眼泡,目光落在她破了皮的嘴唇上。手指轻抚上去,动作是吓死人的温柔,生带得叶凝欢抖得更厉害,他绝对有当疯子的潜质。

叶凝欢别开了眼不再看他,没那精力再去猜他的下一步动向。她微微喘气,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从痛感还是如此新鲜活泼看来,最多也超不过三天去。

身处的这张大床很是华丽,不过帐外不远处摆了一架八折屏风,把外头都挡严了,除了阳光透洒过来知道是白天,一点景儿也瞧不着。瞅着屋里的装陈,该不是她原本住的丽水阁,也不像是寥花台。反正他是贵人,宅子多得数不清,谁知道又是哪儿。

楚灏叫进来一个梳双环髻、着黄衫的小丫头,她手里端着托盘,步履轻盈地进来,向着他福了一福,便至床边给叶凝欢喂药。

药汁乌漆麻黑的,吃药的时候感觉味觉也有点退化了似的,药汁并不觉得苦,糖也不觉得甜。难受至极的感觉并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来自他此时那种波澜不惊,却暗聚洪涛的诡异态度。

最痛苦的不是说让她死或者活之类的,就是这种他语焉不详吊着的感觉。但他不开口,叶凝欢也没法直接问,毕竟刚才她是“昏迷不醒”。

就在她以为要被他一直吊到死的时候,楚灏突然丢了一条腰带连同一个小包到床上。叶凝欢一看,正是她准备逃跑的一套家当。

楚灏看都不看她一眼,把包袱打开,掏出一个小银疙瘩,上头的花纹还清晰分明。本来是个盘丝银花盏,是放在丽水阁的房间里的小摆件,叶凝欢当时准备逃跑,就把它砸成小银块顺走了。大花瓶什么的没法拿,这个好歹是银的。

“我就拿了这一个。”叶凝欢被吊得难受,主动开口。

“这银螭纹双耳,内府的造价是六十两。”楚灏略抬了眼皮,他那双静潭似的眸子居然带了点笑意,“虽然官品不好出手,不过你找对了路子,二三十两总有人要的……”

大仙您不是皇亲贵胄吗?杯子的成本您都知道啊?而且江湖经验很丰富嘛。

叶凝欢被他的“多才多艺”震憾了,所以一时没注意话里的重点,甚至连她自己原本想说什么都忘记了,喃喃应了一句。

他看着小银疙瘩:“但你砸成这样儿,也就是过称论银子,最多六钱不到还不能按官价给。”

叶凝欢的脸又青又白,把托盏砸扁了,于是三十两变六钱……不但吊着她,还打算顺便损死她。

楚灏显然没尽兴,又掏出一个小琉璃内花瓶子,是净房里装香露的,她第二次侍寝之后获得的奖赏。瓶身不过手指高矮,很精致小巧,叶凝欢觉得应该很值钱,所以也顺出来了。反正那时住进丽水阁的人很多,人多眼杂,丢几样也没人查得着。

楚灏瞟了一眼瓶子,打开塞子闻了闻,将瓶口冲着叶凝欢说:“这里头的精露,比这个破瓶子贵十倍,你全倒了?”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有这么贵的精露啊!像她这样的人也不配用这些吧?什么精露啊?精成这样了?

叶凝欢瞪圆了眼,这样损一个重伤快死的女人有意思吗?她不承认地说:“没倒,是用完了。”

他不把她恶心死不罢休,最可恨的是他还是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问:“养你这身皮够贵的啊,怎么用的?”

死撑也快撑不下去了,盯着小瓶子一会儿,她的确给倒了,觉得味儿呛人得很,怕塞不紧漏出来再暴露了行踪。

叶凝欢默默地低了头,默默地一点点想往被窝里蹭,不准备再满足他这种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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