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皱紧眉头,实在不会想象那未曾接触过的事情,他接着袁青山之话说:“我父亲是淮南南郡人士,字天行,母亲从她师父之意,取名花婉儿”
“这就不同了!我爸叫楚怀仁,曾是空军第十七纵队的王牌飞行员,可惜在我十五、六岁那年,他远去了麦哲伦星云,之后就就再未回来过”
两人见他提及伤心事,俱都默不作声,气氛一度低沉,待缓和了些后又才说道:“楚兄弟不必难过,你我算是命运等同之人,我爹他是被雷火所击中的”
“雷火?”
楚风点点头说:“我此番大费周章,一半都是为了向上苍讨回公道!”
“哪有什么上苍啊!宇宙都诞生有一百四十亿年之久了,智慧的人还从未发觉有什么上苍之类的东西”他笑了笑楚风,心想古代的人还真相信那些乱七糟八的鬼神了。
楚风回之一笑:“但在我那世界里,还有许多不能解释的现象,有活了千年的万鬼之王,还有我得道升天的祖师爷”
他听得困难,话中所提到的名字怎么如此拗口:“怪了!难不成这世间还真有成仙一说?我看是有外星族类的科技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我们这些愚钝的人便误以为是神仙了吧!你那神奇的透明神不就是异族留下的最好证据吗?”
“难以想象,难以想象!”袁青山直呼接受不了,“你俩难道真是亲兄弟不成,一件小事情都谈论了这么半天了,我都快炸头了啊!”
两人回头看看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他,不觉会心一笑,还真觉得两人如此合得来。
“你们都叫楚风,这叫别人以后怎么称呼啊?我又怎么叫你们啊?解决这个才是当务之急!”袁青山揉了揉朦胧的眼睛说道。
“你是想我们其中一人改改名字吧!”楚风与他相处了这么久,不用算计也能猜到他那点鬼主意。
袁青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身体发肤连同姓名均受之于父母,你叫我如何更改?”楚风犹豫道。
“姓名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何况我要是改了名字的话,也只是在有你有我的时候才叫叫。”楚风在心底默想着合适的称呼,半响才开口说,“随风如何?我以前以此名字做过代替,那就在我名字之间加上一个‘随’字吧!”
“还是随风哥豁达,楚大哥你太过小气了。”袁青山撇撇嘴。
楚随风算是明白了古人的厚道孝顺之心,以往看过些史书一类的资料,还以为他们如此执着只是惺惺作态,看来全是他会错意思了。
“我还有一事不明!”楚风想起神农顶洞窟中所见的人影画像,“你是否率人去过神农架一处?”
“你怎么知道?”楚随风瞪大了双眼,那只是次机密的探险行动,除了管理局和国安局以及些高层人士知道外,其它人是一丁点儿也接触不到的,国家甚至就没打算要公开此事!
“那只是不久前的事情,我曾带着几名先驱到过那儿,还遇到了野人群落,在那儿短暂停留后又才离开的!”
“难怪了,当日我们前往神农架召唤兽龙,途中遭遇山鬼野人的袭击,后被囚于洞窟内,洞内石壁上有人貌似于我,那些山鬼以为我是画上之人,竟对我顶礼膜拜。如今看来,你才是那画像的原版,他们是把你们当作神仙了吧!”
“哈哈真的假的?”楚随风有些得意,没想到一伙人随便那么一停,竟让野人以为是神仙下凡,居然还雕刻了他们的画像于石壁上!但转瞬一想,而今的考古记事中并没提到过神农顶石壁画像一事,是组织刻意隐瞒了,还是至今尚未发现?他左右不定,心想这肯定是区分争论的关键所在
时针指到了凌晨两点,袁青山早已酣然入睡,他二人也觉得困乏难耐,方才草草收拾了一番休息作罢。
“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声音惊醒了熟睡的楚风与袁青山,两人一骨碌爬了起来,这才发觉身下之物竟是如此的柔软暖和。客厅正前方浮现出一幅全息图像,画中之女子正是像苗女而又叫小涛之人,她见两人坐在沙发上,良久才露出笑容说道:“他就让你俩睡在了客厅?真不懂得待客之道!看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他!”
话音一落,三维影响直接透过房门进了屋去,不一会儿里边传出了男子的大声呓语之音,女的则小声嘻笑,吵作一团。
楚风与袁青山愣住不动,没想到这未来之人心胸如此开阔,一点也不避讳男女之事。
又回到了了望台,所有人均见到了楚风与袁青山,只是外型一点也不同于昨日,小涛花了一上午时间才搞定了两人的衣着服饰,褪去了古装,穿上身现代之服,又将长发下垂扎到项背,胡须刮干净后,俨然两位爽帅小生之样。
楚随风将具体想法上报了相关部门,上面几经商榷,又考虑到了神农架具体情况,最终还是敲定了一套前往神农架的探险方案。
此次前往,国安局又增派了人手护行,神农架历经了千年沧桑,早已经面目全非,加之其地形险要,又无人类移居,渐渐便成了被世人所抛弃的地方。历史上有几次打的天灾破坏了它的植被,先是被雷火燃尽了茂密树林,后又有洪水冲刷,参天大树尽毁,山坳内的黄土堆积如山,一片死寂。
神农架占地极广,组织不愿让其闲置,后几经修葺,把它变成了自然的教改监管之地,随着时代变迁,许多犯罪的人无法流放到更远的矿星监狱,终才将神农顶划为禁地,把许多犯了重型或要处死的人关到这里,此时的神农架早成了一片寸草不生的荒漠之地,地势外柔内坚,沟渠丛生,等于是让他们自生自灭了。
时隔百年,世人皆以为那些人全部都化成了黄沙白骨,意外却在此时发生了,那些将死的罪犯占据了神农架一地,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变得有了组织起来,他们号召组织的平等对待,要求重新回到城市里去。组织都是淡然处理,他们见组织不怎么理会,便开始抢劫些神农架周边的小型便利店,以获得日常所需。如此行迹好比一头猛狮身上有一小虱子作怪,叫你咬也不是,抓也不是。更何况组织刚与其它国家签署了百年休生养息的协议,而今的一派欣欣向荣之景,无一不是这一协议所努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