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要惜少年时;劝君要惜金缕衣。
劝君更敬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生亦何安;死亦何苦?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黄昏时分,梓淇却丝毫不觉得辛苦,因为身上有着优秀的D.N.A,而且从小是吃名贵药材,所以即使是第一次出来,也能应付自如。
不一会儿,梓淇就来到了他心中早已向往的所谓“繁华城市”,而且对于十五年来的躁闷,现在也变得愈发萌起来。
这座神奇的城市名叫圣心城,坦白说,圣心城一点儿都不省心,初来乍到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而且虽然是所谓的省城,但是又怎样?在少年的眼里,几乎是一个很奇怪的概念,什么是所谓的繁华?什么是所谓的昔日心驰神往?梓淇进了城之后,只见城里行人个个行色匆匆,几乎人人带着武器,难道说——治安相当混乱,或者是说这里的人都那么讨厌理论,喜欢动刀动枪?
梓淇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圣心城的状况。街道很宽,主街道可容三辆豪华马车并行。人很多,但是看上去少有善类。
这时候,打南边儿突然刮来一阵风,待尘埃落定后,就愈发觉得不对,街上乱哄哄地,一个铁匠铺里,两个彪形大汉看样子是想买刀,正和铺主讨价还价,大概是嫌铺主太罗嗦,一个大汉顺手抓过一柄刀,将铺主一刀劈了,将铺内的刀都背了扬长而去。
一座酒楼上正传出打斗之声,还有叫好和惊呼之声,不时有人从楼上跌下来,满身是血地躺在大街上一动不动。
街道正中两个大侠正准备决斗,两人面对面站着小半个时辰了,还没有动手,倒是他们在旁边看热闹的闲人们不知为什么起了争执,先打了起来,死了两个伤了三个,其余的收了家伙继续看。
有两个黑衣人正施展轻功在房顶上狂奔,一个人追,一个人逃,逃的人放出无数暗器,追的人用手中的刀将暗器打飞,四下乱飞的暗器误伤了不少路人,没死的人站起来捧着伤口正准备骂,那两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捕快们拿着铁尺背着锁链满大街乱跑,大声叫嚣着官差办案,闲人闪开,不时从围观斗殴的人群中揪出一个人来,套上铁枷说一句:“你的案子犯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每一句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梓淇躲开一个倒向自己的,被人砍死的流氓,长呼一口气,看着乱糟糟的省城,自语道:“这就是江湖啊!好像杀人都没人管的,,世道也太乱了吧?”
“哼,真是少见多怪!想必才出来混吧!小兄弟。”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挎剑的少年,从梓淇身旁走过,不屑地说:“如果你可以跟我混,大哥答应一定罩着你!”
“小兄弟!才出来混?”听了那位挎剑少年让人非常不爽的言语的时候,梓淇心中火气上窜,正准备赶上去扇他两耳光,教训他一顿,梓淇心中火气上窜,正准备赶上去扇他两耳光,教训他一顿,但是让人惊异的是,还没等挎剑少年说完,一个几乎是四五个足球大小的带刺流星锤砸从天而降,只听那少年“啊”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一动不动了。
梓淇定睛一看,刚才还活灵活现,现在已是血肉模糊,脑浆四溢。
坦白说,真不知何人所为!
“哎……还什么圣心城!看来真的一点儿都不省心哟!”梓淇悲叹道。
“算了……还是远离悲哀吧!谁让他这么不小心!”梓淇整理了整理下衣服,然后深吸一口气,转过一个岔路口,昂首阔步的走向烟花柳巷。
梓淇一路逛了过去,只见每家青楼门前都站着几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在大街上公然拉客,不时有衣冠楚楚之辈被拉了进去。
当然也有人来拉梓淇,那些庸脂俗粉见了梓淇后无不是捂着嘴浑身花枝乱颤地娇笑道:“哎哟,帅哥哥,你怎么能长得这么帅,这不是逼着别的臭男人去跳楼吗?你是来找姑娘的吧?您看看我这对胸脯,我这脸蛋,还有我这小蛮腰……保证让您满意,哎哎哎,您怎么走了?干你老娘,看不上姑娘我吗?!干!”
梓淇是一路捂着鼻子过来的。想他秦家三少,哪曾闻过这些市井俗妓身上的味道?有狐臭就不说了,偏偏又洒上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劣质香水,那种混合的味道,足以让人吐掉隔夜饭。有的更恐怖,笑起来脸上的超厚的粉扑簌簌地往下掉,露出粉下像被太阳晒得龟裂的黄土地一般的老脸,梓淇的胃口完全被倒得一干二净。
一路走一路摆脱那些庸脂俗粉的纠缠,眼看这一条花街柳巷就要走到尽头了,梓淇的眼前忽然一亮。只见这街道的尽头处,一块硕大的招牌在红灯笼照耀下闪闪发光,招牌上两个大字龙飞凤舞,遒劲到不行,一看就知是出于名家之手,我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