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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饼和小饼

“张敬东,张敬东快点出来”。门被拍的邦邦响!不用猜我也知道是大饼和小饼俩兄弟在敲我家的门。

他们俩兄弟是我们村里的一对双胞胎,就住在我家隔壁。我还没来得及对我父亲有什么印象的时候他就去世了。所以家里有什么重活都是他们家帮忙的,有什么节日啊过年啊,也是在他们家和他们一起过的。本来嘛农村里的人都比较朴实。所以我算是从小跟他们一起玩到大的。

我打开门看到他两笑嘻嘻的的便问:“怎么啦”?

“没事,就是听说你小子考上大学啦,我爸妈,叫你晚上来我家吃饭”大饼边讲还边挑了下眉毛。小饼也在旁边附和到:“是啊,是啊”。

“嗯,我知道了。我一会去跟我妈说一声”说完我就要把关门了。

大饼赶忙顶住:“别急着关啊,跟我们去巧姨那,我请你吃冰棍啊。巧姨是我们村的寡妇,丈夫好像十几年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死了。就留了一间杂货店给她。对了,她还有个长的挺水灵的女儿叫婷婷。

这个大饼美其名曰要请我吃冰棍还不就是为了找个借口去看下婷婷。大饼好像看我猜出了他的想法,也没说什么,一个劲傻笑。

“嗯,那你们等我下,我去跟我妈说下。”我进了屋,跟我妈说了下要去巧姨那吃冰棍,顺便和她说了晚上去大饼小饼家吃饭。

我妈听完就说知道了,还嘱咐我别瞎跑。自从我八岁那年的意外后,我母亲就好像很害怕我到处乱跑。我应了声,便出了门。和大饼小饼朝着巧姨的食杂店方向走去。

从我去了城里的高中读书后,由于离村里实在太远,所以我都住在学校的校工宿舍也帮学校做点小零工跑跑腿之类的。而且从城里村里来回一趟也花不少钱,所以我也已经很久没回来了。我妈倒也不希望我回去的样子,就是她偶尔会跟着村里的村民要拉农货来城里卖的时候才会来看看我。

一路上我跟大饼小饼也嬉戏打闹着。虽然几年不见,但毕竟从小玩到大。他们还都是很单纯。没心没肺的样子。对了,他们从小就不是读书的材料,上完初中后就辍学了,在家里帮忙干农活。

一会就走到了巧姨的店铺了,巧姨看到我,也是一脸笑呵呵的说:“哟,东子,回来啦。你现在可出息啦,都考上大学啦。”

我看到巧姨的时候也想起了小时候淘气经常和大饼小饼跑来巧姨店铺要糖吃。巧姨也从来不跟我们这几个捣蛋鬼计较。每次都给我们一人一个。

“是啊,巧姨。好久都没来看您了,给我们来三支冰棍吧,大饼说要请客”

说完我还看了眼大饼,大饼东张西望的,根本也没理我和巧姨说什么。

“妈,我回来了”门口传来的女声,我们都望过去,只见一个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脸不圆但还有点肉的女生在那站着。

在一看大饼,眼睛瞪得圆圆的,还是一个劲的傻笑,不过口水差点都要流下来了。

“婷婷”,我叫了声。“东子哥,你回来啦”,婷婷也看到了我,边说边笑脸盈盈的朝我走来,无视了大饼和小饼两兄弟。

“就看到你东子哥了,没看到你大饼哥哥吗”?大饼有点醋意的说道。

“这不是很久没见到东子哥了吗?”婷婷边说也边往大饼身上揍了一拳!

哈哈哈,我们几个都笑了出来。不由又让我想起以前我们几个一起打闹的日子。

巧姨拿了几根冰棍给我们,我们就到门口的石桌上聊起天来。原来婷婷也考上大学了,而且还跟我都是在一个城市——厦门。不过她读的是厦门大学,而我是厦门理工大学。不过好像离得挺近的,所以我也跟她约好。到时候有什么事的话可以随时找我,没什么事也可以随时找我。

哈哈哈。。我们聊的不亦乐乎,大饼可就有点不干了,好像还有点生气的样子,拉着我和小饼就说要回去。

小饼还啃着冰棍,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哥说:“我还没吃完啊”。“不会边走边吃啊”大饼赌气的说到。婷婷吐了下舌头,笑笑的和我们再见。

边走的时候我看到大饼好像还有点不开心,就和他说:“我充其量就把婷婷当成妹妹了,你别多想啊。”

大饼的脸上才又是笑呵呵的。其实我真是把婷婷当成妹妹了,毕竟从小玩到大这种感觉,亲情的感觉可能多些吧。

吃饭时间也还早,所以大饼和小饼就继续带着我到村子其它地方走走,毕竟几年没回来了。

一路上也看到了村长土伯,土嫂,大强,张民等等村里的人。他们看到我后也都很热情的招呼我,无非就是说我出息了,考上大学了,要好好读书,多学点本事,以后找个好工作,讨个好媳妇,回来孝敬我妈之类的。还让我出门在外要小心,城里可不比村里,城里人心眼贼多。我也乐呵呵的应符着。毕竟我也算他们看着长大的。

走着走着经过了,土大夫家门口,大门紧闭着。本来我还想去敲门的。不过被大饼和小饼给劝住了。土大夫不是我们本村人,是十多年前,搬来的。他会用些土办法看病,村民们有些什么大病小病之类的,为了省钱不去医院看就会先来找他瞅瞅。他也好,从来不收医药费,顶多就让看病的人拿些干粮,粮食之类的来。他也会些算命啊,卜卦风水之类的,村里有什么白事也都会请他帮忙看下有没有什么风水宝地之类的。倒是村里的人让他帮忙卜卦算命,他都一概不算。按照他的话说算命是有违天理,泄漏天机的。而且一切皆是命数,天命不可违,算了也没用。所以除非是他自己想算,不然谁求都没用。但是他在我们村里威望很高,毕竟农村里都会比较迷信一些神鬼之事。

这让我想起了八年前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从衣领里掏出了项链坠子,一颗虎牙。这颗虎牙也是八年前土大夫给我的,还让我随身携带,洗澡都不能摘。所以我妈就给我做成了条项链,一直佩戴着。

大饼阻止我敲门后一脸恐惧的跟我说:“土大夫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很少从屋里出来,别人来找他看病看风水,他都让人家走吧,还神神叨叨的说什么“福祸将至,福兮祸兮”。

也多亏村长。时不时就会来他家门上挂上些干粮之类的。有次我和小饼傍晚经过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内传出一声嘶吼”。

“是啊,那声音别提多吓人了,而且。而且。”

我看到小饼吞吞吐吐的也是一脸疑惑的问:“而且什么啊”?“而且感觉很痛苦”。。

“我们村里也都有人陆续听到了这声嘶吼,便跑去村长那里问问,可村长也只是连连叹气,还说这是我们村里的劫数,问他再多,他便什么都不说了”大饼接着说道。

听完他们的话后,我也是一头雾水。不过想想可能都是村里的人没什么文化疑神疑鬼吧。

一看天色也不早了,就准备回家吃饭。就在我们走了五百多米后,身后传来一声嘶吼,这种声音真的让人有一种很痛苦的感觉,就像在有人在被剥皮所发出的声音,我的心也是一揪,很不舒服。我们三人不禁跑了起来。跑了十几分钟就到大饼小饼家,我们赶紧开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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