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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贞洁别人做主

?我这个人虚怀若谷,高风亮节,总是把困难留给自己,把方便留给别人。将来面对上帝时,我可以坦然地说:我是个纯粹的人,我是个摆脱了低级趣味的人,我是高尚人格与美好情操完美结合。对于朋友来说,我比哈巴狗还忠诚,谁要是给我一滩热屎,我保证念他一辈子的好。对于家庭而言,我比猫头鹰都终于职守,谁要是告诉我哪个角落藏着老鼠,我发誓一晚上不眨眼,即使睡了,我也睁着一只眼打盹。

我这样的人天上少有,地下绝无,绝对属于珍稀物种了。但我就是想不明白,在人格上接近完美的我,怎么会被老婆甩了?她那么轻易就把我甩了,就跟扔了一袋垃圾似的,痛快淋漓,残酷无情,这简直是没有天理!我常常怀疑,老天爷的眼睛是不是生在脚后跟上?那冥冥中统御着我们的万能神灵,是不是一头超级白眼狼?什么都看见了,又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古代离婚,大多是女人被男人休回老家,女人郁郁而终,男人心理和生理上保持着完整。当代离婚,往往是男人被女人扫地出了门,女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男人却支离破碎。所以当代的男人大多短寿,都是气的。

我老婆原先并不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但她离婚的态度异常坚决,且行事果断。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的第二天,这女人居然把门锁换了。此后我再没进过自己的家门,为了这套房子我足足奋斗了前半生,如果算上老婆扣下的存款和其他财物。我,横波,实际上已经破产了。

我曾真心希望能塌塌实实和老婆过日子,相濡以沫,白头偕老。我相信我老婆也是这么想的,但世事弄人,怎么就混到了这一步呢?

其实这是一个关于贞洁的故事,但我的贞洁如果被别人做了主,我又能怎么样呢?

其实我应该是个无名无姓的人,普通人起个名字也没什么用,反而迟累。为了区分,也只得说还有个名字。我叫横波,顾横波的横波。我老婆叫如是,柳如是的如是。虽然我们的名字属于秦淮八艳,但我们的出身与妓女毫无关系。

如是拥有高尚的职业,她是医生,拥有科学精神以及一颗辨证的头脑,做事严谨而条理分明。当年我向她求婚的时候,如是的反应可以让所有的当代女性相形见绌。她即没有激动过度,也没有把我当成毫无感受的电线竿子。如是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从包里拿出一支棉签,干净利索地塞到我嘴里,上下套弄了几下。当时我恶心得差点吐出来,如是却若无其事地住了手。她将棉签装进玻璃瓶,封好了橡胶盖,说:半个月后就可以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了。

如是走了,我心里却七上八下,惶恐如满天的乌云,难道她想查查我是不是有家族传染病史?据说我爷爷好象是得过淋病,但那是旧社会的事了,他四十年前就死了,我根本没见过他。我爸爸死于自杀,应该也不会传染。

十天后,如是欢天喜地把我从单位里提了出来,然后抓壮丁似的直接将我带到民政部门,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结婚证办了。如是做事一向沉稳,冷静,可一旦牵扯到婚姻变故,无论是离婚效率还是结婚效率都是空前绝后的。我从单身汉过度到别人的亲老公,前前后后仅仅用了半个钟头,她甚至没给我一个思考的机会。我本来认为求婚到结婚还远着呢,但她直接就把我办了。

结婚证转瞬间就摆到我面前了,我的耳朵里好象钻进了几百只苍蝇,都乱成茅坑了,我这么快就结婚啦?

我横波是个好男人,好男人即使后悔也不应该让女人看出来,好男人即使打碎了牙也必定会咽到肚子里。

中午吃饭时,我恍惚觉得:横波和如是的婚姻没准会成为佳话,也许我们会美满得令所有人羡慕。

我感动地揪着如是问:"万千人丛中,你如何就选择了我?"

如是淡淡地说:"你是后叶加压型男人,你这样的男人比较稀有。"

什么,什么东西?后叶加压,我大张着嘴,如白痴。这东西听着似乎是发动机或者液压设备的某种部件,男人与发动机有什么关系?男人不是机器。

如是清楚我是个医盲,立刻解释说:"动物的性行为是由肾上腺分泌的激素类型决定的。雄性哺乳动物分泌的激素类型大多是多巴胺型的,这类激素使他们见异思迁,想入非非,总希望把精子洒向全世界,把基因传尽量多的传递出去,这是他们的天性,也就是说雄性动物的存在就是为了性。但雌性动物的激素大多是后叶加压型的,这种激素决定了她们从一而终,一般是不会胡思乱想的。从医学上说,人的性行为与道德无关,完全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当然了,也有一部分雄性动物是后叶加压型的,譬如天鹅,丹顶鹤,即使配偶死了,公天鹅和公丹顶鹤也不会再另觅伴侣了。在人类中也存在这种情况,女人以后叶加压型的居多,但部分男人也具备这个特点。那天我取走了你的DNA样品,拿到我们医院的实验室,分析了你的激素类型。分析结果是,你是后叶加压型的男人,你这样的男人可靠,所以我才嫁给你。"

听了这一番解释,我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是赞美男人的技巧简直是天衣无缝,原来我是一只天鹅,此前我还以为自己是癞蛤蟆呢。但我依然有所疑虑,试探着问:"雌性动物也不全是从一而终的吧?女人也有乱搞的。"

如是说:"对,女人也存在多巴胺型的,所以娼妓永远不可能灭绝,她们是天生的另类,什么样的法律也管不住。当然了,娼妓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你是后叶加压型的,你这样的男人见了其他女人,功能自动失效。"

这是十年前的事,现在我们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我们家又安宁又和谐,和谐社会应该以我们家为榜样。十年来,我对如是的钦佩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她的科学分析法绝不是伪科学,是真科学,她的几句话就把我分析得又准确又透彻。如是是第一个真正理解我的女人,为此我荣幸、庆幸,万万幸。我横波忠诚、勇敢、善良,我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灵。我老婆从一开始就认识到了这一点,这是我们家最大的幸运了。

结婚之始,我便甘心情愿地为我老婆当牛做马,鞠躬尽瘁。我想尽了一切办法,终于买到了梦寐以求的房子,我还置备了一套好家当。去年我们的贷款终于还完了,拿到银行通知时我兴奋得差点从楼上跳下去。当时我便向天发誓,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我们一定能活到乌龟的年龄。

千不该万不该,我们真不应该闹出这等变故来,一段佳话就此终结了。

科学一直在发展变化,十年前的理论放到今天就成歪门邪道了。事实上激素类型不一定就能决定婚姻命运,后叶加压也有不管用的时候。当然,这事全怪我,虽然我老婆把我赶出去了,但我并不记恨那曾与我风雨同舟的人。谁让咱的武器不老实呢?谁让咱没经受过诱惑呢?古人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如果连身子都掉进去了,自然是罪该万死。我被人家扫地出了门,纯粹是活该。

如是冷静如猫,断事如神,而且还拥有一颗科学头脑。其实我早就应该防她一手,但同在一个被窝里,任何人都有麻痹的时候。我,大意了!

前几月湘兰曾请我们俩吃过一次饭。

湘兰是马湘兰的湘兰,她是我老婆的闺密。在广东时,如是、香君、湘兰,号称铁三角,天天腻在一起。这事很蹊跷,我身边的人包括我自己都是妓女的名字,叫起来居然还都挺顺口的。我私下认为,古代妓女的文化水平保证比现在的女教授高,至少开家起名公司是没问题的。

酒酣人醺时,湘兰忽然伏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我估计这女人是喝多了,喝多的人喜欢凭空捏造些痛苦。于是我全当没看见,继续喝酒。如是见不得朋友如此悲戚,一个劲追问天是怎么塌下来的。湘兰说,她最近在网上认识了一男的,那个人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绝对是好姻缘的对象。他们已经发生了床第之欢,男人的床上功夫堪称一流,****之后依然蓬勃如初。但有个事湘兰一直没有弄清楚,那家伙是不是结了婚有了老婆呢?为此她曾经求证过好几次,男人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揭锅。如今湘兰想不出什么好点子了,苦闷至极。

如是冷笑着说:"这个事还不好办?你瞅个机会,在他后背上咬一口,咬出伤来,然后看看那家伙有什么反应。"

我乐得差点把满肚子的酒喷出来:"咬一口能把他的女人咬出来?那要是打他一顿,没准能把他的一群爸爸都给打出来。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如是鄙夷地说:"你不懂,你自己能咬到自己的后背吗?男人能咬男人的后背吗?如果那家伙家里有老婆,这个事他是说不清楚的。如果他真有老婆,他当时就得跟湘兰急了眼。万一没老婆的话,或许叫几声疼就完事了。"

当时我立刻送给老婆一个新职--神仙,料事如神,神机妙算,简直神不可言。诸葛亮要是能摆我老婆为师,还用得着六出歧山?放个屁就把司马懿收拾了。

如是精明至此,而我依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悔不当初啊。其实这个事全怪香君,她做事做得太过分了。

香君就是李香君的香君,她是白门的结发夫人。白门也就是寇白门的白门,那小子是我从小的好朋友,他们俩的婚姻是我们撮合的。

那天晚上单位加班,我和香君办理结帐事宜,我们想看看合伙开办的律师事务所到底还剩了多少银两,算清楚了就可以分道扬镳了。

对了,我在大学里学过法律,虽然没干这个专业,但多少是个内行。一年前在白门的忽悠之下,我们合伙开办了一家律师事务所。事务所联手经营了一年多,我们投进去的钱几乎都赔光了,却见不到任何进项。我希望趁早脱身,便提出了撤资的要求。其实白门也灰心了,他连反对的心思都没有了,于是立刻让香君和我结帐。其实所谓的事务所只有三个人,我、白门和香君。香君是会计,我对财务状况也是非常了解的,应该是剩不下几个钱了。由于早有思想准备,算起帐来也就懒得斤斤计较了。

大约十二点时,帐结工作完毕,我还可以拿走一万多块,算是意外之喜。

香君把帐本打印出来,放到桌子上,指了指。我不稀罕费那脑子,叹息着说:"就这样吧,明天我把钱拿走,然后赶紧找个工作。做老板呀也得是天生的材料,一般人想当老板还真当不成呢。"香君也叹息了一声,没说话。我关切说:"你回家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香君撇了撇嘴道:"回家有什么意思,还不是123埋单。"

我干笑着咽了几口唾沫,这是香君第三次在我面前提到这话题了。两个月前她鄙夷地告诉我:"白门有毛病,123埋单。"当时我根本不明白"123埋单"的含义,吃饭由男人结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香君大为诧异:"你连这个都不懂?"我使劲点头,不明白的事何必装傻呢?香君说:"就是那个事,喊个123,他就完了。"

我豁然开朗,脱口叫道:"原来是早泄呀。"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白门是我的好朋友,二十几年的交情了。当着朋友老婆的面,说朋友是早泄实在有点不象话。再说了,早泄这等事,不应该是我和香君之间探讨。

香君半轻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嗔怪地说:"装蒜,你这人坏死了,你就是想让人家把话说明白。"

我说我真是不明白,我要是明白我是小王八变的。忽然我断定香君的话里有水分,不可信。于是认真地问:"你没弄错吧?白门说,他干那事最少能坚持四十分钟呢,他是超级猛男。"

香君一挑眉毛:"哼,你是不是给他掐过表啊?"

我知道她和如是的关系不一般,担心引火烧了身,立刻道:"我怎么能看着他干那事呢?我们俩根本不干那事,是他自己说的。"

香君开始仔细研究我的表情,好在我心胸坦荡,肚子里没鬼。最后她笑了笑说:"你呀,傻实在。我问你,其实不少国家的人都挺喜欢打仗的,恨不得把别的国家全灭了,但没有一个国家说自己生性好战吧?"

我说:"对,是这样的。"

香君说:"可所有的国家都说自己是善战的民族。"

我玩了命地眨巴眼睛,这香君天上一脚的地下一脚的,到底要说什么?国家打仗和早泄有什么关系?

香君托着腮帮子,哲学家似的沉思了一会儿:"我是想说,没有国家说自己好战,但他们都会说自己善战,即使打内战也能打得波澜壮阔,荡气回肠。这就像你们男人一样,男人都是好色的,可没几个男人愿意当众承认自己是条大色狼。不过呢,每一个男人都在朋友面前会吹嘘自己的性能力,对吧?"

我哈哈大笑,的确如此。男人坐在一起,话题总要落到性能力上。"对,照你这么说,国家打内战就等于男人****!"

香君说:"差不多,可以这么理解。"

还真没看出来,香君是个如此睿智深思的女人,简直跟我老婆有一拼了。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想象力立刻超出了正常的历史范畴。当下我把中国人的内战从头到尾地顺了一遍,嘿嘿,原来都是****!如果男人们仅仅是希望就此证明自己的性能力超强,人类社会岂不就简单了?匈奴人何必和汉朝人开战?把单于和汉朝的皇帝单独弄出来,找个僻静所在,让他们俩面对面地****一番,看看谁先出来,以此来决定战争的成败。如果真是这样,天下就太平了,世界上就再没有战争了。至于什么突厥人、蒙古人、女真人,鲜卑人,照此办理。如果人类真能认识到****的莫大妙处,世界大同自然就为期不远了。

我嘻嘻哈哈地了笑半天,香君却不动声色地看着我,眼睛里全是幽怨。

那天我清清白白地回家了。

其实我把话题扯到皇帝身上,扯到****上,扯到战争上,完全是成心的。香君是在告诉我,白门在那方面不成。我要是接了招,她就要试试我的武功了。我是后叶加压型的男人,白门又是我从小的朋友,我不敢贸然失了身子。

一个月后,香君有意无意地又说某人是123埋单,我干脆玩了一次装傻充愣,傻得连大鼻涕都出来了。

今天这女人又一次把自己摆到案板上了,难道白门的功夫的确是太差劲了?把这女人都快逼疯啦?另外我对白门多少也有些怨恨,事务所要是多听点我的,也不至于赔这么多。我试探着问:"他,他真的不行吗?"

香君忽然哭了,她哆哆嗦嗦地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我的脑袋,眼泪打湿了我的头发和面颊,哗哗的泪水顺着我的脖子就流下来了。"我三十多了,可我从来就不知道做女人是个什么滋味。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啊!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闹的,你们简直就是害人精!"

我想把她拉开,但香君却死活都不放手。她胸前的那对香馒头,在我脸上蹭来蹭去,又软又滑,还挺凉的。没几下,我腰下的武器居然昂起了脑袋,我不是后叶加压型的吗?这武器怎么不听使唤了?

无论激素是什么类型的,男人永远是性的动物。武器的保险刚刚打开,香君整个身子也就软了。我将她压在桌子上,小弟弟顺理成章地钻了进去,香君快乐得如一条张牙舞爪的乌贼。

强奸这个词,明显是有助于男人自尊的说法。男女之间的战斗进行到后一阶段,就很说是谁在强奸谁了。到后来香君几乎要把我吃了,她的两条胳臂勒得我喘不上气,连两条后腿都用上了。我憋得难受,一度想逃跑,香君却恶狠狠说:男人的脖子被勒住了,男人的小弟弟就跑不了。

这就是我失去贞洁的整个过程,完了事我产生了一股被强暴的感觉,我的贞洁被别人做主了。

那天我没敢直接回家,而是跑到洗浴中心,找了个扬州师傅,又是盐浴,又是奶浴,一连搓了三次,连皮都搓红了。

据说女人都有半仙之体,尤其是拿捏老公的行踪,往往是一拿一个准。

虽然我消灭了所有的证据,虽然我装得若无其事,轻松如小鸟。但我迈进家门的瞬间,如是立刻便看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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