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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出生入死

?虽然我仅仅是为了挣些代理费以养家糊口,虽然白门是希望利用为民工要帐而出名。但我们终归是把他们的工资要回来了,我们依然是付出了不少艰辛。民工们居然在计划逃跑!难道他们的良心让狗吃啦?我又想明白了,丛林法则运用在人类社会好象是不大适合的,猩猩能记得你为它梳理过毛发,送过香蕉,甚至让他伺候过。但有一部分人是属耗子的,撂了爪就忘,碰上这样的人,什么法则都是一纸空文。

我不甘心,真不甘心,我揪着民工们,不让他们走,一定要话说清楚,要不就跟着我回法院。民工们都急着赶火车呢,再三哀求我放他们回家,还说这是首领的主意,是大家开会讨论过的,有话直接问他去。我说:"不行,你们都是当事人。"后来我跟着一路追上了站台,民工们见我死活不撒手,七八个人发一声喊,把我从楼梯上直接推下去了。

我一溜儿跟头地往下载,周围全是人可就是没人扶我一把。我一直摔到水泥地,身上七荤八素的,眼前都亮了红灯了。好久我才缓过劲来,于是几个箭步再次蹿上台阶,火车嗷的叫了一声,民工们已然不见了。

此时有个警察跑了过来,指着我猪头般的脑袋说:"您这是玩什么呢?"

我指着站台大脚:"他们偷我钱,快追。"

警察带着我冲向车头,但火车吼了一声,还是开走了。

我的眼睛、嘴角、肩膀同时耷拉下来,那一刻我整个人变成了一块冻豆腐。

警察问:"到底偷了您多少钱啊?我通知车上的警察。"

我喃喃地说:"一百多万吧。"

"什么?"警察也嗷的一声,一下子从我身边跳了出去。他上下打量着我:"你都那么有钱了,您还在乎这点儿啊?"

我说:"多少钱也是挣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警察晃着脑袋,满脸幸灾乐祸:"难说。您呀,自己想办法,要不去分局报警。太多了,我管不了。"

离开火车站,我稍微输理了一下思路,然后迅速赶往饭店。在出租车里,我脑子里迸现出无数个念头,都不知道转到哪去了。后来我忽然想起十几年前,玉京曾经胡说什么:西方社会讲究的是规则,只要大家在规则之内办事就无伤大雅。中国社会讲究的是智慧,只要自己合适,什么心眼都能玩儿,什么事都能干。当时我是刚刚进入大学校园的学子,立刻认为玉京反动透顶,是在诋毁中华民族呢。如今我们是被民工的智慧算计了,或许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代理费。

冲进饭店时,白门正在前台结帐。这家伙见了我就开始埋怨:"你跑哪儿去了?主任特能喝,本来想让你帮我抵挡一阵儿的。"

我苦笑了几声:"你们喝的什么酒?"

白门说:"五粮液啊。"

我又嘿嘿了两声,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这顿饭又吃了多少啊?"

白门说:"还行,五千多。"

我的喉咙里都开始滴血了:"谁结的帐啊?"

白门不耐烦了,瞪了我一眼道:"废话,能让领导结吗?能让法官结吗?能让记者结吗?当然是咱们结帐。"

我不得不拖过一把椅子来,慢慢坐下去,脊背有了倚靠,心里总算塌实了几分。"好啊,好,你小子是新时代的好青年,你是十大杰出律师,是法律界的领军人物。怎么说你都是赔本赚吆喝了,我呢?我赚什么啦?"

白门也意识到出问题了,他眨巴着眼睛坐到我面前,紧张地问:"怎么啦?"忽然他发现我脸上有伤,惊讶地说:"你脸上怎么啦,谁把你打了?"

我无可奈何地晃着脑袋,简直是欲哭无泪。"是你那帮民工爷爷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了。全跑啦,全他妈跑啦!一个人影都没有啦。告诉你,工地废了,没人了。这帮家伙早算计好了,根本就没打算要给咱们代理费。你小子你还在这儿喝五粮液呢?你给我吐出来。"说则,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劲往下拽,似乎唯有如此,五粮液才会出来。

"你冷静点儿。"白门弹簧似的跳了起来,正要骂人,想了想又坐下了。"你不能危言耸听,那帮人我接触了快一年了,都挺实在的。"

我懒得再废话了,干脆把手机扔给他。"你问,现在就问,看看那位民工领导是不是等着你去拿钱呢?"

白门心惊肉跳地看了我几眼,张皇地拿起电话。这小子机关算尽,却惟独没有料到民工们会拿了钱就跑。从表面上看,这群人是踹上三脚也不会放屁的主儿,谁能想到他们也会算计人?白门拨通了民工首领的电话,那家伙却死活不接。白门不得不拨打了好几次,首领总算给了面子,接了。他说自己正在火车上,回家心切,来不及辞行了。按说代理费是应该给,但昨天晚上大家开了个会,99%的人认为你们是干好事呢,是活菩萨,干好事不应该收钱,也没听说活菩萨向凡人要钱的。后来民工们投票,集体决定,今天拿了钱就赶紧走人。不过,大家一定会念你们的好,都记在心里了。

白门几乎是哀求着说:"菩萨也争一柱香啊!我们干好事也得吃饭呀,我赔进去多少钱你应该知道啊,而且你们还从我们手里借了十几万饭钱呢,做人不能太没良心。"

民工首领说:"我不愿意背信弃义,但现在是众怒难犯,大家伙是这么商量的,我一个人总不能反对吧?反正你们城里人有的是钱,也不少我们这几个子。"说完这家伙不容分说地把电话挂了,再打就关机了。

回到事务所,香君将这几个月的财务报表做出来了。为了讨要工资,我们前后花了三十多万,其中光借给民工吃饭的费用就是十一万块。白门小声嘟囔着:"代理费是一百一十万,本来咱是能挣点的。"我问他现在做何打算。白门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要,实在不行就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通过新闻界。"

香君说:"民工不看报纸,舆论对他们起不了作用。"

白门恶狠狠地说:"那法院的传票总有作用吧?我就不相信这帮孙子有胆量和法律叫板?"

我思索了一会儿:"你最清楚打官司的事,旷日持久,踢球扯皮,只不定还要花多少钱呢。咱们先别骂他们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咱们这么卖命地帮他们,他们也看见了,为了他们,咱俩差点死在陕西。要不咱们找他们一趟,说说道理,动之以情,没准能成。一百万没有,哪怕要回七十万也算是个交代。"

白门背着手,英模似的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双管齐下,先起诉,然后去找他们,不给钱就用法院压他们。奶奶的,螳螂捕蝉,民工在后。这叫什么事啊?谁是弱者呀?"

两天后,我们正式向法院递交了起诉书。接到起诉书的法官就是审理拖欠工资的法官,我发现那小子从一开始就想乐,却又不好意思。最后法官捏着嘴说:"我有个朋友在慈善总会工作。他说呀,慈善一个就后悔一个,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全他妈是白眼狼。你们俩打算怎么告啊?抓开发商我可以动用法警,抓民工就不成了,万一让新闻界知道,咱们就成欺负人了,他们肯定会说咱们是欺负弱势群体。再说七百多个民工,你让我怎么抓呀?"

我恼怒地说说:"谁欺负谁呀?明明是他们背信弃义,明火执仗。现在是他们跑啦!"

法官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们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了,别人必然会关注。其实所谓的社会舆论就是口头正义,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却非常烦人,还是别招惹舆论为好。如果不麻烦新闻界,这个事呢,立案没问题,找人还得你们自己想办法。"

几天后法院通知我们,传票即将下达,审理程序已经启动了。白门决定,利用传票下达到当地的时间差,找民工们好好谈一谈。万一他们给了钱,就赶紧撤诉。我们根据民工首领登记的地址,踏上了西南的辽阔土地。

西南地区是蛮荒之地,向来人多地少,而且交通不便,经济欠发达,多年来一向是输出民工的重要地区。当年我在广东谋生时,时常去西南出差,对那一带有不错的印象。主要是觉得西南数省物价便宜,女人热情,饭菜也做得地道。另外当地人看来还算淳朴,不似中原人那样智慧多多,心计多多。

我们在省会下了飞机,白门本打算租一辆汽车直接开过去。我急忙拦阻了,这地方可不是陕西,西南地区的山陡峭险峻,山路如活人大脑上的勾回,根本就摸不着规律。另外我是真心疼钱了,事务所赔成这样了,能省几个是省几个。

我们在机场辩论了半天,白门见我没有丝毫妥协的迹象,只得同意了。我们来到长途车站,买了两张去川下的车票。

民工们大多扎堆,往往都是同乡、亲戚,住得都很近。欠了我们代理费的民工都是川下人,其中就包括那个民工首领。

川下在省会的西北方向,是个山区县。岷江穿境而过,大江两岸则是高不见顶的大山,据说再往西走就进入藏区了,是当年长征走过的地方。川下的居民主要集中在河谷地带,这是唯一通公路的地方,多少有些耕地。我想不明白,在这样一个耗子不拉屎的地方,居然也生出了十几万人,不做民工才怪呢。

民工首领住在县城外的一个小镇子上,他家是座二层楼的建筑,看着挺气派的。我们俩三脚两脚地把门踹开了,这家伙看到我们俩从天而降,惊得眼珠子差一点掉下来。他哆哆嗦嗦地说:"你们,你们,你怎么来的?"说着,他一个劲向我们身后观察,估计是找警察呢。

白门轻蔑地说:"让你看见了,人家就不干这行了,都藏起来啦。把你的人全给我找过来,把代理费一个子不少地给我,我立刻就走人。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民工首领颇是为难:"大家都散了,都回家了,要找过来得花好几天呢。"

我说:"行啊,那我们就在你这儿等着了,等法院的传票来了,找不着别人,你跟我们一起回去一趟,你当他们的代表,坐牢也是你的事。"

民工首领横着跳了起来:"凭什么让我跟你们回去?是大家的主意,投票啦,法不责众。"

我有点无可奈何了,这家伙的话不无道理,总不能把七百多人全抓起来吧?白门冷笑道:"你也知道你们犯法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懂呢。"

首领说:"我们农村也进行普法教育,当初我们也没有想骗你,可大家见了钱,谁也舍不得往出拿了。"

这一点倒与我们的估计差不多,没见到钱的时候,大家都是君子,一旦见了钱就都现原形了。白门拉给一把椅子,大大方方地坐在首领家门口,翘着二郎腿说:"马上把你的人全召集过来,我只要我的代理费。如果不拿出来,你们自己考虑后果。法不责众,但法律往往会惩罚带头的,会惩罚一小撮儿。"

首领急得一个劲作揖:"二位大哥,有些人去别的地方盖房子去了,一时来不了。"

我哼了一声:"你们会盖房子吗?你们连地基都打不好。我要是开发商,我也不愿意给你们钱。帮你们要钱,是看着你们可怜。看着你们还像个人,怎么就不干人事呢?我求你们了,你们就干点人事行不行?"

首领终归是要脸面的,听我这么说,竟然有些不高兴了。"我们从小就会盖房子,这里的学校、楼房连政府都是我们盖的。都七八年了,没事。我们家就是我自己找人盖的,多结实啊。开发商就是找借口,就是为了不给我们钱。二位,你们都是北京人,你们有房子有车,你们都是百万富翁。我们就那点辛苦钱,你们别要了,那是汗珠子掉地上摔出来的钱。"

白门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我们的钱也不是偷的,我们为了你们出生入死,我们凭什么呀?"

首领说:"你们是雷锋,雷锋干好事连名字都不留,你们怎么还要钱呀?"

"****你大爷!"白门一生气连北京土话都骂出来了。他好不容易才把怒气压下去,斜着眼睛说:"你少废话,我们俩这些天就住在你这儿了,等法院的传票一到,你小子拿不出钱来,就得跟我们回北京,北京的监狱管饭。"

民工首领脸上变颜变色的,真是害怕了。他答应我们,现在就找大家商量商量,你们放心。然后他骑上一辆崭新的电动车跑了。我担心这帮人暗地里鼓捣些阴谋诡计,希望提防。白门恶狠狠地说:"这帮家伙我算是看透了,就是把他们的老婆玩了,他们也不敢放个屁。"

话刚出口,他立刻把嘴捂上了。门外,两个乡下女人正好奇地看着我们呢。我只得向她们微笑了一下,这二人一个有三十多岁了,另一个还不到二十,估计是首领的老婆和女儿。

傍晚首领回来了,带回来几个半熟脸的民工。路上他们割了些蜡肉,又搬回几罐子米酒,号称要好好招待招待我们,却绝口不提代理费的事。

白门说:"喝酒也没用,酒钱老子出了。你们赶紧把代理费凑出来,要不你们就等着蹲班房。"

民工们个个点头哈腰的,一个劲说好话,但就是不提拿钱的事。喝酒时,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原来民工们也看出了门道,在这件事白上门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所以他们的笑脸和酒杯统统指向白门,一时间白门如众星捧月一般,似乎整个镇子都围着他转了,这小子甚是得意。

事实上,我和白门的心思差不多,对于这些民工有一股发自内心的鄙夷。即使在帮他们要工资的时候,我也没有瞧得起他们。这些人舍不得出钱是真的,却绝没有胆量干丧尽天良的事。我们不担心他们会在夜里把我们做掉,如果他们真有那个胆魄,他们早就不当民工了。

当天我喝了个半醉,白门已经彻底醉了。首领特地打扫出两个干净房间,让大家把我们搀到楼上,睡了。

首领家是座二层楼房,喝酒时他吹嘘道:楼板是预制板的,是从正规工地偷回来的,他这房子可结实了。当地的居住惯例是地下室养着猪,一层是客厅、厨房,二层睡人。我以前在南方经常喝米酒,习惯了,所以清醒的也早一些。

大约十一点时,我突然听到白门房间里传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白门的房间就在对面,难道他遇到了什么不测?我踹开房门冲出去,双手按住白门房间的门板,猛的一下就推开了。与此同时,我的胳膊就被几条有力的臂膀拧住了,嘴上也被人捂了条毛巾。实际上我是被擒住了,首领和另外几个民工押特务似的押着我。我勉强抬起头向室内观察,这一看顿时惊得魂飞天外。

床上,白门被拔光了衣服,正白花花的四仰八叉地躺着呢。他的脚腕、手腕被绳子固定在四条床腿上。我看见两个半裸而健硕的女人死命按住他的上身,还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干脆坐在白门的小腿上,这姑娘竟是首领的女儿。另外白门腰上还坐着一位呢,那是个黑糊糊的精壮女子。这女人的屁股对着我的脸,此刻她正一上一下地做活塞运动呢。白门痛苦地惨叫着说:"折啦,折啦,你们轻着点儿啊。"

这时有个小伙子拎着照相机跑了进来,他在床边蹿来蹿去,寻找不同的角度,一张张照片被收了进去。白门的痛苦显然是到了极点,这家伙想哭又想笑,最后翻了一顿白眼,整个身子就僵硬了。

当时我觉得自己已经飘起来了,这情景让想到了某种动物的****。

完事了,首领等人松开我。一干男男女女带着胜利的微笑,大摇大摆地下楼了。

白门从床上滚下来,艰难地爬到我脚前,一头撞在地板上:"我差点让他们整死,我都快死了我,这帮王八蛋也太狠了。"

我伏下身子:"他们怎么那么喜欢你呀?你身上那女的是他老婆,用自己的老婆孝敬你,这样的礼节太隆重了吧?"其实我是担心白门这王八蛋喝多了,向人家提要求了。连这种要求都满足了,还好意思要钱吗?

白门带着哭腔说:"他们半夜闯进来,我还没明白呢就让他们捆上了。他们想抓咱们的把柄,咱们敢告,他们就出咱们的丑,把咱们的事捅到网上去。"

我怒道:"是出你的丑,不是我的。这帮民工比咱们想象得聪明多了,他们也知道上网啦?"我忽然想起来,白门曾经用网络威胁过开发商,如今我们竟面临着相同的境地,这是不是报应呢?

豆包绝对算干粮,至少是干粮的一种。我们这些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人,早晚会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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