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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干一行爱一行

?人的确是应该干一行爱一行的,更应该持之以恒,事实上每个行业都可以挖出金子来。挖不到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与行业无关。在粮库工作了半个月之后,司机告诉了我一句名言:粮库钱没腰,看你捞不捞。

我仔细揣摩着这句话的含义,几个月后终于掌握了其中的诀窍。粮库便是个人间天堂,在这里物质极大丰富,人们为所欲为。

有一次我亲眼看着一辆送粮食的卡车,办理好入库手续便开进去了。没几分钟同一辆车从另一个大门转了出去,又从刚刚办了手续开进来了,车在电子泵上再次测了一回重量。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仔细辨认车号,没错啊。当这辆车转到第四次时,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揪着记录员说:"这车都回来了四次,等于送了四次粮食了,你没看见呀?"

记录员明目张胆地说:"您别嚷嚷啊,说好了是六次的。"

我哑口无言,再不敢废话了。后来我偷偷向旁人打听,这才弄清楚车主是主任的外甥,粮商是主任的连襟。

粮商们财大气粗,而且都是有些来头的。三分之一的粮商是粮库领导的关系,另外三分之一是周边单位领导的关系,比如工商、税务、公安甚至银行。最后的三分之一是局里人的关系。所以粮商们的车都属于特殊牌号,有些重要号码是需要门卫牢记在心的,否则挨了打也是活该。

粮食收购都是有补贴的,是国家政策向农民的倾斜。这些粮商们低价从农民手里把粮食收上来,然后按国家定价卖给粮库。一般的中小种粮户似乎都盼着粮商们赶紧来盘剥呢,所以大部分粮食都归了他们。另外到粮库送粮食也是一门学问,根据身份定量顶质,最多时一车粮食可以来回卖8次。

我这人从小就好奇,特地找到些农民询问,为什么不直接把粮食卖到粮库来?粮库的价格高啊。农民们说:粮库的门槛我们迈得进去吗?收购季节,光排队就得排上好几天,我们排得上吗?即便是排上了,分量是你们说了算的,我们敢言语吗?即便是分量称好了,平定等级时你们还是要打折扣的,一级粮算成二级就是对得起我们了。即便这一切我们全都忍了,粮食也买了,一时半晌还拿不到现钱。与其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卖给粮贩子呢。虽然钱是少了一点,但人家能直接点票子,还省得在你们面前求爷爷告奶奶。从数量上看,多一半的农民是这么干的。当然了,也有部分人干冒上述风险,因为人群中总辉出现一些死心眼。

收购季节中,我天天可以拿到鼓囊囊的信封。大多情况下,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钱,好象什么事又都可以变成人民币。由于我们的粮库规模庞大,编制齐全,职责明确,什么化验的,记录的、卸车的,管理车辆排队的,反正样样事都有钱赚。其潜规则是这些钱谁也不能独吞,一般由本部门领导把钱凑上来,先按比例上交部分,然后按身份摊到部下每个人的人头上。上交的部分再由大领导分配给其他部门。这叫利益均摊,这样做就会减少出现内奸的可能性。还有一些事别人是不能插手的,比如主任的事,你就得装看不见,更不能向他们收去费用。看见了,说了,要了,就下岗了。

这里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想明白,入库的数量肯定对不上,一旦上头要是查下来,主任吃不了就得兜着走。有一次我们俩单独喝酒时,我向主任表达了担心,问他万一被查出来怎么办?主任坦坦荡荡地说:"横波啊,你得好好的锤炼。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在咱们粮库差个几百吨的粮食就跟没差一样,即使是差个几千吨,我打几个电话也就解决了。放心吧,历史遗留问题是谁说不清楚,谁也查不清楚的。只要大面上过得去,就可以稳坐钓鱼台。"

我还是忧心忡忡。"在农民送来的粮食里扣分量,终归是小打小闹啊,补不齐亏空,早晚会出问题,谁知道上面的风什么时候便呀?"

主任哈哈笑道:"我可以让他们直接做假帐,一做就是几百吨。上面抽查?来检查的人都是兄弟单位的朋友,谁不知道谁呀?万一碰上个较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么借其他粮库的粮食来顶数,要么他们来之前报销一批陈化粮。没有过不去的鬼门关。"说到陈化粮,主任忽然认真起来:"现在正好有200吨陈化粮,你买走吧。"

我心道,我要那么多陈化粮干什么?二百吨?难道还要让我租个库房不成?"主任,我没有那么多钱。"

主任瞪了我一眼:"借去。"

我伸着舌头不敢说话,陈化粮实在是没用,听说那东西连猪都不吃。

主任干脆拍了下大腿,提高了声调道:"听我的。"

主任对我有知遇之恩,他有了困难即使赔了钱,咱们也应该仗义一把,人家凭什么让我天天数钱玩儿?等的就是这一刻呢。当天我硬着头皮赶回城里,将所有的存款都取了出来,然后又租了十几辆大卡车。

第二天一早,我在库里办好了手续,忐忑不安地拉出了两百吨陈化粮。出了仓库,我从袋子里偷偷抓出了几把麦粒,居然是新粮食!我的脑袋乒的一下开窍了,无数的莲花都生起来了。这时主任打来电话:"直接拉回来,卖。"

我领了将令,当下命令粮车司机围着库房转了一圈,然后直接了回去,以一等粮的价格把这些粮食又卖给了粮库。我心下暗喜,这样一次老鼠搬家的游戏,居然凭空赚了好几万。我自然不敢吃独食,晚上便将三分之二的盈余送到了主任家里。现金摆在茶几上,主任却怒其不争地点着我的额头道:"你怎么把钱送家里来了?万一那个小王八蛋来了就麻烦了。"

我立刻跑出去,把钱存到他的卡上。经过这一番变故,我和主任的关系更亲近了,私下里我偷偷叫他叔叔。

陈化粮倒腾完了,我特地给玉京准备出一万块。工作是人家帮我找的,主任又是他的亲戚,这层关系一定要好好的维持。

最近我大部分时间都住在粮库里,与玉京难得见上一面,没想到这家伙面容憔悴,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玉京把钱扔了回来:"我知道你这钱是怎么挣的,我不要。"

我说:"你帮我找了一个好工作,我怎么能忘了你呢。"

玉京笑道:"我不缺钱,我写一首歌就能挣几万。我早就知道粮库的工作能挣钱,但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油水?你小子如鱼得水了,这么好的工作不多。"

我仔细琢磨了一会儿,玉京是在夸我眼界高,还是骂我不知足呢?不过这家伙说完了就开始咳嗽,咳得得剧烈,不得不连撕了几张纸巾。我将粮库的情况大致介绍了一下,最后笑道:"其实大家都是想蒙点购粮款,反正也没坑私人的钱,这事不算缺德。"

玉京擦了擦嘴角说:"谁的钱我也不要,你应该干点好事。你和白门,一辈子都偷鸡摸狗的,多不容易啊?就不能光明正大一回吗?"我苦笑了几声,问他是不是希望我也资助几个农村女学生?玉京躺了下来,伸直双腿,似乎疲惫得不得了。"最近我特别疲劳,不愿意动。有几个女学生都开始催了,明天无论如何得给他们汇款了。你帮我汇出去吧,体验一下。"

无论是心灵上还是肉体,玉京都是拒绝开放的。我甚至担心,到现在没准他还是处男呢。经书上说圣人全是处男,到死都没开过窍。

第二天我帮他汇出了几笔钱,真麻烦,有贵州的,有陕西的,也有甘肃、湖北的。这些人是怎么找到他的?难保不是骗玉京的钱呢?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然后正在粮库门口散步。正溜达着呢忽然听到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我寻着声音找了去。如今收购季节接近尾声了,排队卖粮食的人已经没几个了。我发现库房之外停着一辆拖拉机,车兜里装满了土黄色的麻袋,估计得有好几吨粮食。有个老头蹲在车轱辘正号啕呢,这老家伙的头顶中央秃成了一片地中海,两鬓的白发又细又短。

我走上前问:"您这是怎么了?"

老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居然一条袖管空荡荡,原来还是个残疾人。老头委屈地说:"您看看,您看看,明明是一级粮,这么大的粒啊,一根草都没有啊,他们硬说是****。他们还说我是掺了土的,要扣掉一成的分量,我要是掺了土,老天爷打雷劈了我,把我们一家子都劈死。"老头使劲甩了甩袖子,那袖子竟迎风飘了起来。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口成排的大卡车:"他们才是掺了土的,他们怎么就一级啊?"

我立刻对化验员产生了不满,难道他们什么人都能坑吗?老头是残废人,又这么大岁数了,难道真是黑了心了?我决定为老头说句公道话,扭过脸对化验员说:"质量不错,这老头是个残疾人,你就抬抬手吧。"

化验员是质检科的职工,对我自然不如手下人那般客气。他不耐烦地说:"好吧,就算他没掺土。但水分含量太高,扣他10%,行了吧?"

老头又大声叫道:"我在马路上整整晒了一个礼拜,最近又没下雨,哪来的水分?"

我看到化验员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满脸的预言又止的样子,赶紧把他拉到旁边,小声说:"是不是没上供啊?这人岁数大了,不懂规矩。"

化验员道:"岁数大了才应该懂规矩呢,他怎么活过来的?假装不明白,就是琢磨着成心找便宜呢。他说他来的时候就带了一百块钱,五十块给门卫了,五十块给了过称的,到我这儿就没了。他还说是等拿到粮款,明年再把质检的钱补上,这不是骗人吗?送粮食不带着钱?明年再补,明年谁还认识他呀?明年没准我都不干了。"

我鼻子;哦忽然酸了一下,心下油生出一股怜悯来,于是慨然拿出200块钱。"我替他给了,都不容易。"

化验员似乎是碰着熊猫了,上下左右地打量着我,最终这家伙还真把钱收下了。老头见粮食等级改成了一级,而且分量上丝毫不差,立刻就要给我磕头谢恩。我急忙拉住他,说了不少不着四六的感人话。过后,我心里还挺难受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啊,现在的人为什么动不动就下跪呢?是不是如今的好人太少了?

老头千恩万谢地走了,化验员举着钱问:"要是您亲戚,这钱就算了。"

我说:"不是。"

化验员突然嘿嘿笑了两声,似乎是大狼狗马上就舔到我的屁股了。

干了好事,神清气爽,人也容易自我膨胀。当天中午,我请保卫科的全体人员喝了酒,号称是我高兴。酒喝到一半时,白门来了电话。这小子刚刚帮有钱人打了一场官司,又小发了一笔。他问我下午是否有时间,我说没有。白门说:"爱有没有,在门口等着我,马上就到了。"

不久白门的车出现在粮库门口,前后座上还各有一名小姐。我问他干什么去,白门说,这附近有一片沙漠,咱们白天骑马,晚上骑人。他身边的小姐立刻给了他一巴掌,号称他这人坏死了。

我上了车,后排的小姐便靠在身上,嗲声嗲气地叫起大哥来。白门开着车说:"今天晚上咱们住那儿了,你把这丫头办了吧。"

我只呵呵了一声,小姐竟也给了我一巴掌:"大哥,你可真坏!"

我说:"我没说要办你,是他说的。"

小姐开始强词夺理了:"可你笑了,你笑了你就是坏。你不说话,你就更坏。"

我真想抽她两嘴巴,原来怎么着都是个坏!我狠狠地说:"男人都不坏了,都他妈守身如玉了,你们就全饿成黄鼠狼了。"

白门哈哈笑道:"是他妈狐狸精。"

白门这小子的武器作废了,但依然没事就拉着我出去,每一次主题必然是姑娘,每一次他都号称必将成功。到了下一次他又愁眉苦脸地说:"上回的钱是白花了,这次还得努力。"

其实白门是无聊,是孤独,他甚至连安全感都丢光了。如今这小子真心希望找个女人,但他又真不成了。如果我们身边的人都是与我们相似的人,我们能不孤独吗?我们孤独得会把自己炸成碎片。玉京与众不同,但我又不敢和他太过亲近,我没有那个胆量。

京西的百十里外,的确有一片沙漠,号称天漠,这片小沙漠孤独得如天与地唯一的孩子。虽然这片沙漠方圆只有几公里,周围全是郁郁葱葱的大自然。但沙漠之内却黄沙遍布,荒凉之极,如果不向远方眺望,全然就是西北荒滩。这些年由于旅游事业的蓬勃发展,土地贫瘠的天漠富得流油了,据说京城的多一半的小姐都跟着有钱人在这里住过,每到晚上沙漠的每个角落都能飘出原生态的叫嚷。

汽车刚刚停下,一群牵着马的当地农民便凑了过来,附近还可以看到骆驼和沙漠车。白门问我玩什么,我说还是骑马吧,沙漠车是小孩玩的。

农民们牵过来了四匹马,谈好价钱,我拉过一匹马来,搬鞍上蹬,一气呵成。白门照自己那屁马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虚张声势地说:"畜生,不许摔我。"说着他揪住缰绳就要上去。我没心思大力他,腿上使劲,马便向前溜达了。突然我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回头一看,只见白门马的身子立了起来,前腿照着白门的胸口就来了一下,白门破口袋似的仰面就倒了。马的主人嗷地叫了一嗓子,劈头盖脸就是几鞭子,那马被打得四蹄腾空,稀溜溜地乱叫。我赶紧从自己的马上跳下来,将白门扶起来。这家伙摔得眼珠子都直了,半晌说不出话。我关切的说:"呼吸一下,呼吸。"

白门突然跳起来了,在自己身上拍打了几下:"应该,应该没事。"

此时农民跑过来了,一个劲地作揖赔不是。"先生,真对不起,我忘了告诉您了。这畜生就不爱听畜生这两字,谁说跟谁急。"

"本来就是畜生,畜生还不许人家说啦?"白门小孩似的嚷嚷了半天,最后垂头丧气地说:"我不骑马了,我骑骆驼,骆驼老实。"

两个小姐好不容易才上了马,舍不得下来。我说:"你们骑着马走吧,一会4在这儿见面。"小姐们走了。白门嚷嚷着要骑骆驼,我倒无所谓,没准骑骆驼比骑马还好玩儿呢。在北京骆驼这东西并不少见,但我从没有这么近地观察过骆驼的模样,这东西身材高大,毛皮厚重,像披着一块棕黄色的大毯子。它巍然不动地矗立在那儿,一副无比高傲的样子。我发现骆驼的眼睛巨大而友好,居然还都是双眼皮。更可笑的是这东西的两条前腿,膝盖以上的毛又厚又长,圆圆滚滚的,而下半条腿却只生了薄薄的一层毛,远远看去就像日本鬼子穿的马裤。

估计白门是担心刚才的悲剧重演,他先是和骆驼照了像,一个劲地对它表示友好,甚至走过去为它梳理了一下脖子上的毛。骆驼善解人意,脖子伸得很长,舒服得眼睛都闭上了。白门认为沟通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准备在农民的帮助下骑上去。此时我那头骆驼忽然转过头来,与我来了个面对面。

骆驼的主人刚刚把白门扶上去,忽然发现这匹骆驼神情有异,张开嘴就要嚷嚷,可已经晚了。只见我的骆驼的眼睛一眯、嘴唇一撅,扑的一下,一口硕大的痰直直地喷了过来。

我躲闪不及,这口又粘又臭的骆驼痰刚好贴在我的脸中央,鼻子、眼睛都被糊住了。我惨叫了一声,转瞬便跑出了十几米,一头撞在树上,险些当场昏过去。骆驼的主人也急眼了,照着骆驼屁股上就是几记飞腿,骆驼没事似的连动都没动。

白门又高又远地望着我,又想笑又不敢。我扎着双手站在那儿,不知是用手擦好还是找个地方洗洗好,好在骆驼主人经验丰富,赶紧找出瓶矿泉水,又是擦又是洗的,好一会儿我的脸才露出本来面目。

洗完了脸,我立刻恼羞成怒了,揪着骆驼主人质问。"你这骆驼是怎么养的?怎么淬人啊?"

"骆驼喜欢谁就啐谁,真的,畜生就这样。"主人哭笑不得地解释着。

白门来过几次,他知道这一带的老乡大多亲戚套亲戚的,都不好惹。他拉着我道:"走吧,走吧,什么也不骑了。"

我们俩气呼呼地回到车上,相互看了一眼,都希望在对方眼睛里找出些沮丧来。白门闷声闷气地说:"妈的,马踢了我一脚,骆驼淬了你一口,咱俩是不是得罪哪路神仙了?"说着他突然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一笑如小型火山爆发,再也收不住了。

我闷哼了一声:"踢你是活该,你欠踢。这骆驼凭什么淬我呀?我今天刚干了一件好事。"

"你还能干好事呢?你连我媳妇都上了,你说骆驼该不该淬你?"白门忽然开始在车里找东西,找了半天,最后摊开手说:"坏了,忘带药了。"我问他是什么药。白门说:"伟哥,美国原装的,托人带回来的。我试过了,国内生产的这类药品全不行。"

我冷笑道:"你都试过啦?"

"啊,什么肉苁蓉啊,什么灵芝,什么驴鞭、鹿鞭啊,全他他妈是伪科学。"白门向外看了看:"今天本来想找个小姐试试美国人的药力,居然还忘带了。"

我幸灾乐祸地说:"那你就拿大脑袋折腾她呗。"

白门摇了摇头:"没意思,玩够了。我觉得可能是心理问题,但这个事怎么跟大夫说呀?现在我一干那事,就想起地震来,就想那女人来,身子就剩一半了,还向我爬了两步呢。"

我根本就不敢想这个事,立刻制止道:"行了,没带药,你还干不干了?"

白门立刻发动了汽车:"走,回城里。"

我惊道:"那两小姐骑着马走了,还没回来呢,咱们还没给骑马的钱呢。"

白门哼了一声:"她们没用啦,不过是我从歌厅拉出来的,干脆让那帮农民把她们卖了得了。"说完,我们的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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