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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轻柔说话的风(5)

首领们又商量了一会儿,然后安静了下来。开会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没有必要匆匆忙忙。一个半钟头之后,双月问道:“你为什么要佩戴这根白色的山鹰羽毛?”

克雷格作了解释。十年前,当他还是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时,加入了一个年轻夏延人的群体,和他们一起到山上打猎。除了克雷格,其他人都有弓箭,他被允许借用唐纳森的夏普斯步枪。他们遭到一只老灰熊的突然袭击。那是一只性格暴躁的老家伙,牙齿差不多已经掉光了,但它的前爪力道大得很,只需一掌就会致人于死命。它从灌木丛中钻出,发出巨大的吼叫声冲了过来。

这时,双月身后的一位战士要求打断一下。

“我记得这个故事。这发生在我堂兄弟的那个村庄。”

在营火边,没有什么比一个好故事更吸引人的了。人们邀请这位战士接着讲故事,苏人们等不及听双月的翻译了。

“老灰熊像是一座山,速度极快。夏延男孩们四散逃开爬到树上去了。但白人男孩仔细瞄准后开了火。子弹掠过灰熊的下颏,钻进它的胸膛。它用后脚站着,有松树那么高,虽然快要死了,但仍向前猛冲。

“白人男孩退出弹壳,塞进另一颗子弹,又开了一枪。第二颗子弹射进它怒吼的大嘴,穿过上颚,击穿大脑。老灰熊又朝前走了一步,然后扑倒在地。它那巨大的头颅近在眼前,唾沫和污血溅到了男孩的膝头上。但他一动也没动。

“他们派了位信使去村里,战士们带着一张雪橇过来,剥下那怪物的皮,带回去给我堂兄的父亲做了一件睡袍。然后他们办了个宴会,并给白人男孩起了个新名字,叫‘无畏杀熊’。还给了他一根猎人才能有的山鹰羽毛。很多个月以前,在我们迁入保留地之前,这是在我们村里流传着的一个故事。”

首领们频频点头。这是个很好的故事。一队人骑着矮种马来了。后面是一张雪橇。克雷格从来没见过的两个男人走到篝火前。根据穿着和梳的辫子来看,他们是夏延人。

其中一人是小狼。他述说自己在河东打猎时,看到罗斯巴德河水上空腾起了烟雾。他前去察看,发现了遭到屠杀的妇女和儿童。他在那里听说蓝衣军人回来了,于是昼夜跟踪,尾随着他们来到营地所在的山谷。但他到达得太晚,错过了这场大厮杀。

另一个人是高麋。大部队离开之后,他才狩猎回来。他的女儿回来时,他仍在为遇害的女眷和孩子们而悲痛。她受了伤,但仍活着。他和另外九名战士一起夜以继日地骑行,想找到夏延人的营地。战斗打响前,他们刚刚抵达,于是自愿加入了战斗。他想在卡斯特所在的那座山丘上杀身成仁,结果杀死了五个白人战士,但无处不在的神灵没把他召唤去。

雪橇上的那个姑娘最后一个说话。伤口的痛楚和从罗斯巴德河一路赶来的劳顿让她脸色苍白,但她讲得很清楚。

她说了屠杀事件,以及袖子上有条纹的那个大个子男人。她听不懂他的话,但她明白,在她死去之前他想干什么。她诉说了这个穿鹿皮衣服的人是如何给她水喝、喂她食物,并抱她坐上一匹矮种马,让她返回家人怀抱的。

首领们开始交换意见。他们集体讨论作出决定后,交由坐牛宣布。这个白人可以活着,但他不能回到他自己人那里去。他会被他们杀死,或者他会把苏人的位置告诉他们。他应该交由高麋照看。高麋可把他当作囚犯或客人对待。等到春天,他可以获得自由,或继续留在夏延人那里。

营火周围的战士们纷纷表示赞同。这很公正。克雷格随同高麋骑马回到了分配给他的一座圆锥形帐篷里,由两名战士彻夜看守。第二天上午,这个大营收拾东西准备动身。但黎明时回来的侦察员带来消息说,北面的蓝衣军人更多,于是他们决定南行去大角山,看看那些白人是否会跟过来。

高麋慷慨大方,把克雷格接纳进自己家族。克雷格在印第安人找到的四匹未受伤的战马中挑了一匹。印第安人更喜欢耐力型矮种马,在他们眼里,战马没有太大的价值。这是因为能适应平原严酷冬季的马匹很少。战马需要干草,可是印第安人从来不采集这些,它们很难像矮种马那样,靠地衣、苔藓和柳皮就能活过冬天。克雷格选了一匹他觉得应该能适应的栗色母马,模样粗犷、瘦瘦高高,并起名为“罗斯巴德”,以纪念他与轻风姑娘相遇的地方。

因为印第安人从不使用马鞍,他很快便选中了一副。他还找到了被其他人收为战利品的夏普斯步枪和猎刀,尽管对方不太情愿,最后也物归原主了。在山头上他那匹死去了的战马的鞍袋里,他发现了夏普斯步枪的弹药。山坡上被洗劫一空。印第安人把他们喜欢的物品全都拿走了。他们对白人扔在草丛里随风飘扬的那些纸片不感兴趣。这其中,就有威廉?库克上尉写下的第一次审讯记录。

拆卸村落花了一上午。他们拆下圆锥形帐篷,收拾好炊具,把妇女和孩子们的包袱装在许许多多雪橇上。午后不久,部落人上路了。

死者被留了下来,躺在他们原先的圆锥形帐篷外面,被涂上了去另一个世界的油彩,身上披着他们最好的衣袍,旁边还放着象征各自级别的羽毛头饰。不过,他们所有的日常手工制品都按照传统留在了地上。

从北方山谷过来的特里将军的部队在第二天发现这一情况时,会认为苏人和夏延人是匆匆离去的。其实不然:把死者的物品分散地摆在地上是种习俗。不管怎么说,这些物品都将被掠走。

即便平原印第安人会辩解说,他们只想打猎、不想打仗,但克雷格知道,联邦军队将会从失败中恢复过来,找他们复仇。就算现在不来,以后也一定会来。坐牛的议事委员会也知道这一点。于是,他们在几天之内就达成共识,各部落分成更小的群体,各自行动。这将给蓝衣官兵的工作增加难度,也会让印第安人有更大的机会在荒野里度过冬天,而不是被赶回达科他州的保留地,捱过一个半饥不饱的冬天。

克雷格与高麋家族的剩余成员一起骑马行走。在罗斯巴德河畔失去女眷和孩子的十个猎人中,两个已在小大角河畔战死,还有两个负了伤。腰部受了轻伤的一位战士选择骑行。另一个伤员在近距离内被步枪子弹射穿了肩膀,他躺在一张雪橇上。高麋和另外五名男子将会找到新的女人。为此,他们已经与另两个大家庭会合,组成了一个有六十名男女老少的部落。

当关于分开行动的集体决定传到他们那里时,他们找委员会商量自己该去哪里。大多数人认为应该南下去怀俄明,躲进大角山脉中。他们要求克雷格发表意见。

“蓝军官兵会去那里。”他说。他用一根棍子画出大角河的线条,“他们会到南方,在这里寻找你们,还有东部的这里。可我知道在西部的一个地方,叫普赖尔山。我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他向他们讲述了普赖尔山脉。

“低缓的山坡上到处是猎物。森林很密,茂密的树枝可以遮挡炊烟。溪水里鱼虾成群,山上还有湖泊,湖里也有许多鱼。白人从来不去那里。”

部落同意了。七月一日,他们离开了夏延人的大部队,在克雷格的引导下朝西北方向的蒙大拿南部行进。特里将军的巡逻队以大角山为中心,朝四面八方搜寻印第安人的踪迹,但他们不会深入到那么远的地方。七月中旬,他们抵达普赖尔山。那地方果然和克雷格描述的一样。

在树枝的遮掩下,半英里以外就看不见这些圆锥形帐篷了。在今天被称为“孤峰”的一块附近的岩石上,看守者能看见好几英里以外的地方,但没人过来。猎人们在林中捕获了许多鹿和羚羊,孩子们在溪流里垂钓鲑鱼。

轻风姑娘年轻又健康。

干净的伤口痊愈得很快,现在,她又能像一只轻盈的小鹿那样奔跑了。当她给部落的男子们送饭时,克雷格偶尔会与她四目相交,每当这时,他的心就会狂跳不止。她则不动声色,遇到他的眼神时,她就低头朝下看。当她看到他那双深蓝色眼眸,体内似乎有某种东西要溶化了,胸腔也快要爆炸,这些他都无从得知。

那年初秋,他们相爱了。

女人们注意到了。她为男人们送完饭回来时,脸蛋总是红扑扑的,鹿皮束腰外衣的胸口总是急剧地起伏着。年长的妇女会开心地咯咯笑。她的母亲和姨妈都没有活下来,部落里的女子们来自不同的家庭,但那十二个未婚、同时也是合格的战士的男人中,有她们的儿子。她们不知道是谁点燃了这个美丽姑娘的激情。她们逗她快点说出来,免得她的情人被另一个姑娘偷走。但她告诉这些女人,她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九月份,树叶开始掉落,营地迁到更高的山上,躲在针叶树林的遮蔽之下。到了十月份,夜间变得寒气逼人,但打猎还是很容易,矮种马吃完最后一批草料,然后才会转去吃地衣、苔藓和树皮。罗斯巴德已经像周围的矮种马那样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克雷格时常下山去草原,带回一袋新鲜的青草,用猎刀切细了喂它吃。

假如轻风有母亲,那么她也许会与高麋商量此事,但问题是,她没有母亲,所以当她最终亲自去告诉父亲时,他顿时勃然大怒。

她怎么能去想这种事情?白人摧毁了她的家庭。这个人将会回到他自己人那边去,而她在那里不会有容身之地。更何况,在小大角河畔肩部中弹的那位印第安战士,现在差不多已经痊愈。断裂的肩骨终于接合了,不是局部,而是完全愈合。他是“走鹰”,也是一位优秀而又勇敢的战士。他将成为她的未婚夫。这事第二天就要宣布。就这么办。

高麋心绪不宁。很可能那个白人也是如此。从现在起,必须不分日夜地监视他。他不能回到白人那里去;他知道他们扎营的地方。他要留在这里过冬,但得有人看管着。就这样。

克雷格突然被安排住到了另一户家庭的帐篷里。有另外三名战士与他合住同一间屋子,他们警惕地注视着他在夜间的一举一动。

十月底的时候,轻风来找他了。他睁着眼睛躺在帐篷里,心中正思念着她。这时候,一把刀子缓慢而悄无声息地划破了圆锥形帐篷的一边。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钻出破洞。她站在月光下迎视他。他们第一次拥抱在一起,炽热的爱在他们之间流动。

她挣脱开来,后退一步并招了招手。他跟了上去,一起穿过树林来到营地视野以外的一个地方。罗斯巴德已被挂上马鞍,一件野牛皮睡袍卷好了放在马鞍后面。他的步枪挂在马肩上的一只长筒枪套里。鞍袋里装满了食物和弹药。一匹白斑色矮种马也已经配上缰绳。他转过身来,和她吻在一起。寒冷的夜晚似乎在他周围旋转。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带我去你的山里,本?克雷格,让我成为你的女人。”

“现在,直到永远,轻风。”

他们跨上马轻轻地穿越树林来到一片开阔平地,然后一路下坡经过孤山,朝着平原疾驰而去。日出时,他们回到了山脚下。黎明时,一小队克劳人远远地看见他们,然后转向北方,沿着博兹曼小道朝埃利斯堡前行。

夏延人来追他们了;一共六个人,速度很快。他们轻装出发,肩上斜挂着步枪,腰里插着斧子,屁股下垫着手工编织的毯子。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走鹰的未婚妻要活着带回来,那个白人则应该去死。

克劳人小分队朝北骑行,走得很艰苦。其中一人夏天时在军队里当过侦察兵,知道蓝军部队已经贴出布告,重金悬赏捉拿那个白人叛徒,赏金多得足以购买许多马匹和物品。

他们最终没有去博兹曼小道。在黄石河以南二十英里处,他们遇上了由一个中尉带领的巡逻小队,一共有十个人。克劳人解释了他们所看到的情形,他们基本是在用手势比划,但中尉能明白。他让巡逻队去南面的山区,要克劳人充当向导,在前面探路。

那年夏天,卡斯特及其部下遭屠杀的消息如同冷空气般横扫美国。在遥远的东部,国家领导人于一八七六年七月四日在费城聚集,庆祝一百周年国庆。来自西部边疆的那条消息令人难以置信。当局下令要立即展开调查。

那次战斗之后,特里将军的士兵们已经清理了那片不祥的山坡,期望能找到对这场灾难的解释。苏人和夏延人已于二十四小时之前离去,特里也没有心思追击。雷诺少校的残余部队已被解救出来,但除了当时看着卡斯特率领官兵骑马走出视线进入山丘后面以外,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在山坡上,每一片证据都被收集并保存了起来,正在腐败的尸体要赶快掩埋。在收集到的物品中,有夹在草丛中的几张纸片,其中有库克上尉所作的笔录。

当时站在卡斯特身后参与审问本?克雷格的官兵们,没有一个活下来,但上尉副官所记录的内容足以说明一切。对于这场灾难,军队需要一个理由。现在他们有了一个:那些野蛮人预先得到了警告,并已做好准备。毫不知情的卡斯特中了大埋伏。而且,军方有了一个替罪羊。经验不足不能作为理由被接受,但背叛可以。悬赏一千美元捉拿侦察兵克雷格的布告贴出来了,不论死活。

叛徒克雷格已失去踪迹多时,直到这一小队克劳人看见了这个逃亡者,后面还跟着一个印第安姑娘,两人在十月最后那几天里骑马跑出了普赖尔山区。

中尉部下的马匹在夜里休息过,而且已经吃饱喝足,现在它们精神饱满。于是,他率领战士们骑上马朝南方奔去。他的职业生涯来到了一个关键时刻。

日出后不久,克雷格和轻风抵达了普赖尔山口,这是夹在主山脉和西普赖尔峰之间的一道低矮的隘口。他们越过隘口,策马慢跑穿过西普赖尔山脚来到荒野之中。崎岖的山区里都是长满荒草的山脊和隘谷,向西绵延达五十英里。

克雷格不需要太阳来指引方向。在清冷蔚蓝的天空中,他能够看到远处的目标在早晨的阳光下熠熠发亮。他正在朝阿博萨洛卡荒原行进,那是他孩提时与老唐纳森一起打猎的地方。那个地方很荒凉,只有一片荒芜的森林和岩石裸露的高原,很少有人能追来,而且,从那里可上行通往熊牙山脉。

即使相隔那么远,他也能看到山上的几座雪峰——雷山、圣山、药山和熊牙山。在那里,一个人只要有一支上好的步枪就能抵挡一整支军队。他稍作逗留,让浑身冒汗的坐骑喝上几口水,然后继续向着仿佛把大地与天空连接起来的那些山峰进发。

在他身后二十英里处,六个印第安战士边仔细察看地上留下的马蹄铁痕迹,边策马飞驰,这样既能节省矮种马的体力,又能长时间奔跑。

北面三十英里处,骑兵巡逻队正南下寻找踪迹。他们于中午时分在西普赖尔峰以西处找到了。几个克劳人侦察兵突然勒住缰绳让马绕起圈来,他们双眼盯着被太阳晒干了的一块土地,朝下指了指那些铁蹄印迹,以及紧跟在后面的未钉铁掌的一匹矮种马的踪迹。

“嗯。”中尉轻声说,“我们有了竞争对手。没关系。”

尽管马匹已经有点疲倦,他仍下令继续西行。半个小时后,他爬到平原的一个高坡上,取出望远镜观察前方地平线上的动静。逃亡者倒是没看到,但他见到了一丛飞扬的尘土,下面是六个微小的人影骑坐在白斑色矮种马上,向着山区快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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