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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渭州之战(1)

薛天傲紧紧追赶段化龙,跑得累了,便买了马策马继续前行。奈何段化龙虽受内伤,轻功却出奇地高,一连追了数十日,跑死了三匹骏马,还是望尘莫及,仅是从与路人对话中了解到丝毫线索,才判断对大致方向,不至于跟丢。然而疲于追赶数十日,终究失去段化龙行踪,薛天傲垂头丧气,怅然若失,不知不觉中竟已来到延州境内。

延州城内三山高耸,延河、汾川河二水又交汇于此,得天独厚,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故有“三秦锁钥、五路襟喉”之名。由于地处宋、夏边境,此地百姓常受夏兵骚扰,照理说城中百姓应闭门在家,犹如惊弓之鸟,但此时延州城内车水马龙,百姓在街上进行着各种贸易,虽比不上汴京繁华,却也热闹非凡。

薛天傲口渴得紧,见路旁有一家名叫“天残楼”的酒楼,便径直走了上去。楼有三层,是延州城最大的酒楼,薛天傲登至三楼,觅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叫了些酒水,便坐下享用起来。酒至三巡,往窗外望去,城头、城外景象尽收眼底,十分壮观。薛天傲将碗中美酒一饮而尽,突然发现城外竟有一队人马,人数上百,铁蹄声声,正朝着延州城而来。

城楼上走出一个青衫儒生,虬髯修长,目光如炬,手握令旗往城外一望,随即一挥令旗,延州城门便顷刻关上。

薛天傲急忙问小二道:“那队人马是怎么回事?”小二道:“是夏人来攻城了。”他轻蔑一笑,“不足百人,定是在大顺城死伤大半。”小二口中的大顺城乃是宋夏夹界的一座孤城,以它为中心宋的防守可谓固若金汤,昔时范仲淹建城仅用三日,亦成为一项旷世创举。

薛天傲转看四周,酒客门一个个心平气和地坐着,仿佛夏人来攻与自己毫无关系,不解道:“既是夏人来攻城,为何你们没半点惊慌之色?”小二笑道:“客官不是本地人?此前老范老子做延州城太守时,夏人来攻城我们是闻风丧胆。但现今不同了,有小范老子在,夏人来犯便是自投罗网。”薛天傲听他叫得奇怪,不解道:“什么老范老子、小范老子?”小二笑道道:“老范老子叫范庸,守城不力已回家养老,那小范老子,便是范仲淹大人了。”说完手指窗外城楼上的青衫儒生道:“他就是范仲淹大人。”

只见范仲淹站立城头,令旗再挥,城头上倏然排出几十箭手,箭在弦上,随时便发。范仲淹三挥令旗,箭已离弦,一片黑压压的巨大箭阵射向夏人,便听城楼下惨叫声接连响起,夏军倒下大片,惨烈之极。三番箭阵下来,夏人死伤大半,不得不退兵。

店小二轻巧道:“你瞧,这兵不是退了吗?”薛天傲心中爽快,大口喝酒,忽听小二大叫一声:“不好!”

薛天傲向窗外望去,只见城楼之上乱作一团,两个不明身份的人竟爬上了城楼,欲袭击范仲淹。原来方才夏兵前来攻城是假,掩护二人是真,宋兵在对抗夏军之时,竟疏忽了对城南的戒备,二人轻易便爬上了城楼。

二人招招狠毒,连伤数人,向着范仲淹而去,城楼上的官兵怕误伤自己人,手握弓箭,却不敢射击。便听一声大喝,薛天傲已纵身从酒楼窗口跃出,酒楼与城楼之间尚有数丈之远,眼看他就要落在城墙之下,却见他凝神屏气,单足在城墙上一点,竟借力飞到了城楼上,挺身挡在了范仲淹身前。这才发现袭击范仲淹的竟是青龙、白虎二人。薛邦圣之死是中的白虎之爪,天傲见到白虎,不由将拳头捏紧。

青龙、白虎先是被天傲很傲人的身法震住了,吓了一跳,以为遇上神兵天降。定睛一看却是薛天傲,不由心生轻蔑。青龙邪笑道:“小子,先生不在,就由不得你活命了。”他脸色瞬间转阴,竟要落下泪来,吼道:“玄武大哥,做兄弟的终于能为你报仇了。”话音刚落,龙泉剑已出鞘,向薛天傲膻中大穴攻来,这一剑如迅雷一般,急掣而至,眼看便要刺到薛天傲,但薛天傲反应更快,身影一晃,青龙只觉持剑之手瞬间重如泰山,凝神一看,龙泉宝剑已被薛天傲踩在脚下。青龙冷汗直冒道:“你的武功怎进步得如此之快?”

薛天傲不语,密林中他在试剑石上苦练内力,不到一月便在试剑石上击出了一道深痕。他将所得内力储于膻中,运功紧紧包住炎圣内力,使得紫红真气与日剧增,出掌时十股内力中便有一分紫红真气,与平常内力相较强了岂止数倍。得知自己只有半年性命,他反而释然面对,做事更是随心所欲,超凡脱俗,不知不觉中乾端坤倪功又有大进。但纵使如此,薛天傲却始终无法到达天人合一的境界,每每练到离天人境界差一步,便寸步难行,就遇到巨大屏障,无论如何都冲不过去。

白虎见青龙被制,横刀向薛天傲劈来,与青龙的快剑不同,这一刀缓缓而至,好似悠闲若定,正当薛天傲以为这一刀将攻其面门时,刀势一偏,刀尖竟直逼天傲鸠尾穴,天傲大吃一惊,出掌护住前胸,此时白虎大刀一滞,刹那间又向天傲伏兔大穴斩去,逼迫天傲只得移动双腿,避去刀锋。

天傲双腿刚松动,青龙便从他脚下抽回龙泉宝剑,与白虎一起,一左一右,一快一慢夹击天傲。天傲左右为难,一时竟只能闪身躲避,毫无还手之力。

范仲淹见状,心中着急,却也是爱莫能助。薛天傲大笑道:“‘疾缓两重天’果然厉害!”笑罢反手从后背包袱中抽出一根黑色长物,这黑色长物正是昔日试剑石上插着的那根黑铁棍。

天傲挥舞铁棍,将周身护得滴水不漏,青龙、白虎一时竟找不到破绽进攻。突听白虎“咦”的一声,天傲手中的黑铁棍竟变成了一把银色长剑,剑柄上写着两个古篆体大字——“赤霄”。青龙惊道:“赤霄神剑!”

原来薛天傲手中的黑铁棍竟是赤霄神剑。昔日汉高祖刘邦正是用它斩白蛇起义,灭了秦国的元气。赤霄剑平日里虽是一把丑陋不堪的黑色铁棍,但只要主人在格斗时将内力注入其内,黑铁棍便会在阳光下发出耀眼之光,上面的图案也随光绽放,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柄锋利绝伦的银色长剑。

青龙、白虎相视一眼,一刀一剑卷土重来。薛天傲手握赤霄,见二人袭来,转动手腕,挽出一个“封”字诀,只见赤霄宛如开出一朵剑花,“叮当”数声入耳,已将青龙、白虎剑气刀劲化去。薛天傲大喝一声,继而使出一个“缠”字诀,竟将敌方兵刃牢牢吸在赤霄剑身之上,纵是青龙、白虎使令浑身力气,也无法摆脱。薛天傲微微一笑,忽地喊一声“去”,随即收去吸力,借势一掌打向青龙、白虎。青龙、白虎站立不稳,又被掌风扫中,当即便跌落到城楼之下,薛天傲原想痛下杀手以报父仇,却忖道:“元凶毕竟不是白虎。”一念至此下手极轻。青龙、白虎身受重伤,范仲淹下令道:“不必再追。”两人一瘸一拐离开了众人视线。

薛天傲方才使的那路剑法,并非他有意所成,而是几日来在马背上从乾端坤倪功掌法中随意想出的剑招,命名为“玄黄七剑”。今日是他第一次用此剑法对敌,居然便能挫败两个高手,委实不易。

城楼上的官兵见青龙、白虎落荒而逃,个个振臂高呼,声震天地。

范仲淹上前对薛天傲作揖道:“多谢少侠出手相救,范某感激不尽,敢问少侠尊姓大命。”天傲拱手回礼道:“小子薛天傲,拜见大人。大人言重了,大人身为一方父母官,力守城池,使百姓乐业安居,才是真正的让人佩服。”

范仲淹笑道:“少侠若是不嫌弃,到范某府中一聚如何?”天傲忖道:“反正已经跟丢了段化龙,一时也委实难找到他,便去一趟范府亦不妨。”于是道:“恭敬不如从命。”

原以为范府即便不是富丽堂皇,至少应该是气派十足,但眼前的范府却着实出乎天傲的意料,大堂十分简陋,除一张方桌,几个办公台之外,竟无别的装饰,惟有一匾额高悬于大堂之上,书“先忧而后同乐”六字。

天傲颔首不已,心道:“这范大人当真是一个好官,实乃延州百姓之福啊!”两人在方桌前坐下,待仆人范义上完茶,范仲淹道:“听口音,少侠并不是本地人。”天傲道:“在下汴京人氏,路过延州而已。”范仲淹道:“原来是京城人氏,京城那边可好?”天傲答道:“大人放心,京城还算安稳,虽不是人人安居乐业,但也免遭战乱,流民起义也难波及。”

范仲淹叹了一声道:“如今辽人、夏人猖狂之极,而大宋腹背受敌,不知哪日我大宋都要岌岌可危。”天傲不解道:“在下闻言,在好水一川宋军兵败之后,圣上已经和夏元昊议和,并签下了停战协定,为何夏人还是派兵来扰?”

范仲淹道:“他们是冲‘岁贡’而来。当初夏人与我大宋议和,圣上与元昊初定协议,不但承认了夏,而且答应每年向夏进贡绢一十三万匹,白银五万两,茶叶两万斤等巨额财物,可是今年,岁贡却迟迟不能送于夏,元昊因此大怒,骂我大宋言而无信,所以又开始出兵骚扰边境。”薛天傲深究道:“为何贡品迟迟未能送去?”范仲淹道:“此事范某曾数次回京向户部询问,但官员满嘴都是‘今年岁贡要缓一缓’之类的搪塞之词。”薛天傲疑道:“莫非……今年岁贡份额未能凑齐?”范仲淹道:“这范某也不知,但如今元昊已失去耐心,昭告天下,若十日之内还不能将岁贡送上,便要出兵攻打,这次,可不是只在边境骚扰那么简单了。”薛天傲闻言心中一凉:若真打起来,百姓岂不将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范仲淹眉头紧蹙道:“先前老夫守延州,建起大顺城,或许还能抵御住夏兵,让他们无法南下,但如今夏军营中重用起两个高人,特别是一个叫宇文淝水的,孰谙兵法,屡施妙计,竟想出以人海战术突破大顺城,让范某吃了不少苦头。少侠请看。”他命范义将茶水端走,自己取来战略图纸,将在桌面铺开,指点道,“我军正在合水、庆城等地修建与大顺城一般防御城寨,一旦完工,各州便可连通一气,互相支援互补,纵使宇文淝水白起再世,也难突破此屏障。”

薛天傲听闻仇人大名,愤愤道:“这宇文淝水确实厉害,听说他已经做了夏人的国师,此人不除,实乃大宋之灾。”他忽然站起,作揖恭敬道:“大人,在下想跟随大人,抗击夏,也好为大宋尽一份绵薄之力。”范仲淹闻言大喜:“少侠武技惊人,若愿出手,当真是延州乃至大宋百姓之福。”两人甚是投机,弹指间几个时辰已过去,招留下薛天傲,范仲淹如获至宝,难掩喜悦之情,薛天傲却苦笑道:“在下身受内伤,只有半年之命,能死于沙场,为国捐躯便是荣幸了。”

范仲淹不想他年纪轻轻便身负重伤,大惊道:“少侠身受内伤?为何不找人医治?”薛天傲道:“天下第一神捕李洛神帮在下看过病,连他都束手无策,当今世上确实再难有医者能治好在下内伤。”

范仲淹道:“范某知道一位神医,现今在城内天残楼中投宿,少侠可去找他医治,这神医虽心高气傲,不肯轻易出手治病,但他与范某有交情,待范某写一书函,你带去找他,他必定救你。”说罢他拿出文房四宝,写了封信交给薛天傲,眼见天色已晚,又道:“少侠今日可稍事休息,明日前去就医也可。”

范仲淹毕竟不是武林中人,不知道薛天傲的内伤天下任何神医都是治不好的。但薛天傲见范仲淹为了自己安危,竟如此焦急,心中顿生温暖,为不让范仲淹失望,他接过信函,答应明日前往天残楼。

用过晚餐,薛天傲在范仲淹安排的房中休息,躺在床上却是毫无睡意,心中奇道:“我几日没睡安稳觉,怎地一点不困?”他顷刻间便想到紫红真气,忖道:“莫非是它在作怪?”索性起身,盘腿而坐,吐纳打坐起来。心眼一开,心海奇景顿现,他索性重操选气术,欲从膻中内力中将紫红真气取出,一连十次皆以失败而终。他并不恼怒,忖道:“选气不成,就静观其变之。”当下聚精会神,探查膻中气海。探视良久,忽然发现自己的天罡正气并非纯白之色,而是由众多其它难以言明的色彩构成,炎圣内力亦然。与炎圣真气相较,紫红真气却失了大半色彩。他心眼转移,目视气海外围,受于某种限制,看到是一片漆黑,只是在气海边沿发现极多色彩,多出天罡正气之色整整几倍。瞧到这里,心海奇景终于散去,天傲知至极限,识趣睡下,不再去探究心海,只是故伎重演,以自身真气紧包炎圣内力。次日用完早餐,薛天傲回房练了一会儿功,便前去天残楼。

此时正值中午,天残楼中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薛天傲并没有去找神医,而是径直上了三楼,只见一中年男子,手捧酒坛,正拍着酒楼墙壁破口大骂。这天残楼的墙壁上题着众多文人骚客的诗句,当年开国宰相赵普被削去相位之后,也曾来此游历,故墙壁上也有他的诗句。那中年男子读罢赵普的诗句,冷笑一声:“半部《论语》治天下,治他个劳什子天下!这《论语》教他去抢人家小孩的天下么?”

原来这中年男子辱骂的竟然是宋太祖赵匡胤和他的宰相赵普。当年天下纷争,群雄逐鹿中原,周国世宗皇帝意气风发,雄才大略,他领兵统一了中原大片领土,但天嫉英才,竟在显德末年病逝,留下一个幼子继承了周国的大统。当时宋太祖赵匡胤还是周世宗麾下大将,本该一心辅佐少主的他,却在赵普的精心策划下,发动了陈桥事变,颠覆了周国天下,建立宋朝。所以这中年男子骂他们是从孩子手中抢走了天下。

“非也,非也!”

薛天傲微笑道,“这天下本来便是能者居之,赵匡胤励精图治,平定中原,让黎民百姓少受了战争之苦,况且赵匡胤自登上大位以来,勤政爱民,免除了众多周时的苛捐杂税,当真为一代明君。试问若让那个孩子掌管天下,能比得上宋太祖么?”那男子听他所言,竟收声静听。薛天傲道:“虽然那周世宗对赵匡胤曾有知遇重用之大恩,赵匡胤夺周国天下有悖道义,但宋太祖登基之后确实让百姓安居乐业,免遭无尽战火,试问道义与这黎民百姓比起来又值几钱?”

中年男子听完后,哈哈大笑道:“好小子,说得好,只有实实在在地为百姓着想才是立国之本,其他什么大道理皆为狗屁!”薛天傲在他对面坐下道:“燕叔叔,您何时来的延州?出了什么事?”

原来那人竟是南侠燕征南,一月未见,他竟衣衫褴褛,仿佛遭了大祸一般落魄。燕征南转喜为悲道:“辽人南下,扰我大宋,圣剑盟与中原武林人氏结成义军前去抗辽,欲捍卫国土。”薛天傲颔首,心道:“外敌当前,武林各派还是肯同心抗敌的。”燕征南喝了口闷酒,道:“可惜,可惜……”薛天傲心中咯哒一下,忙问道:“如何?”

燕征南摇头道:“辽人兵多将广,我义军与宋廷将士拼死抵抗,虽暂时退去辽军,但伤亡惨重,唉,查盟主率圣剑盟众弟子为先锋,欲夺敌军粮草,却被辽人发现,全军覆没。”

薛天傲这一惊非同小可,半晌缓不过神来,断断续续道:“圣剑盟……圣剑盟全军覆没?”

燕征南低头不语。薛天傲胸中一闷,喃喃自语道:“先人所创的武林至尊圣剑盟便这样消失了么?盛极必衰啊!”他仰天长叹一声,像是想到什么,忙问道,“那暗雪呢?辽人已经多年来不与大宋动干戈,为何此时进攻?”

燕征南道:“原先宋辽边界由九州大侠荀骁镇守,九州大侠雄才大略,辽军闻风丧胆,故两军一直相持。但一月前,九州大侠忽然失踪,辽军便趁虚而入。”他喝了口酒又说道,“暗雪尚好,他熟读兵法,立了大功,如今已做了宋军参军,留在边境抗辽。只是圣剑盟灭亡,他受刺激过大,有时会一个人痴痴说什么‘盛极必衰、盛极必衰’之类的话。”

薛天傲闻楚暗雪平安,心中稍缓道:“燕叔叔来此为何?”燕征南道:“自然是来寻九州大侠荀骁,许多武林人氏说在夏宋边境见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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