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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寓言之箭

众人遭遇此番变故,皆是收音瞪目,房中一时阒若无人,甚是诡异。

“莫非,真有诈尸一说?”孟云阳打破寂静,徐徐道,他认得被射死的黑衣人,是乌属昌的贴身弟子。

“有鬼!”众人中不知谁道了一声,却是引发不小骚动,几名魔教弟子轻声嘟囔道:“乌旗主是冤死的,他的魂魄回来索命了!”骆初瞪了他们一眼,怒道:“少给老子装神弄鬼的,乌属昌压根就没死吧?”他上前,在乌属昌尸身上狠狠补上一脚,法旗弟子见他如此羞辱亡主,皆是义愤填膺,但想到管家之死,只得忍气吞声。

薛天傲了无遽容,蹙眉道:“乌属昌的确已死,至于死人为什么还能射出箭,却是不足为奇的。”他解释道,“人死之后尸身会在不到半个时辰内开始僵硬。诸位请看,乌属昌手指原来扣在弓弩的扳机上,我想是手指僵硬导致尸体扣动了扳机。”

骆初并不知道天傲本行,笑道:“看不出来,你倒很在行。”薛天傲道:“我在汴京做捕头时,也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要推断出乌属昌具体遇害时间,我需要仵作的帮助。”

乐不思忽然上前检查起尸身,道:“从僵硬程度和少许尸斑来看,遇害已有一个时辰了。”

薛天傲奇道:“老乐兄居然会验尸?”乐不思勉强笑道:“是啊,我原本是泸州人,十八岁便做了衙门的仵作,呵呵,你不要以为神魔教之人就定是夏人,老乐我直到二十八岁才拜入神魔教,教中众多弟兄都是如此。”他看了一眼乌属昌尸身,竟有些落寞,心道:“老乌啊老乌,除了教主外,老乐我最服你,你老谋深算,没有想到今日却会遭他人暗算。”

薛天傲从未见过乐不思这般失落,当下也不再言语,却听乐不思道:“老乌先中了‘无名散’,又被人用内力震碎了五脏而死。”

骆初颔道:“‘无名散’是传说中的天下奇毒,只要一沾身,就会全身无力,半个时辰之内便会暴毙,且尚无解药。”他为人心狠,早年时乃用毒行家,此番却是如数家珍一般,“但是这种毒必须密封保存,不然在一个时辰内就会失去功效。”

孟云阳推测道:“乌旗主或许是先中毒,后被掌力所杀。薛天傲道:“大家检查下房间,看看屋内有没有机关。注意不要变更屋内摆设,也不要移动尸体。”

于是骆初下令只留下十人在屋内查探,其余众人分成三队,一队押送黑衣人回城审问,第二队人马在魔都境内寻找可疑人,最后一队则是守在法旗府门外。

乐不思将羽箭从黑衣人尸身上取下,对薛天傲道:“老薛,你看,这支羽箭的箭头材料有些古怪,竟泛着绿光。”薛天傲触摸羽箭,道:“这不是一般的羽箭,它的箭头乃是‘鬼铜’制成,我曾在宇文老怪准备的典籍上见到过这种铜,倘若用这种材料做成长枪的枪头,劚玉如泥,是攻城利器,城墙经它一捅便是一个窟窿。”

孟云阳也走上前来,道:“为何乌旗主会用‘鬼铜’做箭头?单单是为了杀伤力大么?”

“全检查过了。”骆初忽然对众人道,“房门是反锁的,但是窗户没有锁,凶手估计是由窗离开的。屋内没有机关,这只不过是一间普通的屋子。”

这时法旗众弟子终于忍耐不住,纷纷来到乌属昌屋外,法旗大弟子蒋卫更是冲进了屋内,见到师傅躺倒在地,大声道:“我师父怎么了?”

薛天傲道:“我们赶来时,他就已经死了。”

蒋卫血色尽失道:“怎么可能!师父武艺盖世,有几个人能杀得了他?”他望了眼那黑衣人的尸体,惊恐道,“怎么?连小师弟也……你们究竟做了何事?”说罢竟要拔剑。

骆初大声喝道:“小子,你们法旗预谋反叛神魔教,老子没来训斥你,你倒质问起老子来!”他本欲出掌将蒋卫击杀,薛天傲急忙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薛天傲对蒋卫道:“你师父之死有蹊跷,你只需知道他绝非死于我们之手,不然我们又何必将大队人马差遣出去。你若想为师报仇,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蒋卫听他所言并非全无道理,当下冷静,不再吵嚷,道:“只要能查出凶手,要我做什么都行。”薛天傲道:“我想请问,令师的这把弓弩,常带在身边么?”

事关尊师命案,蒋卫不敢怠慢,迁思回虑道:“我只知道这把弓弩是师父心爱之物,他常将其放在自己床头,似乎未离开过屋子,兴许只是是用来防身。”

“今天有没有什么可疑人来过你府?”薛天傲边思考边问话。蒋卫如实回答道:“除了你们,并没有客人来访。”薛天傲道:“那么凶手的轻功应该是不错的,能潜入乌属昌的房间,绝对是江湖中的上一流好手。”

骆初不耐天傲细雨般盘问,厉声道:“我来问你,你死去的这个小师弟是不是与完颜老儿有什么仇啊?”蒋卫疑惑道:“骆总管问这个作甚?小师弟是师父最喜欢的弟子,只有宠爱,哪有什么仇?”

“好吧。”薛天傲见骆初病急乱投医,道,“我想我们该回去睡一觉,也许在睡梦中我们会有什么收获。”

骆初撑眉努眼道:“你小子也是个半吊子,案子没破,居然还睡得着觉。”

薛天傲却是置若罔闻,轻打个哈欠,兀自转身便要与乐不思、孟云阳一道离开。

骆初也是拿他无法,对侍从道:“来人,将尸身抬出去,这间房要封起来,闲杂人不得进入。法旗府我要派人日夜看守。”

回到墨旗府,天傲睡了一个饱觉,一时神清气爽。乐不思也忘却伤感,与天傲、弦月一同在大厅中用起早餐来,不时齿牙春色,妙言逗乐。

左弦月却甚是心酸,不敢相信内奸是乌属昌,更对他的死震惊,几乎要泪出痛肠,毕竟在她心中,乌伯伯是刚正不阿的,对她也很好。

“人就是一件奇怪的东西,要说世上最难弄明白的玩意,非人莫属了。”乐不思叹道,是他将事件的原委告知左弦月的,他总能看开一些事情,“老乌走到这一步,比他落到教主手中却要好上数百倍了。”

左弦月却是额蹙心痛道:“想不到乌伯伯的死,会如此奇特。”

薛天傲闻言眉目上挑,忙道:“奇特?小月亮你觉得哪里奇特?”左弦月一下难以回答,道:“就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薛天傲笑道:“其实我在汴州的时候也常常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们需将事情中奇怪的地方找出,慢慢推敲。”

乐不思颔首道:“好,好,咱们如今不妨来讨论一番。”

薛天傲道:“昨晚我躺在床上将事情来龙去脉想了想,发现整个事情不过是个普通杀人案,只不过在案子中有几个疑点给案子蒙上了神秘之彩。”左弦月点头道:“是的,但是疑点是什么?”

薛天傲放下手中之箸,悉数道:“首先,为何乌属昌死之时要将弓弩拿在手上?如果说是为了与凶手搏斗,那么羽箭应该早就射了出去,怎么会仍在弓弩之上?”左弦月疑道:“薛大哥,羽箭却有可能是被凶手重新架回弓弩上的。”薛天傲“嗯”声应道:“我也曾从此入手考虑,但却是毫无头绪,不明凶手为何要将羽箭装回。”他知难改道,道,“不妨便先排除此等情况。”

乐不思稍加思索道:“会不会是因为他中了毒,全身无力,以致没力气扣动扳机?”薛天傲点头道:“有这种可能性,老乐,以你之见,是乌属昌的掌力厉害还是这弓弩威力大?”

乐不思笑道:“这‘鬼铜’虽然厉害,但老乌的掌力绝对比弓弩强。”他吃了一口菜,道,“记得我曾与老乌对过掌,他的掌风就能把城墙打出洞来。”薛天傲道:“这就是第二个疑点,既然乌属昌的掌力比弓弩要强,为什么他不用掌力对敌,而在危难之时要去找这把弓弩?”乐不思道:“也许老乌是先中的毒,觉得全身无力,无法使出内力,所以去找弓弩。”

“这就与第一个疑点有相悖之处了。”天傲摸了摸额头,道,“乌属昌的这把弓弩少说也有二十斤重,他既然能将它拿起,又怎么会没有力气轻轻扣动扳机?要知道,尸体僵硬之力便可将扳机扣下。”

乐不思这才觉出案子之不寻常,道:“听老薛你这么一说,倒真是令人费解了。”

薛天傲将筷子攥在手中,喝了口白粥,道:“先不管前两个疑点,我来说说第三、四个,也就是最奇特的两个。为何乌属昌要用‘鬼铜’来制作箭头,乌属昌的羽箭又为何会将他最心爱的小弟子射死?难道他真的是活诸葛,死之后还能算得如此准确,让自己的弟子给他陪葬?”左弦月听得打了个寒颤,道:“你们那么多人在屋子里,乌伯伯是不可能预想得到哪个人会站在他弓弩所对的位置的。”

薛天傲抚掌道:“小月亮说得对,于是我便如此推想,乌属昌的羽箭击中自己的小徒弟,仅仅是一个意外,只不过那弟子运气不佳,恰巧走到了弓弩所对的位置。这样一来就将一个疑问解决了。”

乐不思颠头播脑,表示同意,薛天傲继续道:“我从乌属昌大弟子口中得知,乌属昌的这把弓弩一直放在她的床头,乌属昌是武学高手,照理来说,不至于要靠弓弩来防敌,这让我不能不做一个假设,这把弓弩也许并不是用来防身的。”乐不思道:“防身之说的确牵强,高手从不需要弓弩来防身。”

薛天傲道:“的确,在我得知箭头是用鬼铜制作的,并且乌属昌很早就把弓弩放于床头后,我有了个更大胆的想法:弓弩是乌属昌准备已久的,也许他料到了自己有这么一天。”他神秘一笑道,“他是借弓弩告诉我们什么。”乐不思放下碗,道:“想告诉我们的却是何?凶手又是谁?”

薛天傲推测道:“乌属昌遭遇毒手之后,并没有马上死去,以他的武艺,可以用内力护住心脉,他知道自己必死,但总能让自己多活一些时间,待凶手离开之后,再想办法告诉我们凶手的身份。”

“照你所说。”乐不思道:“弓弩无异于老乌的遗言?”薛天傲道:“嗯,我便是如此所想,乌属昌定是了解尸身僵硬之律,即是说知道手中的羽箭在自己死后会射出,便如抛砖引玉般,引出线索。”他惋惜道,“只不过很不巧,羽箭恰巧射在自己徒弟身上,这是一个意外。”

乐不思又问道:“既然有时间老乌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凶手身份?比如说用血写下凶手名字。”薛天傲道:“我想,乌属昌是担心凶手在短时间内重新回到他的房中,如果是太明显的留言,定会被凶手直接毁掉。”他已经站起身来,道,“老乐,快通知骆老爷子,咱们一起去乌属昌的房间。”乐不思匆匆吞了两口白饭,道:“好,我去叫人。”说罢人已与薛天傲一同飞奔出去。”

“薛大哥,我也去!”左弦月放下碗筷,紧紧跟随薛天傲而去。

薛天傲、孟云阳、乐不思带领十余弟子赶到乌属昌屋中,骆初随后将赶到。蒋卫忙上前询问事情进展,薛天傲道:“请问这位大哥,令师的羽箭弓弩现在何处?”蒋卫道:“摆于大堂中,我这就去取。”

蒋卫取来弓弩羽箭,薛天傲将羽箭放入弓弩之中,头朝下躺在了当日乌属昌尸身的位置。左弦月奇道:“薛大哥,这是做何?”薛天傲笑道:“既然那日乌属昌的遗言遭遇意外,我们不妨将其还原。”

“我记得,乌属昌的手应该是在这边。”薛天傲将拿弓弩的手放在了适当位置,道,“大家让开,我要射箭了。”

便听“嗖”地一声,那羽箭已射将出去,这次却没有射中人,电火行空一般插进入了屋中东墙之上,整枝箭已没入其中。

薛天傲起身掸了掸身上灰尘,乐不思道:“这东墙定有古怪,怎么会恁地厚?”

孟云阳道:“命人立刻将东墙凿开,里面定有玄机。”

墙业已凿开,墙内砖块整整铺了六层,将砖除去,才发现里面竟然有台阶。天傲道:“大家进去看看,小月亮,你快回去,不要冒险。”左弦月嘟起嘴,道:“薛大哥,咱们同甘共苦,我要和你在一起。”薛天傲再三劝说无效,只得拉起左弦月手,道:“答应我,一有危险马上退出。”左弦月笑着点点头。

薛天傲让五名弟子留下看守,自己和孟云阳、乐不思等八人拾级而上,通过漫长走廊,来到一石门前,青蝇点玉,薛天傲忍不住上前一摸,门立刻向上开启。众人进入石门,石门随即关上,任凭推打,都无法开启。

薛天傲道:“便如此进来,是否有些鲁莽?”他发现自己的前方有很多扇白玉石门,但到底该走哪一扇呢?

孟云阳忽然道:“大伙儿过来看,这扇玉门上似乎有层纸。”说罢他将紧贴着玉门的纸慢慢撕下,玉门上显现出字来。

乐不思端详片刻,认出字迹道:“是老乌之手笔。”

“有缘人见此字,足见乌属昌尚蒙天之怜爱。”薛天傲将玉门上的字逐个念出,“内奸实为不存,仅为谋取权利制衡。制衡者,元昊与宇文也。”

众人将文字阅毕,薛天傲沉思片刻,道:“原来根本没有内奸,一切皆是元昊搞的鬼,乌属昌也是奉元昊的命令。”

孟云阳缓缓道:“元昊对教主委以重任,但天下又有哪位君主不担心臣下功高盖主?”他长叹口气,道,“国主命赫连虎在魔都附近将贡品截下,如此一来便是有意杀一杀我魔教锐气,二来也是警告教主,我元昊才是这大夏国之主。”

乐不思抚今追昔,一拍大腿道:“难怪教主不愿追查贡品丢失一事,看来他早就明白是元昊使的诈,只是不愿与元昊撕破脸皮罢了。”

“这是很明智的。”薛天傲对宇文淝水的韬光养晦暗暗心服,道,“宇文老怪如此沉得住气,不与元昊计较,是故意卖了一个把柄给自己的主公。如此一来,也算给元昊吃了颗定心丸,君臣之间便达到了制衡,呵呵,宇文老怪项上人头算是暂时保住了。”

孟云阳道:“伴君如伴虎,君臣之间的关系当真微妙,但是昆仑派的人为何会插上一脚?”

薛天傲也是面色微沉,道:“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云天尊名为宋三司使,掌管中原物资,他如果投靠元昊,的确甚是扎手。”

左弦月葱指轻触玉门,道:“乌伯伯在玉门上说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行踪败露,定会遭到元昊残害。”她有些哽咽,继续道,“于是他在几个月前派能工巧匠修了此地道,玉门上还有一幅地道图,可以按图找到赫连虎设在魔都的密室所在。”

“如何?咱们要不要按图前进?”乐不思笑道。

薛天傲拉着左弦月,道:“回去的门已被封死,咱们只能前进。”他一触玉门,门再次向上打开,一行人立刻进门,那玉门已然关闭。只是原本玉门上的字,此时已消失无踪。

地道万分复杂,支道百转千回,光玉门已有百八十扇,若不是天傲将地道图强记心中,恐怕早已迷失方向。

“好了,这扇门后面就是赫连虎密室的入口,大家小心,小月亮你紧跟着我。”他握紧左弦月的手,左弦月却朝着他嫣然一笑。

最后的门是一扇石制大门,仿佛是嵌于墙中的,边缘没有一丝细缝,怎么看都像是与墙连成一体,只是在门的正中有一个大掌印,凭此天傲才认出此门正是地道图中最后一道关卡。

薛天傲对着掌印猛击一掌,那石门竟向下钻入地底。众人通过这一关卡,来到的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不知走了多久,众人开始大气直喘,左弦月第一个不支,晕了过去,薛天傲将其抱住,自己也甚是迷糊,神志不清起来。

孟云阳精神恍惚,一摸自己脸颊,惊道:“糟了,快屏住呼吸,咱们中了奇毒‘囚仙绳’了。”奈何还未将话说完,他便一头倒了下去。

薛天傲、乐不思难以支撑,不久也不省人事。一行八人悉数躺于冰凉地面上,幽幽碧烟于回廊尽头,一时间烟霏露结,烟聚波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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