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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都说冰是睡着的水,你便是我心中的火(4)

我走过去,细细地打量着,全是兰蔻、露华浓这种高级品牌,还有什么精华油,我记得上次我和程姗去看时差点没被那价钱吓死,还没有大拇指头那么高的小瓶子竟然两千多元钱一瓶,真是奢侈到了极致,看到这里一下子摆了这么多瓶,心里还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叫人买的?”

“刚你挑衣服时我让许关则去弄的。”

“哦。”我点头,许关则是他的特助,估计也不懂女性化妆品这类东西,就每样挑了一个,不过倒也有规律,每一样基本上都是最贵最有名的那种,大大小小的瓶子还有很多是重复的。

“你弄吧,简单弄下就行,我去洗个澡。”说完他闪了进去,又出来,“你也一起洗个吧?”

“不用,你先洗,等你洗完我再洗。”我忙说。

他蹙了一下眉,也不动。

我一想,才恍然大悟,他要是先洗了,我得等他,等他出来了,我再去洗,他还得等我,我洗好了,出来化妆什么的,他还得等,显然秦子阳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不是梁景生,梁景生可以温柔地一直等,不会有任何意见。

“要不,我先洗?”我试探地问。

他直接走过来把我打横抱起作为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

浴室里,秦子阳的头发被流水打湿了,显得格外性感,他眯着一双眼,豹子一样地盯着我,我感觉到浑身发烫,甚至比这滚滚淌下来的热水还要烫。

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整个浴室越来越热……

当我们出去时,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的身子无力地靠着他,他却好像是有无穷的力气,依然神采奕奕,依然慵懒闲适。

“时间来不及了。”说话的工夫,他把一件黑色的衣服递给我,我知道他是让我穿上。

我看了看那衣服,真是妖娆性感啊,不能说不喜欢,没有女人不希望自己变得性感,只是以前我不敢穿,我不敢这样暴露着肌肤在阳光下行走,当然在夜晚也不行,我怕,我就是放不开,但自从那一晚之后,自从这个男人吻遍了我的全身,那欲望的火焰燃烧过后,我觉得没什么是不可以的,不就是豁出去吗?我拿过来,也没遮掩,迅速地在他面前换好了衣服,简单地涂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转过身,“好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点了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上了车,他点了一根烟,抽完之后看着我,“苏念锦,你爱上我没?”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问我这句,那一晚就不停地问,而我的回答依然是静默。

“爱”这个字眼太深刻,我没办法回答。

我只能说他让我着迷,他像是罂粟,让我上瘾,他的那双眼、那个派头让我折服,让我在和梁景生亲吻时都想着他。

他也没有等我回答的意思,踩了一下油门就开了出去。

车窗没有拉,夜晚的风像是长了触手一样拍打着我的脸,竟然有微微的疼痛感。

车子几个转弯就到了地儿,毕竟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一片。

在“大富豪”停下来的时候立刻就有门童过来开门,点头哈腰道:“秦少好。”看来他是常客,这种娱乐场似乎就是为他们这一伙人开的。

他点了下头,牵着我往里走,一直到了顶楼。

“哎呀秦少,你可算来了,我们可是一直在等你。”这女人我认得,就是上次那个叫梅雪的,她看了我一眼,暧昧地笑了笑。

秦子阳没说话,就意思意思地点了一下头,拉着我到了中间,一直坐在那儿的饶起云和他的女伴自动让出了位置。

“子林,上海那生意谈得怎么样?”他问。

“就那样呗,一切还都顺利。”说完眼角一挑,直直地看着我,“这谁呀,新马子?”他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顾忌,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呵呵,子林,来,咱们喝酒。这次子阳可是费了不少劲才追到呢,你可别把人家姑娘给吓跑了,到时候这家伙还不得和你没完。”萧洛举了下杯子,优雅地喝了一口,笑呵呵道,依然是那副调调。

秦子阳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只是一只手揽住我,来回地拨弄我的发梢,指尖总会不经意地滑过我的脖颈和锁骨。

“啧啧,这次认真的?”钟子林说这话时眼睛眯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尤其是那“认真”二字好似带着一股戏谑。

“怎么一个月没回来话这么多了?”秦子阳笑着揶揄了他一句。

梅雪看到这,马上凑了过来,她是钟少的伴儿,看着我,热情地拉着我的手,“上次就看苏小姐不俗,气质独特,这回穿了这身黑衣更是显得皮肤白皙,真是让我羡慕啊。”说完笑呵呵地向后靠入钟子林的怀里。

我总是不适应这样的对话,干脆就微笑着面对,一句话也不说,这样着实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秦子阳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淡淡地看着我,“想吃什么?”

“不饿。”

钟少眯着眼,那眼神总让我觉得不舒服,好像自己是被一头狡猾的狐狸盯着的猎物,他的眼中虽然不是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却也充满了玩味。

“我看咱们几个出海去玩个一天吧。”钟少突然提议道。

“出海?”萧洛皱着眉,“不行,我这几天有事。”

“啥事啊,就不能拖拖?”

“和女人约会。”他笑得一派慵懒。

“哟呵,那正好,一起带来得了。”

“不行,她就像只小白兔,我怕带来了会被你们这帮大灰狼给吃了。”

“你呢,子阳?”

“我随意。”他道,手依然在我锁骨上游走,这一句应得漫不经心。

其他几个人虽然也在场,但钟子林却没问,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敲定了日期。

酒喝到一半,门突然被打开了,是梁景生。他风一般地冲了过来,脸上憔悴了很多,虽然仍是那副绅士的儒雅范儿,却感觉好似落魄了些。

他谁也没看,直接就过来拉我,秦子阳眯着眼看着他。

“小锦,跟我走,他对你就是玩玩。”梁景生的表情很痛苦,我不知他为何这样执著。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梁景生,打从那一天起,我和你就没有关系了。”我声音很冷地说。我才发现原来我也可以这样狠,狠到没有一丝情绪。

他不听,绕过我走到秦子阳面前,“子阳,咱俩认识了这么久,这回你把她让给我,算我求你。”

秦子阳眼光闪动着,紧抿着一张嘴,却忽然笑了,“她若走,我不强求。”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深深地盯着,盯得我毛骨悚然,身上像是被看出了一个窟窿来。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一下子成了焦点。

我干脆地甩开梁景生的胳膊,笑着搭上秦子阳的手臂,我说:“景生,咱们没可能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

“你怎么就这么傻,他能对你好?”梁景生怒了,面目狰狞,原来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他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面色沉凝,又恢复成那副儒雅的样儿。

“呵呵,景生,难得你也过来,咱们刚说到出海的事儿,怎么样,一起去不?”钟少完全不受这尴尬气氛的影响,轻佻地问着。

他兴趣索然地摇了摇头。

“这位苏小姐也去。”

梁景生还是没有说话,拿了一瓶酒就猛灌,谁劝也不好使。一整瓶喝进去后,他抬头,眼睛猩红,“出海前一天告我,手机还是那号。”说完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和来时一样突然,却没带走半点尘埃。

出海的那天我穿了一条白裙子,秦子阳笑着说看起来特纯洁,我想说我本就纯洁,但想了想和他们在一起后我哪里还有那个资本提“纯洁”二字,那是萧少爱玩的情调,每次都找纯纯的大学生,说就是这股子清纯的味道让他迷恋。

这日风很大,我站在船头,靠在秦子阳的胸口,我总感觉他离我很远,远到可能下一秒就在千里之外,但每当我有这种想法时他又会牢牢地抱住我。

“在看什么?”

“看海。”

“海有什么好看的。”说完他开始吻我,他总喜欢在我出神的时候吻我,吻得天翻地覆,吻得我最后只能靠着他不停地喘息,骨头酥麻。

“和我一起进去吧,这里风有点大。”

我摇了摇头,说想再待会儿。

他点了下我的鼻尖,转身走了进去。过了一阵,梁景生走了过来。

他先是不说话,就这样站在那儿,表情平静地看着大海,我想进去,却被他一拉,索性转过身看着他。

“小锦,秦子阳这人我是从小看到大的,你和他在一起根本就不会有结果。”

“那和你就有?你的家里会同意?”我问。

他沉默了,良久之后说:“至少我会争取,争取了就还有希望,而和他没有任何希望。”

“那么之前呢?为何骗我?还是说这次也是为了抢夺秦子阳的东西所使的一个手段?梁景生,不要让我看不起你。”我冰冷地说,不带有一丝温度。

“是我对不住你,我的出发点的确不好,不过小锦,听我的话,跟他在一起你最后只会是身心残败。”

“迟了,梁景生,心里的束缚一旦被打开,就如同出了闸口的洪流,想要收住太难了。”说这话时我的声音无限悲凉,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说完我没再看他的表情,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女人挂在秦子阳身上,两人身体相贴,暧昧至极。

那是跟着江平来的女的,一身风尘味,和谁都暧昧。

秦子阳见我进来,动手推了推她,起身迎着我走了过来,动作温柔地帮我捋顺了刮乱的发梢。

我突然有股冲动,想要争取这个男人的爱,想要把握住他,而不是保持这种若即若离、让我懊恼的关系,我不想看到其他人,其他女人,其他任何人。

“秦子阳,咱们去旅游吧,就你和我。”

“想去哪?”他看了我一会,道。

“大连吧。”

“等我安排完手上的工作就带你去。”

“好。”我说,然后笑着偎进他怀中,深深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没想到他效率很高,隔一天就通知我准备去大连。我说,这么快?他笑着说,快点还不好?赶快收拾收拾吧。

就这样,我和他踏上了去往大连的飞机。这次和去香港时不一样,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趁着无人注意任意地舌吻。

到了那儿,我突然觉得自由了,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自由,好像他完完全全属于了我,我与他沉浸在大连的海滨氛围中,就像是一对年轻情侣,挽着手漫步着。

“秦子阳,你说咱俩要是一辈子都这样多好。”

“怎么净说这种老气横秋的话。”他笑着说,语气淡漠。

“老气横秋吗?可我还偏偏羡慕起那些老人来,至少他们的爱情宁静恒久。”

“苏念锦,你渴望爱情了?”他问,目光格外的明亮。

“呵呵,别说,还真有点。”

“那你爱我吗?”

“不爱。”我回答得干脆。

他脸色不大好,转过身,不分场合地拦腰楼住我,“爱吗?”

“秦子阳,那你爱我吗?”

他嗤笑,这表情看得我心里莫名恼火,我冲着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末了,使劲一咬。

他目光一沉,低声道:“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他说这话虽是戏谑,但我特别爱听。没遇到他之前我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遇到他之后我踌躇不前,死命压抑自己,但如今我觉得我又鲜活了起来。

“秦子阳,你说咱俩这算是恋爱吗?”

他像是对这个词儿有些困惑,蹙眉想了半天,点了点头,然后那眉就松开了,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问题似的,“苏念锦,咱俩的确在恋爱。”他说,像是年轻了好几岁,那股子深沉劲也消退了很多。我从来没听过他这种口气,一下子有些懵,但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喜悦。

白天我们出去逛街,去了海底世界,看着每一种不熟悉的生物我都要尖叫,像是一个无知的孩子。

“你看这鱼多漂亮。”我指着里面一条身上长着花纹的鱼说道。

“那是热带特有的品种,在这里存活下来肯定是需要饲养员精心照看的。”

“这鱼真好看,就是可惜了,在大海中多自在啊。”

“没准下一秒就被其他更为强大的生物给吃了。”他说话总是这么不带温度。

我生气地不再搭理他,双手伏在那一块块小玻璃上,贴着玻璃壁看那些鱼来回游荡。秦子阳把身子向前,紧紧地贴靠着我的后背,说话时会有热气喷在我的耳边,酥麻得让我忘记了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

出来的时候下着雨,我和他选了一家电影院,里面正放着一部文艺片,我问他,“看不?”

“无所谓。”

“这片你不会看得睡着吧?”

“不能。”他回答得肯定。

我去买票,选座位时我本来打算选正中间,这样的位置视觉效果比较好。

“就……”我刚要说,秦子阳淡淡地插了一句,“最后面这两个位置,谢谢。”

那小姑娘看了秦子阳一眼,飞快地按了鼠标,笑容灿烂地把票递给了他,还格外有礼貌地说了一句,这片子挺好的,很感人,她看了。

我在想,她的话怎么那么多,莫非遇到每个来看电影的人她都要插上这么一句?还是说这么多年我每次去看电影,那些负责卖票的女的都欠缺热情和礼貌?

因为是文艺片,又不是旺季,影院里人很少,最后一排只零星坐着几个人。我和秦子阳落了座,在偏右的角落里。

影片开始了,满大街都是墨索里尼的党徒的集会、鼓动参军的演说、前线牺牲将士的追悼会,还有小镇,那些灿烂的阳光,忧郁而美丽的女人,她撩着波浪状黑亮的秀发,穿着最时髦的短裙和丝袜,蹬着充满情欲诱惑的高跟鞋,来到了西西里岛上宁静的阳光小镇。她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颦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羡妒。玛莲娜,像个女神一般,征服了这个海滨的天堂乐园。

我看着,静静地靠着秦子阳的肩膀,很温馨,很宁静。

我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这个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女人,被一次次野蛮地占有,被不公地对待,然后成为了妓女,堕落,忧郁的时候不禁觉得心里异常的难过。

胸口很紧,使得我狠狠地抓住秦子阳的手。

“你说这个律师还有这些可恶的人是不是都很禽兽?”

“只不过是电影而已。”秦子阳淡淡地说,似乎不理解我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我不理他,只是一直盯着那大大的银幕,却感觉到有只手钻了进来。

我的大脑嗡地热了起来,忙四处看去,发现大家都在盯着银幕,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才平静下来,不过仍旧阻止着他那不安分的动作。

“这里是影院。”我说,声音压得很低。

“没有人会注意。”他贴着我的耳朵,说话的工夫已经开始轻咬我的耳垂。

“我想要你。”他突然说,嘶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我惊慌了,真的。这些日子以来,每当他发出这种异常感性低哑的声音时我就知道他想那个。

“现在?在这儿?”我把身子侧开了一些,不可思议地低呼。

秦子阳看着我,一双眼睛就是在影院这种漆黑的地方也炯炯有神得吓人。他盯着我,目光落在我的锁骨上,然后重新把我拉了过去,我们额头相贴,姿势极为暧昧。他开始吻我,不是那种法式舌吻,而是舌尖轻轻地舔舐我的嘴唇,半擦,半撩。

“现在。”他说。

“你疯了!”我惊呼,声音因为惊讶而有些高。

“嘘——”他轻声说,然后拉过我的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将我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手绕到前面,抚摸着我的胸口。我不禁发出一声轻喃,但被电影中那些嘈杂的声音遮掩。

“咳咳。”这时候,有人起身,尴尬地在旁边咳嗽了一下。

我猛然弹跳开来,向右侧挪去,用手撑着额头,低垂着眼帘,不敢去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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