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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他看到一棵树,树下站着一只优雅的鹿。

约瑟夫赶紧回头想向那家人求助,可是笑声已经远去,他再也找不到那幸福的三口之家的踪影。那只兔子头上的黄色花也如同一个梦境,与他擦肩而过。

那只黄色花的蕊仿似一只眼睛,那眼睛在述说着一个深仇大恨的故事。

只怕不是所有复仇故事的结局都能大快人心。

当约瑟夫转过头时,一把枪正指着他的眉心。而他并未感到恐惧。他不知道枪是什么,也许只当玩具。

什么可以更加可怕。难道是一朵由眼睛作为蕊芯的花么。

那把枪的扳机被扣动,约瑟夫倒在了鹿的身上。

鹿带着这个失落的小孩,走入镜中,走上了一条重生之路。

但重生,既意味着太阳照常升起,光芒万丈;也意味着新一场黑夜开幕,恶魔十面埋伏,血腥淋淋。

28

阿道夫一直对自己的才华深信不疑,但是他总是缺乏灵感。所以归根结底,他不是埋怨命运,也不曾怀疑自己的天赋,他只是对灵感的迟到而感到忿忿不平。

在普鲁士大学,他看到那个白胡子老人的照片。

那个老人说上帝从来不掷骰子。

他一直虚度时日,应付了事,时光被挥霍得一干二净,青春的小鸟非但折翼而且已经坠崖身亡。而关于他是如何堕落的,他并没有思考出一个圆满的结果。这样一个思考也因缺乏灵感而宣告失败。

他的生活小心翼翼,安分守己,可就是这么一事无成。光阴和室友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迹可寻。他从中年到老年,都过得极其平庸。

直到有一天,阿道夫听到了召唤。

(完成这个任务,你就能获得重生。)

他表示接受任务。

(去改变那趟火车的轨迹,让两辆火车相撞。)

他想着,我要超越你了,我的数学天才。

(经过我的精筛细选,你就是那个即将让世界卷入同一个麻烦的人。独一无二,非你不可。)

29

阿姆斯特朗博士和约瑟夫穿过镜子后,他们进入一条有很多分岔路的通道上。通道宽得足够十个阿姆斯特朗博士并列走过。若准确地说,这其实是一条走廊。走廊设计得百回千转,就像人脑中将最深刻的记忆锁在一个深邃的甬道里,若一般盗贼闯入则会迷失在交错复杂横纵迷离的甬道内。而他们二人步入的这条,最终通向博士在月球下建立的实验室的通道正如那条人脑内的复杂甬道。

地面铺着地毯,每转过一个弯颜色便有所变化,在转弯处,地毯是奇妙的渐变色,以此将两条不同颜色的直线地毯连接起来。就像计划缜密的犯罪事件,毫无破绽,巧夺天工。

走廊两侧的墙面贴着风格艳丽的墙纸,同样,每一条拥有独立方向的走廊上的墙纸是截然不同的。设计师仿似有很多时间来挑选这些墙图。

而体现其大师特色的则是走廊的天花板,不出意外,由镜子装饰。镜子纤尘不染,抬头就能看到地毯上倒立走着的人。感觉甚是妙不可言。

这是独一无二的月球上独一无二的走廊。

“脱离地心引力时感觉还好?”博士问。他的脑袋在四处张望,似乎很久没有回到这里,充满了怀念。

“睡着了。”约瑟夫如实回答道。

“从太空中望去,地球还是那么美,可殊不知,上面却发生了想不到的翻天变化。可是隔着大气层,什么也不能被外来客一眼透析。”

“变化?”

“文明,战争,污染。”

“若没有人类,地球能更好?”

“也许地球会闷死。”

“他们不知道停止。以为停止会闷死。”

忽然约瑟夫停住了脚步。他意外地在一个转角处发现了两只布艺娃娃,他弯下腰拾起。一个是只有一只眼睛的黑色兔子,一个是没了耳朵的独臂灰兔。两者的手牵在一起,无法分开。

约瑟夫抬起头看着博士,试图征求同意,而阿姆斯特朗点点头。但随即表情就透露出另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似眉头紧皱嘴紧抿,又充满深深的愧疚和不可置信。

约瑟夫问:“怎么了?”

简直一塌糊涂。

博士冷静地回答说:“我们好像迷路了。”

30

么龙君不耐烦地切换着汽车里的电台节目,在黑夜降临前又下起了茫茫大雪。他打开车灯,能见度极低,街道两旁的路灯都烧坏了,似乎碍于自身罪障的僧人关掉了意识的灯泡。在雪中还夹杂着小块冰雹,仿佛二战时从战斗机上空降的伞兵狠狠摔在车窗上支离破碎。车里开着暖气,他却仍然感觉到冷气中正源源不断,从体内深处被针戳开的一个小洞中在向自己输入。

“让我来开。”他对部下说,于是司机便老实地从驾驶室里走下来,给他鞠了一个躬。

随后他便自己架着这辆老爷车上路了。

对于这样充满旧岁月情怀的车子他尤其钟意,甚至通过各种渠道进行收集。他收集的老爷车就像纪念邮票那样多,的确不夸张,摆满了几层数百平方米的地下车库。车库里安装着高频度数节能灯,么龙君是个主张环保的人,这点给他在舆论中带来一点好名声。

“这颗星球上每一个想报复社会的少年,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啊。我们快集合起来吧,我们必须阻止社会的自杀,所以我们必须让社会的死亡被鉴定为他杀……”

这是一个小众的文艺电台。

“亲爱的听众朋友,我们听了以上的论述,要相信不死的东西不存在,它们都只是长命而已。”

这是一个话痨哲学家电台。

“上月于公寓自杀的明星最终曝光是因其患抑郁症……”

这是一个娱乐新闻电台。

“我们知道菠菜是一种对于人体是有益的蔬菜,它充满了铁元素,尤其它那性感的红色根部,难道你没有联想到什么么。噢,是的,我性感的听众们,我联想到了大力水手先生……”

这是午夜厨房节目,也似乎是个场景设定在厨房里的脱口秀。

“森林酝酿闪电,河流酝酿星辰,生命酝酿孤独……”

“请拨打我们的热线赶快订购……”

么龙君关闭了电台。

随后,他放入一张光盘,Equipe 84乐队的键盘手,吉他手兼主唱Maurizio Vandelli正以他迷人的声线演绎着《BANG BANG》。在漆黑的雪夜,么龙君高速驾驶着一辆1930年出产于法国的路易威登老爷车在城郊公路上疾驰,这首歌令他的眼圈温热了起来。这张光盘收录了这首歌各种不同版本的演绎,有Nancy Sinatra,魁北克的Elie Dupuis,Ornella Vanoni以及Mareva Galanter。似乎每种声线对这个忧伤故事的演绎,都来自一个全新世界。

一对一起长大的恋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A用枪指着B,面容冷峻,扣下了扳机。

你难道不认为,拿枪指着什么人,这是人类最优雅的动作么。

他杀了他的爱人,而他的爱人在倒下前唱了这首歌。

心中世界的一切景象都化成水,水面又迅速地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我们的视点无法飞出水面。隔着冰层,光线被打乱,我们只能从岸的一边,看着我们深爱的那个人从冰面上走过,他踏着无情的脚步,冰层坚实而没有出现半寸裂痕或动摇。他走过了这片水域,上岸。而我们却在这片融化成水的世界里窒息而死。我们的热泪无法滴下土壤,蒸发成水汽,化作云,再变成雨落到大地。那雨点也不会飘到他的脸上,不会和他的眼泪融化在一起,不会打湿他的刘海。这场雨,或只是凄凉地在一个被世人遗忘的荒芜地带孤寂哗然。大雨瓢泼中,有一个被浑身淋得湿透的歌者,他面对一个弃置的游乐场,秋千的座椅上积满水。他的脑上留下一道血,血被雨冲淡。他唱着那首歌,哭泣并未令他失调。他遥望着消失在雨幕中,手里拿着一把温度还未完全散尽的手枪的他。

他哭了。当对方说了那段电梯的比喻后,他的眼泪潸然而落。

“对不起,么龙君,我知道我很残忍。”

对方走过来,给他一个拥抱。然后,对方从外套内置的口袋中取出一张唱片,递给他。“这里边是各种风格不同的歌手诠释着一首我很喜欢的歌,《BANG BANG》。”他将手比划出一把手枪的形状,眯起一边眼睛,用食指指着么龙君,虚发了两枪子弹,“听听吧。听起这首歌,你会记得我,我也会记得你。我们都不忘记。虽然我们的电梯不能上升。”

“谢谢,爱丽丝。”

雨刷器在刷走挡风玻璃上的雪时,么龙君的睫毛也在赶走汹涌而出的眼泪。

即使那片水域的冰层融化,我们浮出水面,也因为没有岸岛可以供我们生存,我们宁愿溺在水中,永无止境的畅泳。在水中,欣赏那些珍奇植物,教会那些鱼唱歌。告诉残暴的扑杀者,仁慈。和平共处。这片水域中,虽然我们孤独一人,我们深爱的他留给我们的,只是一双脚冷漠踏过的背影,但我们不用悲伤,我们有新朋友,我们活在一个全新的世界。即使我们很快就会因为缺氧而死去。

么龙君突然狠狠地踩了一下刹车,这只脚因为用力过猛而导致另一只受伤的腿部传来一阵绞心的剧痛。

通过车灯的照明,他看到公路上出现一片密集的羊群,一只又一只体毛厚重的羊在雪地上迂回着。

么龙君忍着剧痛,拿起一把手枪和手电筒,用一只手摁住了大腿,试图减少疼痛。

他走下车,来到车灯照亮的区域内。

几只羊因为他的到来向外退去几步。

他把手电筒举起一个盖过头顶的高度,似乎这羊群无边无际。而庆幸的是,他刹车及时,没有伤及任何一只羊。

这些羊,一只只看起来都脑袋迟钝,甚至没有大脑。他们都苍老不堪,像普通的圈养山羊,但是身形却高大得出乎意料,但其魁梧的身材只是个虚伪的幌子,它们都是一群老山羊了。无法用那脆弱的羊角进行暴力宣誓和角力对抗。

这群羊从哪里来,为何在这没有食物的荒凉的公路上停止不前,造成拥堵呢。

但似乎就此景看来,这群羊是逃离农场的,可是他们却无路可去。因为大雪和时值深夜的关系,农场主还在沉睡中,而当农场主醒来时,赶到此地也需要一定时间。

么龙君看着堵住整条宽阔公路的羊群,无奈地呼出一口白气。他本想试图用枪声驱赶羊群,但似乎已经没有用了。

一辆轿车在他的老爷车后停下,走下来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是么龙君的部下在暗中保护他。

那四个人也对着这群羊手足无策,仰天长叹。

么龙君看到一只羊的脚下有一摊血,他好奇地走过去。

手电筒一只沿着血迹行进,他从羊群中穿过。

么龙君把手枪收了起来,他的手电筒照着一个俯躺在雪地上的女子。女子穿着一双棕色的加绒皮靴,牛仔裤,羽绒服隐约反射着些许微弱的光线。

这是一场不会很快画上句号的暴雪,狂风呜咽着滚过苍茫大地。

夜空中,倒是有一轮皎洁皓月当空发出凄冷光芒。

四个男子已经走到么龙君的身后,他们驱赶着四周的羊群,而羊似乎是极不情愿地屈从着他们的命令,迟退着几步后就再也没有动弹,但也算腾出了一块不小的空间。

么龙君蹲下来,他翻过女子的上半身,用手电筒照着她的脸。

爱丽丝。

31

爱丽丝安详地睡着,她靠在么龙君的腿上。他们坐在老爷车的后座。雪依然纷纷扬扬没有节制地下着,那群羊仍不消封路之意执着地堵在路中央,但即使羊散了车还是不能行进的,因为雪太大了,公路上的雪已经将轮胎埋进一半的高度。么龙君关掉车灯,车停在公路中央,那四名穿西装的部下坐在一辆劳斯莱斯里,注视着眼前这辆车的动静。

么龙君静静地看着爱丽丝,就像一位善良的圣母,端详着睡在填涂着树脂的篮子里一位弃婴。爱丽丝的呼吸沉稳有致,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美梦。那梦中也定然下着雪。但在她沉睡的面容中,么龙君还看到了孤独。那梦中,爱丽丝定然是一个人彷徨行走着。不过她四周是繁华街道,相拥而过一对对情侣穿着兽皮外套,节日气息欢乐,马路灯光熠熠。她像卖火柴姑娘的姐姐,悲伤地寻找着流浪失踪的妹妹。这原来不是美梦啊,一场孤独的,关于寻找的梦。可她的面容却显示出她正乐于其中,似乎她已经找到了妹妹。两人正在享用温暖而丰富的烛光晚餐。姑娘用她的蜡烛燃亮了生命中这个最美的夜晚。

那些雪地上的血迹并不是爱丽丝的,在更深处,他的部下发现了一只羊没有头的尸体。

而爱丽丝只是迷途的人,昏倒在雪地上。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竟躺在公路中央。若么龙君晚些发现她,估计爱丽丝已经被积雪深埋。

爱丽丝突然醒了,她下意识地坐起来,迅速环视着这个陌生的环境。么龙君呆呆望着她,挑了一下左眉毛。

爱丽丝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系了蝴蝶结的人,她长舒一口气。

一个部下用指关节敲了一下车窗,么龙君转动摇杆,车窗拉下,他接过部下送来的一罐热咖啡。一阵夹着雪花的冷风灌了进来,他赶紧又重新关上。外面的世界连同声音突然离他们远去。

“我在雪地上发现了你,你倒在羊群中。”

爱丽丝接过咖啡,把毯子裹在身上,说:“那些不是羊。”

么龙君歪过脑袋,等待解疑。

“你没有看到,”爱丽丝翘起下巴指着汽车前方犹如一群在等红灯的羊群,“那些羊都很高大么。”

么龙君说:“恐怕是这样的,刚才没有特别注意到。但放养在山区的羊群一般都这么高大吧。”

爱丽丝抿了一口咖啡,心肺里通入一阵暖流,“不不不!你错了。放养在山区的羊群和城市工厂里供养的羊群没有什么不同,羊就是羊,吃的都是草,长的都是毛和角,拉的都是粪便。羊不像人,还有城乡,阶级,高贵之分。所以在任何地方生存的羊,长得都是一个样。”

么龙君恍然大悟,他望着爱丽丝,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那些是狼,至少它们是狼族中的一种,但是身材特别弱小,绝非人们一般想象中的威武的狼。饲养这些弱狼的主人为了不引人注目,给他们穿上了羊皮,模仿得还真够逼真的,连角都像模像样地戴上了。”爱丽丝说。

“圈养狼群?”

“对!那弱狼绝非一般的狼。”爱丽丝将咖啡的最后一口饮下,摇下车窗扔了出去,又迅速地关上,她的眼神中亮出一道睿智的光芒,“我们叫它弱狼。它们是犬科动物中最盈弱的一种,因为和狼拥有一样的祖先,所以归属它们为狼科。这些弱狼是食草动物,它们的繁殖速度超出想象,并且生长得极快,就像大型细菌。但是它们也极其的病弱,跌一跤就可能死,甚至怕冷。这些弱狼是从不远处的一个农场里逃出来的,我也是。说得确切一些,是我打晕了农场主的头,将它们放出来的。但是我很饥饿,就在公路上倒下了。它们都跟着我走,所以我晕倒后,它们的步伐就停滞了。因此你会看到它们堵在公路中央,还有晕倒的我。”

但么龙君还是有很多疑问,“你怎么会想到去解放这群奴役呢?它们有何价值令你这么做?而你为什么会很饥饿?”

爱丽丝咽下一口唾液,接着说道:

弱狼是一种濒危动物,它们生活在气候四季都温暖的赤道附近的丛林里。它们与世无争,有自己的部落和纪律,当遇到人时它们能隐身。这个功能极为罕有而重要。所以外界一直不知道它们的存在。但是有一天,它们突然失去了隐身的能力。一支进入丛林拍摄自然纪录片的摄制组意外拍摄到了它们。陪同考察的科学家,抓住一只弱狼,并杀了它,并且发现味道鲜美。这个重大的发现在后来使得这档节目的收视率极高,在网上也有很多人在讨论弱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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