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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儿时情景?过分认真(2)

去他妈的大家闺秀,现在都是江湖儿女。五一她轮休一天,又打听到罗清平和宋玲两个实验室联袂去了张家界双飞七日游,正好抽空回姬水外婆家打扫整理一下。

她骑车经过老年大学的门口,停了下来。一只脚撑在地上,奋力扭过车龙头,朝向墙报栏。

墙报栏里的报纸正被换下,娱乐版里写着蜚声北欧的女钢琴家朱行素载誉归国,将和智晓亮同台献艺。

她架好自行车,从纸袋里拿出包子来啃,又摘了帽子来扇风。

这两个月来,她和智晓亮呼吸着同一片空气。有他在这里,原本变得陌生的格陵也不可怕。

覆盖整版的大型照片将他拍的失了真;条纹西装,耷拉眼皮,还有漆黑茂密的头发,笑得眼角根根皱纹分明;他身边的女钢琴家朱行素也是格陵人,实际年龄是个谜,看上去是四十出头的样子,长得不算美,一双细长的眼睛,鼻子过于突兀,有些西洋人的模样。

她是浪漫派钢琴手,生活却近似修道般严苛,不像智晓亮那样绯闻不断,她身边从未出现过堪与她相匹配的男人——若她只是个普通女人,要遭受多少非议。

罗宋宋一个字一个字地把那篇报道看完了。然后又从头看一遍。然后又从头看一遍。

智晓亮,智晓亮,智晓亮,只要念着这个咒语就让人勇气大增。

墙报栏的玻璃反映出一个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想来也是被这篇报道所吸引;那人走到她身后停下,罗宋宋已经凭着轮廓认出他来。

孟觉!罗宋宋血冲上脑,回过头去,孟觉的目光却越过了她的头顶,全副心思都被同一则新闻所吸引。

孟觉看完了新闻,才发现面前站着的竟是罗宋宋。

“罗宋宋?”

那熟悉的声音轻渺得没有灵魂。

罗圈圈,罗圈圈,他一向声音含笑,每个音符活蹦乱跳地朝罗宋宋跑来,迫得她透不过气;现在却疏远得好像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现在的罗宋宋对他来说,还不如报纸上的朱行素来得亲切。

从八岁开始他就没有这样正经叫过她。他似乎也从来没有这样严肃过。自从上次在公车遇见,她以鸵鸟姿态拒绝了他的好意,他们似乎注定成为陌路。

而她已经后悔了。

“吃……吃了吗?”罗宋宋带点讨好地说。

“什么?”

正如他对智晓亮说的那样,除了罗宋宋和朱行素,他可以讨论所有的女人;现在,这两个女人又同时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你要吃包子吗?”

孟觉看了她一眼,转身上了旅游大巴。

“你真客气啊。”

“……孟觉!别生我的气!”

罗宋宋慌神,跟着上车。

“孟觉,我错了。”

罗宋宋的外婆莫馥君住在姬水镇鲤鱼街特一号,高门大户,鼎盛时门口有警卫连二十四小时走来走去,镇上的小孩都只敢远远地玩耍嬉闹,眼巴巴地看着孟觉和罗宋宋在大门口站着吃奶砖,流着口水暗暗揣摩那和冰棍有什么区别。

莫馥君是旧时大家闺秀,教会女中出身,一口纯正英伦腔,脸蛋和罗宋宋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狭长而瘦削,眉目有神,多一股冷冽之气。她家常穿硬领旗袍或者对襟大褂,扣眼上别两支玉兰花,坐在踏板钢琴前,腰身绷直,弹一首基督颂歌——她本身其实毫无信仰。

老人家孤独得久了,总想亲近小孩子,时不时就接罗宋宋来玩。孟觉可以和她做四手联弹,也欢迎;可是小孩子嬉闹起来,又觉得烦躁。

“你们两个出去玩,别来贴近我,热得很。”

她一戴上夹鼻眼镜,就代表着她要从那一直顶到天花板的书橱里抽出一本发着霉味的线装书来研读,需要绝对安静。孟觉向来讨长辈喜欢,莫馥君从缀满珍珠的钱夹里拿出零花钱递到他手里。

“乖,拿去。”

他们拿了钱就去买褚记的鸡汁大包,两人一路吃一路滴汁,胸襟上一片油渍,后来孟觉又发明了一种吃法,先把煎皮一点点撕下来吃落肚,再一口气吸干汤汁,烫得跳脚。

“好吃!”

孟觉含着银汤匙出生,什么没吃过,偏偏好这一口。后来罗宋宋受伤,每个周末到姬水的理疗院做理疗,宋玲陪着来过一次,大骂罗宋宋不给她省心,眼中满是嫌恶,再也不肯陪同。那时是高考备考关键时期,孟国泰将孟觉管得极紧,专门请了四个家教来钉牢,孟觉号称压力太大扛不住,每个星期都要专车送往姬水散心兼吃包子,顺道捎上罗宋宋。罗宋宋做理疗,他就在一旁打电动。

理疗的效果很不理想。孟觉把魂斗罗打穿了三次,罗宋宋还不能达到过去握力的一半。医生多次找罗清平和宋玲谈,他们却只会做鸵鸟;莫馥君想带罗宋宋去北戴河休养,这一对鸵鸟因为觉得丢脸而执意不肯。莫馥君一辈子优雅端庄,内敛严谨,也不由得在数次争取无效后撕破面皮。

“这个孩子就是被你们给毁了!毁了!毁了!”

她一连说了三次,一声高过一声。

宋玲抓起茶几上的翡翠镇纸狠狠地摔个粉碎。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控制狂!”

这样一代不如一代。读圣贤书,住黄金屋,虽颜如玉,却发臭发朽。

莫馥君张口结舌。

“请你小声点,别让宋宋听见。”

罗宋宋还没睡,躺在床上和孟觉通电话。赤裸裸的争吵通过电话线,传到了孟觉耳朵里。

“听见又怎样?你还怕人知道呀?你一辈子都这样虚伪!”

“……你说我虚伪?我是你妈!”

……

罗宋宋卷起被子遮住自己和电话。

“孟觉,我挂了。”

他常这样被动地接收着罗家不为人知的一面,又只能佯作不知以维持两人的友谊。

“喂,罗圈圈,咱们下次去姬水什么时候?”

“再说吧。”

她的声音和心思全闷在被子里,如果撬开她自欺欺人的外壳,看到的真相一定血淋淋。

“去的时候要叫上我。一定。”

“孟觉……别生气!”

“难道我们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罗宋宋跟在孟觉的身后,越过他的肩膀看他开始翻动后排座上的零碎物品,外套,游戏机,零食,登山帽,每一样都不是他要找的东西。

“我不生气。”他轻描淡写地回应,“如果我事事同你计较,一早气死。”

“……喏,掉到座位之间的夹缝里了。”

她现在惊惶得很,使尽了浑身解数要来讨好他——这个认知并没让孟觉的心情好多少。

顺着罗宋宋的手势,孟觉找到了自己的ipod。

他们学号相近,考试是邻桌,他丢三落四,她总是能适时递过来一支笔一张纸,对他翻东翻西的心思了如指掌——孟觉突然笑。

“越了解我的人越能让我不痛快。“

孟觉不是老好人,他与人为善,不是没有底线。他容忍罗宋宋到了极致,如同一根皮筋疲了,失去弹性。

罗宋宋手里纸袋浸出油来,拿也不是,扔也不是。孟觉从未这样重话加于她身,如一枚深海炸弹,翻起她心底淤泥——不是人人都会像智晓亮那样薄情,悄无声息就离开她的世界,也不是人人都会像孟觉那样不离不弃。

“罗宋宋,你要记住,我孟觉不是你的小行星,会终生绕你活动;你的固执要适可而止。”

他再不看罗宋宋一眼,戴上耳机;罗宋宋站在大巴当中,进退两难;窗外欢声笑语逼近,孟觉的同事们回来了。

“不知道孟觉睡醒了没?”一把清亮女声传来,“这家伙,怎么今天有点心不在焉。”

他只是稍稍低落,就不缺嘘寒问暖——这是以孟觉为核心的星系,她罗宋宋才是流星一颗。她欲离去,孟觉更加恼怒,一把扯下耳机。

“你心里早就没我这个朋友了,是不是!”

最后这句责问截住了罗宋宋离去的脚步——这个衣食住行皆是顶级名牌,被众人簇拥的天之骄子,竟然谴责住庇护所,打散工的她为什么不肯给予一点点的友谊。

“孟觉,难道你看不出来么?我嫉妒你。”罗宋宋转过身来,“对,我们有同样破烂的家庭,同样放弃了钢琴,同样高考失利,同样走了许多弯路才离开过去的生活。我太懦弱,面对挫折,无力招架,而你每每能及时调整心态突破自我——孟觉,你为什么就不能将就一下,成为我这样的废物?这样我们就能够平等的……”

她突然抿紧嘴唇,脸也涨得通红,似乎被内心的想法吓住了。在那密不可宣的情感夺口而出之前,她似乎从未意识过她和孟觉之间的另一种可能。他们曾无数次地在这扇门前徘徊,但从未打开过——这种可能掺杂了太多的现实因素,是可耻的。

“罗宋宋?”

啊,他会开口的。罗宋宋慌乱地摆着手:“所以……我实在是做不到你那样乐观,积极,独立,坚强!”

孟觉惊愕。他们不再亲密的原因,竟然是嫉妒这种理应只存在于同性之间的情感。他并不是男权主义者,但无论如何,女生应该去嫉妒一条穿在别人身上的短裙,而不是比自己强大的异性——不不不,正因为他的强大,才一直居高临下对罗宋宋施予怜悯,而这怜悯这种情感,又生来不平等。

他太过自信,从未考虑处于劣势的罗宋宋,需要有怎样的胸襟,才能和他做朋友?

他站起来,对脸颊涨红,尴尬微笑的罗宋宋伸出双手。

“罗圈圈。”

他躲在楼梯间,看到了她的丑样;他听见了宋玲和莫馥君的对骂;他现在还知道了她的自我厌恶——她的一切肮脏事,从里到外,今天让他清清楚楚看了个透。

“我做不到。孟觉,我做不到。”罗宋宋欲推开孟觉的手,“我虚伪了好多年,累得很。”

他们十七年的友谊难道就要这样结束?原以为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羁绊要至死方休。

好。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做真小人。

孟觉握着罗宋宋的手腕,突然有强烈冲动——不不不,在她心中,他是真善美化身,不该存在这种邪恶念头。

“你……”

他靠得太近,眉毛根根分明。这不是补习功课,练习钢琴,不该这样亲昵,亲昵中似乎又带一点凶狠和绝然。凶狠和绝然中,他渐渐逼近,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味道——

“孟觉!”在车门蛰伏已久的庞然突然窜出,杀到孟觉跟前,“我给你带了早餐。”

她眼波流转,看也不看罗宋宋,只当她是透明,宛转情愫说明一切。这眼神,罗宋宋怎么都做不来。

“我走了。”罗宋宋抽出手腕,孟觉的同事此时已一窝蜂地涌上车,罗宋宋急急窜下车去,推了单车就走,走出去几十步,听见身后的旅游大巴发动的声音。她骑上车,手抖得几乎掌不住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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