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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那些年,的可怜人们呐〔一〕

大元皇朝嘉盛年,后、宫,络花殿。

“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一个身穿黄袍的小皇子跪在榻前,迷茫地摇了摇躺在床上的娘的手臂。床上的女子艰难地睁开眼,似乎用尽了力气才把眼皮撑开,眼神里微微泛着失去意识的白茫,干燥的嘴唇微张,一闭一合。

“元儿……灵妃娘娘……来了……吗……”

小方元迷茫地转了转脑袋,“哦!”,忽然小方元拍了拍手,像个傻子一样憨笑了起来,“对!娘,娘!灵妃娘娘来看你了,我带她过来。”说完,小方元便冲了出去。云妃看着自己的儿子,微微叹了口气,眼神却带着母性慈爱的光芒,似乎精神恢复了很多,脸色也略微红润了起来。

络花殿大厅,小方元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欢快地冲出。

“咦?九哥,你也来了!”小方元很是惊喜。大厅此时正坐着一位蓝色衣服的女子,女子脸上透着一种天然的欢乐气质,一种善良而带出的真善美感,就像一位乐天的姑娘。不过此时女子的脸上却带着淡淡的愁色。而在女子身旁,还有一位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年。少年脸色平和,脸容英气迸发,同样身着一袭黄色衣袍,看到方元冲出,便微微一笑示意,“十三弟。”

蓝衣的灵妃娘娘见到小方元,便站了起来,问道:“小皇子,云妃娘娘呢?”

“灵妃娘娘,我娘找你呢!”小方元说着,便欢快地领灵妃入内室。灵妃在身后,看着小方元不懂事的样子,脸上忧色更重,加上善良乐天派的天然气质,显得楚楚动人,充满清新的魅力。

……

灵妃和云妃在内室聊了半个时辰,直到派人把两位皇子领进来,虚弱的云妃正在说道:“妹妹,元儿就交给你了……他成不了大器,倘若无力抗衡……便让他出宫躲避,自生自灭,福祸自取……妹妹切切要小心……毒……”

“娘!你怎么了!”小方元跑了进来,看着床上的娘,抓住娘的手臂,还要撒娇。云妃摸了摸小方元的脑袋,充满溺爱地说道:“元儿,你以后要听灵妃娘娘的话,以后,灵妃娘娘就是你娘了。”说完,云妃望向灵妃,灵妃楚楚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愁容,还有一点泪痕,应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方元的。”

云妃得到回应,脸上露出放心和安详,静静睡去。

“娘!你说什么呢,娘,娘?你怎么啦,醒醒吧,娘。”方元唤了几声娘,娘都没有回应,小方元便嘀咕着什么,抱紧云妃的手臂,有点累的静静睡起来。在娘身边才是最温暖的。小方元心里依旧很欢喜,很暖心,只是,为什么娘的身体渐渐不再像从前那样温暖了呢?小方元在疑惑中睡过去。

灵妃娘娘眼里泪水禁不住往下掉,九皇子方决有点担心地抱紧了自己的娘。

……

三天后,络花殿里里外外,一条条白绫装扮出一个素白的世界。一只只惨白的灯笼吊挂着,莹莹光火如鬼火。

是夜。小方元面无表情地跪在大厅里。没有往大厅那一黑色棺木看去,也没有理会自己处在一片惨白色冥花之中。耳边几个小太监,小宫女的哭声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烦人。

白天,一位位贵妃都带着自家的皇子过来祭奠。有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有的面无表情,有的沉思,还有的……欢天喜地。

“哎哟哟,这不是可爱的小方元吗?真是可怜的孩子咯,这么小就死了娘。不过更可怜的你娘了,天天看到你,就知道赢不了了。这不?还是死了轻松点。”一位贵妃轻笑道。声音如莺语般好听,却让人倍感厌恶。

“我娘没死!”小方元流着泪反驳道。

“哦?是吗?那小皇子还不叫你娘出来与本宫叙叙?”贵妃娘娘今天心情显然不错。却忽然传来一声朗声,打碎了她的好心情。

“贵妃娘娘如果想见云妃娘娘,也不急,贵妃娘娘很快便可以和云妃娘娘相叙了。”这是一道男声,清朗却稚嫩。只见九皇子方决走在母亲灵妃面前,走进过来。

“你算什么?也配和本宫对话?真是没教养的孩子。”贵妃脸色一冷。

“是吗?贵妃娘娘,妹妹却认为,皇上把决儿教得很好。”这次却是灵妃开口,只是脸上愁容若隐若现,悲伤之情更是明显。

灵妃的话重重回击了贵妃,贵妃冷笑道:“哦,倒是姐姐失言了,陛下倒是教得九皇子非常出色,呵呵,都能独当一面了呀。如此出色,再加上妹妹得宠,恐怕这太子之位也逃不掉了吧。真是可惜呀可惜。”贵妃的话顿时惹起众多妃子冷眼往灵妃看去,灵妃脸色微变,听到贵妃后面所叹的“可惜”,自然自己对方的意图,不由心底下一颤,强忍住害怕和落泪。哽声道:“姐姐做的事,姐姐清楚,恐怕被皇上知道,姐姐会永世翻不了身,也没机会翻身了。”

贵妃似乎很自信自己的手段,笑道:“妹妹如此得宠,自然可以去告诉皇上呀,看看姐姐是不是有什么恶行。不过……”贵妃笑着,往云妃的棺木看了眼,又往小方元看了眼,便笑了起来。

灵妃微微宁神盯着贵妃的表情,然后道:“姐姐刚才要找我元儿的娘,现在本宫来了,便和贵妃娘娘一叙吧。”

贵妃惊讶道:“你要保他?”接着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呵呵。不过,本宫还是喜欢先弄掉些容易的,后面再慢慢玩。”贵妃的目光又落到低着头的小方元身上,莺语般清灵的声音悦耳地响起贵妃的欢笑声,带着自家的孩子离去。

灵妃紧紧咬住了牙齿,几滴泪珠滑下柔美的脸庞。

……

日起月落,月起日落。是夜。灵妃娘娘穿上了盛装,天蓝色的裙子,在夜里如同又神秘诱人的芬芳。不擅长打扮的灵妃专门地打扮了一番,但最让人动心的,还是眉眼间已经淡去的乐天,天真,还有一如既往的善良,衬托出来清丽脱俗的气质,触动人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

灵妃犹如夜里最出尘的精灵,到琼花园去起舞,映月而歌,如欢快的精灵。月华落在灵妃身上,一身蓝色翩跹起舞,如一浪浪柔情似水,玲珑的娇躯,诱人的曲线,是世间尤物。欢快的歌声像百灵鸟,歌唱着喜悦。掩盖住了一声声,隐藏最深的杜鹃啼血。

一道充满威势的身影悄悄出现在琼花间,伸手轻轻摘下一朵花,放到鼻下去吮吸它的芬芳,美人如花。

挥退身边的近侍,让他们全都退出琼花园。身穿龙袍的皇上陛下缓缓靠近园中那道美丽的身影,似乎害怕惊走九天上的精灵,皇帝陛下缓慢而安静地接近,欣赏着最美的天工造物。早已过知命之年的皇帝陛下,脸上已经有很多深深的皱纹,而对面地精灵,却正是最灿烂的夏花,奔放着自己最诱人的芬芳。

皇帝陛下从背后抱住了灵妃,灵妃也默默地静了下来,只有鼻翼间,久舞后的喘息,更是诱发皇上心中欲望。略微疲惫的灵妃,酥红的腮间,鼻翼间,还挂着晶莹的汗珠。香汗淋漓的灵妃,加上娇躯胴体淡花般的体香,散发出最诱人的芳香。

皇帝陛下的心也随着怀里的美人剧烈兴奋颤抖着,也只有灵妃十多年来依旧美丽,如当初所见的青稚少女。皇帝干渴的喉咙咽了下口水,张嘴轻添灵妃酥红的脸腮,顿时觉得怀里的美人心跳“砰砰”急跳。陛下便觉得更有意思,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转过灵妃的身子,伸手轻轻拉开她腰间的衣带,伸出干枯略显老的手,隔着粉红色的亵衣,攀上九天精灵最柔软的高峰,重重抓住。

灵妃吃痛“嗯”一声响起。接着便感觉到那只干枯粗糙的手抚摸着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捏着自己臀尖,然后在自己最柔软最私密幽深的地方,用那干枯的手肆虐着。灵妃潮红着双眼,神情已经有些迷离。只感觉到那只可恶的手在自己最软弱处惹起一片泛滥时,又让自己空虚般离开,划过平滑的小腹,由下而上,带着一阵阵让自己羞涩颤栗的电流般,划过自己的红唇,撬开贝齿,把玩着自己的柔舌。

已经是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灵妃对皇上陛下都招式都吃遍透了,但此时膻口中品味着属于自己的那种味道,实在令她感到羞涩而羞耻,甚至心里有些难受,喉咙梗着,口里苦着。

皇帝陛下此时恍若化身色中恶鬼,皱纹已经十分明显的脸上,露出愉悦的微笑,把灵妃娘娘放倒在地上,抱起灵妃纤细饱满而又活力的双腿,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卷曲着的一双玉足,如同月儿般弯弯,可爱之极。

感叹上天造物,皇帝陛下面对这一双晶莹的玉足,竟生出不敢亵玩的感觉,于是心中欲念更玩,用着干枯的手慢慢而温柔地玩弄着。灵妃顿时脸色潮红,呼吸加重几分,那双玉足便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知道,就是仅仅被皇上把握着,自己心中的羞意和那种敏感的感觉,也会让自己达到欢乐顶端。

皇帝陛下略微一停,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然后再抓起灵妃的玉足,往自己胯下放去,轻轻厮磨。灵妃还没歇过一口气,便发现自己的玉足再次被皇上抓住,然后……

灵妃脸色微微一变,嫩红的嘴唇紧紧抿着,纤柔的小手紧紧抓住地上的一撮草,拔断,再抓。灵妃双脚最敏感,便能最清晰地感到那物什雄伟而蠢蠢蠕动,那令她最害怕的物什。灵妃感觉的自己玉足和那物什的每一次接触,自己的心便猛烈跳动上千次,如此数次,神色已经完全迷离,脸上一片醇醉酥红的爱意,迷乱的神志中,灵妃清婉如莺啼的声音,高声发出呻吟,如同在云雾中飞翔的极乐之巅。一阵阵清脆悦耳,让人爱怜的啼叫声,灵妃最终咬紧着牙,宛若极乐之巅中飞仙归来,清脆如流水乐章空灵的声音急切道:“不要!不……要……”

皇帝陛下脸上笑意更盛,放下灵妃双脚,趴到灵妃身上,搂住那双饱满的软玉,捏捻这两颗嫣红,望着灵妃什么迷离地望着自己的眼神,灵妃的眼神中透露着疲倦和抵抗,却抿着嘴不出声。

皇帝陛下笑着,一纵身,挺枪而入。灵妃秀眉深深地皱起来了,这一次,和刚才的感觉完全不同……然后便是一阵阵电流从她体内羞涩地流遍全身。灵妃使劲抓紧陛下的胳膊,饱满丰腴的双腿卷住陛下的腰,忍受着最粗暴强烈的炮火攻击,一遍又一遍的感受着那种羞涩难言的感觉,最后彻底沦陷在一波波浪潮中,享受,或痛苦于一波波人伦极乐……

是夜。琼花园满园春色,百花芬芳,百灵鸟在唱着最美的篇章,歌声婉转,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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