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姐姐二娘回到了小店,脱了孝服沾了胭脂水粉,一套包裹紧致的旗袍子,一条灰布群系在腰间,也挡不住旗袍开叉露出的白嫩大腿,白嫩大腿俏丽面容再加上非常有创意的深V领口的那一处壕沟。
这样的装备小店一开张,便座无虚席,二娘端茶倒水穿插坐席间犹如一根摇摆的柳枝飘来荡去。由于客人太多,店里又只有二娘一人,经常是早间到的客人到了午后还没吃上东西。
不过没人有怨言,大家都是来看风景的。有的客人肚子饿还自己买了吃食,边吃边看,完了还掏一份钱抬在手中,等二娘来收取。二娘若来收取,那一颦一笑都让人心情荡漾,若不来便唉声叹气,明日再来排队。
这许多客人天天来此占座,为的是二娘近身投来的那一颦一笑。殊不知被二娘投以一颦一笑之人以后都没了踪影。
二娘笑面含春飘来荡去,其实是在扫视着这群男人中有没有那仇人头一坨,要是见到跟他走得近的,便会轻轻荡过去悄悄在他耳边轻语:午夜时分供应鲜肉包哦!要是没有也会挑一个最猥琐,最奸诈最淫邪之人,对他说声:午夜鲜肉包的话语。
说鲜肉包时,挤了挤双肩,唇一舔,肩一动!胸前荡漾壕沟叫唤。那淫邪之人哪会不明白其中暗语,鲜肉包?必定是二娘胸前的肉包包,顿时欣喜若狂,恨不得立马给自己几巴掌,打得自己眼冒金星,当是夜晚来临。
得了暗语之人,午夜时分未到便在小店后门徘徊,好不容易挨到月色拨正,进到店里见到了二娘送上的鲜肉包,顿时傻了眼,那是真的鲜肉包,小笼包一笼两个。
尽管这包和那包差别甚大,但还有无限的可能不是!这午夜时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会没有后文?这二娘暗语召唤来难道只是吃两个小笼包?所有到这里来的人都不相信,事情会这样的简单。
他们都是盯着二娘胸前的肉包包,吃着桌上摆放的鲜肉包,脑子里充满着无限的幻想。最后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变成了一个大肉包。
包子里放了蒙汗药,包子没吃完,人就变成了一坨肉包瘫在了地上。
二娘冷笑!自个儿找上门的,可怪不得别人。
一根绳子勒住脖子,眼珠子还未翻白便找了个麻袋套了起来,送去阴河边给大娘吸用,这样过了些日子二娘却发觉,这淫邪之人多是脑满肥肠之辈,是不是应了那句饱暖思****的话。
那一身的五花膘实在太重难以搬运。二娘提了两把刀便刮了起来,近二百斤的汉子能刮成四五十斤的骨架子,骨架子送给姐姐用,那些五花肉不好处理,便废物利用剁细了做了肉馅子。肉太多便白天都卖起了小笼包,没成想这小笼包肉质鲜嫩可口,小店便成了远近闻名的二娘包子铺。
话说这二娘行迹放荡招蜂引蝶如此的作为,余头陀也听到了风声,他认为是二娘是想要挑一个夫君,找一个依仗,把自己跟包子店都委于人,若是这般那自己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白忙活一场!
余头陀便悄悄摸了回来,趁着夜黑摸到了二娘家的院子里,捅破后窗封纸偷偷往屋里望,这一望之下顿时气急,只见二娘眉目含春正跟对面一死肥子笑谈人生。
那死肥仔膘肥体重,头一坨怕不是对手只得耐住性子观望,寻思着等他出门来尾随其后,一石头砸死他去。
头一坨咬牙切齿继续观望,却见那死肥仔吃了两个包子就不动了,爬在桌上哼哼!
让头一坨震惊的是二娘解开栓在腰间的一根红绳,套在那肥仔脖子上一拉,肥仔眼珠子一瞪,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二娘拍了拍手,在肥仔身上一阵摸索,掏出了不少银钱。二娘的如此作为让头一坨极度震惊,没想到如此俏丽的娘们儿心比老子还狠,会做谋财害命的勾当。见二娘杀人脸不变色心不跳,着实吓到了头一坨。
不过转念一想这娘们为何杀人谋财?莫不是想收敛银钱离开此地,离开此地莫不是怕我不是?既然她怕我!我又何必怕她?头一坨暗暗寻思计上心来。
头一坨一脚踹开门狞笑着渡步进去,一腿把爬在桌上的肥仔踹翻在地下,又用脚死命地跺了他脖子几脚,生怕他不死。
转过身来便扯着二娘的手喊道:谋财害命的贼婆娘,拖你去见官!
头一坨当然不会拖二娘去见官,他是吓一吓她,此时见二娘冷眼相视没有惧意,便又换了副脸孔。
笑道!二娘莫慌,定是此等狗贼侵犯二娘死有余辜。可二娘如此作为也不是长久之计,余某愿意为二娘守门看户遮风挡雨,上刀山下火海,没有怨言。以后二娘你就安心过日子,天大的事余某顶着,你看怎样?
二娘冷笑:你不配。余头陀也不气,他的计谋当然没有那么简单。捏了你二娘的把柄你还不怕?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余头陀一把扯过二娘就按在了桌上,手一拖把二娘两只手捏在了一起,腾出一只手,一把就扯下二娘的衣裙,雪白粉嫩的肌肤顿时暴露出来,顿时让头一坨爆发出野兽的欲望,狂笑着在桌子上便玷污了二娘的身子。
头一坨狂笑,占了你的身子毁了你的清白,再在你肚子里种下我余某的种,我看你还能去嫁谁,你就算性子在烈,等肚子一大孩子落地,你不顾大的也会顾及小的不是?到时候不也就从了我余某。这招以前叫生米做成熟饭,现在叫关键位置有人。
二娘没想到事态会是这样发展,她想过去死,可死了有何用?杀父仇人未报有何面目见爹?二娘忍!她要找机会把余头坨碎尸万段。
余头陀何尝不知二娘对她恨之入骨,他当然小心谨慎,所有吃食必须二娘先尝过,夜间睡觉也要绑了二娘的手脚,有时候性发绑了二娘还要施加****。二娘苦不堪言度日如年。
二娘找不到机会心一横死就一起死罢,把饭菜中都投了毒,可老天长眼,就在要吃饭时来了客,二娘只得去招呼,这头一坨等不得,耐不住便自己先吃了起来,结果终于了了二娘的心愿。
老黄指了指二娘酒家旁竖立起的一根木杆,那木杆是挂着一具枯尸,余头坨说愿意守门,就被二娘弄在那里挂了几百年,刘云一看真的头好大,难怪叫头一坨。
“那二娘肚子里怀没怀那家伙的种呢?”刘云问。
老黄笑:“想当年我师父跟我说这事时,我也是这般问他咧!应该没怀上,我来这里也上百次了,没见过带崽咧!
按理说那头一坨少说也爽了几百次了吧!咋就没怀上咧?这只能说是天意。这老天真的长眼的,说了你别不信,但凡有大事发生,老天都会有提示,人人都会有预感。
感觉到的人呢就能避开祸事,感觉不到的人就祸事临头了。
就说二娘那一颦一笑的暗语,肉包包?世人都想到了不会是平常的包子,想到了是二娘的胸前的肉包包,如果思绪再扩宽。
二娘胸前的包包,不就是人肉包么?既然确定了是人肉包,那夜深人静独自面对二娘,假如不是她胸前的肉包包呢?那会不会是自己的肉做的肉包包?”
刘云眼一眯:“你这说法纯粹扯蛋,在那种情形下,一万个男人都只会想二娘的肉包包”老黄点了点头:“也对,除非不是男人”。
就在这时一声轻笑传了过来:“说够了么?”
回头一望一个不施粉黛都显得妖艳诱人的女子走了过来,如此绝色女子一出现,刘云连忙扭头望了雅岚一眼。
刘云的做法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当男人突然看见一个绝色美女时,他的第一反应是立刻回望身边的女子。
女子会认为这是自己的老公怕被自己发现他们偷看美女,所以偷偷望自己一眼,再去偷看美女。就会想算了不就偷望么!至少他还怕自己知道不是?其实不是,男人这样做是对比。
刘云也当然如此,雅岚也俏丽身材也没得说,但雅岚给人一种只能轻轻地抱入怀中,一举一动都要轻柔疼爱的感觉。
但这二娘呢却不同,她浑身散发出一种诱惑,让人有一股血脉喷张想要爆发的冲动,只想冲上去肉搏一番,谁上谁下谁胜谁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全身的精力都发泄出来,就算全身瘫软时也要陷入二娘身体里才甘心。
二娘走近眉目一挑,口中流出一丝气息,一咬下唇上唇微动,一声娇哼!刘云一愣!这骄哼为何如此刺耳,细细分辨原来是老黄所发,多好的感觉却让老黄打断,手肘用力一撞,让老黄哼得更大声。
二娘近身,瞪了老黄一眼,转头直视刘云,手指尖在刘云左胸前的圆点处画着圆圈,口中呼出的气息直喷刘云脖颈,抬头一笑温柔滴说:“有人说但凡有大事发生,老天都会有提示!那我就帮老天一个忙,给你个提示罢!听好了。
你!留下来陪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