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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苍月萧家(1)

藏青马车缓缓行至萧家,商君从容下车,萧府门庭广阔,不容错认。两只守财进宝的玉雕灵兽一左一右地分居两侧,灵兽的眼睛处镶嵌着名贵的血玉,紫檀老木所制的门堂,看上去恢弘大气,也贵气逼人。

商君才在门前站定,一个身着青袍的家仆立刻迎了上来,微微躬身作揖,说道:“这位公子,酉时已过,我家主子不再会客,您请回吧。”礼貌却也疏离的拒绝,让人无话可说。商君暗笑,真不愧为苍月首富,连家仆都如此进退得宜,又难以应付。

商君也微微拱手回礼,轻声笑道:“小哥,麻烦你给纵卿通报一声,就说有朋自远方来,他若不见,我即刻离去。”

家仆暗暗打量了商君一番,此人看起来风雅脱俗,气宇轩昂,不像会说谎的人,他称呼三少爷纵卿,该是三少爷的朋友,家仆不敢怠慢,问道:“敢问公子名讳?”

“商君。”

“公子稍候。”

家仆进去通报,商君不顾萧家侍卫奇异的目光和那一身的白衫,自在地在石阶上坐下等待着。

要与萧家做生意,他也查了萧家的情况,自然知道他在贼窝里遇到的少年就是这萧家的三公子,他本不打算这么早来找他,谁知今日与那尤霄交手了,天城的客栈他是住不了了,而萧家就成了最最安全的地方。

商君还在思索着如何与萧家谈交易,一声带着惊喜的男声自背后响起,“商君。”

“真的是你。”萧纵卿奔到商君面前,看清他清朗的笑容,才敢相信商君真的来萧家找他。飞鹰寨一别,他总是会莫名地想起他。刚才听见小溪来报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

萧纵卿一身流金对襟银灰长衫,足踏小羊皮短靴,发冠紫金,配上那白净俊秀的面容,活脱脱就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与被囚之时不可同日而语。商君起身,大方笑道:“三儿,数月不见,越发俊秀了。”

萧纵卿撇撇嘴,轻斥道:“在你面前,谁敢担这俊字啊。走,到我院子里说话。”说完,拉着商君,兴冲冲地往宅里走,才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对着身后的家仆叫道,“小溪,让厨房备一桌好菜,再把我的沉雪玉露拿出来,今日我有贵客。”

“是。”小溪暗暗舒了一口气,还好刚才他没有莽撞地把那人赶走,三少爷几时如此兴奋过?那人到底是何人啊?

商君随着萧纵卿一路走来,只觉得这萧府颇有些意思,不管是旗下产业还是门面,都是极尽奢华的,倒是他家里,简单得与普通府邸毫无二致,或者说,更朴素一些,还真是十足的表里不一。

绕过花园,萧纵卿带着商君进了一所小院。商君抬头看了一眼,小院名唤“宿卿”,商君忍不住低笑,这名字起得明了,一点也不花哨。

“商君,进来。”

才走进房里,就听见萧纵卿笑着道歉,“毕大哥,纵卿怠慢了。”

商君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布衣男子缓缓抬起头来,一张极其平庸的脸,可以说让人过目即忘,毫无特色。

男子看了商君一眼,放下棋子,无所谓地回道:“无妨,你有客我就不打扰了。”

他欲起身离开,萧纵卿却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急道:“别啊,棋还没有下完呢,你怎么就走了。”

男子摇摇头,笑道:“不用下了。”

“不行。棋哪有只下一半的道理。”萧纵卿就是不肯放手,男子一副为难的样子。

商君向那棋盘扫了一眼,笑道:“三儿,你就别为难人家了,这盘棋胜负已分,不需下了。”

“胜负已分?”萧纵卿松开手,盯着棋盘,不可能,他刚才出去的时候,明明才下了一半。

商君执起一颗白子,轻轻放在黑子后方虚空的正角处,围棋中有“金角银边草腹”之说,这一子落下,其他的子再下已是徒劳。萧纵卿终于看出其中端倪,微微皱眉,苦笑道:“原来我已经输了,害我刚才还绞尽脑汁。”

就在萧纵卿认输的时候,布衣男子却忽然说道:“那倒不尽然。”

商君与萧纵卿面面相觑,男子执起黑子,竟是落在白子对角,黑子很快连成一线,与白子分庭对垒,黑子虽然依旧处于劣势,却也不是毫无机会。

商君来了兴致,再执白子,与那男子对弈,两人各执一方,竟是对了数十回合,最后以一子之差,商君险胜。

男子放下黑子,真心赞道:“公子好棋艺,毕某佩服。”

商君微微拱手,淡然回道:“不敢当,是你开了一个好头。”这人下棋时,不仅自顾,还要揣测对方的棋路,可见必定才思敏捷,思路清晰,为人处世思之甚广之人。他远远不像他长得如此普通。

萧纵卿站在二人中间,笑道:“好了,你们不要再互相谦虚了,待会儿菜都凉了。毕大哥,留下来一起用饭吧。”

毕弦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轻轻点头,回道:“那就叨扰了。”

萧纵卿眼神微闪,暗暗看了商君一眼,他还真是魅力不小,毕大哥从不与不熟之人多言,更别说同桌吃饭了,刚才他不过是随口问问,毕大哥居然应允,看来他是对商君也起了好奇之心。

三人在桌前落座,萧纵卿突发奇想,笑道:“今日如此开心,不如一边游湖一边用饭,赏月品酒,岂不是美事,你们说呢?”一个是相交多年的大哥,一个是患难相交的朋友,两人都是极尽风雅之人,今日一同畅游,实在是太难得了。

毕弦似乎是早就习惯了萧纵卿兴之所至便随性而为的性情,回道:“客随主便。”

商君更是无所谓,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萧纵卿连连点头,兴致勃勃地叫道:“好好好,来人,把酒菜备到画舫上。”

“是。”看他们麻利的样子,估计是被萧纵卿训练得已经习惯了。

天河,天城中最富盛名的河道,这里白天看时,两岸满目苍翠,奇峰浅滩,风光无限,绵延数十里,而它最让人称道的,却是夜间的时光。每当月上枝头,河道旁遍植的星木花便开始吐露芳香,子时最为浓烈,寅时消散,一年四季皆如是。此香浓烈时如烈酒,让人欲醉微醺;清淡时如新茶,让人神清气爽。

每到月华初上之时,天河里小船、画舫交错,好不热闹。

萧纵卿选了河道上游的位置,且萧家的船华贵异常,船头处暗红的萧字醒目而张扬,普通船只也不敢靠近,故身处热闹的天河之中,却难得的安静。

三人再次落座桌前,商君暗暗佩服,萧家的仆人果然训练有素,他们出了萧家即乘马车前来,才落座,这一桌子精致讲究的菜肴已全部上齐,而且都是热气腾腾的。见仆识主,萧家能有今日的成就,绝非偶然。

萧纵卿拍拍脑袋,笑道:“对了,还未给你们介绍呢,他是我新结识的朋友商君,毕弦大哥是我们萧家多年的朋友。”

这样的介绍说了等于没说,不过二人并不在意。

商君礼貌地拱手为礼。

毕弦也轻轻点头,微笑回礼。

萧纵卿举杯笑道:“今日难得聚在一起,我们先干一杯吧。”待他们举杯,萧纵卿又忽然神秘地笑道,“等等,好酒应配好杯。”

说完萧纵卿从木柜里拿出一个方形玉盒,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抹莹光一闪而过。精致的盒子里装着一套玉杯。

“这是?”商君欣赏地盯着这套冰种碧玉杯,杯子造型简单,没有多余的雕花装饰,打磨得光滑细致。毫无瑕疵的玉质,让玉杯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几乎透明。杯身似乎会聚光一般,在月色烛影下,莹光环绕。

萧纵卿把杯子拿出来,一边满上酒,一边笑道:“这套杯是毕大哥去年所送,我可一直舍不得用呢。其实说到做生意,谁也不如毕大哥,畅游天下,阅尽天下美景,遍览世间奇珍异宝。商人做到这个份上,才叫人既羡又妒呢。”

未见被夸奖的喜悦,毕弦淡淡地说道:“纵卿言过其实了。”

萧纵卿认识毕弦多年,知他不喜别人讨论他的事情,连忙讪笑道:“喝酒喝酒。”

商君只看着自己杯中之酒,并不接这话题。看得出毕弦为人低调,而他也不喜深挖别人的私事。

萧纵卿本就是爽快的人,他喝着酒,看向商君,直接问道:“商君,你此次来天城,是有事吧?”

毕弦轻轻摇头,纵卿从小便是如此,他问这话是想要帮人家,却不管别人是否愿意道明来意。商君坦然一笑,直接道明来意,“确是有事,我这次来,一是为了做成你萧家的生意,二是来会友。”

萧纵卿了然,回道:“生意之事,还是大哥二哥在管,明日我替你引荐吧。”

商君摇摇头,并非场面上的假意推托虚应,大方笑道:“不用了,拜帖我已送上,生意之事,顺其自然。我今日来,只为访友。”

萧纵卿大笑,商君就是商君,做事为人,都如此随性,与这样的人结交,就是开心。举起杯子,萧纵卿笑道:“好个只为访友,来,再干一杯。”

三人正喝得尽兴,河道旁繁杂的吵闹声由远及近,扰了一室的清静。萧纵卿不耐烦地问道:“外面为何如此吵闹?”

小溪轻声回道:“三少爷,好像是官差在捉拿要犯。”

萧纵卿拂袖,“扫兴。”

商君眼神一闪,微微眯眼向外看去,白纱纷飞间,商君隐约看见几列身着银甲的兵士一路搜查各式船只,他认得那身打扮,是尤霄的手下,想不到他行动如此迅速,看来找不到他,他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只是在天子脚下,他们并非官府官员,却敢大肆搜查,尤霄到底是何身份?

很快,铁甲卫已搜到萧家的画舫。小溪立于船头,大声喝道:“放肆,我家主子正在接待贵客,萧家的船岂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搜查的。”

带头的小将微微迟疑,苍月谁人不识萧家,莫说是他,就是朝廷命官,见了萧家人,也礼让三分,只是今日大人下了死令,他又岂敢不从。

腰板挺直,拱手为礼,小将客气地说道:“末将奉命捉拿朝廷要犯,任何画舫酒肆一律搜查,还请行个方便。”

小溪挥挥手,朗声回道:“船上只有我家主子和客人,没有你所说的要犯,请回吧。”

小将微怒,他已给足面子,他们居然不识抬举。他身后的副将却是没有这等好脾气,一介商贾之家,竟是如此目中无人,副将大喝一声,“大胆,胆敢阻挠官爷公务,里面一定有问题,给我闯进去!”

身后数十铁甲卫手持长剑,就要冲上船头,小溪大惊,喝道:“谁敢!”

随着小溪的叫声,萧家侍卫也纷纷拔剑相向,一时间,剑拔弩张。商君悄然看了萧纵卿一眼,他面色微冷地默不作声,任外面已经吵得天翻地覆,他还在给毕弦和自己斟酒,现在看来倒不像十五六岁的少年,颇具大家风范。毕弦更是满脸的闲暇,反观自己,倒是不够洒脱了。

“萧家不愧为苍月大家,好大的威仪,连皇家卫甲办案都敢拦。”一道冷傲而讽刺的男声在两方人马中间赫然传来。商君拿起酒杯的手一顿,眉头紧皱。是尤霄。真是冤家路窄!

来人身着暗黑铁甲,手中的银戟寒光凌厉,一双满含戏谑与冷酷的眼,让小溪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萧家侍卫也紧了紧手中的长剑,这人的出现,让人莫名地感到窒息。尤霄一步一步慢慢走上船头,冷冷地看了一眼船头醒目的萧字,哼道:“这画舫,今晚我搜定了,让你家主子当面问我的罪吧。”

“你!”小溪气极,频频看向舱内,主子没有发话,他也不敢造次。

“搜!”

随着尤霄傲然地下令,铁甲卫冲进舱内。

纷杂的脚步声逼近,商君眼神一暗,再与尤霄打一架他是不惧,只是这么做一定会连累三儿还有毕弦。不多想,商君忽然起身,一跃而起,附在船舱的顶上。萧家画舫很大,舱顶离地足有两丈有余,纱幔由舱顶垂落,这样的晚上,隐身于船舱之上,白纱之间,确实不易被发现,只是上面并无可以落脚之处,商君只能将身体尽量紧贴舱顶,双手轻扯纱幔,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商君轻跃而起的同时,毕弦衣袖挥过桌面,将还装着半杯酒的碧玉杯扫落,右手绕下桌布,稳稳接住杯子,暗暗藏于袖中。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完成,仿佛他早就知道商君会藏匿一般。

萧纵卿微怔,不过很快恢复镇定,他拿起手中的酒壶,为毕弦再斟了一杯酒,笑道:“毕大哥,我们再喝一杯。”

“好。”

铁甲卫闯进船舱时,只见萧纵卿与毕弦两人频频举杯,一派悠然的样子,刚才外边的对峙似乎一点也没有影响他们的雅兴。小将一眼看去,船舱虽然非常大,却也十分空旷,除了一个从旁伺候的小童,并未见其他可疑人物。

铁甲卫捉拿过叛党凶徒,处决过皇族显贵,领教过凌厉狠绝,见惯了气势逼人,今日却被眼前两人的悠然所惑。一个瘦弱男子,一个弱冠少年,在剑影寒光中不见骇然,身为萧家之人,起码也该勃然大怒,然而却什么都没有。

铁甲卫面面相觑,不知这空旷的船舱还要不要搜,小将看向尤霄。

尤霄微眯起眼,盯着毕弦和萧纵卿,冷然说道:“搜。”

“是。”得令,铁甲卫不敢怠慢,仔细搜查起来。

任他们把船翻了个遍,萧纵卿与毕弦依然但笑不语,畅快喝酒。

船上本就空旷,也没什么可搜的,不到一刻钟,小将走到尤霄身旁,禀道:“大人,没有发现。”

尤霄缓缓走近圆桌,绕着圆桌走了一圈,忽然在萧纵卿旁的空位上坐下,拿着一支筷子,轻敲空位上的餐具,冷哼道:“两位好雅兴,两人喝酒,备三副碗筷?”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安静的船舱内响起,显得格外的刺耳。

萧纵卿放下酒杯,迎上尤霄傲慢的眼,笑道:“这位大人才真正是好雅兴,我萧家宴客,多备一两副碗筷还不劳你费心吧。”萧纵卿话说得坦然,心里不免暗暗庆幸,还好毕大哥刚才把酒杯收了起来,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那半杯酒。

在萧纵卿脸上看不出端倪,尤霄扔下筷子,警觉地注视着四周,别有深意地说道:“我是怕萧公子还有其他客人,躲得太辛苦。”这船舱里总让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眼见尤霄视线渐渐上移,萧纵卿与毕弦对视一眼,起身走到尤霄面前,带着不悦,大声质问道:“闯也闯了,搜也搜了,大人还想怎样?我不说话是给你面子,大人何苦故意刁难?我萧家虽不是什么皇族显贵,却也算得上儒商良民,大人此番作为让人不解。”

果然是商人本色啊,即使年纪轻轻,也深谙此道。这样欲褒还贬,他再搜下去倒真坐实了故意刁难的罪名了,可惜,他行事向来故我,想用话挤对他,休想!他越是这样,就越是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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