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旭冰冷的嘴唇一下子紧压在若兰饱满殷红的嘴唇上,湿滑的舌尖霸道地挑开她的双唇,横冲直撞直捣入内。若兰瞪大眼睛嘴里发出被闷住的呜呜声,她拼命想把他该死的舌头抵出来,想挣开他的钳制,但是,一切只是徒劳,他吻得更深更霸道了,若兰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紧绷的厚实的身子紧紧地把她抵在浴池的墙边,暧昧而冰冷,她觉得她都要被他挤扁了。
无可奈何之下她挥动单臂拼命捶打着燕子旭铁塔似的胸膛,但是手立刻被他钳制住,食指拇指用力一捏,一阵酸麻立刻传遍全身,若兰痛得差点没痛晕过去。
就在若兰被侵犯得无可奈何的时候,燕子旭突然放开了她,眯起眼鄙夷地看了正抚着喉咙咳嗽呕吐不止的若兰一眼,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一,紫婴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我;二,我是太子,你是我的妃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着你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哼!”地一声毅然转身踏上了池面,润滑的水珠如油珠般从他光滑健壮的后背滚落下来,洒了一地,又突然回过身看着若兰:“我还要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要不没人拦得住我!”
若兰正抬起头,恰看见他如铜雕般健壮****的身躯向她转过来,吓得她把头又扭到了别处。
等她再回过头时,燕子旭早不见了踪迹,整个浴室静悄悄的,只有温泉流水发出的悦耳的叮叮当当声和若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恍惚中,如果不是光洁的白玉石板池面上遗留着一滩燕子旭身上滚落的水渍,若兰甚至怀疑才刚不过是做了南柯一梦。
若兰正自发愣的时候,柳月笑嘻嘻地跑了进来:“小姐,洗好了没有?”
“洗你个头!你死哪去啦?差点被你害死了!你说,你是不是知道那个魔头会到这来,所以你诓了我来?啊?”若兰把一肚子的气全洒到柳月的身上了。
“没有,小姐,我哪知道他这个时候回来呀?他不是在闭门思过吗?”柳月一脸委屈;“再说,小姐,你们是夫妻呀,撞见了也没什么不好,小姐,太子殿下人不坏,你不要老是魔头魔头的叫他,要不让皇后娘娘知道了会不高兴。”
看看一大滩水渍,又好奇地问:“小姐,刚才发生什么事啦?”
“发生你个头!你那么喜欢他,总说他好,要不我把你配给他当小妾怎么样?反正他刚死了个小老婆,把你弄去抵数,刚好。”
“小姐,你别折杀奴婢了!人家是太子,奴婢不过是个下等的奴才,怎么配?!”柳月竟自羞得脸通红。
“配!你看皇帝不是也会宠幸宫女,然后把她一封就变成妃子吗?何况是太子。”若兰继续逗她。
“小姐,你再说奴婢可走了。”柳月被若兰逗急了,转身要走。
“你敢!看我不揭了你的皮!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把我诓这里来!过来,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若兰想不到燕子旭真会说到做到,从此他再没有踏进她寝宫半步,一起用膳的时候,他总沉着脸,正眼也不瞧若兰一眼,除了给皇上皇后请安的时候装模做样地做一对好夫妻,在太子府,他们几乎成了陌路人。
机灵的柳月都被太子弄糊涂了,这太子到底是喜欢她家小姐还是讨厌她家小姐,她一点都拿不稳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皇上的千秋节马上要到了,整个小丽国呈现出一片喜气洋洋的忙碌。宫外,王公百官忙着精心挑选朝贺及贡献的礼品,匠人们早已备好了彩画,布匹准备在节日那天将街道包装得绚丽多姿。各处衙门设置香案,向京城方向行大礼。
宫内,从端瑞门到圣德门,一路彩坊接连不断,连缀着彩墙、彩廊、演剧采台、歌台、灯坊、灯楼、灯廊、龙棚等,华丽丽的一片,简直美极了。
这日,太子先进宫去了,若兰也随后进宫去给皇上皇后请安。自穿越进宫以来,若兰自认为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了,可是一路之上,看着那些从未见过的华美得不能再华美的景致,她眼睛都直了,作为真正古人的柳月也看得瞠目结舌,啧啧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