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近二更,陆海天送貂蝉回到王允府中。
貂蝉被火焰圣教的人劫持而去,王允听说后非常担心,让家人来到温侯府等候,陆海天等人刚回来,王允的家人便迎了上来,叙说着王允的牵挂之情。
貂蝉和玉蝉握手道别,跟随家人回去了。
魏氏听说陆海天力挽狂澜,非常高兴,吩咐厨子为陆海天等人准备了上好的酒菜。但是,还没等陆海天坐下,汉献帝身边的内侍许太监前来,说是万岁听闻陆海天回来,请他入宫。
陆海天来到宫中,汉献帝在御书房召见了他,并表示了倚重之意,赐给他黄马褂一件。
从宫中回来,天色已晚,玉蝉等人已经在大厅中等候,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
饭后,花姬起身对玉蝉说:“玉蝉妹妹,这两天虽然有惊无险,却也奔波疲惫,咱们去休息吧。”
玉蝉点点头。
花姬拉过红衣和陆海天,说道:“还有你们小夫妻,也去休息吧。”
魏氏看看陆海天,又看一眼红衣,轻叹一声。
显然,她有心想和陆海天在一起,却不能够。
陆海天和红衣来到寝室之中,两人虽然成亲,却并没有圆房,因为新婚之夜,陆海天想和红衣亲热,没想到他一触碰红衣的身体,红衣便咯咯大笑不停,无奈何,只好忍耐了下来。
回到寝室,红衣侍候陆海天脱下铠甲,又脱了里面的银灰色天蚕仙衣,自己也除去外衣,躺在船上。
陆海天躺在床边,吹灭蜡烛。
刚刚在晚饭时,魏氏让下人在大厅上燃满蜡烛,但下人找了几遍,发现府中白蜡已快用尽,所以魏氏作为府中长夫人,吩咐下人在燃蜡时要节约一些,除非必要,可用松油灯。
陆海天询问了几句,得知蜡烛是东汉末年刚刚发明出来的,虽然市面上已有烛台和蜡烛,但除非官宦大家,一般人家难以见到,即便是官宦人家,又以蜜蜡为多,白蜡还未少数。
陆海天吹灭蜡烛,忍不住说:“在我们生存的时代,早已普及电力,哪像现在一样啊,点个蜡烛都这样节省。”
红衣忍不住问:“少爷,你所说的生存的时代也是华夏大陆吗?”
陆海天点点头:“是这里,不过……时空穿梭,已是近一千八百年了,科技非常发达。”
说着,陆海天将地球科技发达的程度简略地说了一下。
红衣喃喃地说:“我好羡慕你所生存的时代啊。”
陆海天忙说:“如果可能,我会带你回到那个时代看看。”
“真的?”红衣一阵欣喜,翻转身子,侧着脸望着陆海天。
朦胧的月色照进窗内,陆海天隐隐看到她那双眸子闪着亮光。他忍不住伸手拦住红衣,在她娇润的唇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红衣嘤咛一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陆海天拍拍她纤细的腰肢,说道:“睡吧,睡吧。”
红衣点点头,依偎着陆海天闭上了眼睛。
突然之间,陆海天感觉到什么,他的手已搭在红衣的腰上,但她并没有咯咯大笑。
陆海天咦了一声。
红衣抬起头来,望着他问:“少爷,什么事?”
陆海天轻轻地揉着她的腰肢,突然间喜道:“红衣,你……你不笑了?”
红衣也突然意识到什么,恍然叫道:“我明白了,怪不得……”
陆海天忙问:“怪不得什么?”
红衣微微咬着玉唇,低声说:“娘娘啊,她晚饭的时候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和你说了什么?”陆海天接着问。
“她说……她说华佗神医的药方一定管用,让我今晚体验体验……”
陆海天大喜,一把将红衣紧紧地拥在怀里,然后张嘴堵住了她的嘴巴……
接下来的情节,不必累述,陆海天和红衣自然有着说不尽的温柔缠绵,两情欢悦,寝室中春意浓浓,连窗外的月亮都害羞地躲进了云层中,不敢偷看。
一晃,天色大亮。
陆海天和红衣还赖在被窝里。这天晚上,两人补上了新婚之夜的甜蜜,自然睡得很晚。
日头已经爬上了树梢,阳光在窗棂上慢慢地移动着,晒到了一对少年男女的脸上。
暖暖的,痒痒的。两个人几乎同时睁开眼。
红衣还偎依在陆海天的怀里,她看看天色,说道:“少爷,天亮了。”
陆海天一揽她的细腰,嘻嘻一笑:“红衣,再睡一会儿吧。”
红衣脸红红地说:“少爷,还是起来吧,别让娘娘取笑咱们。”
“怕什么,让她说去。”虽然嘴中这样说,陆海天还是坐了起来。
红衣先起身穿好衣服,又拿过陆海天的衣服,服侍他穿着。陆海天想起黄马褂,将它套在了天蚕仙衣的外面,红衣拿过盔甲。陆海天摆摆手,没有披戴,只是将魏氏给自己准备的一件紫色的棉袍套在了外面。
那件棉袍也是官服,是宫中为陆海天准备的。
红衣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的头发挽了起来。
古时候,女子15岁时便盘发插笄, 笄指的是一种簪子,表示成年,书中常用“年已及笄”来表示,女孩子已满十五岁。男孩子十五岁后,便开始束发髻,到了二十岁就开始戴帽子,表示成年“冠礼”,所以很多书中有“弱冠少年”的称呼,也就是说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女孩子在未成年前,头发垂下额头,统称“留孩”,待到成年以后,开始盘发,但额头也会留有几缕头发,有为了美观的,也有表示未婚的。
红衣将一头秀发高高盘起,只留下几丝留海,垂在额头上,在娇美之外,又多了几分成熟感。
突然,窗外有人扑哧一笑,听声音正是花姬。只听花姬说:“真够懒的,还没起床吗?”
红衣脸上红扑扑的,忙说:“娘娘,红衣早就起来了,您快来看看我这样打扮好不好看?”
她起身将门打开,把花姬拉到了梳妆台前,自己坐下,拿着铜镜左照右照。
花姬说道:“好看,我家红衣有了成熟的魅力,这样更加吸引人了。”
说完,花姬瞥眼看看陆海天,在红衣耳边低声说:“昨晚是不是成功了?”
红衣羞得头垂在了胸前,却也嗯了一声,点点头。
花姬咯咯大笑,然后说:“那你们记住,这回可是亏了我呢。”
红衣咬着嘴唇,羞涩得不知该怎么回答。陆海天也觉得脸上发热,赶紧跑了出来。
到了大厅前面,陆海天展开方天画戟,练了一通,觉得这兵器拿在手中,太也碍事,就将方天画戟放在大厅中,刚盘膝坐在条案前,魏氏进来了,看到陆海天,朝他一礼,说道:“将军,刚刚外面传来马蹄声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海天问道:“什么事?”
魏氏说:“妾身不知,但闻人声纷乱,所以说于将军知道。”
陆海天快步奔了出来,来到街道上,但见远处果然有一队将士朝外跑去,又听到人说司徒府上发生了战乱。陆海天一听,飞身朝王允的府中奔去,果然,人还未到,就听到杀生震天,府中兵器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陆海天纵身而起,越过那些将士,落到屋顶之上,朝王允的大院中看去,只见府中战事更酣,王允已倒在血泊之中,那边貂蝉被十几个兵士护住,一群将士正在向她攻击。
陆海天大怒,双掌一扬,拍出两记冰魄寒掌,巨大的寒潮,涌动而出,将围困貂蝉的几十名将士冻成了冰人。
陆海天飞身而下,来到貂蝉身边。貂蝉看到陆海天,一头扑来,哭道:“将军,父亲已被李傕的人杀了。”
“是李傕吗?”陆海天大怒:“好啊,这老东西明着说投降归顺,却跟我来这一套。”
貂蝉告诉他,一早李傕和郭汜便来了,将父亲喊出,突然喝令将士动手,王允猝不及防,被李傕的手下杀害。李傕和郭汜反出城池去了,手下将士本待将她带走,幸亏陆海天感到。
陆海天左手一托貂蝉的腰,飞身上了屋顶,朝下看看,叛军看到陆海天,四散逃走。
陆海天也不想多杀无辜,让王允府中管家料理后事,自己带着貂蝉回到了温侯府。玉蝉听说王允被李傕的人杀掉,赶紧握住貂蝉的手,说道:“姐姐不要悲伤,人命在天,这是王大人的天数啊。”
貂蝉轻叹道:“父亲虽然不是亲生,却对我有收养情谊,我原本在宫中冷寂,是父亲见我明珠沉落,不忍,才将我带回府中,可怜他遭到了贼人算计,命丧九泉……”
众人都是一阵规劝,貂蝉才收住悲伤之心。
接下来,朝廷听说了李傕、郭汜的背叛,派遣张辽等大将出城追击,但李傕、郭汜已经带了一些忠于他们的将士逃走了。
朝廷听说王允被害,给予追封,并拨款厚葬,朝中军权完全落在了陆海天的手中,其他政务虽然黄琬和杨彪共商,却也多数时请教陆海天。
本来,朝中许多人以为“吕布”有勇无谋,但陆海天却事事处理的井井有条,提出的观点往往能出人意料,又切中要害。
比如董卓在任时,曾废五铢钱,改铸小钱流通。
陆海天说:“废掉五铢钱,本身是一种浪费,又改小钱,使得通货膨胀,经济紊乱,百姓也甚至因此出现了实物兑换。
实物兑换不利于交易,而且物物之间,大小多少难以统计,不如钱币中间衡量。
陆海天建议,恢复五铢钱,同时,为了不使百姓损失,所铸小钱也通行于市,只是官方收回后不再发行流通,而是统一销毁,铸造五铢钱。
然后是对荆州刘表、南阳袁术,幽州南部的公孙瓒进行安抚。荆襄之地富足,地广物博,南阳属地有几百万人口,这两个地方是华夏的要害部位,幽州的公孙瓒地处北方,属于背后,担心后院起火,一并进行了安抚。安抚以稳其心,使其不与袁绍等作乱,逐渐消除十八路诸侯带来的影响,分割诸侯盟军势力。
这几件事,使得陆海天在朝中威信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