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你可知为夫心心念你千年?”北辰寒肴低头对着怀中的人柔情款款地说,好像没有听到她的骂声一般,手指依旧抚摸着她的脸。
南宫紫幻黑着一张脸,没好气拍掉了他的手,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呸呸呸!谁是烟儿!胡说八道,姐的名字叫南宫紫幻!呸呸呸!你是谁夫君,脑袋被驴踢了,乱认娘子!这个男子长这么好看不会是神经病吧!不过又不像,因为他的目光清明不像傻子那般涣散呆滞,南宫紫幻在心里纠结嘀咕着,看着北辰寒肴的眼神有点类似于在看一个畸形。
在南宫紫幻的“注目礼”下的北辰寒肴心情倒是非常好,他很讨厌别人看着他的绝色容颜,但是却对南宫紫幻赤裸裸地观看很受用,他的烟儿被他的美色迷住了,那就说明她喜欢他,念及此北辰寒肴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如光的笑容,笑得倾一座城,醉一世人。
不过,魔君大人不知道的是,她看他炽热的眼神不是崇拜反倒是鄙视与不屑,因为她怀疑着他的智商。
“你笑什么?”不过又想起是他救了自己,虽然他是认错了人才救了的,但是结果一样,那就是她没有落入岩浆,所以语气也不算差,但是也很清冷,因为她觉得和他不熟。
“我喜欢”对她的疑问,他仅仅回答了三个字,霸道,冷凛,而又些许玩世不恭。
她直接汗颜,又接着说:“那个谁,谢谢你救了我,但是你认错人了,我叫南宫紫幻”
“你就是我的烟儿!”他的声音高昂起来,抬起头目光紧紧地粘着她,眼神炽热而又深邃,但是隐隐约约还有丝丝让人心疼无比的落寞。
南宫紫幻呆呆地看着,目光停滞了片刻,嘴角微抽:“你真的认错人了,我说了……”
“本君说你是你就是,三界又有谁敢说你不是我的烟儿”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北辰寒肴打断,语气僵硬严肃,脸上笼罩着一层黑云。
“你认为你是谁!”怒音刚落,她就扭动着刚刚愈合些许的身体想要跳下他的怀抱,她涌身想跃下,可是却根本不可以动弹。
她的大眼睛气冲冲地瞪着他,心里面却不得不佩服这个男子,武功居然这么高深莫测,她感觉他只是轻轻地搂着她,可事实上她却被他紧紧地圈固在怀中,重点是她居然没有感觉。
果然,在远古神界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实力依然非常重要。
“我说了,我是你夫君!”清晰地感受到了怀中人想离开的举动,北辰寒肴的脸跨了下来,语气依旧如冰。
这个不安分的丫头,受伤了还不听话,自己该怎样惩罚她?
这笔账必须记着,他们来日方长,他的东西又怎么能逃离他的掌控~
面对北辰寒肴的话,南宫紫幻只是不语,她现在只是哀嚎,被一个人渣给救了还成为他的娘子,这种感觉就是被土匪给掳去当压寨夫人的感觉一模一样,心里素质加理性告诉她对待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
她证明着,她的心情很不爽!
她突然安静下来,他知道这个小丫头耍脾气了,但是,北辰寒肴却没有丝毫要讨好她的意思,他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人,也习惯于安静的气氛,而她自认为证明“不爽的方式”却顺了北辰寒肴的心。
他唇角勾起一抹迷惑众生,惊世骇俗的微笑,魔君大人心情大好,抱着她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她身上传来的温度,让北辰寒肴冰冷了前年的心又忍不住颤动,火热了起来,他的怀抱永远都只为她而留,这里只是属于她一个人,千年前的天灾人祸他失去了她,这一次再相遇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这样的缄默,对他来说是一种灵魂的享受,但是,对于她却是一种煎熬。
原因很简单,南宫紫幻现在被一个陌生男子搂在怀里,而且还是一个乱认娘子的神经病抱着茫然不知要去何处!
换做谁,谁都不会好受,要是他找个隐蔽的地方就把自己给“办”了就完蛋了!南宫紫幻天马行空地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想起前世看的那些电视剧,她就再也不能沉默了:“那个谁,你要带我去那里啊?”
“你叫我什么?”他沉声问道,空气中荡漾着危险压抑的分子。
“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她刚刚说完,撇到某人比锅底还要黑的脸时,又不情不愿地说,“好吧,叫你大叔,可以了吧!不要再得寸进尺,这是我的底线,否则狗急了也会跳墙,我一定……”
一张俊美的大脸贴近,她正在义愤填膺地警告北辰寒肴,突然便说不出来话了……
“唔……”朱唇被吻住,她轻哼着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的的男子,手拼命地捶打着某魔王的胸膛,只是她使出最大的力气对于他来说也不过如同挠痒痒一般,毫无作用。
北辰寒肴把南宫紫幻从怀中放下,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使她的抵于胸膛前,另外一只手勾起她倔强的小脸与自己对视,居高临下地低下头深吻着着她的红唇。
他小心翼翼地描绘,可是当他浅尝到她那独一无二的百花香时理智就被几千年来的思念给侵蚀了,她如假包换就是她苦苦等候千年的洛紫烟,她的味道他熟悉到刻骨。他的舌头深入她的口中,交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允吸着她久违的美好与芳香,他把浓情思念化作这个吻,他的双手紧紧搂着南宫紫幻,他是那么想把她给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他的牙齿时而摩擦着她的娇唇,时而手头又像蝴蝶一飘而过。
一股莫名地电流穿过南宫紫幻的身体,捶打的双手慢慢地停下来,情不自禁地沉醉这种微妙的感觉,他感受到她的顺从,吻得更是款款深情,放开了搂住她的手,玉葱长指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身后是万丈的悬崖岩浆,这个山岗里面的赤火石交相辉映,红光射在两个人的剪影上面,唯美动人——一吻天荒地老。
直到南宫紫幻胸腔内的空气被消耗光了以后北辰寒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南宫紫幻满是控诉的目光中他邪光四射:“记住,以后叫我肴,或者相公,要是再乱叫,我不介意像刚才那样惩罚你。”
南宫紫幻听到他厚颜无耻的话以后彻底地醉了,鸡皮疙瘩掉一地:“我叫不顺口,你还是告诉我全名吧!”
北辰寒肴不乐意了,但看着她被磨破红肿起来的娇唇,目光又变得宠溺如同天落羽毛地轻柔:“北辰寒肴”
“噢,知道了”
“傻瓜,还是不懂换气!”
“啊?”对待北辰寒肴的话后,南宫紫幻彻底地被雷到了,她和他貌似不熟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一定是把她当做那个叫烟儿的女人了,怪不得吻技这么好,原来是和别的女人练出来了!她用手拼命地揉着嘴唇,被美男诱惑自己入戏太深,太可笑了,她冷冷地说:“我嫌你脏!”
她的心思他又怎会不知:“幻儿,我的柔情只对你,我北辰寒肴只吻过你一个人。”
“北辰寒肴,你不把我当做你的烟儿,我很高兴,但是也不要叫得那么暧昧,我和你不熟。”
“是吗?”他的声音压低,暴风雨的前奏,南宫紫幻被他强大的气场威慑到,突然鸵鸟了起来不说话,诺诺问道:“北辰寒肴,现在我们去那里?”
见到她突然变的乖顺的脸,他的眼睛里面划过一抹欣慰,他的丫头学会讨好他了,变得识实务。
“幻儿,你说我要怎么帮你报仇呢?”薄唇轻启回答,眼睛阴冷如斯,用手指心疼地替她擦拭嘴角的血液,她视为心尖子,肺叶子,眼珠子,命根子的人居然被这个火冥王弄伤了,而且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到自己飞奔而来以后居然跑了,逃离了炎谷,他好大的胆子。
但是,你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北辰寒肴,他是炼狱之王,你又怎么能够动得了他?”南宫紫幻好奇地问,他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可是火冥王也很厉害。
“三界没有动不了的人”
魔君大人怒了,而有人绝对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