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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攻陷(2)

第45章 攻陷(2)

天空极其湛蓝,白云无忧无虑,似是不晓得世间疾苦,不懂得天上悲欢,只将苦难化作淡淡一笑,然弱菊自无法这般了,依羽国被攻陷,毫无疑问风凌必死无疑,纵然可以逃去,但她知道,他不会……

“想什么呢?”风凌但看弱菊独自倚着栏杆发呆,还上前问道,弱菊只淡淡一笑,道:“守城。”

“嗯,就为这事哈?其实这乃是我国与龙岩国之间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担忧,但看驸马也不是笑着在玩?你何不跟他们一起疯去,守城之事,我自然会想出办法的。”说得轻松无比,实则要守住依羽国,又岂是易事?

“我既然已身为你妻,你的国家自是我的国家,我岂可看它被外国攻陷,自然该想出个妙计良方,应对好此次危难。”

“我倒还给你添麻烦了。”轻笑一声,望着天空,果是无限惆怅。

“在我们中原,一名女子若嫁与了一名男子,那男子自是她的全部,何谈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那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没有,我现在脑中可谓是一片空白,事情发生的的确太过突然,记得前日我们方才新婚,昨日你父王便逝世,而今日又要愁那守城攻城之事,我心里真的好乱好乱……”

“慢慢想,不着急。”搭上弱菊的肩头,那日要落了,好美的景色,只可惜那夕阳总与黄昏相邻近。

“你说,我们能守得住那龙岩国兵马么?”索性靠在风凌怀里,“我从未抱过一丝希望,被攻陷只是早与晚的问题了,我其实本也不善用兵,而且我国兵马确不敌龙岩国,终究是守不住的,只是不知有没有可能发生奇迹,就如驸马上次劝退慕容翎一般的事发生。”

“你既然如此说了,岂非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去,只是时间早晚?”

风凌点了点头,又轻声问道:“你怕了?”

弱菊只轻笑一声,道:“若是以往,我自然怕得,但当我感受到你死去时的伤心,又体会到你蓦然活过来的喜悦,生生死死便早已成为定数,纵然要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可笑你我不过才三日夫妻,便谈生死,想来可是我无能了,且不说让你过上开心日子,就连保全你我性命,都是难题。”

“但你会怕死吗?”弱菊忽然好奇道,风凌想了想,终是道:“若我说不怕,那是骗你的,但如果能这样抱着你死去,恐怕我也没有害怕的机会。”弱菊不觉笑了笑,风凌还道:“话说你怎全身跟没有骨头架着一般,软成这样?”

“腿酸腰酸,站不稳了去,倒先坐下来吧。”说着便要坐下去,风凌还道:“这里没有凳子,还往别处去吧?”弱菊道:“反正都是要死之人,还怕什么脏不脏的……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二妹,她可以漠视尘世间的任何一切,要如何便如何,我纵无法跟她一般,倒还在临死前效仿下她,只当东施效颦,你可不准嫌我丑了。”

“不会的……”笑着便与弱菊双手做枕,一起躺到地上,想来堂堂五皇子偕同五皇妃不顾脏乱在地上睡着,若有人看了去,还该传成千古笑话。

落日余晖,洒在身上,他们愈发觉得懒了起来,不愿动弹,若是可永世如此,又何来遗憾之说?

弱菊苦思良久,终究还是说道:“容我自私一次,可以吗?”风凌闻言,还转过身道:“什么?”弱菊道:“我与你乃为夫妻,与你一同为守住依羽国而死去,自然合情合理,但殇儿与我妹妹们是无辜的,还便放他们出依羽国,让他们回中原去。”

“你倒真有闲心,要死了还先替他们着想。”风凌又睡回去,弱菊还道:“你答不答应的?”风凌道:“你的妹妹们自是无辜,可凝殇乃是驸马,于情于理,他不能离去。”弱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他与公主,只是徒有夫妻之名,并非真的夫妻,也便不算驸马,自离得去。”

“果真是如此?”

弱菊点了点头,风凌叹道:“想来水儿当初与我说时,我本还不信,竟真有此事……”弱菊又将事情原委,宝藏等事说与了风凌听,风凌还道:“你既然想他活着出去,我自然没道理不应允,只是我依羽国进来容易,可出去嘛,便难了。”

“难不成有入口,然没有出口?”

“出口自然是有的,那是一个属于我皇室中人的秘密,你可曾见过依羽国城门出那条大湖?”

“见过,莫非出口便是在那湖底下?”

“是这样的,不过当时我们的祖先建造那个通往外界的出口时,恐被心术不正之人利用,害了依羽国的子民,还便以他的血做了钥匙,也便是说,那大湖底下通往外界的出口钥匙,将是我皇室中人的鲜血。”

“你的血?”

“准确来说,不是我的血了,因为祖先建造那出口时,还是童子之身,然你我已然……而我皇弟皇兄等人也皆是有了皇妃,若驸马真未曾与她圆房,那么我皇室中惟一的处子,也便只有水儿了。”

“惜水公主?”

风凌只点了点头,又道:“其实建造时祖先有较容易的方法,无须用到多少血液便做了那机关,但是现在湖水如此多,这湖又如此大,想来若不把全身鲜血流干,未必能够打破那出口……”

“也便是说,若殇儿他们要出去,要活下,就必须牺牲惜水的性命?”

“可以说,我不忍心如此,但是她一定会愿意为驸马那样做的,而且若依羽国被攻陷,她也是必死无疑,纵然未死,自古亡国公主,几人能不成为他国男子玩物?还不如死了干净!”又接着道:“接下来最需要解决的,便是你那多愁善感的殇儿了,他太重视你们,整日耳鬓厮磨,难免感情深厚,纵非男女之情,他也断然不会让水儿因他而死。”

“只能让他恨我们一次了。”

话说那风凌与弱菊商量好了,终究还是觉得需要问问惜水的意见,遂将凝殇一行人支开,但将惜水拖到了墨翎居。

“皇兄皇嫂,你们做什么啊?”惜水怒道,弱菊关了房门,风凌还道:“勿慌,皇兄和你商量个事……”惜水笑道:“什么事那么神秘?”风凌道:“你可知龙岩国兵马的事?”

“他们难道攻进城来了?”

“没那么快,不过皇兄跟你实话说了,我们国,按现在的情势来看,完全没能力抵御他们的兵马,失守是迟早的事。”风凌道,惜水道:“不会吧,我国能人众多,文武百官,岂能皆是饭桶?”弱菊道:“你皇兄又岂会甘心让依羽国覆灭?不过事实如此,已然难以改变。”

“那你们叫我来作何?该去找驸马谈谈吧,他应该会有办法的。”惜水道,风凌道:“此番找你前来,便是为了驸马一事。”惜水道:“怎么,他不肯帮你们?”风凌道:“不是他不肯帮,而是我们希望你能帮他。”

“什么意思?我怎么帮得上他了?”

“他本就是中原人,与我国毫无关系,加上你也跟他是徒具夫妻之名,而依羽国即将覆灭,我皇室中人定然难以存活,他不该被我们连累,所以我希望你能打开那出城的通道,放驸马等人回到他的国家。”风凌道,弱菊也说着:“打开那通道,需要你活生生地流干自己身上所有血液,对你来说,这很不公平,但是我还是自私地希望你能考虑下,毕竟都是死,我实不忍心看殇儿与我俩个妹妹枉送性命,不过你若不愿的话,我也不好勉强……”

惜水只怔了怔,死这个字对她来说从小到大都是最忌讳的,别说要她死,就连说的没人敢说,然在不久的将来,她便要死去,死会是什么感觉呢?她不觉好奇起来,就好似风凌那日装死时一般吗?冷冰冰的,不能动弹,不能说话,而且还会渐渐发出腐尸的臭味……

“什么时候去打开那通道?”惜水问道,风凌道:“你先别忙着答应,且想清楚些,现在不是打开通道的问题,而是打开了那通道,你自必死无疑。”惜水道:“你们不是都说了,早晚都是一死吗?”弱菊道:“你就不眷恋这尘世风光?”惜水也不晓得回答她的问题,还道:“是不是我不打开通道,放驸马回中原,他也会死去?”

弱菊只点了点头,惜水还道:“罢了,他说过,一切皆有定数,我纵不因他而生,也许注定该因他而死。”弱菊看着这个小姑娘,不觉心疼起来,还道:“值得么?”惜水笑道:“也许吧,其实他最怕脏,若真教他死了去,尸体的腐烂味,他会受不了的,而我习惯了看他笑时的表情,不想再见到他如同淡雪死去的那几日般消沉……”

弱菊与风凌对视一眼,忍住了眼泪,惜水纵嘴上说得轻巧,难免还是很伤心,她终是不想离开这尘世,然她也不愿看凝殇死去,若说生乃受罪,死乃解脱,她也只得自私一回了……

弱菊也经淡雪提醒,还记起了淡雪的事,自觉在凝殇回中原前,还该让他祭拜下淡雪,不然恐他出去后心有不甘,再回了来便麻烦了。

遂一行人带着瓜果祭品,来到了淡雪墓前。

凝殇不见还好,一见又是想起了当日淡雪为他挡剑的情形,泪水潸然而落,却又嘴犯苦笑,当真是哭笑不得。

“雪妹妹,殇儿看你来了。”几乎沙哑的声音,柔兰等人看着不忍,却也不敢拦他,休惹得他又是咒天骂地,气一上来,又口吐鲜血,那便不好了,弱菊张罗着,欲将瓜果点心摆上去,凝殇还喝道:“休摆,全给我扔了,此些浊物,怎配得放在她的墓前?”

弱菊只得摆了摆手,命人撤了下去,柔兰随口怒道:“那你想拜祭些什么?”

闲竹闻言,自觉不妙,只立马喝道:“胡说些什么!”又忙喊道:“殇儿……”

未待闲竹喊完,凝殇已然割破了手,鲜血又流了下来,口中还道:“我身为污淖之物,但血至少还是殷红的,你生前喜爱流泪,我今无能仿你,还便你一滴泪,我一滴血,大家怎么说也是好聚好散。”

“好了,我是叫你来看下淡雪,几时让你又这般胡闹了?”弱菊嗔道,又取出纱布,替他包扎了去,凝殇道:“我欠她的,还不清了……”

又胡乱说了些什么,不是些花开花落,就是些生生死死,柔兰等人也烦了去,不理他胡言,凝殇公子,公子凝殇,这殇究是未能凝住,但随便一触及,便比常人要伤得千百倍痛。

弱菊只待他哭得好些,还拖着他到了一旁道:“那图纸呢?”凝殇道:“兰妹妹那。”弱菊道:“你可千万保存好了,淡雪遗愿,你可未曾忘吧?”凝殇道:“我定会找到那个宝藏,救活这世间痴儿稚子,好了她一个心愿的,姊姊尽管放心。”弱菊还点头道:“那便好。”凝殇还好奇道:“姊姊忽然问这事作甚?”弱菊道:“没什么,走吧,我们回去了。”

风凌与弱菊打点完一切,便在宫中大摆宴席,文武百官不在其内,然所有人都瞒着凝殇,实则这一宴会,已然是诀别会。

“话说龙岩国兵马就要进城了,你们还摆酒席?”凝殇好奇着,却想不出此乃何谓,弱菊和风凌只对视一眼,风凌不知所措,弱菊还从容笑道:“关于龙岩国兵马攻城一事,我们已经有了应对措施,任凭他多少兵马,也难动我依羽国都分毫。”

凝殇闻言,不觉大喜,还笑道:“那便好,只是国事纵然要紧,你们也该保重下身体,勿操劳过度了。”

“哪来的话!”弱菊嗔道,凝殇道:“岂不是如此?姊姊你面容向来很好,这几日竟枯槁起来,敢说不是劳累多度了?风凌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本公子不才,就弱菊姊姊那么一个弱菊姊姊,你若把她累垮了,我可不给我公主娘子面子!”

众人一听,愈发觉得好笑,柔兰还道:“少挤兑风凌和我姊姊。”凝殇道:“本来就是如此……”风凌还道:“好了好了,大家举觞共饮,饮完这杯,我们前面多少风雨,多少磨难,也便烟消云散,再不理会。”

遂所有人举杯共饮,又说说笑笑,吃了一会酒菜,那凝殇中了药,也不过两三杯便倒了过去,柔兰亦是如此。

“到底终须有散场。”闲竹轻笑一声,弱菊忙道:“他们两个,可便全指望你了,回到中原后,切记不可再让他回来。”闲竹道:“姊姊尽管放心。”

只找来一顶轿子,将凝殇柔兰抬至了那城门湖畔,惜水望着那平淡无奇的湖水,不觉伤感起来,待会,这儿将是血染的一片,且那血,还该是自己的。

“姊姊愿意和他一起因守国而死,我自知你主意已定,无能劝说,凡事也各有天命,还望姊姊好好保重。”弱菊点了点头,闲竹还朝惜水道:“你可愿殇儿知道否?”惜水想了想,终是笑道:“还是不要的好,若他日后看着湖水时,能蓦然记起还有一名叫惜水的女子,我也便心满意足了。”

“当真不悔?”

“能在死前在救他一命,我确无悔,不但此事无悔,此生亦然无悔。”

闲竹思及前景,不禁心疼起来,弱菊风凌也再忍不住泪水,她终是无辜的,不过一个少女,只因动了春心,痴心错付,而导致如此凄凉下场。

惜水言罢,只将佩刀刺入己身,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又纵身一跃,袅娜身影,永葬于湖水之中,水将会腐烂她的尸体,水将取去她的呼吸,然她此时只能记得,水将会合和着她的鲜血,救活她爱的人,也许只有此时她方能明白,惜水惜水,除了落花之外,谁能怜惜流水?只恨这落花有情随流水,那流水却无意恋落花,只得将这如花身躯,因流水而葬身水中。

“水儿……皇兄对不起你……”只大吼一声,他自觉无能到了极点,不但父亲在他眼前死去,而妹妹现在也葬身水中,然他的妻子,他心爱的人也即将保不住,甚至是他依羽国千千万万的子民,终是屈辱。

弱菊只止住了泪水,又不觉听闻到了抽泣声,但看风凌闲竹都已安抚住了情绪,而这街上人也早被他们打发回家,何来的人独泣?

极目望去,原是一青衫女子,还便是楚若霜。她本以为,她已然够爱凝殇,可为他长途跋涉,来至这依羽国内,然不防这惜水竟可因他而流干所有泪水与血液,不禁心痛起来,又感叹起惜水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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