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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婉达·谢顿(7)

“很抱歉,我对它毫无认识。我只知道它叫这个名字,以及你到处发表预言,说些帝国末日即将来临之类的话。”

“并不尽然,治安官。但我的观点已经变得不受欢迎,因为事实逐渐证明它们都是真的。我相信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因此有人想要袭击我,更有可能是受雇袭击我。”

治安官瞪了谢顿一会儿,然后叫来逮捕谢顿的那名保安官。“你有没有查过受伤那人的身份?他有没有前科?”

女保安官清了清喉咙。“有的,大人。他被逮捕过好几次,罪名是袭击和箍颈。”

“喔,那么他是累犯了?这位教授有没有前科呢?”

“没有,大人。”

“所以这件案子,是一位无辜的老人击退一个有前科的箍颈党。而你却逮捕了这位无辜的老人,是不是这样?”

保安官哑口无言。

治安官说:“你可以走了,教授。”

“谢谢您,大人。我能拿回我的手杖吗?”

治安官对保安官弹了一下手指,后者便将手杖交给了谢顿。

“可是要记住一件事,教授。”治安官说,“倘若你再要用那根手杖,最好绝对确定你能证明那是自卫行为。否则……”

“是的,大人。”哈里·谢顿离开了治安官的审判厅,他的身体笨拙地倚在手杖上,但他的头抬得很高。

20

婉达哭得极凄苦,她的脸蛋沾满泪水,双眼通红,双颊也肿了起来。

哈里·谢顿高高站在她身旁,轻拍着她的背,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爷爷,我是个悲惨的输家。我以为我能推动他人——只要他们不介意被推动太多,像爸妈那样,我就推得动,可是即使那样,也得花好长一段时间。我甚至设计出一种评量系统,分成十个等级,可以说是个‘心灵推力计’。只不过我太高估自己了,我假定自己是十级,或者至少是九级。可是现在我才明白,我顶多只有七级。”

婉达已经停止哭泣,谢顿轻抚着她的手,她偶尔还是会抽噎一下。“通常……通常……我都没问题。如果我全神贯注,就能听见人们的思想,还能任意推动他们。可是那些箍颈党!我确实听得见他们,但我怎么也没办法把他们推走。”

“我认为你做得非常好,婉达。”

“我没有。我曾有个幻……幻想,我以为当别人来到你身后,只要我用力一推,便能让他们飞走。这样我就可以当你的保镖,而那正是我自告奋勇当你的保……保镖的原因。不料我办不到,那两个家伙走过来,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是你真有办法啊。你令第一个人迟疑不决,让我有机会转身击倒他。”

“不,不。那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能做的只是警告你,其他都是你自己做的。”

“第二个人则跑了。”

“因为你击倒了头一个,那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突然流下挫折的泪水,“还有那个治安官。我坚持要见治安官,因为我以为自己能推动他,让他立刻放你走。”

“他的确放我走了,而且几乎是立刻释放。”

“不。他毫不通融地对你公事公办,直到发觉你是谁,他才恍然大悟,那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处处碰壁,差点给你惹了大麻烦。”

“不,我拒绝相信这点,婉达。若说你的推力不如你所希望的那么有效,那只是因为你身处紧急状况,令你身不由己。可是,婉达,听着——我想到一个主意。”

婉达听出他声音中的兴奋之情,马上抬起头来。“什么样的主意,爷爷?”

“这个嘛,事情是这样的,婉达,你或许了解我必须筹得信用点。若是没有经费,心理史学简直无法继续下去。经过这么多年的辛苦,倘若一切成为泡影,我可经不起这种打击。”

“我也经不起。可是我们怎样才能筹得信用点呢?”

“这个嘛,我准备再次求见皇帝陛下。我已经见过他一次,他是个好人,我很喜欢他,可是他并非富可敌国。然而,如果我带你跟我一起去,如果你推他一下,轻轻推一下,说不定他就会从哪里找到财源,好让我再撑一阵子,直到我能想到别的办法。”

“你真认为这样行得通吗,爷爷?”

“没有你绝不行,可是有了你,也许就可以。来吧,难道不值得试试吗?”

婉达微微一笑。“你知道的,爷爷,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肯。何况,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21

求见皇帝陛下并不困难。当艾吉思迎接哈里·谢顿时,他的双眼闪烁着光芒。“嗨,老友,”他说,“你是要给我带来坏运吗?”

“我希望不是。”谢顿说。

艾吉思解开穿在身上的精致披风,疲倦地哼了一声,将它丢到房间的一角,并说:“你,给我躺在那里。”

他望向谢顿,摇了摇头。“我恨那玩意,它像原罪一样沉重,像地狱之火一样烫人。当我像雕像般笔直地站着,接受胡言乱语的疲劳轰炸时,我总是得穿着它。简直可恶透顶!克里昂生来如此,而且他有帝王气派,我却不是,也没气派。我只是不幸生为他的第三个表弟,所以有资格当皇帝。我很乐意以非常低的价钱把它卖掉,你想不想当皇帝啊,哈里?”

“不,不,不,我不会做那个梦,所以您别抱太大希望。”谢顿哈哈大笑。

“可是你得告诉我,今天跟你来的这位美丽非凡的少女是谁?”

婉达面红耳赤,皇帝则和蔼地说:“你绝不能被我说得脸红,亲爱的。皇帝所拥有的少数特权之一,就是口无遮拦的权利。没有人能反对或提出异议,他们只能连呼‘陛下’。然而,我不要从你口中听到任何‘陛下’,我痛恨这两个字。叫我艾吉思,虽然那也不是我真正的名字。它是我的帝号,而我不得不习惯它。所以……告诉我近况如何,哈里。我们上次见面后,你又经历了些什么事?”

谢顿简单地说:“我两度受到攻击。”

皇帝似乎不确定这是不是一句笑话。他说:“两度?真的吗?”

当谢顿叙述遭到袭击的经过时,皇帝的脸沉了下来。“我想,那八个人胁迫你的时候,附近没有任何保安官吧。”

“一个也没有。”

皇帝从座椅中站起来,并对两人做个手势,示意他们继续坐着。他开始来回踱步,仿佛试图驱除若干怒气。然后,他又转身面对谢顿。

“几千年来,”他开口道,“不论何时发生这类事件,人们都会说,‘我们何不去向皇帝诉愿?’或是‘皇帝为何不做点什么?’最后,皇帝的确能做点什么,也的确做了点什么,即使并非总是明智之举。可是我……哈里,我没有权力,完全没有权力。

“喔,是啊,是有个所谓的公共安全委员会,但他们较关心的似乎只是我的安全,而不是公共安全。今天我们能见面都算是奇迹,因为你绝不受委员会的欢迎。

“我对任何事都束手无策。你可知道,自从执政团垮台,复辟——哈!复辟了皇权后,皇帝的地位发生了什么变化?”

“我想我知道。”

“我敢打赌你不知道——不全知道。现在我们有民主了,你晓得民主是什么吗?”

“当然。”

艾吉思皱起眉头。“我敢打赌你认为它是件好事。”

“我认为它可以是件好事。”

“看,你果然这么说。不是那么回事,它把帝国完全颠覆了。

“假设我要命令更多保安官站到川陀街头去,在过去的年头,我只要抽出一张御用秘书为我准备的公文纸,在上面龙飞凤舞地签个名,便会出现更多的保安官。

“现在我却不能做这种事,我得把它送交立法院。当我提出一项建议后,七千五百位男女委员随即变成咯咯叫的一大群鹅。首要的问题是,经费从哪里来?你多找比如说一万名保安官,就不能不多付一万份薪水。此外,即使你同意这种事,又要由谁挑选新的保安官?由谁控制他们?

“立法委员彼此叫嚣,争论,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一事无成。哈里,你提到穹顶灯光故障,我甚至连修理灯泡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要花费多少?由谁负责?喔,灯泡总是会修好的,但很容易拖上几个月。这,就是民主。”

哈里·谢顿说:“我还记得,克里昂大帝始终在抱怨不能做自己希望做的事。”

“克里昂大帝,”艾吉思不耐烦地说,“曾拥有两位一流的首相,丹莫刺尔和你自己,你们两人努力不使克里昂做任何傻事。而我则有七千五百位首相,他们通通从头傻到尾。不过,哈里,你来找我,当然不是向我抱怨受到攻击这桩事。”

“没错,不是的。我是为了更糟许多倍的事而来,陛下——艾吉思——我需要信用点。”

皇帝瞪着他。“我和你讲了那么多,你还提出这种要求,哈里?我没有信用点——喔,没错,我当然有信用点维持这个局面,但是为了得到这笔钱,我得面对我的七千五百位立法委员。假如你认为我能去找他们,对他们说:‘我要些信用点给我的朋友哈里·谢顿。’假如你认为我能在两年内,得到我所要的四分之一,那你就是疯了。绝不会有这种事。”

他耸了耸肩,再以较温和的口吻说:“别误会我,哈里。假使我有办法,我很愿意帮助你。尤其是看在你孙女的份上,我特别愿意帮助你。看着她就令我有一种感觉,仿佛你要多少信用点我都该给你,可是根本办不到。”

谢顿说:“艾吉思,倘若我得不到经费,心理史学将永无翻身之日——在努力了将近四十年之后。”

“努力了将近四十年,什么成果也没有,所以又何必操心呢?”

“艾吉思,”谢顿说,“如今我再也不能做什么了。我之所以受到袭击,正因为我是心理史学家,人们将我视为毁灭的预言者。”

皇帝点了点头。“你就是噩运,乌鸦嘴谢顿,我早就告诉过你。”

谢顿凄惶地站起来。“那么,我告退了。”

婉达也已起身,站在谢顿旁边,定睛望着这位皇帝,她的头刚好与祖父的肩膀同高。

正当谢顿转身离去时,皇帝又说:“慢着,慢着。我曾经背诵过一首小诗:

‘大地如猎物,

连连灾祸似狼虎,

财富累积之地,

唯见人心衰腐。’”

“那是什么意思?”垂头丧气的谢顿问道。

“它的意思是说,帝国虽然一步步走向衰落和分裂,但某些人仍然可能越来越有钱。何不去找那些富有的企业家试试呢?他们没有立法委员,只要他们愿意,随手就能签一张信用点券给你。”

谢顿望着皇帝说:“我会试试看。”

22

“宾缀斯先生,”哈里·谢顿一面说,一面伸出手与对方握了握,“我真高兴能见到您。您同意见我,令我感激不尽。”

“何必见外呢?”泰瑞普·宾缀斯高兴地说,“我对您很熟悉,或者应该说,我久仰大名。”

“十分荣幸。那么,我猜您听说过心理史学。”

“喔,是啊,哪个聪明人没听说过呢?不过,我对它的内容当然一窍不通。跟您来的这位小姐是什么人?”

“是我的孙女,婉达。”

“一位非常漂亮的少女。”他露出微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我会任她捏弄。”

婉达说:“我想您太夸张了,阁下。”

“不,真的。好啦,快请坐,告诉我有什么是我能效劳的。”他坐回办公桌后面,并做了一个大方的手势,示意他们坐在两把又软又厚且覆着精美锦缎的椅子上。就像那张华丽的办公桌、那组堂皇的雕门(收到访客光临的讯号后,它们便无声地滑开),以及偌大办公室中亮晶晶的黑曜石地板,办公桌正前方的那两把椅子也是最精致的上品。不过,虽然四周都是华丽堂皇的陈设,宾缀斯本身却不然。乍看之下,谁也不会以为这个瘦小而热诚的人,就是川陀数一数二的金融权力掮客。

“我们到这儿来,阁下,是遵照皇帝陛下的建议。”

“皇帝?”

“是的,他无法帮助我们,但他想到像您这样的人或许有办法。问题当然是信用点。”

宾缀斯立刻拉下脸。“信用点?”他说,“我不懂。”

“这个嘛,”谢顿说,“将近四十年来,心理史学一向由政府资助。然而,时代不同了,帝国已不再是昔日的帝国。”

“是的,这我知道。”

“皇帝陛下欠缺资助我们的信用点,而纵使有足够的信用点,他也无法让立法院通过这笔预算。因此,他推荐我来见几位实业家,一来他们还有信用点,二来他们随手就能签一张信用点券。”

经过略长的停顿后,宾缀斯终于说:“只怕皇帝对商场的情况一无所知。你要多少信用点?”

“宾缀斯先生,我们是在讨论一项庞大的计划,我需要好几百万。”

“好几百万!”

“是的,阁下。”

宾缀斯皱起眉头。“我们是在讨论一项贷款吗?你指望何时能够偿还?”

“这个嘛,宾缀斯先生,老实说,我从未指望能够偿还,我是希望获得一笔馈赠。”

“即使我想给你这笔信用点,我也爱莫能助。告诉你一件事,由于某种奇怪的理由,我还非常想这么做。皇帝有他的立法院,我则需要面对我的董事会成员。没有董事会的批准,我就不能做那样的馈赠,而他们是绝不会答应的。”

“为何不会?贵公司极为富有,几百万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

“这话很受用,”宾缀斯说,“可是只怕此时此刻,本公司正处于走下坡的阶段。虽不至于为我们带来严重困扰,却也足以使我们不快乐。如果说帝国处于衰败状态,那么其中各个部分同样都在衰败。我们现在没有能力捐出几百万,我实在很抱歉。”

谢顿默默坐在那里。宾缀斯似乎闷闷不乐,最后他摇了摇头,说道:“听着,谢顿教授,我真的很想帮助你,尤其是看在你身边这位小姐份上,问题是我根本无能为力。然而,我们并不是川陀上唯一的公司。试试别家看,教授,你在别处也许会有较好的运气。”

“好吧,”谢顿一面说,一面吃力地站起来,“我们会试试看。”

23

婉达眼中充满泪水,但那些泪水代表的并非悲伤,而是激愤。

“爷爷,”她说,“我不懂,我就是不懂。我们拜访了四家公司,一家比一家更无礼,更凶恶,最后一家干脆把我们踢出来。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让我们进门了。”

“这并不奇怪,婉达。”谢顿柔声道,“我们见宾缀斯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他原本十分友善,等到我要求几百万信用点的馈赠,他随即变得不友善得多。我猜我们的目的已经四下流传,才让我们受到的待遇越来越不友善,到了现在,他们根本不接见我们了。他们何必那么做呢?他们不准备给我们所需的信用点,又何必和我们浪费时间呢?”

婉达的愤怒转向自己。“而我做了什么?我只是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

“我可不会那么说,”谢顿道,“宾缀斯的确受到了你的影响。我觉得他真想要给我那些信用点,而这主要是你的缘故。当时你一直在推他,达到了某种效果。”

“根本不够。而且,他在乎的只是我长得漂亮。”

“不是漂亮。”谢顿喃喃道,“是美丽,非常美丽。”

“现在我们怎么办呢,爷爷?”婉达问道,“花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心理史学却要垮了。”

“在我想来,”谢顿说,“就某方面而言,这是无可避免的事。近四十年来,我一直在预测帝国的崩溃,现在既然预言成真,心理史学自然跟着一块崩溃。”

“但是心理史学会拯救帝国,至少会拯救一部分。”

“我知道它会,但我无法强求。”

“你准备就这么让它垮掉?”

谢顿摇了摇头。“我会试图避免,但我必须承认,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婉达说:“我要好好锻炼。一定有什么方法,能使我的推力增强,让我更容易驱使他人做出我要他们做的事情。”

“我希望你能设法做到。”

“你又准备做什么呢,爷爷?”

“我嘛,没什么。两天前,我在去见图书馆长的半途中,在馆里遇见三个年轻人,他们正在争论心理史学的问题。基于某种原因,其中一人令我印象非常深刻。我力劝他来找我,而他同意了。我们约在今天下午,在我的研究室见面。”

“你准备要他为你工作?”

“我当然希望——如果我有足够的信用点支付他。但和他谈谈总没有害处,毕竟,我有什么好输的呢?”

24

川陀标准时间下午四点整,那年轻人走了进来。谢顿微微一笑,他喜爱准时的人。他将双手按在书桌上,准备起身迎接,但那年轻人说:“请别客气,教授,我知道您有一条腿不方便,您不必站起来。”

谢顿说:“谢谢你,年轻人。然而,这并不表示你不能坐下,请坐吧。”

年轻人脱下外套,坐了下来。

谢顿说:“你一定得原谅我……当我们不期而遇,订下这个约会的时候,我竟然忘了问你的名字,你叫……?”

“史铁亭·帕佛。”年轻人答道。

“啊,帕佛!帕佛!这个姓氏听来挺熟。”

“应该的,教授,我祖父常常自夸说认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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