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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宿命

“我的故事有点长,所以给我点时间,让我说完。从我懂事开始,我就以为人与人的身份是注定的。我娘是个妓女,所以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还有个妹妹,但在我十二岁那年就被当地的恶霸抢去了。那天我拿着我家的砍柴刀想找上门去,被我妈死死的拉住了。她哭着对我说,认命吧,从那天起,我也试着告诉自己,认命吧。后来就真的认命了,因为我娘也死了,因为那种病。我彻底成了孤身一人,还好当时征兵征得多,我去当了兵。可还是受欺负啊,受那些老兵,小官。那些赚钱的事根本轮不上我,我做的事就是给他们种田,那些烂成一片的军田。其实那种日子也不错,至少不被人打扰,每天锄锄田,耕耕地,不知不觉一个春夏就过去了。秋天收获交粮食,冬天没事干,可以帮忙当当佣兵,有时一趟赚的钱比一年赚的还要多。不过总是被抢,被那些老兵们,不给的话就是一顿打,那时真的很弱小,也习惯了。毕竟对我来说,那就是生活。后来发现我妹还活着,当时和几个熟悉的小兵们赚了钱准备去窑子耍耍,很紧张,很激动。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已经糟的不像样子了,我当时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愣在那里。她看了看我,满脸的不屑,只是问做不做。我扇了她一巴掌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有的人就要吃一辈子的苦。我恨啊,我恨这个世界,恨不得杀掉一切富贵之人。好像还想更激进,让他们为我做牛做马,真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啊。仇恨的种子一直在我心里滋养,我和其他几人,和我差不多命运的几人,我们想着,在那次佣兵之行中,杀其他佣兵和商人,抢夺货物去当盗贼。那件事发生在一个晚上吧,虽然出了一些意外但还是抢到了。我们死了两个人,他们动手不够利落,被其他佣兵反击了。我记得我杀人最多,我一共杀了八个人,那天夜里。我们参与计划的就四个,最后就剩下我和另一个人。但就那天夜里,仅剩的那人看我的眼神变了,害怕不安和充满的杀意。我知道我们之间必须要死一个了,所以我下手了,我拿刀划破了他的脖子,他在快死的时候,他眼神中不安不见了。应该对他来说是种解脱吧。哈哈,当初死的人是我就好了。不过时光是不能倒流的,除了对他而言,不过那也只是虚假的幻想罢了。我知道他的故事并不多,就是从那个祭殿里了解到的。那个祭殿你去过吧,流沙下面的地方,准确的说你去过两次了。

“你说什么,两次?墓穴?”

“你的记忆被封印了,我没法帮你解开他,你到我的墓室也就是我死去的地方会解开的,但我的时间不多了,我马上就要消失了,彻底的。所以,安静的听我讲完吧。我不知道你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说我知道的。我经过那片流沙之地是被吸下去的,比你进去野蛮的多。我看到了那个世界不该出现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世界是有神的。应该说是有神秘的力量,那些最初获得神秘力量的人称自己为神。但神也不是万能的,他们也会死,除了那个家伙。只能说那个家伙获得的力量比较特殊,他被赐予的力量就是永生。而且直到现在还没有死去,但他被囚禁了起来,被革命者,所以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想想要我们帮他解放。”

“那我该怎么做?我必须去见他吧。”

“我以为你会逃避呢,看来你心里已经明确了啊,那个神,那个自称为自己是万物之主的男人。其实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他其实只能够一直被囚禁下去的,虽然不会死去,但只要没被发现就不会有事。那个壁画,勾起我对财富的欲望。壁画中,右边的壁画中数不清的财宝和奴仆,还有第一代神赐予你的神秘力量,我当时发誓,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地方。如果我要在看左边的就好了,左边的壁画在我死后在看到,世代交替守卫的使命,在当时古国还在的时候,革命者发现杀不死他,只能把他囚禁起来,然后挑选出人,世代守护。”

“比起这些,我更在乎你的宝藏。”

“哈哈,盗贼王的宝藏吗,那时候我都已经不是我了,就像我占据你的身体一样。不过我那时完全被操控,我天真的以为他只是永生而已,但我直到现在还是知道些皮毛而已。我找到了那个地方,这是个人间天堂而。我已经不记得我是怎么找到那个地方得了,我只知道我现在还在神往那个地方,难怪那个家伙这么想出来。哈哈,你问我那个地方是哪里,不就是囚禁他的地方咯。我在那里呆了很久,那里的一切都归我所管,最后我想要那个城堡,那个城池的中央的城堡。那就是囚禁他的地方,我们,不你必须去了结那一切,虽然我不知道如何杀掉他,但总会有办法的吧,而且因为我的缘故,他的思想,他的一部分力量已经被解开了。那也看到了,那座城镇,已经被他覆盖了。他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件躯体,不管是不是他本身的肉体,他都等不及了,那个小盗贼就是他的目标之一,所以最好不要带他去,你自己去了结一切吧。”

“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弄懂啊,我为什么进入墓地两次,那个宝石,那个匕首是什么东西,还有一个左臂骨的东西吧,那个在哪啊。”我看了他渐渐消失的魂魄,忍不住问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啊,那些东西就是我不说,你以后也会知道的,那个匕首你不能拿,一定要另一个人拿,这么说的话必须要有个人来帮你了,找个信任的人吧,那个宝石是我留给你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至于左臂骨,不一直都在你身上吗。”

“我身上?”我还想再问,他已经消失不见了。总感觉他说的大部分是废话啊,各种哀叹把气氛搞十分紧张,搞得我现在还是不明白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估计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吧。但起码目的是清楚了,先去他的墓地,然后是囚禁之地,解开这一切吧。但他的墓地也没跟我说在哪啊。对了,不是有地图吗,在杜亨的手上。所以为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睡一觉等到天亮了。说到底,我都分不清现在这是梦还是现实了。

次日。

我这次终于是第一个醒来的,旁边的两姐弟还没醒,我心想着等着他们醒来吧,但等了好久都没醒来,他们不会醒不来了吧。心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我慌张起来。我摇晃着疯子,他没有反应,再怎么使劲都没用,果然。我又去要蓝颜,但手不知道往哪放好,这个,放腰上吧。我都不知道我的反应后那么强烈,难道还是童贞的缘故?那柔软的感觉,那惊慌的眼神,眼神?

“你干嘛!”

“额,那个,这个我只是想摇醒你而已,我什么都没干啊。”我惊慌,不由得往回一退。哪知道她会突然醒来,我以为会和疯子一样呢。但仔细想想她昨天只是受到了惊吓而已,比没有什么大碍。

“放尊重点,还有,我弟弟怎么了?”

“我不知道,只是怎么摇他都没有醒来,我已经你和他一样。”

“那怎么办,弟弟,弟弟!”

“你先别慌,他肯定死不了,我们再等等吧。”她也不说话了,马车车厢寂静无声,我两各在一头,她把身子蜷在一起,头埋得很低。赶快醒来吧,疯子,我现在心里只想这个。可过了好久都没有醒,我变得紧张起来,但突然间又想到什么。

“对了,昨天你不是拼命的给你弟弟匕首吗?”

“对啊,匕首,匕首,匕首在哪?”我看了她抬起了头,眼睛都红了。我也找起了匕首了,就在我的衣服底下,我一把拿起匕首。

!!!

我的头瞬间像炸开了一样,隐约的看见蓝颜在抢夺我的匕首,我一手把她推开。但我的头还是剧烈的痛,无数的画面拥挤我的脑海,我的实在承受不住站起身来,身体不稳掉下了马车。但匕首没有掉,我的手死死的抓住,本来该两手捂住头的,但怎么也放不开匕首。到底怎么了,脑子里出来了很多我没见过的。

“宝石,宝石在哪!”

“那个东西不能存在啊!”我不知道我再说些什么,我感觉我的控制不住自己了,蓝颜好像一直在阻止我,想抢夺我的匕首,但没有成功。我发了疯似得掏出宝石,眼含着泪光准备拿刀插向宝石。

“啊!!!”我还在反抗,我的意识,我究竟是怎么了,我头痛的都快失去意识了。我最终还是控制不住了,一把插向宝石,但我又做个意外的举动。我本来手中攥紧的宝石,突然手翻了个身,匕首插进的我手背,疼得我一把松开宝石,我终于要失去意识了,我感觉,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匕首也不再我的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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