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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决战(2)

“有可能,”哈利说,“但还有其他的可能性。他们毕竟有个‘幽灵旅’的名号。”他又喝了一口果汁,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我决定去深入挖掘挖掘。要是我一去不回,记得替我复仇。”

“我尽量,不过得看情形。”我说。

“很好,”哈利咧嘴一笑,“你也做点儿调查吧。你至少还得接受好几次盘问,不妨试试盘问一下他们。”

“雀鹰号怎么了?”紧接着的一轮面谈中,哈维娜少校问。

“我想给他们发个信,”我说,“感谢他们救我一命。”

“没这个必要。”纽曼中校说。

“我知道,但这么做符合礼节,”我说,“想想看,若不是他们,树林里的动物就会把我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吃掉,别的不行,我至少可以发个小小的感谢信吧。实际上,我很想直接发给找到我的那几位弟兄。我该怎么做呢?”

“你做不到。”哈维娜说。

“为什么啊?”我假扮天真。

“雀鹰号是特种部队的飞船,”纽曼说,“他们保持通讯静默。特种部队飞船和舰队其他船只之间的联络受到严格限制。”

“喂,似乎有点不公平,”我说,“我服役一年多了,给其他飞船上的朋友寄信从没遇到过问题。特种部队的士兵再非同寻常,总也想听听宇宙里亲朋好友的消息吧。”

纽曼和哈维娜对视一眼。“跑题了。”纽曼说。

“我只不过想发个信罢了。”我说。

“交给我们吧。”哈维娜说,但听她的语气,其实是在说:想得美。

我叹了口气,然后第二十次叙述我为何要下令炸开莫德斯托号停机舱的门。

“你的下巴怎么样了?”菲奥里纳医生问。

“完全恢复,准备嚼点什么了,”我说,“倒不是说我不喜欢拿麦管吸汤,但喝了一段时间终归有些单调。”

“谨表同情,”菲奥里纳说,“给我看看你的腿。”我掀开被单让他看——那个环已经降到了小腿肚。“非常好,”他说,“你可以开始走路了。尚未长成的部分能支撑住你的体重,动一动对腿部肌肉有好处。等会儿我给你拿个拐杖。我看见有朋友来探视过你。让他们带你吃午饭去吧。”

“求之不得。”我说着稍微活动了一下那条新腿。“跟新的一样。”我说。

“而且更好,”菲奥里纳说,“你入伍以后,我们对防卫军的身体结构又做了几项增强。都放进这条腿里了,躯体的剩余部分也会受益。”

“这让我不得不琢磨一个问题,殖民防卫军为啥不干脆做到底?”

我说,“把人类躯体换成完全为战斗设计的什么东西。”

正在用平板电脑看数据的菲奥里纳抬起头。“你一身绿皮,有双猫眼,脑袋里还装了个电脑,”他说,“你还想多不像人类?”

“有道理。”我说。

“当然,”菲奥里纳说,“我让勤务兵拿拐杖来。”他敲敲平板电脑,发送命令。

“哎,医生,”我说,“你医治过雀鹰号上的人吗?”

“没有,”他说,“可千万别,下士,你已经够挑战极限的了。”

“这么说,你没医治过雀鹰号的船员?”

菲奥里纳嘿嘿怪笑:“喔,没有。他们是特种部队。”

“所以呢?”

“就这么说吧,他们的需求也很特殊。”菲奥里纳答道,刚说完,勤务兵就拿着拐杖进来了。

“知道你能查出幽灵旅的什么消息吗?我说的是通过官方渠道。”

哈利说。

“想必不多。”我说。

“‘不多’已经是往大里说了,”哈利答道,“一点都他妈的查不到。”

哈利、杰西和我在凤凰星太空站的食堂共进午餐。这是我第一次离开病房,因此我建议尽量往布伦尼曼的远处走。这个食堂位于太空站的另一边,俯瞰某个小型船坞,没啥风景可看,但汉堡的美味却传遍了整个太空站。事实证明我们确实不虚此行,厨子参军前开过汉堡主题连锁餐厅。这里地方狭小,永远挤满食客。然而,我和哈利的汉堡却在逐渐变凉,因为我们谈论幽灵旅谈论得忘乎所以。

“我问哈维娜和纽曼该怎么给雀鹰号发信,结果被他们挡了回来。”我说。

“不足为奇,”哈利说,“从官面上说,雀鹰号的确存在,但顶多只能找到这么多信息了。查不到船员、尺寸、列装武器和驻守方位。所有信息都不在网络上。我在殖民防卫军的数据库里全面搜索了特种部队和‘幽灵旅’,同样一无所获。”

“这么说,二位什么也没查到。”杰西说。

“喂,我可没这么说,”哈利微笑起来,“找不到官方消息,非官方的消息却可谓车载斗量。”

“你又是怎么找到非官方消息的呢?”杰西说。

“唉,你要知道,”哈利说,“我闪亮的人格常能创造奇迹。”

“求你了,”杰西说,“我在吃东西呢。这比你俩说的话重要多了。”

“那么,你查到了什么?”我咬了一口汉堡,的确美味。

“请先记住,这都是传闻和小道消息。”哈利说。

“言下之意是多半比官方消息更接近事实。”我说。

“多半如此,”哈利赞同道,“最惊人的新闻是,他们雅号‘幽灵旅’确实有其原因。这不是官方称号,你要记住,而是民间别称。我不止在一个人那里听见传闻,说特种部队的成员都是死人。”

“你说什么?”我说。低头吃汉堡的杰西也抬起头来。

“从本质上说,不是真正的死人,”哈利说,“不是回魂尸。有很多应征者在七十五岁生日之前去世。碰到这种事情,殖民防卫军不会把他们的DNA扔掉了事,而是拿来制造特种部队的士兵。”

我脑子灵光一闪:“杰西,还记得利昂·迪克死掉的那时候吗?医生怎么说来着?‘最后时刻志愿加入幽灵旅。’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什么低级笑话。”

“怎么可以这么做?”杰西问,“完全有悖伦理。”

“是吗?”哈利说,“你申请参军,就给了防卫军权力,他们可以采取任何必要手段强化你的战斗能力,而死人是没有战斗力的。都写在合同里。就算不合伦理,至少也是合法的。”

“话虽这么说,但拿我的DNA制造新躯体供我使用是一码事;脱离我的控制,随便使用我的躯体,这就是另一码事了。”杰西说。

“小差别,小小差别。”哈利说。

“想到自己的躯体在四处乱跑,我就心里不高兴,”杰西说,“我觉得殖民防卫军无权这么做。”

“他们做的难道还少吗?”哈利说,“你知道新躯体都受过深度基因改造吧?特种部队的躯体显然改造得比咱们的更多。特种部队的士兵是小白鼠,先拿他们试验新研究出来的改良和能力,然后再普及推广。

据说有些改造非常彻底,躯体被改造得都不像人类了。”

“我的医生说什么特种部队有特殊需求,”我说,“但就算加上幻觉的因素,救我的那些人也还是很像人类。”

“我们在雀鹰号上也没看见变种人和畸形。”杰西说。

“他们不许我们随便走动,”哈利说,“而是把我们封闭在一个区域里,不许我们接触外面的任何东西。我们只看见了医疗室和休闲区。”

“经常有人看见特种部队参加战斗和四处闲逛。”杰西说。

“的确,”哈利答道,“但这不等于特种部队的全体成员都亮过了相。”

“你又犯猜疑症了,亲爱的。”杰西往哈利嘴里塞了一根炸薯条。

“谢谢,宝贝儿,”哈利嚼了起来,“但就算抛开特种部队受过彻底改造的传闻不谈,也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能解释约翰为啥看见他老婆了。不过,那其实不是凯西。只是有人在使用她的躯体罢了。”

“谁?”我问。

“唉,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哈利说,“你老婆死了,所以他们不可能把她的人格放进那具躯体。特种部队的士兵要么是什么批量预制的人格——”

“——要么是别人拿这具新躯体换掉了自己的旧躯体。”我说。

杰西打个寒战:“很抱歉,约翰。但的确让人毛骨悚然。”

“约翰?你没事吧?”哈利问。

“什么?哦,没事,”我说,“只是一时间千头万绪想不清楚了。

我老婆还活着,但不是真的活着,而是另外有人顶着这具躯体四处走动,这太难以接受了。我还宁可认为当时我是在幻觉中见到了她。”

我望着哈利和杰西。他们都像中了定身法。

“二位?”我说。

“说谁谁到。”哈利说。

“什么?”我说。

“约翰,”杰西说,“她在排队买汉堡。”

我猛然转身,撞掉了我的餐盘。紧接着的感觉像是被人塞进了一桶碎冰。

“天哪。”我说。

那就是她。毫无疑问,那就是她。

14

我正想起身,哈利抓住我的手。“你干什么?”他问。

“找她聊聊。”我说。

“确定你想这么做?”他问。

“你胡扯什么?”我说,“当然确定。”

“我只想说,也许可以让杰西或我先找她聊聊,”哈利说,“看她是不是想见你。”

“妈的,哈利,”我说,“又不是他妈的六年级。那是我老婆。”

“不,约翰,那不是你老婆,”哈利说,“而是彻底不同的另一个人。你连她愿不愿意跟你说话都不知道。”

“约翰,就算她愿意跟你说话,你们也完全是两个陌生人,”杰西说,“无论你想从这次偶遇中得到什么,都不可能如愿以偿。”

“我没想得到任何结果。”我说。

“我们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杰西说。

“我不会有事的,”我看着他们两人,“求你了,哈利,让我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哈利和杰西互视一眼。哈利放开了我的手。

“谢谢。”我说。

“你想跟她说什么?”哈利追问道。

“感谢她救我一命。”我说着站了起来。

这时候,她和两名同伴已经拿到汉堡,在食堂里面的一张小桌坐下了。我左右穿梭,来到那张桌前。他们三个人正在聊天,看见我走近,就都不说话了。她背对着我,注意到同伴抬头看我,于是转过身。我停下脚步,端详着她的面容。

不一样,当然不一样了。除了显而易见的肤色和眼睛,她比我认识的那个凯西年轻得多——这张脸属于半个世纪以前的凯西。但即便如此,也还有不同之处:她比从前的凯西瘦削,这要归功于防卫军在基因中设定的良好身材。凯西的头发总是乱蓬蓬地难以梳理,就算她年岁渐长,其他女人都换成更庄重的发型,她也还是那个样子。我面前这个女人的头发却留着不到衣领的齐耳短发。

最让我不习惯的是发型。我有很久没见过不是绿皮肤的人了,因此肤色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可是,这个发型和我的记忆却是天差地别。

“盯着人看很不礼貌,”那女人用凯西的嗓音说,“别急着开口,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当然是,有个声音在我脑海里说。

“很抱歉,我不想打扰你,”我说,“你恐怕认不出我了。”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的确不记得,”她说,“相信我,基本训练的时候咱们不在一起。”

“你救了我,”我说,“珊瑚星。”

听见这句话,她有些动容。“我操,”她说,“难怪我没有认出你。上次看见你,你的脑袋缺了下半边。别介意。还有一点也别介意,因为我实在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我可不敢打赌说你能挺过来。”

“我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我说。

“显然如此。”她说。

“我叫约翰·佩里,”我伸出手,“不好意思,能请教一下您的名字吗?”

“简·萨根。”她和我握手。我握的时间稍微有点长。等我松开,她露出几分不知所措的表情。

“佩里下士,”她的一名同伴说,他用刚才这几秒钟通过脑伴查询了我的信息,“我们在赶时间,半小时内必须归舰,如果你不介意——”

“你不记得在其他地方见过我了?”我打断他的话,问简。

“不记得,”她开始变得冷淡了,“谢谢你过来问候,但现在我更想吃东西。”

“有件东西我想传给你,”我说,“一幅照片,用脑伴。”

“没这个必要。”简说。

“一幅照片而已,”我说,“传完就走。求你了。”

“好吧,”她说,“快点儿。”

我离开地球时带走的少数几件物品中有一本数码相册,收有家人、朋友和我喜欢的地方的照片。脑伴激活后,我把这些照片都上传进了本地存储空间。回想起来,这个举动非常明智,因为相册和其他来自地球的物品都跟着莫德斯托号消失了——只有一样东西幸免。我找到某张特别的照片,发送过去。我看着她接通脑伴,忽地再次转过头来,瞪着我。

“现在认出我了吗?”我问。

她的动作比普通防卫军士兵更快,她一把揪住我,砰地将我按在旁边的舱壁上。我很确定有根才修复不久的肋骨又断了。食堂另一头,哈利和杰西一跃而起,跑了过来。简的同伴拦住他们。我挣扎着想呼吸。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简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想玩什么花样?”

“我是约翰·佩里,”我哑着喉咙说,“没想玩任何花样。”

“放屁。照片从哪儿来的?”她逼近我,压低声音,“谁帮你合成的?”

“不是合成的,”我也同样压低了声音,“照片来自我的婚礼。那是……我的结婚照。”我险些说我们的结婚照,但及时控制住了舌头。

“照片里的女人叫凯西,是我妻子。她没来得及入伍就去世了。他们取过她的DNA,拿来制造了你。她有一部分在你身上。你有一部分在这张照片里。你有一部分给了我这个。”我举起左手,给她看结婚戒指——这是我唯一还没失去的地球物品。

简咆哮一声,抓起我,扔向房间的另一头。我滑过几张桌子,撞飞了汉堡、调料包和纸巾架,最后落回地面。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脑袋撞到了什么突出的金属物,太阳穴渗出血水,但一瞬间就凝固了。哈利和杰西撇下堵住他们的特种部队士兵,朝我跑来。简大步走向我,不过半路上被同伴拦住了。

“听我说,佩里,”她说,“从现在开始,他妈的给我滚远点儿。

再让我碰见你,你就后悔当初没让我扔下你等死吧。”她大步走开。一名同伴跟了上去,先前和我说过话的另外那名同伴走向我们。杰西和哈利起身去拦他,他举起双手,表示休战。

“佩里,”他说,“你搞什么名堂?发了什么给她?”

“自己问她,老兄。”我说。

“你要叫我泰戈尔中尉,下士。”泰戈尔看看哈利和杰西。“我认识你们俩,”他说,“汉普顿锚地号上的。”

“是的,长官。”哈利说。

“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他说,“我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无论你们搞什么名堂,都别把我们牵扯进去。

想怎么吹牛就怎么吹牛,但只要出现了‘特种部队’这四个字,我保证会亲自动手,让你们军旅生涯剩下的时间既短暂又痛苦。我不开玩笑。

老子会操爆你们的脑袋。听懂了?”

“懂了,长官。”杰西说。哈利点点头。我喘着粗气。

“带你们的朋友去找医生吧,”泰戈尔对杰西说,“被人把屎都给踢出来了。”他转身离开。

“天哪,约翰,”杰西拿起一张餐巾纸,清理我的头部创口,“你干了什么?”

“发了张结婚照给她。”我说。

“够含蓄的,”哈利左右张望,“你的拐杖呢?”

“大概在她按住我的那面墙附近。”我说。哈利走过去拿拐杖。

“你还好吧?”杰西问我。

“好像断了根肋骨。”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说,“就目前情况来看,似乎还有别的东西也断掉了。”

杰西用手捧住我的脸。哈利带着拐杖回来。他们陪着我一瘸一拐地走向医院。菲奥里纳医生大为光火。

有人推醒了我。等我看清对方是谁,我开口想说话。她伸手捂住我的嘴。

“安静,”简说,“按理说我不该来。”

我点点头。她松开手。“小声说话。”她说。

“可以用脑伴。”我说。

“不行,”她说,“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小声点就行了。”

“好的。”我说。

“今天我很抱歉,”她说,“实在太意外了。遇到这种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没事,”我说,“都怪我,不该那么冒失。”

“伤得厉害吗?”她问。

“被你打断了一根肋骨。”我说。

“对不起。”她说。

“已经愈合了。”我说。

她前前后后打量着我的脸。“听着,我不是你的妻子,”她忽然说,“我不清楚你认为我是谁,有什么身份,但我绝对不是你的妻子。

要不是你今天给我看照片,我都根本不知道有她这个人。”

“总得让你知道你从哪儿来,对吧?”我说。

“为什么?”她气呼呼地说,“我们知道我们是用其他人的基因造出来的,但上头不肯说基因属于谁。有何必要呢?那个人反正不是我们。我们甚至不是克隆体——我的DNA里有些片段甚至并非来自地球。

我们是殖民防卫军的小白鼠,没听过这个说法?”

“听过。”我说。

“所以,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来找你就是想说明这一点。我很抱歉,但我不是。”

“没事。”我说。

“好吧,”她说,“行了。我走了。今天把你扔过了整个房间,对不起。”

“你几岁?”我问。

“什么?问这个干什么?”她问。

“好奇而已,”我说,“再说我还不想让你走。”

“我几岁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说。

“凯西去世已经九年了,”我说,“我想知道他们等了多久才把她的基因挖出来制造你。”

“我六岁。”她说。

“你和我遇见过的绝大多数六岁小孩不一样,希望这么说你别介意。”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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