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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是疯子吗?

常常有人说她脑袋有问题,虽然莫晴从未承认,不过也没否认就是了。

她不认为自己的言行举止有什么不对,本来嘛!一样米养百样人,世上既有千千万万个人、当然就有千千万万种个性,岂能要求每个人面对同样事件都产生相同反应?

她不过是忠于自己的想法,顺势表现于外罢了!程闻人实在不必用那种怪异的眼光看她,很伤人耶!

程先生,谢谢你愿意听我解释,但事情都到这地步了,我想我还是跟他们走吧!

程闻人看著她起身、走向武装戒备的警察。她窈窕的身躯在昏黄的灯光下轻盈地移动著,合宜且守礼,实在看不出有半丝癫狂的样子。

我陪你一起去解释。控制不住地,他开了口。

她诧异地回眸望向他,以为他不会信任她的,没想到……喜悦溢上心头的同时,她唇畔勾起一抹像是安心的浅笑。

原来她也是会怕的!这反应总算正常了些。他跨前几大步走向她,挽起她的手、与她并肩走向员警们。

对不起,警察先生,因为这其中有些误会,所以我们打算请律师,在律师到达前……

就是这个女人害小姐失踪的。不给程闻人说完话的机会,先前吓得莫晴仓皇而逃的大汉们,再度突破警察的包围网、高扬拳头冲过来。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以为这次肯定要挨揍了,莫晴认命地闭上眼,等著承受疼痛,但……

慢著!程闻人举臂为她挡住一记攻击。有话好说,何必动手动脚?

只要她交出佟小姐,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佟小姐,她又是谁啊?这不是一桩乌龙谋杀案吗?怎地又忽然冒出一个失踪的佟小姐?而更离谱的是,众员警居然无视大汉的恶行,放任他们为所欲为?!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跑了吧?莫晴躲在程闻人背后,细声说道。

没道理、实在太没道理了8不管你们是谁,要打人总该有个理由吧?事态演变得太过离谱,弄得程闻人都不禁要冒火了。

小子,不想死的话,就把你身后的女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众大汉杀气腾腾。

程闻人只感到啼笑皆非。

警察先生,你们就眼睁睁地看著这些人放话威胁、欺负一名弱质女流?他问,却只得到众人一致的装聋作哑。

这世界颠倒了吗?竟有人能肆无忌惮地在警察面前逞凶斗狠?公权力何在?

我要求请律师,在律师到达前,我们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也不接受威胁。程闻人火大了。

小子,找死。大汉们才不将程闻人放在眼里,一心一意只想捉莫晴。

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时候,你不认为逃跑才是上上之策吗?莫晴附在程闻人耳畔细语道。

逃跑可以解决问题吗?他回首送她一记白眼。

硬碰硬只会落到玉石俱焚的下常况且她不以为他的双拳敌得过对方八、九……十二只手掌。

哼,我倒想看看,咱们伟大的人民保母要如何处理这场斗殴事件?他挺身迎向攻击。

唉!明知这场仗我们输定了,又何必逞强?她轻叹,比他更快一步踢翻身旁的桌椅、挡住大汉们的拳脚。

没试过就放弃是懦夫的行为。而他身为一名魔术师更是要时时挑战不可能的事。

随便你!她一边抓起周遭的花瓶、摆饰扔向步步进逼的大汉,一边小心翼翼退向最近一扇窗户。论到动手脚,我一定输,所以我不玩了;你呢?要不要一起走?

莫晴!这个胆小鬼!气死他了。我不管你了!男子汉大丈夫,他绝不做只夹著尾巴逃的笨狗。

拜拜!她还有闲情逸致跟他道再见。

他在拳风脚雨中抽空怒瞪她,她已经退到窗户边了,只差一步便可逃之夭夭,但……

小心。那些凶恶的大汉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开始时,虽被她扔东西搞得手忙脚乱,但几回下来,摸熟她的攻击路线后,便开始反击了。

哇!她一不注意被揪住了衣领。放手!她快不能呼吸了。

可恶!无法见死不救是他最大的弱点,因此只有违背誓言当只缩头乌龟了。

程闻人飞出一脚踢倒缠住他的大汉,一箭步冲向莫晴所在的位置。

低头。他喊。

唔!她听话地照做。

瞬间,一阵旋风掠过她头顶,她听见身后传来一记闷哼,然后紧揪她衣领的大汉就被踢飞出去了。

走!同时,程闻人抱住她、转身、翻滚,两人旋成一个圆撞向玻璃窗。

咔啦!一声巨响后,他们破窗而出,在马路上滚了好几圈。

快追,千万别让他们跑了。见情势不妙,众大汉都慌了。

程闻人拉著莫晴起身。怎么样?还可以跑吗?他问,眼角馀光却与一名警察对了个正著。

那警察对他眨了眨眼,随即,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群无视大汉对他们动粗的警察,竟有意无意地堵在咖啡厅门口,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警察跟那些大汉不是一夥儿的吗?怎么……起内讧了?

啊!莫晴突然在他耳边惊喊。我知道在哪里见过你了。星期三的报纸第三版,你是那个受邀回国表演、不久前才获得世界魔术大赛冠军的华人魔术师,程闻人!她记得非常清楚,因为他在报上的那张照片满脸鲜血,据说是表演时不小心撞伤的,但他仍坚持表演到最后,结果谢完幕他就直接被送进医院里了。当时她心里就在想,这男人八成拥有非常人的意志力,如今亲眼目睹,他锐利如鹰的黑瞳更印证了她的想法。

现在是讨论他身分的时候吗?程闻人真是被她打败了。

快跑啦!没好气地,他拖著她步上逃亡之旅。

莫晴抬头上望那闪著霓虹灯的招牌——瞳PUB。

这里该不会就是武应的家吧?

正确的说法是,武应的姊夫开的店。程闻人边说、边推著她。快走啊!

她摇头。这样好吗?误会好像越搞越大了,我怕会连累里头的人。

当初你要求我听你解释的时候,怎不怕连累我?最冤枉的人是他好不好?

我有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啊!在咖啡厅的时候,我本来要自己走的,可你自愿跟过来,那就没办法啦!

听听她的话,多没良心呀!程闻人气结。对,是我多事,所以我决定把你还给第一个捡到你的小鬼。

她说的都是事实啊!他在气恼什么?真搞不懂这面目多变的男人在想什么。

我说过了,我不想连累武应和他的家人,我不要进去。她推开他。我要走了,你最好也别再跟我一起,免得受我牵连,再见。

慢著。他拖住她欲离的身子。你要去哪里?

她歪著头想了一下。我想今晚就先找家汽车旅馆暂住一宿,其他的事等天亮后再说。也许还得请团保镖和律师,以免在误会澄清前,就被那群恶霸打死。

万一被捉住呢?

那就没办法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嘛!

老板会有办法帮你。

她愣了下。为什么你们都对这家PUB的老板深具信心?难道那老板拥有什么超能力不成?

我以为读北部大学的学生多少都听过老板的事。

对不起,我的求学生涯是在日本度过的。还是那所最古老的新娘学校,不传知识,只授烹饪、裁缝、插花、茶道……等各项传统女子必备之技能。

那难怪你不知道了。他抬头看著头顶上的招牌,似在回忆。我也是在迎新会上听学长说的,台北市中心有一家瞳PUB,老板对离家学子非常照顾,任何时候只要学生们有困难,像是没钱吃饭、或者不晓得该如何填课表,想转系、要转学、找打工,甚至连得罪教授,成绩要被当了,老板都能想出办法帮忙。

真的假的?听他把老板形容得像神一样8一名PUB老板竟有如此本事?

我不是说啦?老板对离家学子很照顾。趁她听得入迷,他牵起她的手,带她走进PUB。那些学生毕业后,在各行各业任职;其中,位居管理阶层者更不在少数,他们得了老板的恩惠,当然得有所回报。而有他们做后盾,老板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那就是——老板绝非施恩不望报之人;吃他一口饭,得做牛做马来偿还。否则他堂堂一介大魔术师,岂会三更半夜被叫出来找人?因为老板命令不能违嘛!

原来如此。她会意地一颔首。那么……

嗨!程家小子,我就知道你最终也只能回到这里。程闻人和莫晴一踏进PUB,一道调侃的声音就当面轰了过来,截断她的话。

程闻人一和吧台边的中年男子打上照面,才消的怒火又燃了起来。老头,你家徒子徒孙是怎么一回事?居然放任一群恶霸欺负一名弱质女流?

别看这中年男子满脸络腮胡、一副邋遢样,他可是名警官学校的柔道教官,名唤司马臣,说全台半数警察皆出自他门下也不夸张。他在警界的恶势力几乎可与警政署长相比。

弱质女流?司马臣觑了莫晴一眼,戏谑的笑浮上唇角。你真没眼光啊!程家小子。

你说什么?程闻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冲动。

你不信?司马臣望向莫晴。莫大小姐,你有这么容易被欺负吗?据他所知,莫家女子向来以强悍闻名。

应该没有。莫晴摇头、微笑。我很懂得自保之道。

嗟!程闻人轻嗤一声。一迳儿地逃跑就叫自保吗?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问题不解决,麻烦始终存在。

没慧根的小子,连这点禅机都参不透。司马臣低声咕哝。

少打哈哈!程闻人不悦地怒哼。老头,今晚的事我想你也略有耳闻,该怎么解决,你说个办法出来吧!他回台湾是有事情要做的,可没馀暇将所有时间都浪费在这桩麻烦上。

但要他就这么放著莫晴不管,任她自生自灭,他又做不到。他这人是有很多缺点,比如冲动、倨傲、大男人主义;不过唯独见死不救这一项,始终学不会。好歹要确定PUB老板愿意收留她,否则他也不安心。

他要答案,司马臣就给他一个。没有办法。

什么?程闻人大喊。

小声点。贴著休息室招牌的铝门后冒出一张清俊面庞。武应刚睡著,你们别吵醒他。

老板。程闻人对谁都不假辞色,唯独对老板礼数周全。

老板放轻脚步走出来,再小心翼翼关上休息室大门。

闻人,我还没谢谢你帮我找回应儿。说著,老板步入吧台内,为店内三人各调了一杯鸡尾酒。

谢谢。莫晴在接过酒杯的时候,俏目将老板打量了一回。斯文儒雅的外表、简单大方的穿著,乍看像二十来岁、瞧仔细又似三十出头,但他眼里的精明又非有五、六十年的岁月不可能累积;真是个厉害的男人,难怪程闻人如此推崇他。

老板对莫晴展颜一笑。莫小姐吧?今晚的事我都听说了,真是难为你了。

呃……她想了一下。还好啦!我习惯了。

拜托,程闻人用力翻翻白眼。这女人脑筋有问题啊?什么不好习惯,居然去习惯被追打?真是够了!

反正现在有老板和司马臣给她当靠山,她的安全理应无虞才对,他这临时被调来帮忙的义工也该功成身退了。

老板,你要我找的人,我找到了,至于她嘛!就当奉送。没我的事了,我要走啦,拜拜!他摆摆手就想走。

慢著。司马臣唤住他。

干么?程闻人没好气的。

明早记得上警局做笔录。

为什么?那又不关我的事。

谁叫你要在咖啡厅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新闻都报出来了,佟老要求一个交代,我已尽力帮你们压到明天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佟老?这又是哪个破窑洞里冒出来的龟儿子?程闻人火大开骂。

但闻莫晴的声音幽幽响起。姓佟,又有这么大势力的,该不会是康阳集团总裁佟耀生吧?

佟耀生?程闻人倒抽口气。那个传说中财政界的幕后黑手,连总统都要对他礼遇三分的佟耀生?他在心里祈求自己猜错了。

但老板一句话打破他的奢望。因为是秘密的,所以没人晓得今晚在月之俱乐部里有一场盛大的订婚宴,主角正是佟老的孙女和日本樱田门的公子。我想你们也有所耳闻,佟老的儿子和媳妇早在数年前病逝,只留下这名小孙女,被佟老视若珍宝。这场跨国联姻亦是佟老千挑万选来的,务求佟小姐有个美好归宿。谁知订婚宴正进行到最高潮,俱乐部里突起一阵骚动,订婚宴被迫暂停,佟老已经很不高兴了,又发现佟小姐失了踪影,因此认定引起骚动的莫小姐与佟小姐的失踪大有关系。

程闻人诧异的眸光射向莫晴。

你看我也没用,我压根儿不晓得佟小姐今晚在俱乐部里订婚。否则她才不去凑热闹。

不!他摇头,惊讶的视线一变而为凌厉。我只是很佩服你的闯祸功夫,随随便便都能惹到这么厉害的人物。

谢谢。她很谦虚的。

这不是夸奖!程闻人气呼呼地吼著,这个白痴,竟连讥讽也听不出来。

听起来很像啊!她兀自咕哝著。

你还敢说?最可怜的就是他了,受托找个翘家小鬼,却被卷入这场风暴,他是招谁惹谁来著?

那就不说喽!她两手一摊、转向老板。可是老板,佟老不会只因我眼花、看错一件谋杀案就怀疑我吧?

老板唇角微弯、勾起一抹赞赏的笑。没错,倘若你只是报了件假案,佟老是不会坚持非捉你问个明白不可的;可你还记得你约会的那间包厢里头突然出现一片血海的事吗?

呃,佟老该不会怀疑我杀了他孙女吧?果真如此,她得准备跑路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倒不至于,因为那片血海里验出了鸡血、鸭血、猪血……许多动物的血,独不见人血。所以大夥儿一致认定那是场恶作剧,只是目的为何就有待商榷了。

而佟老认为它的目的是引起骚动、趁乱绑架佟小姐?这个罪名也没有比较轻耶!莫晴开始考虑跑路的可能性。

老板颔首赞赏她的聪慧。所以喽!莫小组,明天你一定得上警局解释清楚,以免夜长梦多。

人家会相信她吗?程闻人觉得机会很校

你认为呢?莫小姐!老板笑问。

大概可以。

程闻人好想死了先。大概?你等著被砍成十八截吧!

不会这么严重啦!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对不对,莫小姐?司马臣边说、边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折成一只小青蛙。

嗯!她轻应,两眼闪著兴味的光芒凝视司马臣的动作。

喜欢吗?司马臣拿起纸青蛙递给她。

莫晴摇头,学他拿起一张餐巾纸摺了起来。三秒后,一只一模一样的小青蛙出现在她掌中。

喝!原来你也学过折纸。司马臣说。

没有啊!她把玩著小青蛙。我是看著你的手势摺的。

怎么可能?他的摺纸技巧堪称艺术耶!哪有这么容易学会?你再试试这个。司马臣不认输,又拿了张餐巾纸起来,这回摺出一台钢琴。

莫晴立刻如法炮制出一台给他。

那这个呢?他又摺了只翼龙。

而这也难不倒她。

程闻人见这一老一少讨论正事讨论到一半,竟比起摺纸来了,一双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好半晌。

随便你们了啦!反正被怀疑的又不是他,他何苦操这么多心?他转身向老板告辞。老板,我还有事得做,先回饭店了。

老板送他出PUB。闻人,今晚的事谢谢你了。还有,你不必太担心莫小姐,我瞧她是福厚富贵之人,不会有事的。

老板,你几时也相信起命理来了?程闻人失笑。那家伙根本就少根筋,没人盯著早晚出大事;不过幸好现在有你和老头帮她,应该不会有事。说著,他挥挥手走了。

谁跟你说命理了,我说的全是事实……老板最后一句话他没听到。

唉,只是谁想得到,从头到尾就只有这句话最重要?

明月西移,夜也过了大半。

莫晴心不在焉地走下计程车,满脑子都是老板和司马臣对她夸赞的有关程闻人的优点。

这两个中年男人打什么鬼主意,她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想为她和程闻人牵红线嘛!

只是他们知道她的恋爱运特差,一旦她与某人固定交往,不消一个月,自己或对方铁定要倒大楣吗?比如今晚的误会就是一例。

而且屡试不爽。她嘀咕,跨步走进公寓所在的小巷子内,随即,一阵喧嚣、伴著消防车的警铃声入了耳。

呃……不会吧?她眯眼望去,就见巷子底那楝五层楼公寓窜出一道火舌,照亮阴暗的夜空。

我以为无缘无故被通缉就已经够倒楣了,想不到还有……这下子连她租来的公寓都遭祝融之灾了,可见她的恋爱运差到怎样的地步。

所以说老板和司马臣想撮合她与程闻人根本是在造孽,谁晓得他们会不会倒楣到丢命?

还是别害人又害己了。她嘀咕,没意会到自己为何独对程闻人考虑了如此多。

我还是跟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她想。可是明天要一起去做笔录耶!那不如等事件过后再说。

思考著,她转身离开巷子口,反正房子烧都烧了,再去哭泣哀嚎也挽回不了什么,与其妨碍救火,还不如哪边凉快、哪边闪。

只是住的地方没了,现在该怎么办?回老家吗?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颤。一定会被骂到臭头,还是算了。

缓步踱到马路边,她赶走三辆计程车后,终于瞧见一辆贴有优良驾驶标志的计程车,动手抄下车号,她移身上车。

小姐,要去哪里?驾驶问。

她想了下,找朋友嘛,她又没什么亲密的女性朋友,全是这张妖姬面孔惹的祸,害她从小到大被一群又一群不怀好意的苍蝇、蚊子缠得死紧;其他女孩见她如此有男生缘,或嫉妒、或担心男友会被抢走,压根儿不与她为伍,使得她的青春期只有无聊二字可以形容。

至于男性朋友,他们对她的想法全写在那张欲火薰心的蠢脸上了,她疯了才会去找他们。

不过程闻人好像不曾以那种眼光看我耶!这才想起,他对她一直是气恼的、无力的、没辙的。

去绿都饭店。她说,掏出口袋里的便条纸,看著老板抄给她的程闻人住房和行动电话号码。还是去找他好了,反正天亮后要一起去警局,早几个小时见面,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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