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婆?”安克惊讶地问道。
“是啊!你有什么意见吗?”司徒庄生一脸微笑地看着任处在惊愕中的安克。
“可……可……可……你……你……你们……什……什么……时……时候开……开始的?”原本想说可是什么的而后转念一想又改了口结结巴巴地说道。
“什么什么时候啊?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啊,难道你忘了吗?”司徒庄生明知故问道。
“司徒你……”深吸了口气后,安克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呼了口气后说道,“算了,反正是你们自家的事!对了我已经联络好美国那边了,他们说要过三天才能把薇薇安送过来,而且好像她的病情有在继续恶化的状况!”
“那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他们有没有医生一起跟过来啊?”听到安克说薇薇安的状况不是很稳定司徒收起了原来的玩闹心有点担心地道。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他们会在出发前对薇薇安进行全面的检查,然后还会派她的主治医生跟随,放心吧!”安克安慰道。
“那就好!”
说完,司徒庄生便自己一个人在那边皱眉思索着什么,也因此没有发现到小柔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受伤表情。
看他们两个都在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安克也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径自坐下用起了晚餐来。
原本愉悦的氛围因为薇薇安的话题一下子陷入了安静诡异的尴尬氛围中,三个人也都各怀心思的草草用完晚餐,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各自回各自的房去了。
回到房间后的小柔,这才无奈地彻底地叹了口气。
是啊!她不是明明知道他现在还有个薇薇安,那她为什么还会觉得难过呢?她不是都已经跟司徒庄生坦白了她对他和薇薇安这段情地感受了吗?那为什么现在她还会觉得难过呢?
不应该啊?她不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啊,而且她也应该相信司徒庄生,他说过他和薇薇安之间的感情并不是所谓的爱情啊!那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又会这般的小肚鸡肠呢?
就在小柔烦恼不已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谁啊”
现在这个时间了是谁来找她啊?
“是我,你睡了吗?我有事想要跟你聊聊!”
门口传来的是司徒庄生的声音。
倚在窗口的小柔听到回答后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很是机动性地回答到。
“哦!那你等一下!”
随着门‘吱呀’开了出来映入眼帘的是司徒庄生那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么了?有什么烦恼的事吗?”看到司徒庄生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小柔关心地问道。
“我……能进去再说吗?”
“进来吧!”
小柔让出条道来让司徒庄生进入她的房间。
跟其他一般女生的房间不一样,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甜美但是却意外的让人觉得很舒服能够安定下慌乱不堪的心来,一切摆设都是那么的简简单单、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看司徒都没有说的意思只是一个劲的在那打量她的房间,这让小柔有点怀疑他来打扰她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进她的房间参观。
“哦!差点忘了正事了!”司徒庄生不好意思的收回四处打量的眼神,咳了咳嗓子然后一本正经地道。
“我是来和你讨论薇薇安的病情得!”
她就知道,那么一本正经地来找她准是为了薇薇安。
点点头示意司徒庄生先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到他对面这才开口说道。
“说吧!”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从薇薇安到底怎么得这个病开始跟你说吧!”司徒庄生略一思索后说道。
“她得这个病是在一年前,那是在一次嘉年华上。那天我们约了一帮朋友正打算前往嘉年华主会场地鸡尾酒舞会的,可是途中却薇薇安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怪人。
他穿的很奇怪,好像是中国古时候的衣服,而且胸前画了个大八卦。我们知道其实是薇薇安先不小心撞到他的,我们想让她道歉可是她却有点看不起那个人,所以也没有什么诚意的随口说了句‘sorr’人就跑了。
自那以后一个星期我们再次碰到那个人,而这次那个只是看了眼薇薇安并没有说什么便与我们擦肩而过了。也就从那天起薇薇安便开始昏昏沉沉的了,而且每天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现在已经到了威胁她生命的地步了!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想还是应该让你知道她这个病怎么来的前因后果跟你说清楚比较好,所以……这个病你能治好吗?老婆”
说完,司徒庄生坐到小柔的身边开始耍起无赖来。
听完司徒庄生的陈述后,小柔思索了一下用怪怪的眼神看了司徒庄生一眼然后才说道。
“你还真是幸运,没有被他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