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有差别吗?”
一听声音原来是司徒庄生,小柔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虽然他们小镇上的治安是很安全的,但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突然冲进个谁也看不清的黑影来,任谁都会怕啊!
“当然有!”司徒庄生也不等小柔请他进来就自己走了进来,一屁股就坐到了小柔的身边还两只手紧抓着小柔的手臂不放。
“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也是华家的人吧!而且,你都愿意帮助他们那些外人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帮助我呢?”
掰开司徒庄生紧抓着自己的两只手,揉了揉被抓疼的地方而后小柔才正色地看着司徒庄生道。
“你真得很想要我帮忙?”
“嗯!”司徒庄生毋庸置疑地用力点了点头。
看着司徒庄生那么笃定的样子,小柔沉默了一下才对着司徒庄生说道。
“好!既然你那么想要我帮忙,那就麻烦请你表现点诚意出来吧!
那,别说我对你不公平!
程妈为了帮她的远房表姐,所以毫无怨言的在我这里工作了一个月我才答应给她这个机会。让她带着她的表姐过来让我看看,当是治不治还有待我的观察!
而且凡是来找我看病的人我都会问清楚,所以你也不例外,当然问题有时候我会问一个,有时候我会问好几个问题,视情况而定。这样可以吗?”
说完,小柔调整了下她的坐姿好让自己舒服点。
司徒庄生狐疑地看了小柔一眼。
虽然他对她是没多少印象,虽说有过同居三年的经历但是他们都很少接触,而且据那时的人说,小柔的性格相当恶劣,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断定是非的!
依她的性格应该不会让这么好康的事落到他头上才是,难不成她现在表现的这么好说话其实是有个陷阱整等着他往里跳啊?
可是如果他现在就不听她的,那薇薇安不就没有希望了吗?
那他到底是该听还是不听呢?
在心里盘算好利弊之后,终于还是他对微微安的感情战胜了他对小柔那面无表情背后的阴谋的不安!
咬了咬牙,司徒庄生才重重说道。
“可以!请问吧!”
不管那么多了,他死就死吧!只要她肯出手,让薇薇安清醒过来管她问多少个问题呢!一百个他也照样回答不误!
“那好!请问你是要自己看病呢还是带别人来我这看病?”小柔懒懒地问着。
“别人!”
怎么问这种问题啊?
“那人和你有血缘吗?”小柔再次懒懒地问。
“没有!”
这和看病有关系吗?
“那和你是什么关系!”依旧是懒懒地。
“她是我美国的女朋友!”
这是看病还是挖人隐私啊?!
“女朋友?”小柔皱了皱眉头重复着‘女朋友’那三个字。
“是!怎么又问题吗?”看小柔皱了下眉头,以为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司徒庄生赶忙出声问道。
难怪一出去就不回来了,原来是在外面有女朋友了啊!
既然他都有女朋友了那么也就是表示他会主动提出来要和她离婚咯!
那她彻底自由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咯!
小柔偷瞄了眼司徒庄生,怕自己那偷乐的情绪别发现所以连忙摇了摇头,不让他注意到她脸上兴奋的表情。
“没有,那你一定很爱她咯?”
司徒庄生温柔地笑了笑才道:“是!我很爱她!而且她是我见过最美丽、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女人,与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被她那温柔的眼神深深打动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有这么温柔、这么善良、这么单纯的眼神……”
“好了!明早请你回去吧!我不会出手帮你的‘女朋友’看病的!”
还不等司徒庄生说完,小柔便出声打断了他倾诉他爱情心声的话语。
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就说了这么几句她的毛孔就已经全部竖起来了,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嘛!
不就是谈恋爱麽?
有必要说得那么肉麻兮兮的麽?
还有那眼神,那是什么眼神啊?
他要温柔不会去对着他的女朋友温柔啊,干嘛边说还边看向她啊?
难不成嫌她被恶心死还不够难看,还要再给她加点料啊!
“为什么?”
听了小柔拒绝地话,司徒庄生立马惊讶地跳起来大吼。
是他回答的哪里出问题了吗?
没有啊!
很好啊!
他都有老老实实地说啊!
“因为我不帮外人看病!”
小柔边悄悄地将上半身往边上躲边回答着司徒庄生,生怕让司徒庄生的口水喷雾洒到她。
一提到‘外人’二字,司徒庄生胸中的无名火立马‘噌’地一下燃烧了起来,随手指向刚从厨房里面端着菜出来的程妈和王妈气不过地大吼道。
“外人?那她们不也是外人吗?”
“不!她们不是外人!很抱歉让你失望了,因为她们不管怎么算都是一家人,而且她们还有有血缘关系,虽然比较远但总归还是一家人。”
看着程妈她们准备好了晚餐,小柔站起来边说边朝厨房走去,走没几步她又停下来转身面对着司徒庄生继续道。
“你的女朋友和你除了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外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除非她是你的妻子。”
像是意思到自己说的哪里有不对,小柔挑了挑眉毛而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忘了,现在名义上你是我的丈夫,所以你不能和她去结婚,让她变成和你有关系的人!
除非你先和我离婚,可是这样的话你也算是外人,所以结果还是一样,我不会去帮一个外人看病!
所以说不管你怎么扯关系,她始终都是个外人,而我呢是不会医的,所以请你不用再麻烦了哦!”
说完,小柔调皮地朝司徒庄生眨了眨眼后,就往餐厅走去准备去好好祭奠一下她的五脏庙!
“该死的!你就当真一点情分都不讲?”看着小柔蹦蹦跳跳走向餐厅的背影,司徒庄生仍不放弃地在做垂死挣扎。
“情分?不,这不是讲不讲情分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如果说什么样的人我都接,那我岂不是变成了他们的廉价劳工!我才不做这么亏本的生意嘞!”
已经坐在餐厅里的小柔,面对着满桌地菜肴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面对着司徒庄生的问题,连看都懒地看他一眼就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只手还在那里拼命抓食物往嘴巴里塞然后口齿不清地说道。
“好了!好了!这个问题到此结束!我肚子饿,我要吃饭了!哦!对了,我叫程妈也帮你做了一份,你爱吃不吃!
你是打算今天或者是什么时候走都随便你,反正这也是你的家,只要你不要来打扰我就成了!”
这女人怎么会这么嚣张啊!没道理他堂堂七尺男儿还得受她摆布吧!
想到这刚想准备气势汹汹地给他杀回去的时候,只见程妈在那不时地朝他使眼色。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是善意的眼神。
而且似乎好像是在告诉他,要他留下来。
所以满怀着疑问的司徒庄生就这样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和发不出去的气,一声不吭地走到餐厅里坐下吃他在离开华家十年后的第一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