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楼从电梯出来来到了马丁鲍曼所在的办公室,门开了以后,她还站在门口发呆,科夫在后面推了她一把,轻轻地说:“快点进去吧!别让鲍曼总监久等。”
克里斯蒂娜李原以为进门就能见到马丁鲍曼,没想到只看见门左侧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剃着锅盖头头的人。我仔细一看,发现原来是我认识科克总督察的。看来他是马丁鲍曼很信任的人,我还不能得罪他,于是克里斯蒂娜李脸上挤出笑容,和他打招呼:“科克总督察,您好!我们又见面了。”
科克站起身,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和她礼貌地握了握手,然后转身打开身后的门,对我冷冷地说了句:“请进吧,马丁鲍曼同志在里面等您!”
我一跨进房间,立刻就看见了马丁鲍曼。
马丁鲍曼背对着门站在一张长条桌前,身体向前倾,正在查看摊放在桌上的地图。
她快步地走到了离他两三米的地方,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右手,举到帽檐的位置,向他敬礼同时报告自己的到来。因为紧张,不光声音打颤,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报……报告!马………马…马丁鲍曼总……总监!警长克里斯蒂娜李奉命前来,听……听候您……您的指示!”
听到她的声音,马丁鲍曼转过身来。他穿着灰色制服上衣,上宽下窄的马裤,裤腿塞在长统靴里,拳头虚握着一只烟斗。上下打量我一番后,学着李的口吻说:“报……报告!马……马……马丁鲍曼总……总监!……”
他脸上虽然是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但却把她的口吻学得惟妙惟肖,让克里斯蒂娜李不禁莞尔,室内的气氛也因此变得轻松。他把烟斗换到了左手,然后向我伸出了手,亲切地说道:“克里斯蒂娜,欢迎你回到警局这次你表现得很棒。”
和马丁鲍曼握完手,她原本应该保持立正姿势,双手自然下垂指尖贴着裤缝。但因左肩的伤势未愈,左手无法完全伸直,只好弯曲着放在腰间。
马丁鲍曼再度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关切地问被他瞧得忐忑不安的克里斯蒂娜李:“克里斯蒂娜,听说你在抓捕时受了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赶紧用右手托住了左臂,向上微微抬了一下,大声地回答:“报告马丁鲍曼总监,恢复得很好,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就能和从前一样,拿起武器和罪恶战斗。”
“来到这里来坐!”马丁鲍曼把桌边的一把椅子拉出来,招呼她坐下。
看到马丁鲍曼对我这么客气,克里斯蒂娜李不禁有些受宠若惊。马丁鲍曼招呼了两次,但她还是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没动。直到他先在长桌的另一端坐下,克里斯蒂娜李才迈步走了过去,坐在了他指定的位置。
他把烟斗衔在嘴上,又从桌上拿起火柴盒,划着了一根火柴,细心地把火柴在烟丝上来回移动,直到所有的烟丝全发红为止。点着烟斗,他吸了一口,吐出了烟圈,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克里斯蒂娜!前段时间,我们从自愿者中抽调人手,组建了一个女性警队。在会议讨论让谁来担任这支警队的最高指挥官时,沙夫总警司向大家推荐了你。由于你当初在总结讨论会上的杰出表现,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所以这个提议得到了一致通过。当把这个任命向洛城警局传达时,才知道你在围捕范迪克,同时还得到了你在抓捕中负伤的消息。是我亲自下令,让洛城警局安排人手送你回城养伤,听说你快痊愈了,所以我。……”
听他这么说,克里斯蒂娜李才明白,让接见的通知为啥来得这么突然,以及路上,经过路上检查站时,那些警员对她的态度的恭敬态度,原来都与面前的这位最高长官有关。
我刚想对他说了一句感谢的话,他已经换了个话题:“你在前线待了这么久,想会来做文职吗?”
这个突兀的问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马丁鲍曼为什么会这样问我,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发呆。
他站了起来,把烟斗从嘴上取下来,握在手中,在桌边来回慢慢地走着。看到我迟迟没有说话,便停下脚步,奇怪地问道:“克里斯蒂娜,你怎么不说话,难道对我有什么顾忌吗?”
听到他这话,我心说不顾忌你才怪,万一说错了话,您老人家一怒之下把我降职,那我多冤啊!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却不敢这么说,脸上还得挤出笑脸,说:“我正在考虑该怎样向您汇报。”
“那就随便说说吧,”马丁鲍曼把烟斗叼在了嘴上,继续在桌前走来走去,“我们就像老朋友一样聊聊天。”
他话虽这样说,但是克里斯蒂娜李却不敢掉以轻心,在脑子里重新组织了一下词语,才谨慎地说道:“鲍曼长官,我还是更想在一线,毕竟我资历还有限还是不适合,做指挥官。”
听到这样回答他,马丁鲍曼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脚步,眼看着我,大胡子微微翘了起来。他抬手取下烟斗,用烟嘴那面朝我点了点,说:“谈谈你的私事吧,这个人你还有印象吗?”说着拿出了一张照片,克里斯蒂娜李一看见这个人不由得,一愣,居然是他,自己在穿越过来后,在记忆里十分深刻的人!脑海中出现了这样的画面: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自己来到了公园一个人从后面把她拦腰抱住。没等我回过神做出任何反应,一个带磁性的声音便在我耳边响起:“,亲爱的!是你吗?”突然地被人从后面莫名其妙地抱着,她感到又羞又怒,但却浑身发软,兴不起半点抵抗的念头。大脑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运转,半晌才听见自己细弱蚊虫般的声音:“放开我!”话一出口,她马上发现有些不对劲,原本是想冲着抱我的人发火,怎么说出的话中似乎撒娇的成分更多一些呢?
“克里斯蒂娜!”神秘人又在我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她顿时感到呼吸困难,心如鹿撞,心里泛起了一股异常舒服的感觉。我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了,如果不是他搂住我的身体,估计已经摔倒在地了。我想推开他,但却发现全身的力气好像被一下抽空了,而且内心居然涌出一种莫名的渴望,只想让他这样一直抱着我。于是我停止了徒劳的挣扎,闭上双眼,把头后仰靠在了他的胸前。那个人用力把她的身体扳转过去,然后他的嘴唇终于不由分说压了下来。我笨拙地配合着,可能因为缺氧,感到有点眩晕。
唇分以后,他又将克里斯蒂娜李搂在了怀里。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清晰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