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袁浩心却冷笑了,那细美的眼睛里一片苍凉,“你还是这么虚伪,你总是这么虚伪,虚伪透顶的骗子,却又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从来不问别人的意愿。”
“浩心。”看着本不该出现在他年轻脸上的苍凉,青草的眼泪再次滑落,“对不起,我给不了你要的,忘了我吧,这五年你都走过来了,相信没有我你也会生活的很好的。”
“是,这五年我是走过来了,但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你,别说五年,就是十年,十五年,我都无法忘掉你,我生命中那些所有温暖美好的记忆都是你给的,你给了我那么多的希望,我又怎么能忘掉你呢?我的未来你也一定要参与。”看着那张刻骨铭心容颜,袁浩心细美的眼里一片坚定。
青草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没想到平凡如她却惹了一身情债,至今还在躲着那个自己的深爱男人,却又遇到了这个让自己怜爱的男人,真是劫数。她尽量让自己的思维清晰一些,然后开口说:“浩心,我已不再是当初的夏青草,我结过婚,有了儿子,我们不可能,你明白吗?”
“你担心这些吗,可是我并不在乎,我很明白。”细美的眼睛里的苍凉在听到青草的话后顿时被希望的光亮所代替。
“啊?”青草不由的一愣,刚想再次开口,但袁浩心却长臂一伸将她搂在了怀里,两片精致的唇迅速的覆上来。开始热切的啃咬着她的唇,但却因不懂的接吻的方法,咯痛了她的牙齿。那有着清浅古龙香水味道的温暖怀抱,也许真的值得她依靠,那生涩的亲吻技术,让她无限心动。说实话她并不厌恶他的碰触,但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渴望,觉得和小安然那软软的唇亲在脸上是一个感觉。
“袁浩心,你做什么,你冷静点听我说,我只当你是弟弟,是亲人,我是喜欢你,但是从来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愫,你明白吗?”她还是一把推开了他,看着那双细长美丽的眼睛里那明显的受伤,她也心痛,但她不想让他再心存幻想,更不想让他为她再浪费生命,她给不了他想要,只能无奈的拒绝。
“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你和安然的父亲不是已经离婚了吗?为什么?为什么?给了我那么多的幻想,却又那么狠心无情,夏青草,我恨你。”袁浩心神情激愤的退后两步冲他声嘶力竭的大喊,细美的眼睛里一片晶莹的泪光,他受不了她的拒绝。但看着那秋水般的双眸中的那份坚决和清明,他知道无法改变。
心痛,羞愤,委屈,茫然,忧伤……多种情绪集合在胸腔里,让他不知道如何自处,于是他不再看她,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年轻的步子里竟带了几分绝望的踉跄。
看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在那暗沉暮色中,青草的泪水汹涌而下,虽然她不想,不愿,但她还是伤了他。
下午的阳光斑驳而疏离,在香塘镇大街最繁华的地带,有一家影楼。在这家影楼的前面有几个用红色琉璃瓦砌的花池,花池里种满了粉红色的紫堇花树,此时正是开的热闹,春风过处,落英缤纷。和暖的风吹送着空气那浓浓的花香,让人沉醉。
在那美丽的花树下,有好多来这里摄影拍照的人纷纷都在树下拍外景,一时之间,笑语晏晏,花雨飘洒,人面与繁华相映,分外美丽。
其中在一边一个专供顾客休憩的露天贵宾椅上,静坐着两个年轻干练的职业女性。两人的穿着不同于其他香塘镇女子春装的花团锦簇,都是质地纯黑,做工精良的黑色套装,显得高雅时尚,不落俗套。两人的长相只是稍有姿色,但是却因为那优雅大方的气质,使两人身上有一种华美的贵气,这在香塘这个普通的小镇显得格外突出。
忽然其中一个长发的女子咬着那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开口了:“哎!你说,樊总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害得我们两个也千里迢迢的追到这里来给他送文件。”
“不来能行吗?那个老巫婆能放过我们,躲出来也好,你不见那个老巫婆从回国以来这几天更加严苛吗,你想当炮灰呀。”
“怎么会不严苛,她发愁呢,她的那个女儿又死活不去学校了,才十三岁了,从国外到国内,不知换了多少所学校了。”
“哎,你说她是不是有心理疾病,自闭症。”
“喂,我可告诉你,这话你可别乱说呀,要是我们的樊董听说了,你可就有好看的了,你不知道上次我们高贵美丽的樊董可把人家老师的头都打破了。”
“啊?这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异常惊讶的声音。
“那个老师让她带女儿去看心理医生,所以就这样了。”
“哦,哎呀……真是。”唏嘘不已,“算了,不提她,一提她我就胆震心惊,让她吓怕了,哎,你说樊总怎么跑到这里投资?”
“谁知道呢?这里地理位置不错呗。”
“我就不信,肯定有隐情,哎,你说他怎么还不结婚,听说他有过一个未婚妻,后来不知怎么就退婚了,现在那个女人孩子都很大了呢。”
“我也不知清楚。”
“我还听说,他这两年女友可换的不少,这么帅又有钱,很多女人都喜欢她吧。”异常兴奋向往的声音。
“你……哎!我和你说,这个男人可不简单,很无情的,那些女友也都是一次性的,你千万不要有什么想法,他可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上次听说那个贴身的秘书好像也和他有些暧昧,但是有一点工作没做好,就让他开了。”
“啊……真的,我还听说这个男人对女人很好,是很风趣绅士的一个人呀。”
“早就不是了,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现在总是一脸漠然公事公办的样子,大概没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