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一下,是不是她的身体也在渴望这个男人,心都沦陷了,更何况是有本能反应的身体,只剩下思想里的理智和自尊还在苟延残喘的挣扎着,又能坚持多久。认命吧,既然他想要,有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那就满足他吧,让人用强是一件很痛苦很恐惧的事,更何况帅气健壮的他又是她爱慕的人,于是她停止了挣扎。
“哧啦——”一声,她的胸前一片冰凉,她身上的那件简直不菲的礼服被他撕碎了,青草觉得很心疼,这可是她第一件这么贵重的衣服啊。
接下来青草再也没有心思胡思乱想,因为樊漠野手口并用狂肆的侵袭她胸前的柔软,那带着尖锐痛意的酥麻让她不由得微微弓起了身子,口里也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随后立即意识到自己嘴里的声音是那种男欢女爱的shen吟声,立即羞愧的死死咬住了唇。
可能身上的男子感受到青草的异样,越发用口深深的刺激她的敏感地带,另一只手撕去她身上仅存的遮挡,向着他渴望的更深处继续探索。青草的身体不由得痉挛的蜷起,双腿开始下意识的挣扎闪躲,但却被身上男人的大手牢牢的固定住。
青草的停止挣扎让樊漠野大受鼓励,他迅速的除去身上的浴袍,露出精壮而昂扬的身躯。第一次真正的看到男人的身体,青草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双颊也红的犹如朝霞一般的艳丽。
看着他俯过来的那张狂的叫嚣着要占有自己的男性躯体,青涩的她想象不出自己该如何承受,她的身体不由得一阵阵的颤抖。心底也莫名的恐慌起来,再加上灵魂深处的那份坚持和不甘,对无望未来的忧虑,让她的泪水再次如雨一般的滑落。
樊漠野在贪恋的亲吻抚摸那具娇小的身子时,一直紧紧盯着青草的脸,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自然也没有错过她脸上的泪水。
他强烈的克制着自己的需求,低头亲吻她的粉唇,用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在她耳边诱哄道:“宝贝,别哭,给我一次吧,就一次。”
听着他那温柔低喃的话语,看着他那黑金色眼眸中那浓烈欲火也无法掩盖的真情,青草的心不由得软成一片,呆呆的看着他。却不想他手中的动作毫不迟疑,迅速的蜷起她白嫩的双腿,狂野的攻占了他渴望已久的蜜源。
那份真实而刻骨的疼痛,让青草几乎再次落下泪来,不由得羞恼的瞪视着敷在身上的那个男人,却看到他舔了舔唇,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笑容,让青草的心再次软成一片。
微顿了一下,他已不再满足紧致温暖的包裹,钳制住她的双腿,狂猛的驰骋起来。在他野性而霸道的冲击下,初涉情事的青草并没有体会到多少那种鱼水之欢的美妙,只是觉得疼痛,以及承受不住的无助感和无力感,她死死的咬着唇不愿叫出声,无奈之下用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但她清楚的知道他身上的男子喜欢,他身上的汗滴不断的滴落到她身上,他口中不断地低喃着:“宝贝儿……你真好!你真好……宝贝儿。”都昭示着他得到她的满足,以及对她这具身体的喜欢。他喜欢就足够了,他是她爱的男子啊,于是她闭上了眼睛,抱住他的腰身,任他予取予求。
感受着身下女子的青涩和柔弱,看着她如火的双颊,贝齿紧咬的粉唇,深谙她闭上眼睛,抱住他的腰身的那份纵容。他的心被大大取悦了,鼓舞了,他的动作越发的孟浪而激狂起来,直到逼出了身下小女人那粉唇里再也抑制不住的嘬泣,直到她颤抖的昏了过去,他才几个生猛的动作,将自己尽数爆发在她体内。
他再次把她拥在怀中,亲吻了一下她火润的双颊,轻理开她额上被汗水湿透的秀发,触碰到她额角上那两块伤疤,怜惜的再次印上自己的唇。这个小女人是属于她的,属于他一个人的,他永远也不会放开她,即使下地狱。
青草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温热的水不断地淋在身上,身上异常舒服,不由的睁开眼睛。却落进了一双带着满足笑意的黑金色眼眸中,原来是他在抱着她洗澡,她顿时觉得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又闭上了眼睛。
樊漠野看着怀中某个小女人那懒洋洋的样子,一是他精力充沛,意犹未尽;二是他很想捉弄捉弄她,看她发小脾气生气的可爱样子。
于是他出其不意的将她松开放下,并且和她拉开了一点距离,骤然失去依靠的青草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了浴缸的边缘,回过头来用带着愠怒的眼光瞪视他。谁知他却欺身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正午的阳光慷慨的照耀着大地,即使是在雪后,即使是在深冬,人们依然能感受到它的温暖。
装潢奢华,布置淡雅的房间里,米黄色的落地窗帘遮挡了外面那耀眼的阳光,舒适柔软的大床上,一个娇小的女子却依然还在睡梦之中,浅蓝色的棉被衬着平和的睡颜,竟让整张面孔带上了几分清雅。
忽然几缕调皮的阳光从缝隙中钻了进来,在女子脸上嬉戏,女子被惊醒了,睁开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眸,看了一下四周,先是迷蒙,惊异;然后又迅速的换上了清明,平静。
刚刚醒来的青草,看着外面的阳光,推断大概已经到中午了。微微动了一下身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管是全身的骨头犹如被拆过重组一样的酸软无力,还是下身那难耐的胀痛,都控诉着那个男人的勇猛和不加节制。
青草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一个自私又霸道的男人,只知道满足自己,却从不想别人。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的差异吗,更何况他与她的身形差距如此之大,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惜别人。还有他那么……那么宏伟,又丝毫不给别人适应的时间,直接粗鲁,哪里算是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