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的手艺可真不赖,我就先尝一尝了。”苏正宇端起杯子想一饮而尽,不料太烫,又喝得太急,一口茶全喷了出来,溅在那一身精良昂贵的西服上。青草先是为他这个冒失鬼的动作感到不解,然后赶紧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他。
“弟妹,让你见笑了,麻烦你去为我拿一块干净的毛巾来。”苏正宇看着染上茶渍的西服惋惜道。
“好。”青草匆匆向浴室的方向去了。
等青草回来,将干净的毛巾递给他时,好像觉得他有一些慌张。他接过毛巾只将那些痕迹草草的擦了擦,便不再理会,接着喝茶了。
“弟妹,你也喝呀,品茗真是一种享受啊!”可能是急于和人分享品茗的快乐吧。
“好。”青草端起茶杯,但却敏锐的发现苏正宇紧紧地盯着她端着茶杯的手,恨不得她赶紧一口将整杯茶喝下去。青草不由得很疑惑,急着让她分享品茗的快乐吗?这个在她心目中连附庸风雅都不懂的人,为什么变得如此有情趣。
“弟妹,快喝呀!”苏正宇再次开口说,青草觉得如果她不喝的话,这个人就会过来帮她灌下去。
青草只好喝了,喝完后觉得他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相当高兴的样子。然后就开始紧紧瞪着她,聊些有的没的。态度还是很恭敬,可青草却觉得他的眼神变的无礼放肆起来。
窗外的阳光渐渐升了起来,那温润的光芒透过浅绿色的落地窗反射进来,青草忽然觉得有些困乏了。于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苏正宇的话,一边站了起来想活动一下,但却终于支持不住了,倒在近窗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而客厅里的另一个男人苏正宇,瞬间收起了那副礼貌客气的样子,俊美的脸上露出那邪气而猥亵的笑容,洋洋自得开口道:“嘿嘿,小美人,你终于落到我手中了,今天我就好好尝尝你,你让樊漠野现在只要你一人,味道一定很不错,很美吧。”
苏正宇一边脱掉西服外套,一边向着青草淫笑着走过来。
今天这一出是苏正宇和他的妹妹苏善善一早设计好的,一直以来,苏善善都是樊漠野的床伴兼情人,虽然樊漠野有过很多女人,还有未婚妻。但她一直都是最受宠的,也是他在寂寞的时候最常约得,她知道她这个首席床伴的位置,之所以长盛不衰就是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和了解,她能够在床上带给他快乐,他虽有些无情无意,但却是个重感官重享受的人。
苏善善相信岳玲静永远也给不了他这种肉体的快乐,她更相信即使他们结了婚,她的地位也是固若金汤的。如果她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把他夺过来。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频繁地约她,甚至在她放下态度反过来撩拔他时,也反应淡漠,有时还竟然取消她****。
她开始有些慌了,她舍不得他,舍不得他能给她的那些优渥的物质享受,舍不得他能给她的那些让人逢迎巴结的社会地位,舍不得他英俊的外表和凌厉的手腕带给她在上流社会的那份荣耀,她更舍不得他那雄健精壮的身子带给她的那些酣畅淋漓的满足……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岳玲静,于是她让她的哥哥苏正宇假借醉酒将岳玲静强爆了,现在大家都一样了,看他还嫌不嫌她,可是他却依然如故。
直到她和她的哥哥在停车场见到那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不够艳丽妩媚,但却清美水灵,秀外慧中。苏善善终于知道樊漠野是有了更在乎的人,但她却始终不相信人和人之间还有凌驾于肉体和物质之上的关系。
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樊漠野却再次嘲弄羞辱了她,她的那份怨怼迅速转化成了恨。于是打电话到美国找了樊漠野的姨妈来阻止拆散他们,谁知未能奏效,她更加不甘心,于是又与她的哥哥苏正宇策划了这一出。
苏正宇很早的时候就等在别墅的门口,一直等樊漠野去了公司。明明知道樊漠野不在,却来假装找他,还做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来博取青草的信任,然后要茶喝,再故意将茶洒在衣服上让青草去给他拿毛巾。
趁青草去拿毛巾的时候将高价从非法贩子手中,买来的迷魂药放在青草的茶杯中,将青草迷昏后然后将她强干,并拍下录像和****。录像就留下来当后备要挟青草就范,而****就寄给樊漠野,到时候看看他还会不会要她。
苏正宇走近了睡着了的青草,看着她白皙脸颊上那娇艳的红晕,眼睛柔柔的闭着,眉眼清美,微张的粉唇水润,整张脸庞恰似一朵鲜嫩水灵含苞欲放的桃花,柔软贴身的浅蓝色针织衫勾勒出胸部那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颤动着。特别是那雪白细腻犹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让他恨不得立马扑上去狠狠地凌虐撕咬。
这个小美人上起来应该比岳玲静的滋味还要好,怪不得樊漠野护得这么紧,他今天就要好好的尝尝。这一点认识让苏正宇身体内的那把淫火烧得更旺了……
“哐啷——”一声,一个浅粉色价值不菲的花瓶砸在了苏正宇正要俯下的头上,然后那轻薄精巧的上等好瓷,在作用在那长有一张厚比城墙般无耻下流之脸的脑袋上,遭受了巨大的反作用力后,不堪承受而顺利的碎裂了。
虽碎了,但却碎的重于泰山,功不可没,因为它成功地将淫恶的人渣敲昏了,免于主人遭受侮辱;虽碎了,却碎的恰到好处,只敲得那龌龊的脑袋起了大包,并没有流出那肮脏的血。
青草厌恶的推开压在身上的苏正宇,强忍着大脑中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睡意,用那双手掌心已掐出血来的手拨响了小区保安的电话,这个富人区小区的物业有这项特别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