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碑出现了,并且在自己人手中,这消息着实让人振奋,刘坤、徐枫、叽喳都迫不及待得祭出了符鹤,只天央站着没动,他道:“我在这里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我随后去找你们。”
刘坤道:“在这里有什么事情?”
叽喳道:“是呀,师兄,再大的事情也没有临碑重要。”
天央笑道:“是我与吴姑娘的一些私事,再说,我去了之后也无法帮忙了,快走吧,我会去小洪荒找你们的。”
刘坤道:“可是你又不知道这里的地形,又不能使用传讯珠,怎么去找,你与吴姑娘的事完全可以出去再说吗。”
“我意已决,你们不要再说了,快走吧。”
刘坤道:“好,你多保重,我们在小洪荒等你,如果不在小洪荒,就一定在灵山,你务必前来。”
叽喳道:“师兄,我留下来陪你,我可以使用传讯珠随时与他们联系。”
“走吧,我可没能力保护你,好不容易进来了,把命搭在这里就不划算了。”
叽喳见说不动天央,无奈的拿出一个玉简,道:“我记性不好,怕记不住,就把这里的地形做成了玉简,师兄,一定来找我们。”天央从她手中接过玉简,目送三人乘着符鹤离去,三个人影逐渐变成一个小点,只是那个小点越来越大了。
叽喳独自一人乘着符鹤飘落在天央身边,笑道:“师兄,我觉得还是跟着你安全,你会用生命来保护我的,他们两个就很难说了。”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叽喳,从掌教大人宣布保送你进入圣地临碑那一块开始,我就一直思考这个问题,她为什么要保送你,你为宗门立下什么功德,你能告诉我吗?”
叽喳脸色一变,低头沉默不语。
天央叹息道:“你不说,还是我说吧,你一定想从我这里得到代掌教的消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还是快走吧。”
叽喳蓦地抬起头来,眼中噙着泪水,道:“是,掌教大人是让我从你这里打听代掌教的消息,我也答应了,因为我恨代掌教,她害仙姑害的那么惨,我恨不得杀了她。可是师兄,我不恨你,相反,我很尊重你,也很喜欢你,跟你在一起无拘无束开开心心,你就像哥哥一样关照我,让我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当我知道你中了灼阳之符,我就发誓,我绝不从你这里打听代掌教的消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哥哥,我不想,不想让你不认我这个妹妹。”
话说开,天央也就释然了,他道:“我对待朋友的原则是坦诚相待,也因此最恨朋友算计我,你能实话实说我很高兴,我认你这个妹妹了。”
叽喳欢喜的摸着眼泪,道:“哥哥,我早就想叫你一声哥哥了。”
“叽喳,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子。“
“哥哥,请受小妹一拜。”她跪拜下去,天央将她搀扶起来,道:“好了别哭了,办正事要紧。”说完纵身跳入湖水中,他结丹入仙自然就进入了胎息之境,在水中与在陆地上没有多大的区别。叽喳跟上前来,她奇怪道:“师兄,哥哥,这是要去哪?”
“仙姑说她当年临碑的时候,把一个玉钗遗落在月宫湖底了,我想帮她取回去。”
叽喳一愣,道:“你连临碑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放下了,留下来就是为了给仙姑找玉钗!”
“这是我唯一能为仙姑做的事了,没听刘坤说吗,来回要一个月,如果今天不找,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那将是我一生的遗憾。”
“好,一起找,能为仙姑找到玉钗,即便临不了碑也无怨无悔。”两人向着湖底深处走去,周围的鱼群自由自在的游动着,见着两人,惊吓般的离去。
天央用眼睛寻找,叽喳则用魂力覆盖,她的魂力只能覆盖数十丈的范围,虽然范围有限,效果却胜过天央不知几许。来到湖底深处,叽喳忽地靠近天央,手指着旁边的一处泥土道:“这里有东西。”
天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里的淤泥略微的有些突起,似乎覆盖着什么东西,他扒开泥土,原来是一个人的雕像,侧卧着,手中托着一个石塔,在石塔的旁边,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块,上面刻着八个娟秀的小字——海枯石烂,此情不渝。
天央笑道:“一定是这里了,快找找看。”
“这么确定。”
“当然,这个玉钗可是故人所送。”
“你说这个雕像,这个人,就是仙姑的,仙姑的故人。我明白了,仙姑知道他死了,就塑了他的雕像放在这里,并刻下这八个字表明心迹,仙姑太痴情了。”这想象力让天央自叹不如,道:“仙姑的故人还没死呢,你再想一种可能。”
“没死啊,那就奇怪了,仙姑可能是偷偷塑了那个人的雕像放在这里,然后刻下八个字表明心迹。”
“表明心迹?你这想法有道理,如果是表明心迹,那就说明玉钗不是遗落的,而是放在这里的,会在哪里呢?”天央将整个雕像都清理干净,将周围的泥土都清理掉,底下是一块平坦的岩石。
叽喳含笑道:“在我的魂力覆盖之下,有没有泥土都没有区别,这里什么也没有。”
天央顿时恨恨的看着她,道:“早不说,害我白干半天活,等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叽喳笑道:“我就是看你干活的样子很好笑。”
“笑吧,有你哭的时候,快去找!”天央看着叽喳调皮的跑开,心道:魂力,魂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同样是神仙,差别咋这么大呢。两人围着雕像搜索了十里地的范围,最后一无所获的回到雕像旁。
天央盯着海枯石烂此情不渝八个字陷入了沉思,不是遗落的,是放置的,仙姑当时的表情很那个,像是另有深意。会放在哪里呢?他的目光落在字旁的石塔上。
“叽喳,这个石塔你用魂力搜索过吗?”
“整个雕像我都搜索过,全部是石头。”
“我怎么看这个石塔像是空心的。”
“不可能,要是空心的话我一定能够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