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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宋夫人协理中馈?失火夜窦昭退敌(1)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窦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身体又酸又胀,好像昨天夜里搬了几百盆花似的。

一个激灵,窦昭清醒过来。

内室里静悄悄的,她穿着家常的月白色中衣,干干净净地一个人睡在楠木雕花大床上。空气中是清新的茉莉花香,案几上甜白瓷的花觚里插着的那株黄菊还保持着昨天的姿态,只是身边鸳鸯戏水枕头上微微的凹痕,仿佛在提醒她,明天的一切并不是梦。

她不禁喊了声“素心”。

门“吱呀”一声打开,素心和甘露捧着洗漱的用具走了进来。两人眉宇间都荡漾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夫人,”素心把她当病人似的,要扶她起床,“世子爷去了宫里,特意嘱咐我们,别吵醒您,我们就没有叫您,一直在外面候着。”

甘露更是把漱口的盐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该死的宋墨!唯恐天下人都不知道似的。

窦昭不禁横了两人一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还不会自己洗漱不成?”

素心和甘露只是抿了嘴笑,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服侍着。

梳洗完毕,素绢端了一碗乌鸡汤进来:“这是世子爷一早起来吩咐特意为您准备的早膳。”

窦昭有些啼笑皆非,宋墨简直是小题大做!她本有些不以为然,可莫名地,心里又浮现出了淡淡的喜悦,顿时呆住了。

昨天晚上,自己真是累极了,顾不得满身的黏腻,闭着眼睛赤身蜷缩在床上,一边喘息,一边道:“你等会儿,我去帮你打水进来。”

素心几个都云英未嫁,她又没准备让她们做通房丫头,自然不好叫她们进来侍候。

或者是看出她已是疲惫不堪,宋墨俯身温柔地抚着她的额头,柔声地让她好好歇着:“一切有我呢!”

她还记得她当时只是笑。

可没想到宋墨不仅打了水进来帮她清洁,还换了被褥,隔着槅扇交代值夜的素绢:“不要拿到浆洗房去,你们帮着洗干净就是了。”

虽然后来他又蠢蠢欲动,一直在自己身上探索,她却安然入睡,就算他起床时被短暂地惊醒,她也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是不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这些关心就变得特别甜蜜呢?

窦昭若有所思地用了早膳。

颐志堂外有严先生,内有陈核、丫鬟、婆子,还有素心,窦昭也没什么事做,寻思着要不要去看看宋翰,可腰实在是酸得厉害,她赖在床上,又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是掌灯时分。窦昭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己睡得这样沉。

素心端了晚膳进来,笑道:“看着夫人睡得香,就没有吵醒您。”然后服侍她起床,“今天做了乳鸽汤,我去给夫人盛一碗。”

全是大补之物。

窦昭笑着点头,在炕上坐定。

不知道宋墨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她想着宋墨,宋墨也在想着她。

值房的床板很硬,像这样的硬板床他已经睡了七八年,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硌得慌。

昨天晚上他不应该那样对待窦昭,可他太想得到她了,想让她成为他的。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他明天晚上还得在宫里住一晚,后天酉时才能出宫。回去的时候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给窦昭赔不是呢?宋墨有些拿不定主意。

正想着,宋墨就听见有侍卫进来禀道:“大人,景国公府的张三爷要见您。”

能当侍卫的,出身都不低,彼此间多半都认识。

宋墨去了西直门。

张续明迎了上来,低声道:“今天一早,吏部的文书到了。”他朝着宋墨使眼色,“那件事成了。”

动作还挺快的!

宋墨冷笑,和张续明说了几句闲话,就各自散了。他慢慢地往乾清宫走去,一边走一边思忖着让谁去怂恿原丘灵卫千户的家眷去大理寺告状比较好。

一开始就得不到,不过是失望罢了。得而复失,才会让人感觉更痛苦。特别是因此而惹上了官司,不仅失去了官职,还可能会丢掉性命,那痛苦想必就更强烈了。

窦昭却在这个时候被宋宜春叫去了樨香园。

“我奉皇上之命巡视宣同,要去半个月。”望着穿着大方得体、神色不亢不卑的儿媳妇,他心里就有些烦躁,“你年纪轻轻的,什么也不懂,我请了你大伯母过来协理英国公府的中馈,你待你大伯母,要如同亲婆母,事事都要听从于她,万不可自作主张!”

窦昭恭敬地应“是”,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宋大太太领着谭氏和一个嬷嬷、两个丫鬟,带着长辈特有的气势,趾高气扬地进了英国公府,从英国公手里接过了英国公府的对牌,她坐在了以前蒋氏用来示下的上房花厅里,让人请窦昭过来说话。

听到传话,窦昭只应了一声“知道了”,就去了小花园的花棚。

宋墨是说做就做的性子,已从花台请了两个媳妇子专司花棚的事,水萝卜和小黄瓜都已种下。

窦昭赏了两个负责花棚的媳妇子每人两个上等的封红,两个媳妇子谢了又谢。

宋大太太派的人过来催窦昭:“……大太太和管事妈妈们都等着夫人过去商量这几天主持中馈的事呢!”

窦昭头也没抬,拍了拍并没有尘土的衣摆,淡淡地道:“你去跟大太太说,家里的事自有惯例,只要照着惯例行事就不会有错,用不着商量。自我婆婆病逝之后,家里一直没有主持中馈的人,也没见家里出什么乱子。”她又怕来人畏惧大太太有宋宜春给的“尚方宝剑”,不敢说话,遂叫了素心和她一起去,并道:“把我的话跟大太太说清楚了,别不知好歹地在那乱比画。”最后一句,却是说给来人听的,好让她把这话传出去,让府里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态度。

素心笑着奉命而去。

窦昭回了屋,换了件衣裳躺在床上看书。

又有媳妇子过来禀道:“夫人,国公爷请您过去说话。”那媳妇子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窦昭“嗯”了一声,让那媳妇子在外面等:“我换件衣裳就过去。”

这是最基本的礼仪,那媳妇子自然是恭敬地应“是”,等在外面。

窦昭继续看书,直到素心回来。

“大太太气得嘴都歪了。”素心笑着低声禀道,“立刻派了人去禀告国公爷。”

窦昭笑道:“所以要叫我去训话。”说着,她放下书,带着素心和素兰去了樨香院。

只是这一番耽搁,宋宜春已起程在即,他刚刚训斥了低眉顺眼的窦昭几句,吕正就走了进来催促道:“国公爷,吉时已到。”

宋宜春只得打住,由宋翰和窦昭等人送到了大门口,登车而去。

窦昭就问宋翰:“我让人做了核桃酥,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宋翰雀跃着,就要跟窦昭去颐志堂。

一旁的吕正忙急急地喊了声“夫人”,道:“二爷还要上课。国公爷走的时候曾经叮嘱过小的们,若是二爷缺了课,就要拿小的们是问,还请夫人成全!”说着,便跪了下去。

读书是正经事,吕正的态度又恭顺,倒让窦昭不好发作,笑着低声对宋翰道:“那你下了课来我屋里吃点心?”

宋翰连声应“好”,由一群丫鬟、婆子、小厮簇拥着,去了外书房。

宋大太太就皮笑肉不笑地道:“砚堂媳妇,我们去花厅议事吧?”

窦昭理也没有理她,自顾自扬长而去。

宋大太太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

“我要告诉国公爷!我要告诉国公爷!”她气得直跳脚。

素心有些担心地道:“国公爷回来了怎么办?”

“国公爷不是半个月以后才回来吗?”窦昭老神在在地道,“世子爷明天就回来了!再说了,就算没有世子爷,半个月的时间,也足够我把这位宋大太太捏成渣了。”

素兰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小姐,我可好长时间都没有听到您这么说话了!”

素心立刻虎了脸,呵斥道:“称夫人!”

素兰朝着窦昭做了个鬼脸,端容屈膝行礼,恭谨地称了一声“夫人”。

窦昭大笑。

陈曲水也是今天离京。他正在向严朝卿辞行:“夫人那边,我就不去告辞了,也免得她问起来,我不好回答。我这就赶回真定去,我们十月份再见!”

严朝卿也掩饰不住眼角眉梢的喜悦,谦恭地道:“都是我性子太急了,大老远把先生请了来,劳烦先生两头奔波,全是我的错。待先生再来京都,我请先生喝茶,还请先生不要推辞才是!”

严朝卿是宋墨手下的头号幕僚,窦昭如今又嫁给了宋墨,陈曲水自然希望能和严朝卿和睦相处,这样,对窦昭也能有所帮助。

陈曲水连称“不敢”,客气了一番,上了马车,径直出了京都。

严朝卿高高兴兴地回了颐志堂。

看见严朝卿回来,武夷立刻迎了上去,把宋宜春派了大太太过来主持中馈,大太太请了窦昭过去说话,窦昭不理不睬,结果被宋宜春训斥了一番的事告诉了他。

严朝卿的脸立刻沉了下去,他问武夷:“夫人怎么说?”

“夫人眼角都没有扫一下大太太。”武夷眉飞色舞地道,“大太太正在花厅里发脾气呢!”

严朝卿想了想,道:“派几个人跟着夫人,要是大太太敢对夫人无礼,你们也不用对大太太客气。”

想当初,宋宜春要把宋墨从族谱除名的时候,宋家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宋墨说句话,这样的长辈,趋炎附势,结交了也没有什么用,只会在生死关头让自己糟心罢了。

武夷高兴地去了。

严朝卿虽然知道窦昭身边有别氏姐妹,可这事情有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怕窦昭吃亏,喊了夏琏过来商量:“你看要不要派几个人守着二门?”

夏琏觉得不好:“瓜田李下,还是避些嫌的好。我看不如等明天去镖局里请几个女镖师回来,负责晚上的夜巡。”

严朝卿觉得这主意不错,吩咐他:“快把这件事办妥了。”

第二天,夏琏便去了相熟的镖局。

在花厅发脾气的大太太见管事妈妈们都躲了出去,反而没了脾气。

谭氏这才敢上前劝婆婆:“这英国公府最终还是要交到三叔手里的,您又何必做这恶人?”

宋墨在宋家排行第三。

大太太听了欣慰地点头微笑:“你有这点见识,也不枉我把你带过来。”

谭氏愕然,大太太朝四周看了看,见带来的嬷嬷机敏地守在了门口,这才低声道:“英国公府,说到底是属于英国公的。你二叔父正值壮年,一时半会儿,这英国公府还轮不到砚堂当家做主,而我们这些人,却是依附英国公府而生,能讨了英国公的喜欢,他随意赏点差事给我们做,我们就是不想富贵也难。可若是惹得英国公心生不悦,英国公随便给我们几个白眼,我们的日子只怕就会举步维艰。你说,我们敢得罪英国公吗?”

谭氏不由得点头。

大太太继续道:“这次你二叔父让我来主持英国公府的中馈,说明白了,就是想让我为难窦氏。他们父子不和,已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你二叔父既然打了这主意,岂能容我不答应?否则,他肯定会怀疑我们是站在砚堂那一边的。”说到这里,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谭氏不由得在心里嘀咕,公公和婆婆什么都好,就是要面子。

大太太哪里知道儿媳妇在想什么,见儿媳妇神色恭顺,很是满意,道:“有些事,你们做小辈的不知道。你二叔父这个人,虽然喜欢照顾家里人,可如果你把他惹毛了,他翻脸也是很无情的。我们家能有今天,全依仗你二叔父,他有事求我,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拒绝。可正如你所说,这英国公府迟早要交到砚堂手里,我们和你二叔父走近了,你二叔父在世的时候,日子固然好过,可等你二叔父不在了呢?你们怎么办?我总不能只顾着自己不管你们吧?”

谭氏心中一动,道:“娘的意思是?”

大太太朝着儿媳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这英国公府除了颐志堂,到处都是你二叔父的人。我这样上蹿下跳,也是做给那窦氏看的。你这就去窦氏那里,给她赔罪,说我老糊涂了,你二叔父不过是看着家里没有个长辈,请我过来帮着照应照应,我却不知好歹地管起英国公府的事,让她不要放在心上。然后把我们家是怎么靠着你二叔父过日子的,你二叔父的话对我们家来说比圣旨还灵的说法告诉她……总之,怎么样可怜,你就怎么样的编派,一定要让那窦氏动容,觉得我们是没有了办法。之后我继续在这边发脾气,你就一心一意地讨好她,就算是她骂我,你也要跟着附和几句。你要知道,你们以后可是要靠她过日子的。”最后郑重地问谭氏,“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谭氏道,“我明白娘的意思。只是这骂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照我教你的行事,一准错不了。娘也不会因为这个就责怪你的。”

谭氏听着放下心来,去了窦昭那里。

窦昭正闲着无聊,在画花样子。

她对谭氏的印象还不错,听说谭氏要见她,让素心请她进来。

两妯娌见过礼,并肩在临窗的大炕上坐下。谭氏之前从未和窦昭单独相处过,正愁没有话题,看见了散落在炕几上的花样子,不由得一喜,随手拿起个花样子,笑道:“弟妹在画花样子吗?我前几日刚得了几个好样子,要不要我描给你?”

妯娌之间相处,不就是这些小事吗?

窦昭笑着应“好”,让素心拿了纸过来给谭氏画花样子。

谭氏就说起自己的婆婆大太太来:“……她就是这个脾气,实际上没有什么坏心,弟妹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窦昭微笑着听着,静静地望着她,目光不仅澄净,还透着洞察世事的居高临下,看得谭氏极不自在,说话的语调也没有了刚才的流畅:“……我婆婆也是没有办法了……”

没有办法了就当着英国公府的那些仆妇给自己脸色看?没有办法了就派了儿媳妇来示弱,想两边讨好?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见得多了。只是可惜了谭氏,她还以为她们会成为能在一起谈论天气好坏的妯娌。

窦昭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权当谭氏是只苍蝇在自己耳边嗡嗡嗡。

谭氏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尴尬处境,她窘然地打住了话题,想到公公婆婆已经巴结上了英国公,活着的时候什么也不用愁,等到她掌家的时候,却要和窦昭打交道,不仅如此,还有她的儿子、孙子,说不定都得要宋墨提携,她一咬牙,扑通一下跪在了窦昭面前,满脸羞愧地道:“弟妹,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代我婆婆给你赔不是了。你若是心里还有气,我等会儿当着阖府的人给你道歉……”

窦昭瞥了素心一眼。

素心立刻上前扶了谭氏。

“大嫂言重了。”窦昭放下茶盅,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道,“我这人,通常不和人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看你们婆媳也都是聪明人,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与其当着府里上上下下的仆妇给我磕头认错,弄得主子不像主子、下人不像下人的,还不如让大伯母把公公给的对牌交给我。”她说着,温声笑道,“府里的事,就不劳烦大伯母了,我自会打点得妥妥当当。”

那笑容,看在谭氏的眼里,只觉得无比刺目。

她张口结舌,半晌才道:“这,这不太好吧……”

窦昭骤然变脸,啪的一声就拍在了炕桌上,震得炕桌上一片“叮当叮当”的碰瓷声:“你以为我是傻瓜啊!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才行!想两边讨好,门都没有!你们要么给我把对牌交出来,彼此见面还有三分香火情。要么你们就听我公公的,继续想着法子为难我。可我也实话告诉你们,你们别以为拿着英国公的对牌就是英国公府的主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们要是让我不痛快,倒时可别说我不给面子,让你们下不了台!”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粗俗的女人?窦家不是诗书礼仪传家的吗?怎么会教养出这样的姑娘来?谭氏差点昏倒。

“你、你、你……”她脸色煞白地指着窦昭,不知道说什么好。

窦昭冷笑,端了茶。

素心高声喊着“送客”。

谭氏落荒而逃。

窦昭吩咐素心:“把给她喝过的茶和茶盅都送到上院的花厅去,泼在我院子里都脏了我的地!”她存心要羞辱大太太婆媳,也是想让大伙儿明白,大太太不过是虚张声势,在这家里还是她说了算。

素心笑着喊了个小厮来,让他把谭氏喝过的茶盅用托盘端去了花厅。

大太太这次是真气得倒仰了:“真是不知好歹!真是不知好歹!难道她就不怕国公爷嫌弃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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