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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心伤

第48章 心伤

杨劼声音也颤了,艰涩地呢喃出两字,“父亲!”

邰宸眉头一皱,脸上的肌肉显得痉挛,便更丑陋了。他突然冷声笑了笑,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施主搞错了,我是觉鸣。”

“连克清大师都承认您就是我父亲,怎么会搞错呢?”杨劼心内一阵又一阵的酸楚,隔着点点的火光,他感觉自己快要哭了。

“邰宸已经死了,世上只有觉鸣!”邰宸抽出一根竹木,咔的一声折断在手内。

只是这声音,却如雷声轰鸣在杨劼的耳内,震得他胸口绵绵的发疼。他从怀里掏出那块绫绢,指着上面的血字质问道:“你就是不认我,也该认一认上面的字!邰郎、紫锦楼……写字的人把它藏在我的身上,然后慨然赴死!她至死还念着你,你却想这样忘却我们了!”

邰宸的目光停留在杨劼的手上,终于他伸出手接过。他专注地阅读上面的字,手指越抖越厉害。他的面容虽说是可怖,线条还是清晰的,隐约能想象到二十年前英俊多情的模样。

一片沉寂里,只闻得柴火噼啪的声音。窗外,山风在呜咽。

此时邰宸双目紧闭,手指却越攥越紧,紧到整块绫绢被攥成一团。杨劼两眼紧盯着他,双手迟疑地想去抽回绫绢,邰宸突然睁眼,吓得他缩回了手。

邰宸起初无声地笑,脸上的疙疙瘩瘩抽搐得厉害,接着他放声仰天大笑起来,笑得不能抑制,连肩胛都在颤动。

良久他狠狠喘了口气,含糊地咒骂了一声。接着他摇晃着手里的绫绢,用陌生的眼光扫向杨劼,带了一丝讥嘲,“听着,这种东西留着没用!我不会认什么人,你还是识相点离开这里,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挥手想把绫绢掷进火堆里。

杨劼一个激灵,扬手抢过绫绢,叫道:“为什么不认我!”

“我尘缘已断,不想见任何人!”

邰宸抄起角落里的柴刀,一副要上山砍柴的样子。杨劼心急,站在邰宸面前挡住去路,邰宸大手一挥,生生将杨劼推了个底朝天,自己面无表情地出门去了。

阿梨和伍子待在天井里,心神不安地等候杨劼的消息。隔了很久,通往后院的小路传来急促地脚步声,满脸疤痕的僧人出现了。

他提着柴刀大踏步地走,后面的杨劼小跑地跟上来,眼底是难掩的委屈、愤怒,嘴里不住地吼着:“为了寻找亲人,我费尽心思历经艰难,到头来却是这般结果……你狠心,你对不起死去的母亲!你枉费她一片苦心!你简直不是人!”

邰宸止步,回身扬了扬手中的柴刀,寒光在杨劼脸上仿若划过刻痕。

杨劼几乎失去了理智,因为内心失望、悲凉,他红着眼圈狂喊:“既然不认我,为什么要生下我?你干脆杀了我吧!下辈子投胎,我宁愿做畜生,也不做你们邰家的人!”

阿梨和伍子急忙上前拉住杨劼,杨劼挣扎着,嘶哑着声音疯狂地叫着。

邰宸似乎有一丝愣怔,他收住扬起的刀转身就走,步履比先前还匆匆。

克清和尚出现,目送邰宸消失在石门外,方若无其事地吩咐小沙弥,“把客人送到后屋客房去吧,明日他们好上路。”

小沙弥遵命,引着一脸怅然的三个人去后屋。

山里的夜晚,萧萧寒风一声又一声穿过屋顶。阿梨总是无法入睡,她抱膝蜷坐了一会儿,便用薄毯裹着自己,出了房间,悄悄然出现在杨劼和伍子的屋子里。

四下里一片静,暗红泥浇成的火炉里炭火还在燃烧。床榻的内里,伍子半抱着棉被,裸露着健壮的肩膀,却睡得极恬。

阿梨无声地拾起杨劼斜在一边的棉被,严严实实地盖在他的身上,掖在颈畔。杨劼微微睁开眼睛,抽出一只手拉住她的,将头枕在她纤细的胳膊上,紧皱的眉头却缓和下来,说不出的依恋。

阿梨抚摸着杨劼披散的头发,心里有隐隐的疼痛。昏昏的夜光照着,极柔地映现阿梨清新的面容。杨劼无声地叹口气,低语:“这世上就你一个亲人了,回去后我娶你。”阿梨嫣然而笑,俯身将唇片印在杨劼的额角上。

突地,床榻内里的伍子翻了个身,阿梨吓了一跳,忙收回手,微笑着与杨劼无声地作别,无声地走出了屋子。

杨劼一夜辗转难眠,天光刚亮便起来,他侧耳细听柴房那边的声音,犹豫了片刻,便起身慢慢朝那里走去。

东边积雪皑皑的峰顶露出缕缕霞光,这日定是好天色。柴房内外一派死寂,不见邰宸的影子。杨劼跑到石门外向挑水的小沙弥打听,原来邰宸一早又砍柴去了。

半山腰的积雪虽化去许多,越往上走却依旧深可及膝。好在有一行清晰的脚印直达山顶,那定是邰宸留下的,倒让杨劼免去了脚下探察之苦。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渐渐听到有力的劈砍树木的声音,哐哐的响声就像砸在自己心尖上一样。

邰宸只着了粗布短棉褂,刚将脚下的树枝收拾起,见杨劼过来,双目仍是淡漠地看了看他,又弯身继续忙自己的事。

杨劼弯身过去帮忙,邰宸却阻止了他,“这种事不是你干的!”

杨劼缓缓收回脚,不甘心地问:“我来最后问你,你真的不愿认我吗?”

邰宸并不理会,面容隐在阴影处,辨不出什么神色。

“我还有一个疑问,你的脸是被烧伤的,还是自己毁的?”杨劼继续问道。

这次邰宸倒很干脆地回答:“是自己毁的。”

“是为了不让别人认出你,对吗?”

“也对。”

“作为将帅只有死在战场,才能算是对皇上效忠,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杨劼苦笑,依旧自语似的,“莫非你有什么事情未了?”

邰宸眼波一闪,脸上冷意不变,“没什么事,我是贪生怕死之人。所以求佛祖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杨劼料不到邰宸如此回答,心里寒意骤生,眼里掠过一丝哀凉,“我已经没有什么好问的了,算我来错了地方。”回身不再多言,径自走开了。

邰宸似乎也不耐烦跟他多言,在后面阴阴地提醒道:“回去把那个血书烧了,小心暴露!”

听着邰宸的话,杨劼心内更是积满了怨恨。他走得很乱,那串脚印早离得渐远,寒风扑面入骨,眼里的积雪又是耀人眼目的白。

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轰鸣声,那声音越来越大。大如霜花的雪筛下来,他抬眼,周围空茫一片,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了。

杨劼只觉得自己被谁猛扑在地,紧接着排山倒海的积雪凶猛地扑来,耳边是无数的轰鸣声。待他清醒过来,有人正挖去埋在他身上的厚雪。

一场雪崩过去,雪海随着风的流动,在他的面前潮水般滚过,他却得救了。

邰宸狰狞的面目再度出现,仍是惯常的冷冽之声,“你这样瞎闯瞎闹的会是死路一条。回去吧,就当做没看见我。”

杨劼吃力地站起身,将血书掏出,交给了邰宸。邰宸默默地接过,心里依然触动得厉害,手指又开始抖了。

这是她留给他的,与自己何干?杨劼悲凉地想着,浮起一丝清浅的笑,声音平静,“这个你自己处置。你救了我一命,我也不再怨你。算是你我缘浅,各自走各自的路吧。”

说得甚至有些凄凉,然后挪动脚步,再无他顾。

邰宸将绫绢捧在手中,出神地望着杨劼的背影,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此时杨劼步履维艰地行走着,青色的衣摆在风里飞振,映着皎白的雪,卧龙欲飞一般。

“等等!”兀地,邰宸脱口叫了一声。

杨劼转过脸,微微地眯起眼。邰宸并不介意杨劼这样看他,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用极轻却极清楚的声音道:“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一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贯穿杨劼全身。他僵在那里,耳听着邰宸徐缓的细说,眼前渐渐模糊。

这样的故事,大抵是靠不住的吧?

而自己,究竟是谁?

又是一个夜晚降临,杨劼仨人回到了都城。

房东不知何时出现在小院子里,手拿着牛皮纱灯,灯影在他们脸上一一晃过,阴阳怪气道:“我还当你们不辞而别了呢。再晚一步,这院子我另租他人了!”

杨劼阴沉地瞪了房东一眼,眼风不自觉地变得凌厉,“屋里的东西要是少了,我跟你没完!”

他平常极少喜怒的,此刻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好像随时要爆炸一般。房东一时被吓住,结结巴巴地呢哝几句。杨劼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哐地反手关上了门。

房东晃着牛皮纱灯往外走,狠狠地啐了一口,“出去几天吃错药了!过些日子我来收下个月的房租,想住下去休得凶神恶煞的,老娘又不欠你!”

院子里安静下来,唯剩下伍子和阿梨二人。伍子望着杨劼的房间,烛光正透过纸窗,晕黄的光忽明忽暗,不由安慰身边的阿梨,“从华越寺出来他就这样,明天会好的。”

阿梨幽幽地叹了口气,“少爷本是满怀希望去的。可邰宸偏偏不认亲生骨肉,少爷心里当然不好过了。”

“先让他独自待着吧,等平静下来我们好好劝慰劝慰,或者再去华越寺碰碰运气。”伍子抬眼望着夜空,拍拍阿梨的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上了马车继续赶路。天凉如水,沿路盏盏走马灯在夜风中摇摆,急惶惶地颤动在清寂的路面上。邰府愈来愈近,高大浓重的褐色围墙渐渐延展开来,涂金大门关着,候在门口的束甲卫士在寒风料峭下岿然而立。

伍子勒马驻车,望着阿梨轻巧地下了马车,不无担心道:“你私自出去,不知道裴大人会不会责怪下来?”

“没事的。”阿梨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赶了一天一夜的车,你也够累了,早点回去歇息吧。”

伍子还是不放心,眼望着阿梨走向大门,守门的侍卫行了礼,垂首开门让阿梨进去,方掉转马头离开。

这时,已是更深人静。通往内厅的青石道上映出彤红的影,那是阿梨极为熟悉的琉璃荼麋纱灯,每每有夜风仿佛翩然欲飞般。一株梨树翠盖如云,含苞的梨花透出雪白,在星月下将绽未绽。

她的脑子里最先跳出一抹惊喜——待到梨花盛放,少爷就会娶她,她可以离开裴元皓了。

裴元皓……

她莫名地起了紧张,小心地撩起裙摆往里面走。月亮门内早已经有人掌上了灯,水声铮铮,只见一湾清溪流向后花园,如洗的月光下鳞波点点。阿梨一直都清晰地记得,那****仓皇离去,卵石砌成的小道踏在她的脚下。船上的裴元皓微笑着看她,一双幽深黑亮的眼睛像蘸了星点,饱含光辉。

她那时只是想离开这里,并没有考虑其他。而今夜回想起,却止不住的气喘心虚。

油漆屏门下站着一个人,垂着手用怪异的目光看她。阿梨暗吃了一惊,看清楚对方是谁,不由吁了口气,笑道:“正祥,吓了我一跳。”

正祥略显紧张,连头也不敢抬,慢吞吞地说:“已经通报大人了,大人正在房里等着姑娘。”

阿梨抿唇微笑,“还请你再通报一声。”

这半年来,他们的关系变得亲切融洽。年轻的正祥肖似伍子,有着一身好武功,略显腼腆。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晟阳王的手下,阿梨会将他当朋友看待。

正祥连连摆手,为难道:“通报就免了,小的赶着去前院查巡。”

见正祥一副速速离开的架势,阿梨只好放他走。自己犹豫了片刻,顺着抄手游廊往院子深处去了。

夜深人静,房间里的数盏红烛轻摇,蹿升的火焰犹如暗夜的花,清晰地可见摆放在书案上的杜鹃。那是她离开的前夜放上去的。原本鲜润的花瓣都萎谢了,满书案颓叶残红。唯有一株顽强地支撑着花期,却终是逃不过春华渐老,丧失了生气。

裴元皓高大的身影伫立在阴暗处,阿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正在一步步朝她走近。细微的烛光碎影抹在他的脸上,略微带了些僵硬,阿梨心中骤然收紧了。

“我……我回来了。”

裴元皓的眼睛难以掩饰地氤氲起来。阿梨仿佛被定魂针定住,纹丝不动地站着,一颗心却怦怦乱跳。

裴元皓的目光定在她的衣裙上,她低头掸了掸上面沾着的尘泥,牵起一抹不自然的笑。裴元皓忽然伸手,手指揽住她的后腰,将她缓缓拉向自己。

“你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阿梨抖瑟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她想,自己的突然消失,也许真的给眼前的男子添了点麻烦。就这样随他拥着吧,她终是欠了他的。这种意念让阿梨心软了,全身柔得像一片云。

她轻声回答他:“出了趟远门……不过我不是回来了吗?”

“跟谁一起去的?”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面颊,辗转的眸光在烛火燃映下竟带了流光溢彩的斑斓。许是因为紧张,阿梨的双颊泛出异常的红晕,脑子稀里糊涂地,连声音也含糊,“大人……应该知道……”

话未落点,裴元皓温润的唇片压住了她的。唇舌灵巧地撬开她的牙齿,接着深深地****进去,在里面温柔地缱绻着,接着缓缓退出来,在她如花含苞的唇上厮磨,又深深地探入……他吻她的动作缠绵又痴醉,从舌底仿佛抹上了层蜂糖,丝丝缕缕甜入骨髓。一时阿梨连呼吸都困难,失了支撑似地软在他的臂弯,如同坠入五色的迷梦里。迷失之际,裴元皓娴熟地扯掉她衣襟上的绸带,粗大的手掌散发着热力,肆意地覆盖在她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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