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万宝在后院猫着身子轻脚往前走,继续寻找胡玉娘的住处。
刚刚听到那俩人说后院有条‘偷口’的哑巴狗,他心里加了小心,小眼睛在黑夜里四下寻摸,不时回头看看有没有被那损狗盯上。
院子实在够大,黑灯半夜的一条狗根本照顾不过来。运气不错,他一直没有遇上狗,没多久来到了一处院墙外……
这是大院中的小院,丁万宝以前对此略有耳闻,听说过李家有个内院,李全贵和他的三个老婆都住在里面。到了这里他知道找对了地方,胡玉娘指定在里面,就只不知道在哪个房里?
此时他真是热火难耐,想到那雪白丰满的身子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丁万宝裆下的‘钢枪’悄然挺立,看架势这鸟货都能把墙顶个窟窿!
“别着急,一会有你折腾的!”
丁万宝低头看了眼下面的‘兄弟’,窃笑一声向墙上爬出……
内院墙比外墙低了点,他手脚并用、下面的‘兄弟’也帮忙使劲,轻松翻进了内院。这内院也不小,占地近三亩,里面的房子也有好几趟,杨柳、花池、榆树墙,倒也有点景致。
此时他满脑子都是‘白条肉’,没心思赏景,顺着院墙转了一圈,摸出了个大概。内院里四角有柴房、伙房、杂物房,西北角还有一间亮灯锁门的仙堂,那是初一十五拜仙谢祖的地方。院中正北坐落着一趟青砖房,应该是李家老太爷的住处,前面排着四个坐北朝南的小正房,每趟正房东侧都有个厢房,想来厢房里住的是雇用的老妈子,正房里应该是李全贵和他三老婆的住处。
丁万宝绕过李老太爷的房子,转到前面东侧的正房窗户旁蹲下身子,凝耳细听里面的动静,好一会没有人声。他没急着进去,又转到西侧正房窗户下蹲身听声,刚蹲下就听到里面的呼噜声……这应该是李全贵和他的大老婆住处,照这么看,南面的两个小正房应该是李全贵的二老婆和胡玉娘的住处。
想到这他心底暗喜,猫腰迅速向南面的房子摸了过去……
“丁万宝啊丁万宝,你胆儿可真大,老李家好几十口人都敢闯,真是纯爷们!”
他一边走着心里暗暗把自己夸奖了一番,来到了前面左右看了看,摸不准哪边是胡玉娘的住处?心想东大西小,胡玉娘应该住在西面房。春宵一刻值千金,码定主意没有半分犹豫,轻脚快步来到了西侧房。
西房的窗户开着,上面罩着纱布,蹲在窗下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呼吸。丁万宝蹲在那搓了搓手,第一次干这买卖心里有点紧张,但再怎么紧张也抵不住熊熊燃烧的浴火。他没打算从窗户进去,撕开纱布容易惊动里面的美人儿,而是径直来到了正门……
从小在胡子堆里长大,撬门压锁是小菜一碟。丁万宝来到门外从绑腿里抽出尖刀刚插进门缝,没想到门自动开了,没锁!
“嘿!这真是老天爷都帮俺。”
收起尖刀,轻轻推开房门,丁万宝转身把门栓插上,想着万一被人发现,这门也能挡一会。
来到里屋,土炕上轻纱幔帐,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屋子里那淡淡的幽香和纱帐里轻微的娇喘已经告诉他,里面有一个女人在睡觉。
“玉娘,爷来睡你了!”
丁万宝窃笑着径自在纱帐外脱衣服,想钻进去后早点把正事办了!
他在外面脱衣解裤,纱帐里的女人丝毫不觉,呼吸依然沉静均匀。他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慢慢钻进了纱帐……
大夏天睡觉,女人穿的很少,一个垫裤、一个肚兜,薄被横在腰间,雪白大腿、光滑的后背一览无余。
女人侧身而卧,丁万宝慢慢趴伏在女人的身后,心里还有点纠结……
“老子要糟蹋女人了?”想到这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摸上那光滑的后背。
“老子要糟蹋女人了!”想到这得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搭上那雪白的大腿。
“糟蹋李坏水的女人,就是替天行道!”他还在自我安慰,两只手却越来越不老实……
肚兜的带套被解开,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前面,揉捏着那对大奶子。“玉娘,爷摸到你了!”丁万宝喘息着,人已燃烧起来,手上动作更加放肆。
“嗯,你咋想着到俺这来?”女人似有所觉,迷迷糊糊说了一句话。
丁万宝一听声音就傻了,这他吗的哪里是胡玉娘,分明是杜二娘的话音!
这房里住的确实是杜二娘,杜二娘本名杜四月,出身贫户今年刚满四十,年轻时貌美如花,现如今依然姿色犹存。她进到李家最早身份却是最低,自打有了胡玉娘,她这里就成了‘冷宫’,李大老爷整年难得过来两回,没想到今儿竟然来了。
她把丁万宝当成了自己丈夫,想到丈夫来了立时精神起来,转身来搂身后的男人。
丁万宝心里还有点打醋,因为这杜二娘虽然出身贫户,可平时行事颇为庄重,也许是在大户人家呆久了,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
打醋是打醋,既然都光了对方又认错了人,何不就坡下驴顺势把杜二奶奶给睡了?
想到这,丁万宝整身压上了杜二娘的身子,伸手去扯她的垫裤……
“啊!你今儿疯了?”杜二娘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突然如此热烈,还有点受宠若惊。
难得男人如此来兴致,杜二娘竭力的配合起来,娇喘嘘嘘扭动着身子。自己的身子就像缸底的酸菜,不定啥年月能被捞上一把,今儿男人终于来爬自己身子,她哪能不好好感受感受,寻找从前的影子。
可感受两下,就觉得不对,丈夫的大肚子跑哪去了?啥时候身子瘦了还长了这么结实肌肉?……
“啊!你是谁?”杜二娘立时知道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丈夫,惊恐间死命去推身上的人,口中却不敢大声,这种事若被人知道,自己还活不活?
丁万宝见这娘们反应过来,却并不害怕,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两边都光溜溜的,哪有落跑的道理?他按住杜二娘的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压低嗓子狠道:“再叫老子把你废了!咱俩已经这样了,张扬出去你也别想好!”
“呜、呜、不、不要!”
杜二娘要想挣扎,可面对常年走山的丁万宝,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
“老子今儿要定你了!”
丁万宝见她也不敢大声,心里愈加大胆,第一次干这活,真是手生,撞了半天也没找到门,对方扭动着身子不知道是半推半还是死命不从,反正怎么也没找对地方。
正当他急不可耐之时,一只玉手及时出现在下方,把住他的兄弟轻轻一拨,径直把他扶了进去……
“呵,你个骚蹄子,不是不从么?”
丁万宝轻笑一声,下面的杜二娘红着脸闭口不语,身体却自觉的迎合着他的冲击。
久旷的身子,难得遇见个火热的爷们,杜二娘哪里控制得住?惊吓过后,一直在体味着身上异样的刺激,她知道对方年岁不老,扭动间越来越渴望与对方深入的探讨一番,到最后倒把她急够呛,不得不伸手把侮辱自己的玩意扶进去,她太需要这个了!
杜二娘比丁万宝可大了十多岁,可对于后者来说这完全不是问题。县城土窑里的棒槌娘们他都能骨碌一宿,更何况这大户人家的雪白女人?
揉捏着身下的女人,丁万宝愈加狂野放纵,身下的杜二娘扭动着,嘴巴也渐渐张开,发出嗷嗷的轻嚎声,这娘们快憋疯了!
起先是他压着她,到了后来,丁万宝被杜二娘骑在了身下,嘴里也发出嗷嗷的低嚎。
“飞虎,今儿不把奶奶伺候好了,别想出这个门!”
“呀,你认出来了?”
“奶奶又不瞎!”
杜二娘的视力逐渐适应了黑暗,一下就认出来人是丁万宝,这小子平时可没少往下河湾跑,哪有认不出的道理?再说,上河湾也没这么大胆子的爷们!
丁万宝确实没少遇见杜二娘,虽然没多说过话,但是常年到下河湾刮烟油,彼此见面都能认出来。此时见她认出自己也不害怕,嬉笑道:“二娘别恼,俺本来想去压三奶奶的,没想到摸错窝了。”
“恩、啊,少来!伺候好了,奶奶给你找机会,呜嗯,明儿你还得来。”
杜二娘越加把持不住,也不管下面的男人泄了几次,骑在上面死活不肯下来……
丁万宝暗骂李全贵把媳妇饿太久,这娘们简直如狼似虎,有点招架不住。明明自己是来压女人的,没想到反被女人给压了!也恨自己的兄弟不争气,泄完了被娘们折腾几下就起立,照这么折腾非得出人命不可!
“二娘,天快亮了,咱俩歇歇吧!”这话哪里是‘爷们’说的?可他不得不说,实在难以消受。
“唔嗯,再来一次,奶奶正舒服着呢!晚上你还得来!”杜二娘孜孜不倦毫无收敛之意。
“今儿俺去县城。”
“那回来找我。”
丁万宝暗自摇头,完了!这娘们上瘾了!但想到自己怎么也是个爷们,哪有服软的道理,鼓起所有的力气起身将杜二娘压下……
天边升起鱼肚白,丁万宝颤巍巍走出杜二娘的房子,望了眼东面胡玉娘的房子摇了摇头。他现在是心有余儿力不足,再怎么想胡玉娘也没有那个力气。
天已放亮,他知道不能耽搁,趁着老妈子们没起来,顺墙根翻了过去……
出了李家大院,丁万宝一路狂奔进了老林子,到了这里他终于放松下来,噗通!一屁股坐倒在地,再不肯起来……
虽然如愿睡了李全贵的老婆,可他咋琢磨都觉得少了点滋味……
“草,这哪里是糟蹋女人?纯他吗被女人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