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算平静,大家都在基地没出去,只有绝镰和冥子出去勘察敌情了。从他们出去到现在已经6个小时了,有点不放心,我就和狱塚出去找他们俩。我们找了很久,仍然没有发现在哪,突然狱塚大喊:“绝镰!冥子!”,我一扭头,只见他们两个倒在地上,加特林和巴雷特的枪管都被切断了,手枪还没来得及换弹夹就已经倒在地上了。我看到这一幕,直接冲向前去,“绝镰,冥子,醒醒啊!”
就在这时,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狱塚立刻做好战斗准备。他是一个黑长发,穿着黑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把刀的人,明显是剑客。他并没有因为狱塚的枪对着他而止步,缓缓走过来,我低头看着冥子和绝镰,对他说:“是你吗.是你干的吗!!”他反倒没有理我,自己开始说话:“你们是神吗?如果是的话,就来尝试击败我吧!”话音还没落下,他人就消失了,突然闪现在狱塚面前,狱塚被打中了,痛苦的倒在地上,我大喊:“狱塚!!”喊完立刻将子弹朝他打去,可是他又一闪,闪到我面前的一瞬间,一个全身红的人突然出现,帮我挡下了那一攻击。
他是89号!他扭头看着我,眼里有一丝恐慌,“快跑啊!我们打不过他的!!!”说完直接把绝镰和冥子扛起来,消失了,我背着狱塚就全速跑向基地,到了基地后,我喘了几口气,绝镰和冥子已经被89号送来了,大家都在研究室,夜灵看了看刚进来的我和狱塚说:“他们俩没什么事,只不过受到很强的打击,骨头断了好几根,我已经接上了。”
我说:“太好了,没事就好。”夜灵一下皱紧眉头,说:“他们两个是被刀背打伤的,现在比较关键的问题是:打伤他们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是否会对我们的生存造成威胁。”说到这,整个实验室一下安静了。89号说:“他.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流魂剑客——芏啊!”他刚说完,我们一下子镇住了,“芏.难道就是那个曾经仅凭一人之力就把整个琉璃武装战斗总局毁了的人吗?”夜灵问道,89号的头一下子低了下去,说:“没错,就是他.”说着声音有些发颤。
“他可是连编号僵尸队的第一号,也就是你们说的白雕都不放在眼里的人.”说着便用手捂着脸痛哭起来,“连1号都能打的过,连编号僵尸队首领都能打得过,更何况我们这些编号靠后的垃圾,在他面前可能连只苍蝇都不如,如果他和我们为敌的话,我们绝对活不下去啊!”
我们都沉默了,我抖擞了一下精神。
对他说:“没关系,我们只要能生存下去,这些都不是关键,只要不去招惹他就好了吧。所以我们没必要去在意他,如果你还是担心的话,那就加入我们吧!”89号犹豫了一下,擦干眼泪,说:“好,既然搭档都加入了,我就没有理由不加入了。那我就来自我介绍一下,我的代号为烈魇,是编号僵尸队的人类,编号89,能力是超越风的速度和死亡转移。”这时绝镰醒了,我大步向前,问:“绝镰,你们没事吧?担心死我了.”
绝镰说:“哎,这次可真是倒霉啊,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冥子出去侦查的时候,遇见了几个僵尸,正准备去击杀,一眨眼间那几个僵尸已经尸首分离了。我们就一下提高了警惕,开始往后退,突然碰到一个人,一回头根本没有人,再回头看前面出现了一个人。穿着黑色长袍,黑长发,腰里别着一把刀,他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是神吗?如果是的话,就尝试着击败我吧!’他说着就拔出刀,我们就和他打了起来,但根本不是对手,我们的武器被切断了,就拿手枪。我的枪子弹刚打完冥子就被打倒了,我子弹还没换完,身体一僵,也失去了知觉。然后你们就把我们救回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这都无所谓,没事就好啊,只是那个芏,我们等明天去找他讨回公道吧!尽量避免和他开战,怎么样?烈魇,破刃,狱塚。”破刃说:“那是当然,敢打我们的人,就算是神我们也绝不放过!”我说:“对,就是这样!我们的人谁也不能侵犯,待会你们三个和我一起去吧,我等不了明天了。”烈魇说:“那就赶紧走吧,别让我的玫瑰凋零啊。”说着就抓住我们飞奔到目的地。我们进入战斗警备状态,一面要提防僵尸,一面要寻找芏。我们在周围走着走着突然一声风响,我们的武器都已经被切成段,我对天大喊:“有种出来啊!别躲着偷袭我们,是个男人就给我现身,敢作敢当,打我们的人还藏起来,你是老鼠.”话还没说完,我面前就闪了一个人,没有对我动手。
狱塚的枪抵在他头上,烈魇的手尖碰着他的脖子,破刃摆好手势准备摧毁神经,此刻只有风声和心脏的跳动声能听的见。现在是一场即将开始的大战,就等待着那一个火星来点燃。
眼还没眨,人就消失到我的背后了,一把刀的刀尖对着我的背。说:“只是两个人而已,你们至于吗?哈哈,有意思啊!”说完他就走到我们的面前,收起刀,对我们说:“你们可以把枪和手放下了,我不会攻击你们的,你们还真有意思啊,好久没遇见你们这么注重兄弟情义的人了。交个朋友吧!”
我们舒了一口气,但并未完全放心下来。
他说:“本尊名为芏,号流魂剑客,想必各位应该都知道,我就是那个仅凭一己之力灭了琉璃武装战斗总局的剑客。但并不是我要去灭他们的,是他们犯了天大的错,仅凭我一个剑客根本不可能灭了他们。但就是他们犯的那个天大的错激发了我的愤怒,有愤怒在身的人抱着必死的决心,那是无人可挡的,所以我把他们给灭了。”
我们流了一把汗,就算有愤怒有必死的决心也不可能把一个天下精英的集结场所给轻轻松松毁了啊。我们凭空生了三分恐惧。他紧接着又说:“回去对你们那两个兄弟说,本尊对不起他们,但他们也该适当提升自己的实力了,不然在这里可是没法生存下去啊!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吧,不然很危险的,晚上僵尸们和青璃的僵尸们都会异常活跃的。”
狱塚疑惑了,说:“青璃?那是什么?”烈魇说:“就是编号僵尸队的名称啊,真不愧是土鳖乡巴佬,是吧?芏。”狱塚说:“你根本就没告诉我好吧?而且之前不知道是谁被芏吓的哭的不成样。”烈魇说:“你.”
芏说:“如果要找本尊的话在前方不远的山上有个木屋,我就在那里生活。另外,本尊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是想和他们切磋而已,我要问他们是不是神的原因,并不是说我达到了神的境界,而是.算了,天色不早了,你们还是回去吧,要想问关于我的事还是请你们登门拜访吧。我可能会在你们关键的时候帮你们一把,但你们要记住我是流魂剑客,我没有归宿的。我有要事要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
一眨眼又只留下了飘起的灰尘,人却无影无踪,总之这一趟并没有白来,好歹少了一个劲敌。
而这个劲敌的名字是:
流魂剑客——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