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胭迷茫的看着眼前巨大的黑色房屋,对着左文朗:“怎么是黑色的房子?”
左文朗对乐胭露出宠溺的笑容:“走,我们近距离的看一下。”
等乐胭清楚的看到这座房屋的构造的时候,她完完全全的呆掉了,怎么来形容呢?整个房子之所以是黑色的是因为它是由一块块的黑色巧克力堆积起来的,一块一块,该要耗费多久的人力物力才能堆积而成,又该要有费多大的心思才能保证它居于太阳底下而不被融化掉?
在这一刻,乐胭突然就生出了想原谅左文朗的想法,她想原谅他,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给他的生命力增添了无法言喻的伤痛,但是,在这一刻,她想就这样陪着他走下去。
当乐胭走进那间用巧克力堆积起来的,看见里面的场景时完完全全的被震惊了,数不尽的白巧克力上面刻着我爱你,对不起。
进来的仆人看着不说话的乐胭,以为她不懂忍不住解释道:“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左先生亲自刻上去的,左先生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所房子。”
左文朗朝着仆人挥挥手,示意他下去,有些事情别人就算是说的再多那些心结也要他们两个人合力才能打开,这么久都等了,他不害怕多等一段时间,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就好。
乐胭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看着左文朗的双眼蓄满了泪水:“对不起,我以后会试着尽量去喜欢你的。”轻轻的环住左文朗精瘦的腰。
左文朗叹了口气,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轻轻的拍打着乐胭的背,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她愿意试着去爱他了,这已经是一个很好地开始了,不是吗?
乐胭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她不知道除了给他这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外,自己还能做什么。但是对她而言,即便只是答应试着去爱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那些曾经经历过的伤害就像电影在眼前放映。
即便那只是曾经,对乐胭来说依旧是难过的劫。她永远都无法忘记在那个下午她被相邻们谩骂的时候左文朗脸上冷血的笑意,更加无法忘记在那个她经历了人生中的一场强暴,那场高价的强暴,温柔的嗜血的。还有那时候君景将钱摔在被子上时嘲笑的场景,一个人的尊严被彻底的践踏到了尘埃里。
灵魂都被撕碎,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她花了多少心思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重新在阳光底下出现。她不懂,不懂左文朗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来爱她,爱一个人不该是成全吗?
左文朗低头看着乐胭苍白的脸还以为是被风吹了,拥着她的肩膀:“我们走吧,下飞机你都没好好休息,去睡一会儿等下吃饭我叫你,等你休息好了我带你出去逛逛,洛杉矶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乐胭点点头,任由左文朗拉着朝前走去,她觉得她需要冷静一下,冷静的想一想想一想自己该怎么办想一想流苏该怎么办,流苏,对了,流苏,她从结婚到现在一直没有看到流苏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左文朗,左文朗被乐胭盯的一呆:“怎么了?”
乐胭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开口,等回国了再问,现在如果提起流苏左文朗一定会格外的愤怒,毕竟流苏本来就不是左文朗的孩子,此刻提起她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想了想乐胭回到:“我在想晚餐吃什么?我不喜欢西餐我想吃中餐。”
左文朗失笑,揉着她的脑袋:“这点小事值得你纠结么?不吃西餐就不吃西餐。”
扬手拦住一个佣人:“吩咐下去,夫人在的时候午餐,晚餐一律改用西餐。”
对着乐胭扬起好看的眉头:“现在不纠结了?”
乐胭面色绯红的看着眼前神情张扬的左文朗,又偷偷的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你就不能低调点。”
作文朗哈哈大笑:“我看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别墅里秀自己的恩爱,为什么要低调?谁敢说什么我解雇了他,要知道现在洛杉矶失业的人很多。”
四下打量着被盯到的佣人都装着若无其事的继续着手里的事情。
乐胭觉得极为尴尬,推开左文朗:“霸权主义。”喊完便逃走了。
左文朗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丫头,竟然敢推他,不过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对他敞开心扉了?想了想左文朗对着佣人吩咐道:“去看好夫人,她对别墅不熟,你带她去找房间,晚上的饭记得做中餐。”
佣人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左文朗挥挥手:“下去吧,我在书房,夫人有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