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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6.

李木槌倒背双手,两根粗大的指头勾着他那只须臾不离的塑料大茶杯,走到了购物中心的柜台前,眯起眼睛很仔细地看着柜台里摆放着的五颜六色的香烟。

身材匀称的女营业员终止了聊天,小圆脸上出现了一对浅浅的酒窝,态度和煦地迎上前问道:“您要买什么烟,老先生?”

李木槌砸吧砸吧厚嘴片子,遗憾地摇摇头:“我想要的烟,你们好像没有啊。”

“什么烟啊?”女营业员问。

“大中华。有吗?嘿嘿。”李木槌抬起粗粗的眉毛,笑了。

女营业员也笑了,有点尴尬:“太贵了,在我们这儿卖不动。硬盒的都卖七十呢。”她弯腰拉开了柜台的玻璃门,取出一盒软包装的玉溪:“要不您抽这个吧,比山下才贵十块,四十块一包。”

李木槌拿起烟,笑呵呵地翻来覆去地仔细瞅着,叹口气说:“我呀,平时连这种烟都很少抽,可我今天还就想抽抽大中华。”

对面的另一位女营业员,像只猫似的把两只交叠的手臂放在柜台上,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对了,我记得商务中心屋里好像放着一条中华,是王经理前几天从省城带回来特意搁那儿的。”

“我去拿。”说着,小圆脸营业员从货架上拿起一串钥匙,脚步轻快地就要往外走。

李木槌暗自叫苦不迭,赶忙摆手:“那怎么行?怎么能随便动你们领导的私人物品呢?”

“没事,竭诚为顾客服务可是我们王总经常教导我们的。”小圆脸推开了柜台的小门,“再说了,他把烟放在商务中心可能就是应急的嘛。就算是他自己的,他知道了,我想他不仅不会冲我们发火,表扬还来不及呢。是吧?”她朝对面的姑娘笑嘻嘻地眨眨眼。

“那是,谁跟钱有仇啊。”大眼睛撇撇嘴,揪着外套上蹦出来的线头。

李木槌张着大嘴,脑门上都快憋出汗来了,心里说不出的后悔,像针一样扎得他肝儿疼。

“老李!”赵秀兰尖细的声音从李木槌的头顶传来,还带着些许浑厚的回声。

李木槌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呆呆地仰起头向上望去。只见赵秀兰站在购物中心正上方的二楼走廊上,上半身探出窗子,凶巴巴地皱着眉头,右手食指狠狠地点着他:“还不赶快上来?就知道抽抽抽!”

李木槌心里一阵欢喜,像在沙漠里迷途的人看到了绿洲和骆驼,嘴里却很不满意地嘟囔道:“什么时候上去的?连个招呼也不打?”

他冲小圆脸歉意地抬抬手:“真不好意思,内人管得严。谢谢了。”

“没事,”小圆脸略显勉强地笑一笑,嘴巴翘了翘,慢吞吞地走回了柜台。

“对了,”李木槌回过头问,“楼梯在哪儿啊?我怎么没瞅见这儿有楼梯啊?”

“笨死你!”赵秀兰大声说,眼角挂着深深的笑纹,“自己不会找?姑娘,不许告诉他啊。”

小圆脸面带善意的微笑,指了指门口:“出去后向右或者向左,走不多远就看见楼梯了。”

李木槌再次表示了感谢,刚走下****矮矮的台阶,他又返了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二十圆的钞票,对着赵秀兰用力晃了晃,钞票发出哗哗声:“冲人家小姑娘这份热心,我也得捧捧场。给我拿两盒中南海!”

赵秀兰斜着眼睛,不屑地撇了撇嘴,发出轻轻的啧啧声。

走出这间有点古怪的天井似的大厅,李木槌向右拐,沿着黑洞洞的走廊向前寻找楼梯,心里默默作出判断:这应该是东向。走廊尽头那扇窗户仍然微微地透着点光亮,看不清颜色的窗帘,沉静得像一面黑漆漆的悬崖。

走出十几米,走廊两边逐渐出现了几扇间隔有致的门,左边有一扇门洞比较阔大,贴有盥洗室的标识。门里还有两扇关着的小门,门上标有区分男女卫生间的图案。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长相标致的女服务员,正在盥洗室里面无表情地细心擦拭着洗手池和黑色大理石的台面,并不时抬起脸来欣赏或是重新认识一下镜中的自己。

她从镜子中看到了门外的李木槌,猛然扭回头,眼珠子瞪得溜圆,声音尖利:“你,干什么?”

“楼梯在哪儿?我要上楼。”李木槌说道。

女服务员阴沉着脸,愤愤地白了李木槌一眼:“不吭不哈的,吓人一跳。”她下巴努了一努,“往前再走一点,就看见啦。”

李木槌说了声谢谢,继续往前走。身后的盥洗室,传出抽水马桶冲水的声音。

终于看到了楼梯。楼梯的左侧是南北方向的走廊。楼梯依然很黑,墙上的壁灯光线黯淡昏黄。楼梯拐角的墙上,依稀可以看到挂着一面相框,相框里面有七八个衣着摩登的中外美女,笑容灿烂地簇拥着一个瘦得像竹竿似的男人,那男人的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

李木槌气喘吁吁地走上二楼,沿着左侧的走廊向215房间走去。走廊宽约两米,铺着厚厚的绛红色地毯,地毯缀有造型艳丽夸张的亮黄色图案,人走在上面,心都似乎变的柔软了许多。他边走边不忘侧脸往下看,购物中心的小圆脸姑娘正表情温和地接待着一位顾客,对面的那位大眼睛女孩则趴在柜台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杂志。

215房间的东边是214,西侧是216、217,四扇门背南朝北,正对着天井式大厅的大门。站在门前的走廊,透过窗户往下看,同样一览无余。

“我死活也打不开这门,”赵秀兰站在门前,手里拿着钥匙,面露苦色。“半天也没见服务员过来。真是的。”

“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到底谁笨。拿来!”李木槌气咻咻地从赵秀兰手里抓过钥匙。门锁是常见的球形转锁,锁孔呈一字型,在锁的正上方。李木槌将钥匙插了进去,钥匙上方的小指示灯亮起了红色。李木槌使劲拧了拧锁,依然打不开。屡试屡败,李木槌无可奈何地叉起了腰。

“我说打不开吧?钥匙有毛病。”赵秀兰说,“我去叫服务员。”

“等等,”李木槌冲老伴挤挤眼睛,“他一定能打开。”说着,他扯起了嗓门喊道:“刘老弟,刘东方老弟!”

十几秒钟后,217房间的门闪开一条缝,刘东方探出他光溜溜的背头和宽阔的脑门,带着略显疑惑的微笑:“什么事呀?李师傅。”

“门打不开了,请你帮帮忙,看看是什么问题。”

刘东方趿拉着一次性拖鞋走了过来,接过钥匙端详了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可能是你使用方法或者程序不对。”

“呵呵,灯都亮了,怎么会不对?”

刘东方看着李木槌,嘴角挂着浅笑:“你是只看到了红灯,没看到后面还有绿灯吧?”他将磁卡钥匙利索地往锁孔里一插,磁卡亮起了红灯。接着,刘东方将钥匙再次用力一摁,门锁发出了“咔哒”一声轻响,红灯变成了绿灯。随着刘东方轻轻地一拧门锁,这扇暗红色的房门,终于无声地敞开了。

“谢谢了!老弟。”李木槌拍拍刘东方的后背,“来屋里坐会儿吧。”

刘东方扬起下巴,朝房间里望了望,摆摆手说:“不了,不能耽误二位老同志休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话。”他双拳虚握,习惯性地拱了拱手,走回了217房间。

房间光线很暗。李木槌在左右的墙壁上摸索了半晌,也没摸到电灯开关。进门左边有一扇虚掩的小门,李木槌推开看看,镜子、洗脸池、水杯、一次性牙具、毛巾、浴巾、淋浴头、座便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卫生间对面的墙上是推拉式木质衣橱,挂衣架上垂着三四个塑料衣撑。

两张单人床,半圆形的深黄色床头靠在东墙。铺好的白色被子,整齐划一地翻起被头,露出白色的枕头。两张床头中间,一只床头柜,摆放着一部电话和两个小巧的白色陶瓷烟灰缸。床头柜的抽屉上方,有一排黄澄澄的金属开关。

李木槌坐在与卫生间一墙之隔的床上,伸手拧动床头柜上的开关。床头上的两盏壁灯慢慢地亮起来,屋顶的大灯也随之亮了。

赵秀兰把手伸进被子摸了摸,皱起了眉头:“咦!这被子可是有点潮啊!”

李木槌也摸了摸自己床上的被子:“是有点潮。深山老林常年不见阳光,这段时间雨水又多,能不潮吗?”他指了指天花板的一角,“你看那儿让水洇的,墙纸都快掉了。就一晚上,将就将就吧!”

床的对面摆着梳妆台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一台25英寸银灰色外壳的电视机。李木槌从电视机顶部取下同样是银灰色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然后,他又从放在床头柜前的暖水瓶里将塑料大茶杯灌满,头枕着一条胳膊,躺在了床上。

赵秀兰走到屋子的尽头,拉开了金黄色的丝绒窗帘。屋里的亮度似乎并没有增加。赵秀兰推开塑钢推拉窗,探出花白的脑袋往窗外看了看,声音很轻地往后摆摆手说:“老李,你快过来瞅瞅。”

“看什么呀?有什么好看的。”说是说,李木槌还是费力地坐起身,走到了窗前。

视线被窗外的一大片密密匝匝的松林完全遮挡,仰起头也几乎只能看到窄窄的一小块蓝天。一股好闻的松香和植物腐烂的气息,伴随着一声声清脆悦耳的鸟鸣在空中弥漫开来。

宾馆与这座山林之间,隔着一条宽约半米的排水沟,西高东低蜿蜒而下。而这条排水沟和房间后窗的距离非常近,几乎就在跟前。

“嘿嘿,从里面看是二楼,从外面看其实是一楼。有意思。”赵秀兰说。

“很正常,楼是依着山势建的,山是有坡度的嘛。”李木槌望着青翠欲滴的松林,“这后面是什么地方,看上去还挺高的啊。”

“我让你看那儿。”赵秀兰朝窗外的右侧努了努嘴。

不远处,一只尾巴很大的松鼠,蹲在排水沟的南侧,正捧着一颗未剥皮的花生,快速而贪婪地啃食着,嘴里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紧接着,不知从哪里又跳下来一只尾巴更大的小家伙,蹦跳到伙伴身边,抬着两只前爪,小脑袋一伸一伸地,乌溜溜的小眼睛闪动着急迫与渴望。

一颗花生从楼上的一扇窗子飞出,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小家伙的脑袋上。小家伙轻轻蹦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抓起花生一阵狂咬乱嚼。又连续飞出了几颗花生后,楼上的那扇推拉窗刷地一声关上了。

“这儿的松鼠,还挺通人性的啊。”赵秀兰喜笑颜开地盯着两只可爱贪吃的小家伙,“一点都不怕人。”

“嘿嘿,松鼠也是鼠,你说它怕不怕猫?”李木槌抱着胳膊,摇着胖脑袋走回了床铺。

“还真不知道呢。我看,猫可不一定能抓住松鼠。松鼠上树多快啊。猫可是有致命缺陷的,能上得了树,可下来就不行了。你没见电视上演过多少回消防队出动消防车救一只猫的。”赵秀兰关上了窗户,捶了捶腰坐在了床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吧,门没锁。”赵秀兰应道。

陈晓光推门走了进来,把手里的两副没拆包装的扑克牌拍得啪啪响,笑呵呵地说:“老同志,有没有兴趣大家凑个堆儿,到我们屋里一块儿玩会儿扑克牌?”

李木槌躺在床上,皱皱眉头,摆了摆手:“都快两点了,我可没有你们年轻人那么精力旺盛,你李师傅需要好好睡一觉。”

“都这会儿了,你还能休息几分钟啊?来吧,我们这边正好三缺一,也算帮个忙、助助兴。”陈晓光两步走过去,伸手要拽李木槌的胳膊。

“不成不成,就是只有十分钟我也得眯一会儿。”李木槌手放在肚子上,很快地合上了眼睛。

赵秀兰站起来,两只手在衣服上搓了搓:“你们要不嫌我这个老太太手艺潮,那我帮你们凑个数?是打双升吗?”

赵秀兰跟着陈晓光走出了房间。李木槌气哼哼地翻了个身,盯着桌上的电话愣了一会儿,抓起听筒放在耳边。电话里没有一点声音。他气恼地把电话重重地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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